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手
“二手的便宜啊，所以我弄一條二手路就好了。”羽宮颯理所當然的說道。
呃……
對馬突然沒法反駁。“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誰這麽幹。”
“你見識短淺，多看看新聞就好了，上個月還有兩個沙雕去偷道路，開了機器和貨車過去，挖掘起來就運走了。但是太浪費了，他們竟然當作建築廢材賣掉。”羽宮颯有點痛心疾首的說道。“如果放在我這裏的話那就實現了它的價值了啊。”
對馬更加無語，他也生怕對方會半夜出去然後偷偷摸摸扛一條路回來。
這……
“可是規格符合但是尺寸未必合適，又不都是直路，你這裏彎路多，很多需要有弧度的。”對馬跟他說道。
“笨，弄斷拚接一下就好了。”羽宮颯好像在說著拚積木一般簡單，對他說道。“你知道鋪鐵軌嗎，我也有辦法斷開一段一段，到時候再用混凝土澆灌下來就容易了，全部連接起來，就節省太多了。”
“這……”對馬眉頭皺了皺。“可是你認真修完一條路才多少錢嘛。為什麽總弄的這麽複雜，還特地用神術夯實路基。”
“九位數啊，你們工程師也在這裏，承包給建築公司就是這個價。”羽宮颯認真說道。“多虧你們幫我做好設計圖和劃好了路，隻需要買原材料回來鋪上去就好了。”
如果是對馬的話也不缺這個錢。
但是羽宮颯跟他不一樣。
“好吧，我會盡力幫助你的。”對馬歎了口氣。
明明是神術精深的大神官，偏偏被錢財困擾。
這個國家果然還是財閥控製一切啊。
“太感謝你了，對馬君人太好了。”羽宮颯都快被感動了。
“神社你打算怎麽重建，按照原來的樣子嗎？”對馬問他道。
“不夠，我要擴大，以後要成為京都的地標。”羽宮颯認真的說道。“多花點錢請專業的團隊來負責吧。”
他再神氣也不敢為了省錢就自己折騰了。
對馬聞言也鬆了口氣。
但是這時候又聽羽宮颯說道。
但是羽宮颯又說道。“我最近在研究那些大神社的建築，覺得都好好啊。尤其是尤其是明治神宮的鳥居，據說是使用樹齡15000年的柏木製作……”
呃……
對馬見他看上了，真害怕他會偷偷過去偷了回來。
修一條路在這樣的高人麵前就好像在搓麵團一樣的嗎。
這時候連忙說道。“我們還是討論一下神社其他大殿的重建吧，幾乎都是木質結構，對建築物都有耐火要求與規範……”
羽宮颯也認真聽取了意見了。
下午的時候河原治安官又過來找他了，帶著一位穿著西裝的社畜。
“初次見麵，我是岩村。”
兩人相互交換了名片，羽宮颯看了看上麵的職務，某鐵道公司的某部門科長。
“京都電氣鐵道，據我記得好像是一家私營企業。”羽宮颯問道。
國內大多數鐵路像新幹線或者地鐵還是國有，但也有不少私營的，名下有不少電車線路，尤其東京、大阪和京都這裏。
“是的，羽宮神官也知道啊。”岩村說道。“聽說阪池神社很靈驗，又有著法力高深的神官大人，我特地過來拜訪。”
“有什麽事你就直說吧。”羽宮颯問道。
“電車作為國民最重要的交通樞紐，是出行的首選，如果給國民帶來影響和不便就不好了。而且還是對工薪族而言比較重要的，每天讓他們得以回家的末班車。”岩村拿出手機找了找。“從八木町，到京都市一段線路，最近傳出來了怪談。”
“電車怪談就有意思了。”羽宮颯對這個比較感興趣，接過手機翻了翻裏麵論壇的內容。“那麽到底是固定時間出現怪異現象還是確實在末班車發生了怪事。”
如果是前者，隻能停掉那個時間的列車就好了。
不然的話如果砍掉末班車，那麽倒數第二就自動變為末班了。
“我們現在還不確定，說實話先把末班車暫時停運就可以知道了，但是勢必會對市民造成影響，而且也不是每晚都發生的，還沒有發生傷亡事件。”岩村對他說道。“董事會覺得先找人過來看看也好，我們成立過調查組去末班車跟蹤幾天，暫時還沒發現什麽異常。”
