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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危險新妻(30):她居然得到了蘇半月的第一次!

  【番】危險新妻(30):她居然得到了蘇半月的第一次!

  左北昀也笑起來,臉上的笑紋十分明顯:「以前不喜歡,現在就不一定了,也許黎優現在就發現原來的玫瑰不是她想要的,畢竟玫瑰的主人一開始是想送向日葵的,才進行到一半的婚禮,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惋惜……。」


  左北昀的聲音淡淡地輕了下來,似乎在嘆息遺憾一般。


  話語里卻沒有什麼遺憾的意味。


  「四叔,黎優姐吧,她有個缺點,就是固執得很,喜歡的東西就會一直喜歡下去,就算您覺得您的玫瑰好,她也看不上啊。」


  蘇半月截斷了左北昀的話,眸色漆黑落在南黎優身上不自覺帶著寵溺,唇角勾起溫溫和和的笑容。


  左北昀薄唇朝下一抿,眸光倏的有些森冷,他順著蘇半月的目光轉向病床上面的南黎優,那眼神越發地刻骨。


  南黎優緊緊閉著眼睛,精緻小臉很漂亮,睡容安詳,就是臉色蒼白了些。


  被新郎當中拋下在婚禮,這種事就是平常人家的女孩兒也忍受不了,她這麼一個平時性子驕縱得很的大小姐,竟然是要忍下來嗎?

  哪怕這樣,她都不願意離開蘇半月,來他這裡嗎?

  左北昀瞧緊了南黎優那張小臉蛋兒,看了一會兒,移開視線落在蘇半月身上:「半月,四叔手頭上有筆生意要和你談,有興趣嗎?」


  左北昀眯起狹長的黑眸,注視著蘇半月。


  視線深深幽幽。


  「那要看是什麼生意了。」


  蘇半月笑著勾唇,似笑非笑。


  左北昀說:「四叔有好處總是念著你的,蘇家現在也就你成得了氣候。」


  蘇半月笑容幽幽的,沒有對左北昀這樣的誇讚有任何回應。


  兩個人到了隔壁的病房談話,席寧在外面守著。


  「四叔有話,不妨直說。」


  對上左北昀那深邃的視線,蘇半月笑容溫和緩緩道出聲。


  左北昀輕笑意聲,隨即才出聲:「她一夜未歸你都未曾找過她,可她一出現,就被你弄成了這個樣子。」


  話語中,透露著淡淡的冷。


  蘇半月唇角保持著的笑容,一直不變,「四叔,我還是剛才那句話。」頓了頓,他說,「四叔不是要談生意?」


  左北昀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抽出點燃了,清冽乾燥的煙草味飄蕩在空氣中。


  他夾著煙,吸了一口,望向蘇半月一字一句慢慢道:「那一夜,她和我在酒店。」


  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就足以讓人想入非非。


  更何況,左北昀臉上的笑容又深又明顯。


  很刻意。


  蘇半月黑色眸子似乎微微眯了一下,眼底劃過的一道暗色的光快得幾乎讓人看不見。


  他的唇角還是那完美儒雅的笑容:


  「四叔那天幫我照顧黎優,我很感謝。四叔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先回病房了,黎優稍後就該醒了。」


