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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做他的情人【135】

  忽然,魔鳶欲言又止的,吞吞吐吐得都有些猥瑣了。 

  我最見不得別人這麼不爽快,我不悅道:「你想說什麼,趕緊說。跟我了這麼久,你應該知道我的,我從來沒有把你們當成外人。就算你們說了不中聽的話,我大不了也就是把你們打個半死罷了。」 

  魔鳶不禁的抖了抖,被嚇掉了一根羽毛。 

  魔鳶道:「屬下斗膽請聖尊,千萬不要去煉化吸收那句芒的妖丹,因為句芒的修為強於您自身的修為,如果您煉化了它,那麼你很容易變成半妖。現在您是半神半魔的身份,一醒來就被雷劈,升了一介神位。以後您可是要經歷神魔兩重劫的,如果您再多加上一個妖道的劫……」 

  我沉思著,那我還真的變成了三界內最為奇葩的物種了溲。 

  以後我歷劫,要是三道的大劫一起上,我豈不是被虐成狗? 

  想及此處,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好,本尊知道了。多謝你提醒,我一定會忍著不去開啟那妖力的。」 

  魔鳶領命剛想走,我又發現了一件不太對勁兒的事情恧。 

  我連忙叫住魔鳶:「魔鳶,等等!我魔宮這麼多層結界,天族的那位殿下是怎麼暢通無阻的想來看我就隨時過來呢?」 

  魔鳶頗為驚訝的問我:「聖尊,難道您沒發現身上少了一件東西嗎?」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華胥偷拿了我的七禽五火扇,我那把火扇子破結界可是最好使的。 

  我悄悄的從隨身的結界里祭出了御魔戒,細細的摩挲了一番。還好華胥夠厚道,沒有將這個我千辛萬苦才搶到手的寶貝偷了。 

  不過我那火扇子也是我最厲害的法器,不能這麼悶聲不響的就讓華胥佔了去。看來我不情願,我也還真的非得再去一趟天宮不可了,要將我的這扇子拿回來了。 

  魔鳶頓了頓,又道:「聖尊,剛剛您與天族的殿下的對話我都聽見了……咳咳,但是您放心,屬下一直都是捂住眼睛的,我什麼都沒看見!屬下知道您定然要去天宮赴仙桃宴,屬下在此還要在提醒您一句,天族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經聘下了准太子妃。那位殿下此時讓聖尊您去天宮,屬下實在是不知道那為殿下是幾個意思。」 

  我的心狠狠的一疼,我的世界似乎一下子都陰了下來。 

  雖然,華胥曾經說過好幾次要娶我,但是我卻從來沒有答應過他。等了一千年,他應該也是耐不住寂寞了吧。更何況,天后這個尊榮之位肯定不會是我這個魔界火凰能當的。 

  看來這次去我得把話說清楚,他若是成婚了,我便不會在與他這樣不清不楚的江交往下去。我確實不在乎什麼名分,愛就是愛,我敢愛,也不怕任何人的目光。但是,我絕不做他的情人,我絕對不與別的女人共享他,這樣不衛生,臟。我們羽禽素來忠貞,在愛侶方面也是最講乾淨,最愛衛生的。 

  這三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每天都過得很恍惚,心也會莫名其妙的疼起來。 

  我約莫記得千年以前,曾經有一個女人告訴我,明明身體沒有病,卻會莫名其妙的心疼,這是因為心愛之人沒有陪伴在身邊的緣故。那個女人和我一樣,也有著自己心中深愛的那個男人。 

  可是,無論我怎麼回憶,就是想不起來究竟是誰告訴我的這句話。有人在我的記憶里動了手腳。可是,魔鳶告訴我,這千年來,華胥不曾讓我片刻遠離他的監視,誰又有這個本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手消除我的記憶呢? 

  當然,這個小小的疑問對現在的我來說是無足輕重的,我現在滿腦子與華胥見面之後,如何委婉的向他闡明我的心胸不夠寬廣,沒有辦法去祝福他和別的女人一起幸福美滿,所以只能老死不相往來,這相當於是絕交了。 

  訣別的那一幕,一遍又一遍的在我的腦海里演練著。在心中斟酌的那些訣別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溫習著,總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被重重的一擊,有些懵懂,想問題的時候也轉動了。我在心裡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還是自己去寫封絕交的信給他,穩妥一些。因為我實在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他,我真的怕這些話說出口的時候,我會哭。 

  三天之後的那個早晨,陽光不是很明媚。再加之最近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我今天起得很早。 

  我坐在鏡子前面,恍然望著自己那張絕世美艷的臉蛋,忽然有些著迷。心裡酸酸的想,我這容貌與華胥其實是很般配的 

  忽然,鏡子里的影像漸漸的模糊了,然後現實不見!我傻了眼,鏡子里已經完全沒有我這個人了! 

