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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當然是給你消毒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現在不是說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自帶wifi,可叫外賣,就是人間天堂了么。 

  秦又下車,將身上的大棉被往身上摟了摟,努了努小鼻子。 

  經他提醒之後,她才覺得自己的後背確實漏風的涼,還有一絲絲的痛感。 

  司聿權高拔挺括的身子走在前面,右手下面還攥著那把小手槍,他邁一步直接上了兩層台階,而秦又只能跟在後面一個一個的上,顯得那個笨拙不機靈。 

  大堂經理在前面開門,她本來披著的棉被就很長,有一撂是搭在地上的溲。 

  穿著蹩腳的高跟鞋,腳後跟都踏在了最後一節台階上時,一歪身子掉了下去。 

  司聿權那是多麼敏銳的洞察力和身手,堅決是不能讓她摔倒的。 

  上前一步,大掌一把撈住女人,手下是她隔著被貨盈盈一握的纖腰恧。 

  還好是有驚無險,秦又呼出一口氣,男人也是如釋負重般。 

  然兩人都沒想到的是,他的軍綠色皮靴正好踩在耷拉下來的被角上。 

  剛開始還可以,時間久了,他一此為著落點的腳也向後撤去,棉被一點點被扯動,他們兩人的身子齊齊摔了下去。 

  秦又以為自己能被救了一命,誰知身上又多了個累贅。 

  司聿權本來長得又壯,體重在她之上。 

  兩人雙雙跌下,儘管身後有一層棉被擋著,可樓梯的愣角還是咯得她後背發緊。 

  「嘶……司聿權……」她發現自從她結識了他之後,大傷沒有,小傷不斷。 

  男人死死地壓著她,他的手掌壓在她的髮絲上,簡直是快要揪斷她的頭皮。 

  其實司聿權是可以起來的,但是他的腳下被棉被纏住,折騰了兩下,由於太滑,一個魚挺,又重重壓了下去。 

  只聽見身下的女人一句悶聲,肯定是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起不來!」 

  他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聲線里是透著費盡和為難。 

  司聿權和秦又是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她的手掌伏在他結實的臂膀上,炙熱,彈性。 

  那有一下沒一下的心跳聲隔著衣服傳下來,讓她不自覺地咽了下唾沫。 

  他是她第二個保持這麼近距離呆著的男人。 

  「那怎麼辦啊,我的傷口好像裂開了!」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因為那種皮肉崩開的感覺簡直太清晰了。 

  開了門的大堂經理轉身瞧見兩人尷尬的姿勢,跑過來。 

  趴在他們邊上,探頭問著,「首長,你和秦小姐在幹什麼啊?」 

  瞅著他焦急的小表情是真看不懂。 

  司聿權滿臉黑線,他當初怎麼就派這麼個沒有活分氣的人來。 

  「我們兩個跌掉了,你看不見么!」 

  「把我腳下的棉被扯開,我們好起來。」 

  「哦哦!」大堂經理木訥地點頭,將手中的鑰匙揣進兜子了,有些磨蹭。 

  前面,司聿權幾乎是怒吼的聲音,「快點啊!」 

  「哦哦!」 

  棉被被司聿權踩壞了,所以露了一個大窟窿。 

  他長長的鞋跟硬生生地插進裡面,怎麼抖也抖不出來。 

  大堂經理抽出他的鞋子,拽開棉被,可是它被壓在秦又的身下,秦又又被司聿權壓著,所以生硬的拉扯,讓她後面的傷口扯的生疼。 

  「哎,經理經理,別拉了,我後背要疼死了。」 

  托著腰,她真怕被他拽殘了。 

  司聿權低著頭,看著經理,厲聲了一句,「起開!」 

  便站立了身。 

  秦又被他壓得,身子有些向里凹,更是了沒了起來的力氣。 

  她就那樣四腳朝天地仰著,湛黑的水眸盯著男人。 

  而司聿權在起身那一刻,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到她的造型時,竟然不厚道地笑了出來。 