  蘇半月緩緩掀動著唇角,語氣如常的回答著左北昀的話。


  一夜,足夠發生太多事情。


  左北昀倒是對蘇半月還能這樣沉得住氣有些詫異,他微微眯了眯眸子,仔仔細細看著蘇半月有些探究:「半月,你不介意?」


  沒有一個男人能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別人在外面過夜。


  男人嘛,來來去去就那麼點劣根性,希望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


  就算蘇半月心裡沒有南黎優,左北昀覺得蘇半月這樣的表現,太過沉冷無情。


  左北昀知道蘇家的這位少主已經很久了。


  小時候是活潑好動的性子。


  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在某一天後,喬雅瘋了,蘇薰月出事,才變成如今的樣子……


  左北昀自問自己看一個人,不能看得很准,也能看個七八十,但是到了蘇半月這裡,他竟是一點都看不透。


  這人的情緒彷彿都隱藏在他這濃的幾乎化不開的笑意麵具下,藏得很深。


  一個人能隱藏自己的情緒至此,就是左北昀,也想贊他一聲。


  蘇半月溫和笑說:「四叔幫我照顧黎優,我感謝還來不及,介意什麼?」


  左北昀手裡夾著煙,沒有說話。


  蘇半月笑意盈盈。


  南黎優沒有和左北昀發生過關係,這點他清楚明白得很。


  昨天她上他,現在床上那些嫣紅的血跡還在。


  她是第一次,小臉怒氣錚錚,像只發了烈的幼獸,就那麼不管不顧地坐下來,也不知道會把自己弄疼。


  左北昀這番話,對蘇半月不起絲毫作用。


  想到這些的時候。


  蘇半月的腦海卻突然刮過昨天晚上那一幕,那樣惱怒又羞怯的她,白皙的身體覆蓋著薄薄淡色的緋紅。


  又是下藥,又是脫他衣服。果真不一樣。


  名貴品種的嬌嫩小貓兒被踩了尾巴,原來也是會炸毛會伸爪子撓人的,只是一個沒撓好,反而又被人給吃抹乾凈了……


  「四叔,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蘇半月轉身要離開。


  剛才到現在,一直說南黎優的事情,生意事情沒提到。


  蘇半月要回去隔壁病房守著南黎優。


  「慢著,說說貨的事情。」


  左北昀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蘇半月被叫住,腳步一頓。


  「最近貨源很足,陳局說上頭來了人,碼頭那邊查的嚴,到不了公海就會被查,水路這邊有風險。」左北昀那渾厚低沉的嗓音徐徐而來,「只能走陸路雲南那邊,不過時間會多上一個禮拜。」


  「陸路也有風險,這段時間嚴打。既然查的緊,就先消停一會,等那邊人鬆口。」


  蘇半月緩然的掀動薄唇,局子裡面不可能沒線人。


  「我也是這麼想的。」左北昀說,一根煙完了,他又拿出煙遞了一根給蘇半月。


  蘇半月沒接:「四叔,我不抽煙。」


  左北昀手頓了一下,打了火自己抽了。


  蘇半月不抽煙,南黎優倒是抽煙,不知道蘇半月知道不知道南黎優抽煙。


  這麼一瞬間,左北昀想跟蘇半月說說那個他不知道的南黎優。


  蘇半月到底了解南黎優多少?


  但是他又忍了下來,這是一種微妙的獨佔欲,真要說起來,就是蘇半月不知道南黎優的那一面,只有他知道。


  這種感覺讓左北昀覺得玄妙且滿足。


  左北昀抽了口煙,彈了彈煙灰,壓低聲音說:「有沒有想法,走毒品那條道?」


  「這就是四叔說的生意?」蘇半月笑容明顯頓了一下。


  左北昀輕描淡寫:「毒品運輸比軍火要便捷,錢也來得快,我手上現在有一批剛出來的新貨,我們可以合作……」


  「不用了。」


  蘇半月直接的拒絕,微笑說:「那玩意兒喪盡天良,我沒興趣。」


  左北昀眸色淡漠看蘇半月,勾唇似笑非笑:「蘇少竟然也有這樣的仁慈之心。」


  左北昀稱呼蘇半月蘇少,提醒他也是道上的,蘇家的少主,那真是都黑了,還想要有一處白的。


  「仁慈之心?」哪知蘇半月聽到這話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一個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他斷斷續續的笑,那笑聲像是從他的胸腔中震出來。


  清俊的面容神色有些癲狂。


  左北昀不明所以皺眉看著他。


  席寧在外面聽到裡面的聲音,推開門:「少主!」


  「沒,沒事。」蘇半月幾乎笑得肚子疼,他對著席寧擺了擺手,讓他出去。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斂了笑,沒了笑的蘇半月看起來竟然冷漠得有些恐怖:「四叔真愛和我開玩笑,仁慈,那種東西留著有什麼用,留著害死自己嗎?」