  鏡子里怎麼會沒有我呢?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消失在鏡子里,冰冷的恐懼感瞬間佔據了我所有的思想,我發了瘋似地一把將連桌掀翻,鏡子碎了一地。 

  少年化成了人形,打了盆洗臉水,剛剛跨進門口,正好就看到我抓狂的樣子。 

  少年驚慌的衝過來:「啊!主人您這是怎麼了!是這桌子冒犯您了嗎!」 

  這個兆頭真是讓人膽寒。看來今日會異常兇險,很可能會要了我的命。不對,是會讓我消失。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沒事。」 

  我盡量的讓自己安定下來,然後鼻子一酸:「因為,肚子餓。我想吃……充滿幹勁的小籠包。」 

  少年不明所以,卻不願意離開我半步,於是吩咐魔侍們去給我準備小籠包。 

  少年還要去取鏡子來給我梳妝。 

  我驚慌的說:「不必了!我今天不照鏡子,你愛怎麼梳就怎麼梳吧。」 

  少年這貨一聽就樂了,然後就滿心歡喜的開始在我的頭上忙活了起來,又開始專心致志的梳著一些我看不懂的髮型。 

  梳完頭之後,少年還很討好的為我化妝,但是,化了一陣之後,他不敢再繼續下手了。 

  少年乾笑著說:「聖尊您天生麗質,施粉則太過妖艷,我還是去打盆水來讓您洗洗臉。」 

  然後他飛也似的逃走了。 

  吉時一到,天宮派來的神侍就準時的候在灼華殿的門口。 

  少年眼見來不及了,只好找了一張面紗將我的臉圍了起來,他這才鬆了一口氣:「終於好了,走吧。」 

  我這才神思恍惚的被少年牽走了,出門的那一刻,兩位神侍險些被我的造型嚇壞了,但是他們面面相覷卻不敢多言。 

  我與少年隨著神侍一路騰著祥雲來到了南天門。 

  可是,到了南天門我卻無論如何都沒有勇氣將這步子邁進去。 

  最終我還是變卦了,今天實在是不祥的很,華胥還是改天再見吧。用定身法將前面兩位神侍都定住,然後用變化之術把自己的造型遠遠本本的轉移到少年的身上。 

  看見少年變成『我』的樣子之後,我被丑哭了。 

  我對少年說:「我現在好歹也是個神明了,有我的變化術你是不會被識破的。你今天就冒充我去赴宴,萬事低調,不允許說一句話如果你被人識破了,那我就罰你一輩子都保持著這個造型。」 

  少年嚇得面色慘白:「那那……那麼多的神明我緊張……我就露個臉,然後就去在茅房裡不出來?」 

  我道:「隨便你。」 

  然後我解了前面兩位神侍的定身法,然後自己捏了隱身訣,目送少年進南天門。 

  我依舊是倚在南天門的石柱上瑟瑟發抖。 

  正當我轉過身來欲離開的時候,我一頭撞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里。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個人一把抱住了,然後我的隱身訣就被他破了,我立即現行。 

  我的腦袋還在發懵,但是嗅到了他的袖口隨之散發出熟悉而淡雅的香氣,瞬間覺得傾心的舒適。我把頭埋進他的臂彎里,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似乎這樣可以徹底治好了我這幾天來的腦子不順,溫熱的香氣讓我凝神靜氣,不由得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這聲呻吟卻讓華胥身體不由得僵住了,半響之後,他略有些難過的說:「靈樞,你怎麼了,你用隱形訣是在……躲我嗎?」 

