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 原來,他一直都在這裡,從未離開過【093】

原來,他一直都在這裡,從未離開過【093】

  我不禁倒抽一口涼氣,不管她是有口無心,還是有心有口,這個名叫閉月的小仙娥在語言上的造詣堪稱一絕。 

  另外的溫柔仙娥,嬌羞的道:「依我看,如今被殿下儲在太子宮裡的這位紅主子絕對不止二兩,二斤都有!……也不知道這位主子是不是真的吃紅燒肉長大的,怎麼肥肉都長在了胸上。不過,婉素郡主的卻是平了些。聽說是為了保持風吹弱柳的裊娜身材才平成那樣的。原來我們都還指望著婉素郡主能攻下太子殿下,看來現在就只能寄希望於這位豐滿的紅衣主子了。不管怎麼樣,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身邊第一次出現了女人,這就是好的開始。」 

  兩個小仙娥各自為婉素郡主扼腕嘆息一番,然後都表示對自己這樣不大不小的姣好的尺寸頗為滿意,再然後就心滿意足的走了。 

  聽完這兩個小仙娥的對話,我就決定了馬上去找紫霄,把他的頭髮都剃了下來,為自己做一頂假髮,反正紫霄不也喜歡長毛,我就趁他昏迷的時候悄悄的將他也變成光頭好了。 

  仔細想想,我頭上的著茜紅色的頭紗是他親自為我戴的,把我打扮得像他的新娘子一樣,唔,華胥的心機也忒重了些溲。 

  為了避人耳目,我直接頂著隱形結界去了紫霄的房間。 

  我坐在紫霄的床前,一邊默默的扯著他的頭髮,一邊開始叨叨絮絮的跟他聊天。 

  「紫霄,我從來沒想到過你竟然是一隻兔崽子,不管前世我欠了你多少情債那都已經過去了,只要我要是幫助找回了你失去的情感,千萬不要纏著我不放。但是呢,如果你欠了我很多的錢,那你一定要記得還給我。恧」 

  我正這麼叨叨絮絮的念著,忽然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沙朱曼華的花香味兒,我的腦袋嗡嗡直響,就像是有什麼聲音在我的腦子。 

  我的額頭「咚」的一聲撞在了床邊上,然後就更暈了。我暈暈乎乎之際我的找到了一個肉墊子,然後就舒舒服服的趴到了紫霄的胸膛上。 

  我好睏好睏,困得睜不開眼睛。我感覺自己置身於一片溫暖的火的海洋里,然後漸漸的融化了。睡了好一會兒,忽然感覺有人將拎了起來。 

  「靈樞!靈樞……」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是他在喚我。果然是哪裡需要他就出現在哪裡。可是,我真的好睏好睏,困得睜不開眼睛。 

  我感覺自己的手指被輕輕劃了一道,然後就冒出了血來,指頭流出來的血被點上了我的眉心,我就漸漸蘇醒了。 

  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華胥正抱著我,他的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火燒得破破爛爛,身上的肌膚也被燒出了一股焦香。 

  我咽了咽口水,無力的問道:「華胥,我是不是又被引得元神出竅了?」 

  華胥默默的忍著周身的痛楚,神情凝重的點點頭:「是的。還好你本身就是鳳凰,不然我還無法立即拿到鳳凰血破你的幻術。」 

  我顫抖的撫摸著華胥被燒傷的身體,剛剛我元神出竅的時候,華胥一直在抱著我,直到我的元神安定下來,哪怕被烈火焚身也不離不棄……我的心裡一陣莫名的心疼,還有憤怒! 

  我猛地轉過頭來找紫霄,發現紫霄的身上也是被燒得沒幾塊好皮,我憤憤道:「又是婉素!婉素用冥界的植物為媒,偷偷的修鍊幻術。那個女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下幻術,她一定就在這附近,我順著沙朱曼華的花香味兒就能找到她,看我今天我不剝了她的龍鱗!抽了她的龍筋。」 

  華胥一聽,趕緊一把拉著我:「靈樞,你先聽我說。天族規矩森嚴,神位在天尊以下的神祇都不允許修鍊控制人思想的秘術。我也是修得了上神的尊位才能去學會的製造夢境,消除人的記憶之類控制人心的術。那個女人現在應該還只是下位神而已,太雍宮裡教習仙術的夫子們不會將幻術方面的書籍給她學習的,所以,你說那個女人是罪魁禍首,這有些讓我難以信服。」 

