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叫老公別叫的那麼浪,幸虧老公系著褲腰
女人雙眸里的絕情和漠然一覽無餘,那種不安的距離感,讓人抓不住頭腦。
之前她對他的寡淡和抗拒都不是出於真心,而現在的她倒像是一個長滿青刺的刺蝟,只要他一靠近,她就會立刻膨脹,將他拒之在外。
「有些話,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他不肯放棄,死死抓住她的胳膊。
「我……不想和你單獨相處!」
她絲毫沒有掩飾,說的直接溲。
那種感覺真的好像兩個陌生人一樣,一點感情和情義也沒有。
「阿又……」,他輕輕呢喃。
「幹嘛?恧」
秦又挑眉看他,懷疑和厭惡的神情一目了然。
儘管有些色內厲荏,但還是堅挺著表情,堅決不做到破功。
這個時候,一旦妥協,她就會跌入無止境的深淵,繼續沒有止境的付出和辛酸。
「我想和你嘮嘮!」
「有什麼好嘮的!」
一點也被給迴旋的餘地,她邁腿就走,身後跟著管憲南和牧然。
傅紹燊盯著他們三個人的背影,胸中提上一口氣。
抻著長腿過去,他俯身,懶腰從腿中間抱起女人,秦又還在走路,當然是沒什麼準備,驚聲尖叫起來,
「啊——」
「傅紹燊,你幹什麼?」
因為騰空起身,她用手拍打在他的後背上,細嫩的手肉碰到他結實的肌肉,有些發疼。
傅紹燊扛著她向車子走去,管憲南正要過去制止,牧然開口吱聲,「行了,他們倆的事不嘮嘮永遠也不會解決。」
「我看他不會傷害阿又,先讓他們自己呆一會吧!」
「不管是好實壞,任其自由!」
牧然那是什麼眼神,要就看出傅紹燊不對勁了,很明顯這個男人是對秦又上心了,但是他們是否能在一起,還要看秦又的心思。
一旦她已經死心,那麼怎麼都是無濟於事。
被她這麼一說,管憲南倒是停了腳步,他擔心關憂的目光望過去。
秦又還在掙扎,只是男女力量上的懸殊,她的抵抗對於傅紹燊來說簡直是撓痒痒,大海里的一粒沙礫掀不起什麼波瀾。
秦又真是鐵了心地不想和他有牽扯,隔著衣服她狠狠咬住他的肩甲肉,她牙齒好,使了全力,衣料陷下去,耳邊是皮開肉綻的聲音。
男人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並沒有停頓,其實傅紹燊最害怕疼了,但這個時候,他知道他不能放手,因為一旦放手,女人就不會再回來。
在激烈的掙扎中,秦又咬著的嘴裡,口水都溢了出來。
她起來,定定地望著他。
嘴角沾著哈喇子,眼角還帶著淚珠。
像個小狗一樣趴在他的肩上,那樣一上一下地隨著他的晃動而晃動。
男人一隻手摟住她,一隻手伸出來,替她擦去眼角的水潤。
「阿又……」他說的深情。
兩人那樣相望,秦又突然俯身吻上他的唇。
津液交織,她很是主動,兩隻手指頭插進他細碎的頭髮里,咬著他的上嘴唇。
男人很是享受她的柔軟和嘴裡的丁香。
緊緊擁著她,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緊,想得到更多。
難得她會這麼主動,他當然是翹首以盼。
上一次,秦又主動,是她騙他去富都,讓他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中了女人的算計,這麼一想,男人突然眸中一深,有些停頓……
果不其然,滑下去的女人的身體,膝蓋一頂,直直撞到了他的大腿根里側。
那個酸爽和痙攣的感覺遍布他整個身體里,他捂著內檔,站在原地,面色表情鐵青,真是日了狗。
居然再一次中了女人的招式。
她下手真狠,踢的他頭暈目眩。
徹底得到解放的秦又站在前面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勾唇,「傅紹燊,別自作多情了!」
「這下是我報復你為什麼在南鋒那一次來的那麼晚,害我受了那麼多的苦!」
「你和我已經離婚了,希望你被總是在外人面前表現出對我還念念不忘的深情,演得有點過了!」
她抬著倔強的下頜,一點也不含糊。
其實她想報復傅紹燊想了好久了,這個男人總是沒有理由地犯病,是應該治治。
說完,抬頭挺胸地離開。
在原地疼的滿頭是汗的傅紹燊也算是栽在這個女人手裡第二次。
看著身下,應該還沒有到斷子絕孫的地步。