  「司聿權……」她只有咬牙切齒的勁。 

  笑了兩嗓子,他也覺得有些過分了。 

  伸出手放在她面前,「起來吧!」 

  「我起不來,我的傷口已經裂開了,一動只是更加嚴重。」 

  她像個玩偶一樣癱在原地,真是一動都動不得。 

  「真的起不來?」司聿權卻保持懷疑的態度。 

  「如果你被一個重達一百幾十多斤的大塊頭壓著,你看你能不能動。」秦又翻白眼,他居然還不相信她。 

  「好吧!」 

  司聿權俯身,抱住她,連帶棉被整個人直直地環住。 

  大堂經理在前面開路。 

  到門口時,秦又的身子本身就長,卡在門中間過不去。 

  司聿權是在她的身體撞到門框,彈回來時才注意到的。 

  「你把腿往回縮縮!」 

  「哦哦!」秦又自然是被撞疼了,老實地縮了回去。 

  司聿權抱著她,放在沙發上。 

  大堂經理的名字其實叫張季,顛顛拿著兩廂要盒子過來。 

  「首長,要給秦小姐醫治么?」 

  司聿權粗魯地拽過盒子,幽黑的雙眸瞟了他一眼。 

  「去廚房打來一本清水來!」 

  他坐過來,靠近秦又。 

  「把屁股撅過來,我給你處理傷口。」 

  他這麼一說,讓本來就有些緊張的秦又更是臉頰通紅。 

  他在說什麼啊?讓她撅著屁股對著他么,真是有夠羞恥的。 

  躊躇等著水汪汪的兩隻眼睛,她真的不想過去。 

  「愣著幹什麼啊,再不處理的你的傷口,要是有髒東西進去,就不是破皮的事,你很有可能傷風感染的。」 

  他好霸道,也不管她是否樂意。 

  「哎……司聿權……你要對我的屁股做什麼啊?」緊緊護著她的褲子,對於在部隊里土生土長的他來說,她真的想不到男人會怎麼做? 

  「當然是給你消毒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司聿權從小到大受傷的地方多了,自然是知道要在最快時間內處理,要不然感染,很容易壞事的。 

  他嘴上雖然刀子,可手上的動作還是輕不少。 

  掀開她的上衣的背面,由於秦又穿的是毛衣,血跡又有些結痂,所以一路下來,在凝注的地方衣服和血已經黏在一塊了。 

  他用醫用剪刀咔嚓一下減掉礙事的衣物。 

  秦又趴著身子,背對著他,聽到響聲自然是機靈地起來。 

  「司聿權,你在幹什麼啊?」幹嘛剪她的衣服。 

  「你怎麼這麼不老實,衣服都沾上了血,黏在裡面我不剪了,怎麼給你消毒。」 

  很快,她本來還挺好的毛衣被他剪了個大洞,當不當正不正的。 

  司聿權用醫用棉簽沾了消毒水滴在她的腰上,凝在一起的血被擦乾,四四周周還算乾淨了不少。 

  子彈的彈片擦過,自然會有金屬殘留。 

  司聿權用鑷子扒開她的傷口,其實需要用高溫烤一下,才算徹底的消毒,有一個念想閃過腦海中。 

  將黃色的液體藥棉質紗布上,他輕輕扣住,用膠帶粘住。 

  「好了,大功告成!」拍了拍手掌,收拾東西。 

  「沒事了,你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張季,今晚上給我和秦小姐燒倆菜!」 

  「哦,好的!」張季會做飯,在部隊會做飯的男人一點也不稀奇。 

  雖然這裡是郊區,但是在不遠處,有一個菜市場。 

  張季收拾好,兜子是司聿權給的一百塊錢,就出去了。 

  剩下他們兩個在房間內。 

  司聿權從地下的倉庫里抱出一捆木材,用打火機點著火焰,升起了房間的壁爐。 

  秦又的身子只能趴著不動,就從書桌上抽出一本書來看。 

  很快,壁爐里燃起紅彤彤的火焰。 

  房間里也開始熱乎起來,她的手漸漸緩和。 

  這一頭的司聿權從壁爐旁的暗匣里抽出一個鐵棍子,尋思這個寬度應該夠了。 

  掂了掂重量,他要等到午夜的時候再干,先插在火堆里烤一烤。 

  生完后,他又燒了一壺白開水。 

  這寒冬臘日的,多少有些涼氣。 

  接好開水,遞到秦又面前,「你身子弱,趕快喝些開水,緩解一下!」 

  秦又確實手腳不熱乎,接過水杯,將嘴湊過去,喝了一口。 

  由於沒吃飯,胃裡沒東西,開水順著她的食道下去,暖了暖胃。 

  司聿權則坐在旁邊,擦著手槍,這把手槍是他的最愛,不僅跟著他出生入死,還救過他的命,所以每次出任務之後,他閑下來時,都會弄安靜她。 

  秦又看著他對此物如視珍寶,又喝了一口水。 

  「你這麼喜愛它,不會有什麼典故吧?」 

  她拄著後腦勺,準備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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