  我冷哼一聲:「她若肯守規矩,便不會……」 

  話說到這裡,我就頓住了。我與婉素三萬年前的過節要是抖出來,那全天下都會知道本尊曾經當過天族太子的寵物鳥,本尊丟不起這個人。 

  華胥看我緊緊的攥著拳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輕嘆一聲,道:「靈樞,既然有些事情你不肯說,那我也不強求你。你貴為堂堂一族的尊神,你做事自然有你的道理,我相信你判斷。 

  他此番話說得甚是中聽,也讓我咽下了堵在喉頭的這口氣。 

  氣順了之後,我一拂袖就要殺出去,誰知華胥又一把將我攔住。 

  我怒目一瞪:「幹嘛?!你還要護著你那個青梅竹馬的表妹?」 

  華胥沒有回答,而是化了一道仙術,將自己一身破爛的衣服收拾得整整齊齊,這才淡然得沉聲道:「我不會護著她,你要殺要剮我都不干預,直到你泄了恨為止。但是我一定要與你一道去,免得你一衝動就將天宮拆了。就算你鬧出人命來,我也要想法為你擺平。」 

  我想起來以前華胥跟我說的一句話,每次都是我去大鬧一場,然後他來善後。雖然我很不服氣,但是這是事實。他似乎永遠都會無底線的維護我,但是,他越這般護著我,就越顯得我是個成天只會惹事兒的混賬。 

  想及此處,我強行將自己心頭的怒火壓了下來,緩緩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處理,神祇裡面有人修鍊禁忌的幻術,這也算是你們天族的家務事。」 

  華胥這才鬆了一口氣,臨走前又囑咐了我三遍不管想幹嘛都要提前打個招呼,讓他知道。他就差沒將『就算想殺人也要提前與我打個招呼,他好及時去收屍隨便銷毀罪證』這句話說出口了。 

  華胥走了之後,我就坐到了紫霄的床前,打坐調息安定自己的元神。還好本尊全身上下都是寶,只要從早到晚都點上一滴鳳凰血在自己的額頭上,百邪不侵。就是這樣有些浪費血。 

  忽然,我感到有人在慢慢的靠近我。遠方的空氣里似乎飄來了一股淡淡的沙朱曼華的花香味兒,一聞到這股味道,我立即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點在自己的額頭上,隱去了血痕。 

  空氣中除了那股花香味兒,還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女人的歡笑聲。 

  我不由得由衷的佩服這個女人,真是了不得啊,居然還敢出現在本尊面前,婉素這個蠢女人當真是不要命了。 

  聽聞著越來越近的歡笑聲,我頓時火冒三丈,一腳踹出門去。 

  我將門板踹開之後,沒想到見到的竟是天后,那個婉素正攙扶著天后,身後還跟著一眾侍奉的小仙娥,估計天后是到太子宮裡來散心來了。 

  雍容華貴的天后親眼目睹了我踹門而出的颯爽英姿,頓時目瞪口呆。而婉素則是暗地的得意勾唇嘲笑。 

  天后上次在仙桃園的時候見過我一次,那時她對我的印象僅僅是皮厚耐燒,所以才能從荒火陣里救出他的兒子,如今看我舉止粗魯,這才嫌棄的略略的打量了一下我,微微皺眉,以表示自己良好的教養,她問道:「你可是……你可是上次救了太子的那位姑娘?」 

  我無所畏懼的點了點頭。 

  天后一聽,心裡已經有數了,對我也多了幾分皮笑肉不笑的客氣:「原來真的是貴客,貴客下榻之處不是應該在梓橦宮嗎,怎麼會在這裡能遇見您。」 

  我剛要回答,婉素就搶著說:「姨母您有所不知,表哥的太子宮裡養著一位重病的兒郎,碰巧就是這位姐姐的心上人,姐姐日日衣不解帶的照料著他。之前在太雍宮裡,姐姐和他二人就已經情投意合,兩人還經常……夜不歸宿……」 

  我冷笑,婉素用盡心機,原來是想敗壞我的名聲,可惜,名聲這東西,我向來不怎麼當回事兒的。 

  天后朝我身後的房間里看去,那不躺著的正是紫霄,於是天后對婉素的話深信不疑。天后對我婉言道:「雖然你們情深,但是,男女終歸有別,這裡畢竟是清凈殊勝的天宮,還請貴客注意一些。」 