  我第一次主動的去抱他,一想到這有可能是最後一次與他相擁,我就有些心疼:「我沒事,讓我就這樣,靜靜的抱你一會,就這樣……就這樣就好了……」 

  華胥冷靜的抓著我的手,摸了摸我冰涼的額頭:「沒事?你的心為什麼跳得這麼快,額頭為什麼這麼冰涼,身體為什麼在顫抖!」 

  讓我冰涼的是恐懼…… 

  可是我不敢告訴華胥,我已經心知我今日有可能會遭滅頂的大劫,甚至可能會永遠消失。白澤和華胥他們兩個都是五行八卦的能手,如果他們都算不出來的我有難的話,那麼我今天也是註定了在劫難逃。 

  於是,我愴慌道:「聽說你的妃子已經選好了。」 

  華胥冷冷道:「是父君和母后選的,但是這個婚成不成,關鍵還是在我。」 

  這句話,竟讓我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唇角漸漸的綻放出了笑容。 

  華胥忽然用下巴抬起來,直視著我的雙眸:「那你呢,我在意我嗎?你在意我娶別人嗎?」 

  我緊緊的抿著唇:「在意,十分的在意!」 

  華胥聽了似乎很開心,又將我摟緊了:「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沉默了。 

  華胥本來滿心的歡喜,卻在我的沉默中漸漸的冷了下來。 

  終於還是他打破了沉默,他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願意嫁給我的。至少我知道,現在你心裡是有我的。」 

  「咳咳——」 

  此時遠處傳來一聲輕咳,我轉過臉去,看到是白澤,他正用一把摺扇遮住臉:「二位,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好歹注意一下啊。這個時辰尚早,要是再過一時半刻,這裡仙友如雲,你們……你們要不換個地方親熱?」 

  華胥卻沒有半點要放開我的意思:「識相見到了,他們自會迴避。」 

  這麼說我臉上都掛不住了。 

  白澤長嘆一口氣:「我的殿下呀,我已經對天發誓八百遍了,你怎麼就還是不相信我呢?」 

  我好奇的問華胥:「白澤想做什麼壞事么?你這麼這麼逼他?」 

  華胥當著白澤的面在我的額頭上印下一吻,然後淡淡的說:「也沒什麼,他就是喜歡偷看美女。」 

  吻了我之後,華胥這才對白澤說:「靈樞交給我了,好好照顧她。我還有些事情要料理。」 

  白澤聞言,這才將扇子放下,一臉羞赧的賠笑:「好好好,交給我,老大她要是掉了一根頭髮,我就把自己剃成禿瓢以謝罪!」 

  華胥和我們分開了,白澤帶著我進入了仙桃宴。我四下一望但是卻不見少年,估計少年為了不穿幫,肯定是打算直到宴會結束之前,都一直待在廁所里不出來了吧。 

  白澤報上名字之後,仙娥們就在前面羞澀的為他帶路,入座。一步三回頭的望著這位清秀的翩翩公子。白澤則是瀟洒翩翩的一邊走一邊對美貌的小仙娥拋媚眼。 

  仙娥們見到我,先是一驚,而後像是懼怕我一般,戰戰兢兢的問道:「婢子眼拙,不知道尊上是哪一位仙家?」 

  我漠然道:「本尊的名諱少有人敢提及,我也並非正統天族,只是應友人之邀來吃桃子罷了,您隨便尋個給我尋個位置就好。」 

  這仙娥似乎有些認得我,卻不敢怠慢我,頗為為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澤這見色忘友的傢伙這才想起來了,趕忙折回來跟我為我帶路的仙子解釋道:「仙子妹妹,呵呵~這是我朋友,我們是一起的。她呀,內向嬌羞,不太會和陌生人說話。」 

  我頭皮發麻的又看到白澤捏起了蘭花指,一派紈絝的風流狀。 

  我忍了,但是沒忍住,我的手就這麼不自己的揪起了白澤的衣領,然後,一個過肩摔,一把將白澤甩在了地上。 

  兩位小仙娥,一看到白澤跌倒了,趕忙將白澤扶起來。 

  白澤看著我嫌棄且惡狠狠的眼神,這回不敢在我的面前捏蘭花指了,對著兩個小仙娥乾笑道:「呵呵,我說她害起羞來就會變得特別的率真、可愛……」 

  因為我不願意透露身份,所以最終小仙娥們最終只能在白澤的席位上多添了一張椅子。小仙娥們都對我畢恭畢敬,就算不知道我的真是身份,但是也覺得我不是一般的人。 

  雖然現在時辰尚早,但是仙桃宴上也零零散散的入座了一些仙家。我冷漠的環視著周圍,仔細觀察著每個人的一舉一動,生怕漏了什麼可疑之處。 

  白澤湊過來,一臉小白狗的表情,目光閃閃的望著我:「老大,我們五百年不見了,你還是這麼美麗。你睡了一千年啊……你可還記得我是誰嗎?」 

  我微微將眉毛一凝:「小碎骨。」 

  白澤激動的應了一聲:「哎!」 

  但是我分明聽到是小狗兒歡脫的吠了一聲「汪」! 