“隻是這一條線路嗎？”羽宮颯手機搜了一下。“上麵好像三十多個站點，你也說也不是每晚發生的，看來也不是那麽嚴重。”
“大概就是這樣。”岩村點點頭。“神官大人覺得如何？”
“看看就看看。”羽宮颯點點頭。“那麽報酬怎麽算？”
他最近也正缺錢修路。
愁啊。
“神官大人放心，先幫我們找出原因，十萬，如果能夠一次性解決了更好，一百萬。”岩村還沒等他答應已經給他所有的文件資料的。“詳情都在這裏。”
末班車啊，半夜我還有車回來嗎。
羽宮颯感覺如果自己以後經常跑業務的話是不是該弄個車子代步呢。
有點奇怪的是，隻是那一條線路出現問題，有乘客坐了末班車回家之後發病，或者整個人變得虛弱無力，很奇怪。
有點像是無差別攻擊。
羽宮颯跟他們下山，爭取晚上還能趕回來繼續修路。
好奇的問。“電車界是不是有個如月車站的怪談啊。”
“我國都市傳說是挺多的，也有不少人特意去找過如月車站，反正據說是沒有找到。”岩村笑了笑，也不太在意這些。
以前他也八卦，現在還是務實一些好。
“神官大人問這個做什麽，跟我們這次的事情不同吧。”岩村又說道。
如月車站的事情大概就是，十幾年前有一位名叫蓮實的男子在晚間11時搭上一列電車，經過近20分鍾的行駛後，他疑惑地在2ch上留言說，平時這班車隻要七八分鍾就會停站，今天卻遲遲未停下來。
有網友建議蓮實去找列車長問問，蓮實照作後卻沒有獲得車長回應，但在列車通過一條前所未見的隧道後，淩晨12時停在“きさらぎ駅”。
蓮實發現，不僅車站裏空無一人，出站後外麵也都空蕩蕩的，用手機搜尋也找不到所在位置。他困惑地向家人求救，希望能夠幫忙報警，但卻被警方當作惡作劇電話，因為根本沒有“きさらぎ駅”這個車站。
夜越來越深，蓮實在淩晨2時留言說，附近傳來鈴鐺及太鼓的聲音，還出現一名單腳的阿伯。網友們中有人發覺不對，勸蓮實離開車站。
蓮實走出隧道後，遇見一位陌生人，對方表示，願意免費載他一程。蓮實鬼使神差地上了陌生人的車，並於淩晨3時44分留下最後一段文字：電量撐不住了。情況實在太不對勁了。我要準備逃跑了。剛才就開始說一些我自己都不懂的話。以防萬一，最後先把這些話寫在這裏。
不過從此以後，這位名叫蓮實的網友就再也沒上2ch發過文。據說直到七年之後，這個帳號又有發帖稱，根本無法描述自己究竟經曆了什麽。
後來另有一名網友“遭遇”了“きさらぎ駅”，並在推特上發布該車站的照片。這名訪客指出，他是在關東地區搭乘電車，在過了千葉以後，才發覺自己到了一個奇怪的車站，這裏的時間比標準時間上快了1個多小時，且當晚關東地區發生5級地震，震感不輕，他卻一點都沒感覺。
幸運的是，第二名造訪者順利離開“きさらぎ駅”，他在進入一間商店後，車站就無聲消失了，後來他查看票卡上的乘車資訊，也沒有“きさらぎ駅”的出站紀錄。
網友後來總結的“如月車站”的若幹奇特現象：
電車上的時間與現實世界不一致。
GPS不能用。
手機的大部分的功能都不能使用。
在車內的照片拍攝也隻能拍到紅色的照片。
莫名的困意來襲。
記憶模糊。
……
香港漫畫家鄭健和的驚悚漫畫作品《如月車站》。
望月田吾作的漫畫作品《きさらぎ駅》。
都以此為題材進行創作。
“我先拿一下東西。”羽宮颯說道。
自己在網上上傳視頻，順帶賣貨，還被人質疑過。
這次特地穿上職業裝，帶上設備，先在台階上拍了一段下山的視頻。
神官有三套製服，這次穿了狩衣帶著笏板出門，已經很鄭重了。
以往神社有重大活動才會穿這種礙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