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麵包和面子哪個重要,她在權衡(二更)
女人收拾東西相當速度,很快就拉上了皮包的拉鏈。
想要拎著行李離開,誰知裡面的東西太重,她使了全力也是沒挪動。
兩個男人看著她從裡面拿出一些東西,再拎起,還是太重,反反覆復多次,這個時候秦又心裡犯嘀咕牧然到底在她的包里都裝了什麼。
「行了!」司聿權起身,大掌壓住她再次提起的包包。
「我說的垃圾是這隻貓,它的主人這麼沒檔次,能有什麼好品味!溲」
他一邊將行李放下,一邊像門外走去。
「我還有些事,你們自己照著辦!」很明顯是給他們兩個相互交談的機會。
秦又泄憤地坐在床上,傅紹燊坐過來,挨著她恧。
手掌默默地扶上她的手,「阿又,現在為止就是阿權這裡安全,你先住下吧,我不希望你再有什麼不測。」
「你父親好不容易救回的你這條命,作為和他合作的夥伴,我也不希望你讓他覺得前功盡棄。」
他喃喃。
秦又挑眉問道,「你說什麼?我父親救我的?」
「怎麼回事?」
她從出車禍再到醒來,都沒有看到秦萬貫的身影。
還以為他是把自己給忘了或者還是那個心狠手辣的父親。
「你出了車禍,當時失血過多,醫院血庫的血也不多,就把他叫來了。」
「秦萬貫一直堅持到你手術結束才走的。」
傅紹燊一字一句告訴她,十分認真。
其實秦萬貫都是默默在關注著秦又,只是不挑明說而已,他曾多幾次在護士站看到他往裡面張望,而不敢踏進一步。
雖然世人都說他陰險毒辣,但其實作為父親,他還是擔心自己的子女的。
聽了他的訴說,秦又的表情柔和了一些,輕輕問著傅紹燊,
「你知道他在哪么?」
「不知道,如果他的行蹤那麼容易讓人知道,他早就死了千回百回了。」
傅紹燊搖頭,薄唇欺過來,捉住她的。
毫無徵兆的親吻。
親的秦又忘記了掙扎,冰涼的唇瓣貼著他的炙熱,兩人的五官都是彼此的氣息。
得到她的回應之後,他一個挺身,將她撲倒。
兩人意/亂/情/迷,突然隔壁又是傳來一陣嬌/喘,讓本來就***的兩人點燃。
傅紹燊順勢過來扒開她的衣服,女人確實一停頓,她想到自己還懷著孕,不能行房。
推開他,擦擦嘴角。
「傅紹燊……我們離婚了,你不能再這樣對我!」
她的突然反應,讓他的欲/火也是減消了一半,悻悻微笑,「你好好休息吧!」
「我明天再來看你!」
男人開門離去,她也就作罷,躺下。
*
翌日。
伴著號角的鳴笛,秦又醒來。
隔壁確是乒乒乓乓的聲音。
她開門看去,一個穿著時髦長得十分好看的女人站在門口使喚著幾個人。
「哎,我說你們快點啊,我的飛機快趕不上了。」
她著急的語氣里還有撒嬌的意味。
「要我說,杜鵑姐,你就別走了,你在的時候,首長還能正常點,你一走了,他就天天盯著我們這群人,超級折磨人的。」
其中一個小伙一遍搬東西,一遍問著。
「哎,不想你娟姐我走的人又不止你一個,但是我有事,必須離開一段時間。」
「你就不怕我們的司首長令結新歡,我看新來的那個小姐就不錯!」
搬東西這小哥是軍校里炊事的夥計,平時八卦慣了,這是一有空隙就好奇心泛濫。
「哼!你們司首長的五筋六脈你姐姐我都拿捏的很准,再說了就算有小姑娘撲上來,她還能有我漂亮么。」
女人精緻的面龐相當的自信。
翹長的睫毛下垂,正好瞄到了隔壁的房門開著。
本來還著急的她紅唇勾笑,轉過身,正好和秦又探望的目光相撞。
秦又沒想到被抓包個正著,女人的真是漂亮極了,如果說姜一媛的美就像天邊的月亮,光彩招人,高冷絕色。
那麼這個叫杜鵑的女人簡直是一個人間尤/物啊,她的長相相當的妖艷,五官大氣完美,配上精緻的妝容,氣質頗佳。
秦又縮頭回去,女人確是大大方方地過來,一腳擋在門牆之間。
探身過來,細秀的眉毛挑開,「你就是老權昨天帶回來的姑娘?」
杜鵑是有一絲懷疑和抵觸的,對於她來說。