  華胥他家老爺子倒是頗為有趣的一個老傢伙,沒想到天后竟然是這麼個矯揉造作的貨色,看樣子老爺子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啊。 

  天后的話我理都懶得理,我也沒有必要理會。我直接走向婉素,一臉陰鷙的逼問道:「你剛剛,好像做了一件很有趣兒的事情。」 

  婉素神色一變,努力的保持從容的微笑:「我剛剛一直和姨母在一起!」 

  我妖嬈一笑,冷冷道:「噢,可能你還不大了解我的為人。我對什麼『公道』啊、『信義』啊之類的東西向來是不怎麼在意的。我也不相信任何所謂的證據,根據我自己的判斷,只要我認定了是你做的,我就會給予你你應得的報應,至於真相是如何我卻是不大在意的,而且,我也沒那個興趣去深究。」 

  我雙指挑了她的下巴,繼續冷笑:「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愚蠢,還是這麼不長記性。」 

  婉素在瑟瑟發抖,因為我的雙指之間,暗暗的夾著一柄寒光閃爍的羽刃,我的廣袖遮掩著,誰都看不見我的羽刃正抵著婉素的咽骨,婉素兩腿抖得像篩糠一樣,想向天后求 

  天后看出了我和婉素之間氣氛不太對,於是問道:「素素,你怎麼了,著涼了嗎。」 

  婉素想求救,但是又不敢出聲。 

  我輕蔑的笑了笑,這才放下了手中的羽刃。 

  婉素兩腿一軟,倒在了身邊的丫鬟身上,一邊發抖,一邊喃喃道:「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你……誣陷我。」 

  我危危眯起了雙眸:「噢,我還沒說你做了什麼事情,你怎麼知道我是在誣陷你,你這麼快就急著否認了,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婉素臉色刷白。 

  天后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貴客,我家婉素到底做了什麼,讓您這麼生氣。」 

  我輕狂的笑了兩聲:「呵呵,倒也沒什麼,就是剛才差點被條狗咬了而已。」 

  婉素的臉色變綠了。 

  天后好端端的興緻估計都被我們給攪了,她不悅道:「貴客應當小心一些,天上的靈犬向來聞著魔障之氣就會變得兇悍,既然您是我天族貴客,有什麼需要只管和太子說,以後一定會將貴客居住的地方把狗都驅逐乾淨,以免擾了貴客的清凈。」 

  我意味深長的盯著婉素一眼,回答著天后的話:「天族盛情以待,在下真是受之有愧。」 

  婉素看到就連天后都對我這般恭敬,著實有些不甘心,但是,她惹不起。 

  對我恭敬歸恭敬,但是天后估計也不大願意和我這樣的麻煩人物有太多的接觸,她馬上就提出要走了:「本宮有些倦怠了,貴客請恕本宮失陪。」 

  我道:「天后娘娘,在下有一事冒昧相請,我想四處走走,但是不是很熟路,唯恐進了什麼不該去的天族禁地,所以想請婉素郡主領著我四處瞧瞧,不知天后娘娘是否答應在下這點小小的請求。」 

  婉素一聽,立即扭著腰肢如同風中的搖曳的弱柳一般,楚楚可憐的望著天后,她兩眼淚汪汪的對天后道:「姨母~素素害怕。」 

  天后不悅道:「素素,你乃是堂堂天族的郡主,說出這般言語你也是太不懂事了些,如此有失我天族的氣度。」 

  婉素就這樣被留下來了。 

  看著天后離去的背影,婉素急得直跺腳,轉臉來看到我,卻又換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情真意切道:「姐姐,我想姐姐您肯定是對我有什麼誤會。素素聽表哥對我提過,可是,那些事情真的不是素素做的。素素……」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一扇子扇飛,整個人貼到牆上,然後滾了下來口吐鮮血。 