  白澤喜出望外,又接著道:「還以為殿下真的這麼小氣呢。原來沒有連同我的那部分記憶洗掉……」 

  白澤忽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自己咬舌頭。 

  我陰測測的問:「你說什麼,再說一邊,我不是很能聽明白。」 

  白澤緊緊的閉著嘴巴,視死如歸不開口。 

  這是,忽然有一個白鬍子老頭端著酒杯走到我們的席位前,對我道:「老夫是南斗星君,如果老夫沒有猜錯的話,您可是我們太子殿下的朋友?」 

  我看南斗星君的話里好像別有深意,在試探我一般,於是我便回答他:「靈兒多謝星君記掛,千年之前你於我有一份恩情,如果日後您有什麼用得著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就是了。」 

  南斗星君見我承認了,立即笑逐顏開:「哪裡哪裡,小老兒好葯多謝靈兒小姐呢,要不得是太子殿下相助,說不定小老兒現在輪迴道上歷劫。」 

  這話我聽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和華胥又有什麼關係? 

  沒容我多想,白澤就玩似的拽了拽南斗星君的鬍鬚道:「小老頭,別嘮叨了。你都一大鬍子了,別老是圍著美麗的小姑娘轉,小心被某些小心眼的人看見了。」 

  白澤看似與南斗星君倒是頗為相熟。 

  南斗星君生氣的一把拽回了自己的鬍子道:「我成仙的時候就是這老頭子的模樣,自然比不得你們這些生來仙胎的神祇長得漂亮,怎麼?你就嫌棄我?」 

  白澤看到南斗星君真的生氣了,趕忙賠不是:「別生氣了,小老頭!雖然你鬍子一大白,但是也就活了那麼幾千年,對我們來說就是小寶寶一樣的,我應該想關愛小寶寶一樣的關愛你……嘿嘿,來我這裡有好酒,你要不要喝一些。」 

  我默,小寶寶,小寶寶不是喝奶的么? 

  南斗星君眼前一亮:「可是太子殿下釀的酒!」 

  白澤雙手扣動法印,祭出了一個小小的白玉瓶子。然後得意洋洋的說:「此酒名曰『灼華』,是我們太子殿下珍藏了上千年的佳釀,是用七重天的桃花花瓣與三十三天的三清池水釀製而成的。」 

  我的心狠狠的動了動,又是『灼華』,華胥怎麼這麼喜歡用這兩個字? 

  白澤壓低了聲音對南斗星君道:「據說是留著娶媳婦兒用的,我可是憑臉,才想殿下討來了這麼小小的一壺。」 

  南斗星君嘆道:「太子殿下釀酒的酒是三界一絕啊,那真是十分的的難得啊。」 

  我坐在一旁,汗如雨下,三清池裡也不知道究竟被什麼人泡過,如此說來這酒竟是洗澡水釀成的,而且我洗過,華胥也洗過。 

  然後他們兩人開始且飲且珍惜的細細的啜著那小半杯酒。 

  我有點無法接受。 

  忽然,頭皮一陣發麻,一股令人討厭的氣息從身後傳來。 

  我扭頭一看,那行動得如弱柳扶風一般的纖纖弱女子可不正是我最討厭的那個女人,洛河水神,婉素。 

  白澤立即抓住我的手,驚嘆道:「你記得她?!」 

  我磨牙道:「這個女人,化成灰我都認得。」 

  白澤忽然意識到了他正在抓著我的手,於是趕緊將手鬆了,改成拽我的衣袖:「老大,我知道你想揍她,但是我五體投地的懇請您忍一忍,當年你涅槃之後,發生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子殿下為了息事寧人做了很多的犧牲。」 

  我錯愕的轉過頭來望著白澤。 

  白澤情真意切道:「老大,你有沒有想過,你當年的涅槃之火是如何熄滅的。不管是魔還是神,屠戮了蒼生都要受到天罰。但是,你卻相安無事的睡了一千年。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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