可能是好看的女人之間都會莫名有一種抵觸,但是她承認啊,自己真的沒有這個女人夠味夠辣。
所以她對她有敵意,也不知是從何而起。
杜鵑進來,她的身子向後退去。
怯懦地點點頭,從鼻腔里提上一口氣,「是……是。」
杜鵑大氣喘出,雙手抱臂睨著她,「哦,既然是,我就先把醜話說在前面。」
「老權是我男人,你千萬別弄什麼歪歪心思。」
「而且,他也只愛我一個。」
聽到這裡,秦又終是明白了她對她的反感和討厭。
「呵呵,杜鵑小姐,你這是想多了,我對你的男人沒興趣。」她解釋。
「我知道。」
「你可能現在沒意思,可將來不難保,要知道他可是一個十分有魅力的男人。」
說罷,女人踩著十寸紅底高跟鞋吧嗒吧嗒地走了出去。
秦又鬆了一口氣。
這個杜鵑不知是何方神聖,但是也是與生俱來地帶著氣場。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高跟鞋聲音由近及遠地散開。
走廊里也是安靜下來,終是沒了動靜。
可是她的肚子越是咕嚕嚕地叫了上來。
那個司聿權說過,有個她有什麼事可以找樓下的小碩。
穿好衣服,蹬蹬上樓,在收發室里並沒有看見他。
可是這麼偌大的軍校她又不知道食堂在哪裡,手裡連個電話也沒有,而且就算有,她也不知道該打給誰。
樓下晨練的士兵們都不見了蹤影,她想應該是吃飯去了。
徘徊在外面好久,肚子的餓意似乎消退不少,就像揉著軟皮回屋子算了。
只見從大廈側門口進來一個手拿飯盒,氣宇軒昂的男人。
秦又眯著眼,等走近了擦看清來,轉身掉頭走開。
不知道司聿權有沒有看到她,但是身後皮鞋摩擦地的簌簌的聲響也是傳來,她知道他肯定是回來吃飯的。
寂靜的走廊里,只有他們倆人。
一股好像是魚香肉絲還是大閘蟹的味道飄散過來,本來好了點的她又慢上心頭。
「咕嚕咕嚕……」一陣響亮的叫聲好響,她不知道後面的人有沒有聽見,尷尬地用手捂住肚子。
堅持了好久,身後終於又鑰匙開門的聲音,鐵門被重重的關上。
她如釋重負,這個司首長她不敢接觸,雖然昨晚她作勢要離開,可是對於這麼個悶***的男人,還是避而遠之為好。
打開門,她回了自己的房間。
只好接了些飲水機里的燒開的水充饑。
幾分鐘后,她的房門被敲響。
以為是小碩想起她,給她送飯菜來呢。
誰知一看門,竟是司聿權那張不怒自威,不寒而慄的俊臉。
她忍住想要關上門的衝動,面如平靜地問道,「有事?」
男人外套已脫,身上穿著一件淺綠色的襯衫,袖子被他嫌礙事地捲起。
冷冷開口,
「杜鵑什麼時候走的?」
他是要問他的女人的消息。
秦又望了望外面,小心翼翼回答,「半個小時前吧!」
「你要是想追她,應該還來的及。」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那麼突兀就加上了後面這句話。
男人輕蔑地瞥了她一眼,勾笑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奇怪的舉動著實讓她匪夷所思,難道是嫌她太操心了。
剛要關上的門被從隔壁去而復返的男人的手掌一下掩住,他目無表情,「這是我本打算給杜鵑帶上來的吃的,既然她走了,就給你吧!」
他的表情就好像施捨窮人一樣,自己沒用的東西捐贈給大馬路的乞丐。
她本來是有尊嚴和志氣的,可就在同時,肚子竟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到底是拿不拿,就在她的一念之差。
拿吧她豈不是被人就這麼瞧不起。
不拿吧,可是她又餓。
到底怎麼辦,麵包和面子哪個重要,她在權衡。
最後,抬起笑容,雙手握住鋼質的飯盒,點點頭,「謝謝啦,正好我還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