他一個咬牙,小跑過去追上女人。
再一次扛上她,三步並作兩步,直接將她扔在了車裡。
因為過於粗暴的舉動,秦又在摔在軟塌塌的座椅上時,頭不受控制地磕到了車門上。
雖然也是軟質皮革的,但是也是疼。
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男人如泰山壓頂般的身子欺下來。
「傅紹燊!」秦又被摔疼了,有些急眼。
聲音里出現了他們家祖傳的沙礫感,兩雙水眸也是怒視。
傅紹燊下面疼的厲害,秦又上面也不怎麼好受。
他也著她,她抵著他。
兩個人的姿勢很曖/昧,幾乎是無縫銜接。
狹窄的車裡本來就空間狹小,他又貼的近,簡直沒有距離了。
秦又再一次炸毛,他們都還給彼此的自由了,他還老糾纏她幹什麼,「傅紹燊,我么離婚了!」
傅紹燊也不知是太過疼了,滿頭是汗。
他嬉皮笑臉,確是一臉的痞像,「老婆,乖,叫老公別叫的那麼浪,幸虧老公系著褲腰帶呢!」
老公?
秦又瞪著水眸,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臭不要臉啊,簡直是人間的奇葩。
誰是他老婆啊,恬不知恥聽沒聽過,臉皮厚的連錐子都扎不透知不知道。
氣的好懸一口氣沒上來,「傅紹燊,你在說什麼啊?」
「你從我身上起開!」
推搡著男人,其實她的小腹已經有些鼓出來,有點小小的肉球,如果他再這麼死皮賴臉地糾纏,保不齊會發現她肚子的異常,知道她懷孕的事。
真是想推開他,可是男人像一塊大石頭一樣的堅硬和死沉,她那小細胳膊,小細腿的,哪是他的對手。
沒辦法,只能換招。
「傅紹燊,我求求你了!」
本來還憤怒的女人此時此刻又軟了下來,看得出來,她真的挺難過的。
「你放我走吧,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不想去知道你為何今天來這裡,我只求你放過我!」
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
這個男人就算再不要臉,也不會這麼沒底線吧。
「我十幾歲就愛上了你,那一刻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愛情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我從一個花季少女熬成了一個母親,這三年來,我等你,盼你,我希望你能回心轉意。」
「可是三年,整整一千個一夜晚,我等來的卻是一直離婚協議。」
「我僥倖地不是你帶著姜一媛歸來,我以為我可以力挽狂瀾,我可以得到你!」
「但是我發現我錯了,付出的好久累了不說,當我見到司少和杜鵑恩愛地在一起,我知道你不是我的良人」
「我放手,成全你!」
她說的認真,眸里滲著水珠。
其實這些話里,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誇張的。
她確實渴望愛情,確實希望他回心轉意,但是現在心底最真實的想法,是逃離他,不想讓他發現孩子的事。
傅紹燊盯著女人精緻的面龐,有些恍惚和錯愕。
這些話都是她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她願意放手了,可是他又不想了怎麼辦。
涼薄的唇微勾,修長的腿一腳帶上車門。
聲音悠悠而起,「既然你不再在意我了,那麼我們最後一次恩愛,你不會介意吧!」
他好看的唇鉑說的那麼輕鬆,最後一次恩愛,是說他打算在車裡再要她一次么。
男人的眸里全是輕蔑,就好像是一個憋了好久的男人,因為長時間沒碰女人,在外找了一個妓/女,但依舊端著那種高傲的姿態。
她咬著下唇,幾乎快溢出了血水。
傅紹燊果然是傅紹燊吶,臨離別之前還要再傷她一次,真是狗絕情決義的。
她的唇相當的紅,毫不在意地說,「那好啊!正好我也好久沒有試試了,上面的男人是誰都無所謂!」
嘴上這麼說,可是她明亮的水眸掃視著四周沒看到了車前面的那個泥質小和尚,如果他敢動,她就一下鑿死他! ——
題外話-——一會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