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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好,夠沉,正好用來打黑輪謝了」
接過青龍偃月刀,鳳傾妝輕鬆地揮舞了一下,一抹瑰麗的笑容在唇邊悠悠綻放,美得讓人捨不得移開眼
只見她眼神凌寒似利箭,唇角勾勒起嗜血的笑容身形一動,鬼魅如風,靈巧異常,穿梭在紅楓林內手中的青龍偃月刀疾速揮舞,道道森寒的銀芒在紅楓林內劃開
每揮舞一下,只聽見『錚』的一聲,火星四濺,必有一隻黑輪被打下
而巫驚羽也不甘示弱,手中的黑色長綾一抖,剛硬的黑輪與長綾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就猶如撞在的棉花上,有力無處使反而被長綾纏住,甩向一旁,深深地嵌入紅楓粗壯的樹桿里
一柱香的時間不到,二十多隻黑輪皆被鳳傾妝和巫驚羽全部打落
這時,二十幾名紅衣殺手面容肅殺凜然,迅速地擴散,將鳳傾妝和巫驚羽二人包圍在其中
只見其中一名紅衣殺手打了一個手勢,冷喝一聲,「上」
二十幾個人手中的黑輪同時拋出,攻向中間神情冷肅的二人
鳳傾妝和巫驚羽二人,內力一提,腳下一踏,宛若兩隻翩然的鴻燕,騰空而起,懸浮在半空
腳下,紅衣殺手見目標消失,手微動,黑輪又詭異般回到了手中
「巫驚羽,我們一人解決一半,記住,要留一個活口」半空中,鳳傾妝漆黑的眼瞳幽深如潭,迸射出絲絲凜冽的殺意
「好,一人解決一半」巫驚羽點頭,周身浮現出懾人的戾氣,令人膽寒
只見懸浮半空的二人身形一扭,一個往左,一個往右,飄然落在了紅衣殺手的背後
鳳傾妝手中的青龍偃月刀揮舞如風,帶著力劈華山之勢,用力直劈而下離得最近的那名紅衣殺手,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被劈成了兩半
接著,她手腕急轉,手中的青龍偃月刀一橫,一招橫掃千軍使出,森戾的寒芒劃出,眨眼間,又是兩名紅衣殺手被攔腰斬斷,鮮血腸子流了一地
「靠,這還是女人嗎?殺起人簡直比地獄中的魔鬼還要恐怖駭人,與自己的狠戾相比,她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遠處,第一次瞧見鳳傾妝殺人的狄赫,眼角狂抽,心中暗自慶幸,幸好他決定將兵符還給了她,沒有私吞
一旁,甘遂望著狠戾肅殺的鳳傾妝,與平時對她和顏悅色的樣子截然不同,眼中充滿了崇拜,薄唇一張,喃喃道
「姐姐好酷啊!」
這邊,巫驚羽手中的黑色長綾宛若蛟龍出海,夾雜著凌厲的殺氣,纏向那些紅衣殺手的脖子,用力一拉,只聽見一聲脆響,紅衣殺手的脖子斷掉,軟軟地耷拉在脖子上
半個時辰不到,默契十足的二人就已經利落狠絕地收拾了全部的紅衣殺手當然,也留下了一個活口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鳳傾妝將手中的青龍偃月刀扔回給狄赫后,意念一動,從墨隱雲鳳中取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抵在唯一一名活著的紅衣殺手脖頸處,漆黑森寒的雙瞳幽深似井,黑沉沉的令人膽寒
紅衣殺手雙眼緊閉,咬緊牙口堅決不交待
「不肯說是那你就慢慢受著」
唇角微揚,一絲殘忍嗜血的笑容溢出只見鳳傾妝素手一動,那名紅衣殺手的一隻耳朵被削掉了
「說,是誰派你們前來刺殺的?」
冷漠如冰的嗓音沒有絲毫的溫度,好似極北之地的凜冽的寒風刮人,讓人忍不住哆嗦
紅衣殺手依然沉默以對,黝黑的雙瞳布滿的恨意,咬牙切齒地瞪著鳳傾妝
突然,一聲凄慘至極的慘叫聲回蕩在紅楓林內,紅衣殺人拿劍的右臂被斬下
若不是在被逼問之前,就被喂下了十香軟筋,他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意忍受這殘酷非人的折磨
「最後再問你一次,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刺殺我們的?若是你如實交待,我便給一個痛快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深刻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鳳傾妝清冷冰寒的黑瞳,如二月冰刀,又好似陰風颯颯的幽寒鬼林,令人毛骨悚然
話音一落,鳳傾妝手中的匕首輕移,在紅衣殺手的臉上輕轉了幾下,一隻鮮血淋漓的王八圖案躍然臉上
一旁,巫驚羽、狄赫和甘遂三人,眼角狂抽
這女人太獨特了,審問殺手的時候,居然還有心思在別人的臉上刻王八
「求你給我一個痛快,我說,是秦相大人」
痛不欲生的紅衣殺手此刻是又恨又憤,在鳳傾妝殘忍的手段面前,終於低下頭了,如實交待,乞求道
「算你識相我就給你一個痛快」
鳳傾妝冷哼一聲,腳尖挑起打落在地的黑輪踢向紅衣殺手,鋒利的鋸齒劃破紅衣殺手的脖頸,殷紅的鮮血汩汩溢出,染上了腳下的土地
秋雨淅淅瀝瀝地落下,紅楓林中的鮮血很快便被雨水沖刷乾淨若不是空氣中殘留的血腥味和林中的屍體,無人知曉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打鬥
「秦槐這一次在路上劫殺我們,看來榆安城秦大人之死,他已經知道是你所為秦槐在東啟國為相多年,勢力很深鳳傾妝,你可要多加小心」狄赫蹙眉,好心地提醒道
「你說的也許是對的不過,從這二十幾名殺手的身手和手中的武器來看,相信秦槐應該費了不少的心力若是單單為了榆安城秦大人之死,派出這些殺手,可能性不大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派出這些殺手的最終目的,應該是為了我手中的半塊兵符」鳳傾妝幽冷的寒潭浮現一絲厲芒,冷靜地分析道
「這怎麼可能?兵符之事只有我與皇上,還有你們知道,他怎麼可能得到消息?」狄赫立刻否定鳳傾妝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