  婉素難以置信的瞪著我,道:「你……你居然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動手打人……」 

  我不屑的冷笑:「事實我已經明了,無需再問。再說了,本尊要揍誰,向來就不需要任何理由。」 

  婉素這才明白過來,她惹上的是一個真正的魔女,什麼端莊清白的形象,我是連裝都懶得裝一裝的。 

  她收起了那副柔弱的樣子:「你!你……你即便是告到表哥那裡我也是不怕的,因為你絕對沒有證據。表哥向來討厭女人爭風吃醋,我還巴不得你在他面前說我的不是呢。」 

  我冷笑道:「你以為我是何人,收拾你一個小小的洛河水神,還用得著向誰去告狀嗎。本尊是沒心思沒空陪你玩,不然,也能讓你見見本尊的手段,讓你開開眼界。」 

  婉素聽完咬牙切齒的望著我。 

  我頗為欣賞望著她的臉色,笑道:「對了,就是這樣。你現在的表情真不錯。本尊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明明在內心懼怕我,卻又勇氣十足的來和我作對的表情,拿出你所有的本事來陷害我吧,不要讓我太無聊。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對我來說都如蚍蜉撼大樹,你傷不到我半分,對我來說也就只是給我增添了幾分不痛不癢的不順心而已。不過,就算你全心全意的要謀害我,我也不能會敬你以同樣的心意,像你這樣一個沒什麼斤兩的小小水神,實在是入不了我的眼。」 

  婉素眼眶血紅血紅的滿是憤恨的淚水。 

  我在踐踏她的尊嚴。踐踏一個人的尊嚴,遠遠比傷害她的身體更讓人痛苦千百倍。 

  忽然,婉素的雙眸不經意的掠過一道精光,似乎看到了什麼救命的稻草一般,得意的笑了起來,然後如同惡鬼一般披頭散髮的睜著血紅血紅眼睛,張口就是沒頭沒尾的問了我一句:「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殺過生命。」 

  我愣住了,婉素怎麼會知道。 

  婉素趴在地上放聲大笑:「看來是真的,我在你的神識里還真發現了不了得的東西呢。沒想到,堂堂魔族尊神,竟是個不能殺生的廢、物!」 

  我怒火中燒:「還真是小瞧了你呢,婉素,你不再扮柔弱了,我還真有那麼幾分欣賞你了呢。雖然不知道你在發什麼瘋,要惹怒我,但是激怒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抬起扇子對她揮了幾下,她就如一片風中的殘葉一般打著幾個捲兒重重的摔到了牆上,又掉下來。 

  婉素的內臟估計被我摔裂了,不停地在吐血,她難以置信的望著某個方向,就好像那裡站著什麼人一般,她沖著那個方向嘶啞的喊著:「救命……救救我……」 

  我順著婉素的視線望去,這才明白了為什麼婉素剛剛忽然發狠的要激怒我,原來,華胥一直都在遠處的菱格花窗下面,注視著這裡的一切。婉素在用苦肉計,想引華胥出來救她。 

  可惜,婉素失算了。華胥沒有半點要救她的意思,依舊是一臉冷漠的注視著我們這裡發生的一切。 

  可憐的女人,愛上了一個將自己視為空氣的男人。 

  也許是出於同情,我也沒什麼興緻再去揍她了。 

  忽然天空飄來一朵五彩祥雲,緊接著就是一陣的仙光繚繞著一匹瑞氣騰騰的白龍鹿從天而降。 

  白龍鹿落地化為人形,閃電一般的跑到婉素的面前,萬分心疼的將婉素抱起。婉素躺在白澤的懷裡,眼睛里卻一直不死心的瞟著華胥所在的方向。 

  華胥這才慢悠悠的從菱格花窗下踱了出來。 

  白澤何等聰明,一看就知道婉素又得罪我了,而且我下手如此之重,其犯案情節必定相當的嚴重。畢竟,婉素成天處心積慮的對付我,而我卻沒什麼閒情逸緻去找她的不痛快。 

  白澤無法指責我,於是就氣憤的對華胥吼道:「你剛才一直都在看著婉素被打!你為什麼不出手阻攔。」 

  華胥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淡淡的回了句:「這個女人,活該。」 

  然後,華胥彷彿將世界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一般,他的眼中只看到我,溫柔的搓揉著我的手:「小乖,還好你總算能有一回聽了我的話,還好你終於學會體量我的心,只是揮了幾下扇子而已,你若親自動手打這個女人,小心手會疼,那樣我的心也會疼的。」 

  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另一隻手握著羽扇立即掩住我的小嘴,生怕一不小心吐了出來。 

  婉素淚流滿面,一邊看著華胥與我親熱,一邊吐血吐得甚是凄厲。 

  白澤也看不下去了,立即變成白龍鹿將婉素抱走了。 

  我驚訝問華胥:「你剛剛……是什麼時候在這的?」 

  華胥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我的手,運氣了仙法,將他剛剛自己被自己噁心出的一身雞皮疙瘩強行鎮壓了回去。 

  舒坦了之後,華胥才道:「我一直都在這裡,從未離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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