  「那你不願做毒品?」


  「不想。」蘇半月又微笑起來,「軍火用來殺人,毒品那玩意兒卻是摧毀人,一次毀一家。」


  頓了一下,他又說:「那東西來錢是快,不過奉勸四叔一句,那東西能帶多少利益,就能帶多少的弊端。」


  「是嗎?」


  左北昀低低的笑出聲,笑容蔓延到眉眼,似笑,可是又透著十足的冷厲:「半月,你可以考慮一下。」


  「再說吧。」蘇半月漫不經心敷衍道,他在想這時黎優姐會不會醒了,「四叔,我先走。」


  「嗯。」左北昀聲線淡淡,他最後又勸了一句:「半月,好好考慮一下,四叔不會虧待你的。」


  他沒有回答,他直接邁步轉身,笑容雖然溫和。


  漆黑冷邃的眸子眼角凝著笑,卻又淡淡陰鷙,不見虛實。


  回了病房,蘇半月重新坐回剛才的位置上,那一束鮮紅玫瑰位放在那桌上,蘇半月眯了眯眸,走過去拿起那束玫瑰,走到門外塞給席寧,淡漠吩咐道:「扔掉。越遠越好。」


  沒等席寧來得及反映,蘇半月已經又進了病房,病房的門又關上了。


  席寧看著自己手裡的這束玫瑰。


  想到剛才左先生來看太太時帶的玫瑰花束。


  這是左先生送的?


  席寧頭疼了,要扔掉花隨便找個垃圾桶就可以了,可是這越遠越好……


  到了哪裡那算遠呢?


  ……


  蘇半月進了病房把南黎優的被子又拉了拉,整了一下,他坐在病床邊上的椅子上,灼黑眼眸沉沉邃邃瞧著她,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長長的眼睫輕微地顫了顫了,南黎優睜開眼睛。


  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鼻尖直直鑽入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道。


  她這會兒還有些暈乎。


  她聲音細細小小的悶哼了一聲,沙啞問:「這是哪裡?」


  「這是醫院。」


  蘇半月回答她的話,聲音溫和。


  原來是醫院啊,難怪會聽到那麼濃重的消毒水味,還有大片的白,她還以為,她這是在做夢呢。


  他起身,傾身靠近著她,笑容溫溫。


  他的俊臉猛然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南黎優暈乎了一會兒,昨夜的情.事記憶如潮水一般湧入她的腦海。


  她神情卻立馬轉變。


  她那麼大膽放浪的行為,甜膩綿軟的呻.吟,以及最後受不住的哭泣出聲求饒。


  血液和靈魂彷彿燃燒起來的致命快感。


  上次沒成,這次一成功她就出現在醫院了?


  南黎優咬了咬下唇,想到色.色的事情。


  一張小臉漲紅得快要滴出血,真是丟臉死了。


  蘇半月好整以暇瞧著她漲紅的小臉:「黎優姐這是怎麼了?因為做了,不敢承認了?黎優姐,你上了我,現在不想對我負責了?」


  清冽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好像在笑話她,聽著又好像有些委屈。


  她摸不準蘇半月到底怎麼想的。


  南黎優的臉更紅了,想也沒想立馬反駁:「才沒有,我一定對你負責,我只是……」


  「只是什麼?」蘇半月笑問。


  只是挺遺憾的,後面怎麼暈了呢?

  第一次不是得好好享受嗎?

  她居然丟臉的哭了還求饒。


  她這一張老臉在蘇半月面前還要不要了?

  當然這話南黎優是不可能說的,她只能咬了咬唇,一雙水汪汪的漂亮鳳眸看著他,哼了一聲:「幹嘛要告訴你,我不說。」


  「好好,不說不說,黎優姐你剛醒,不要說話,多休息。」蘇半月說,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好像不燒了。


  冰涼的手背貼近她的額頭的時候,南黎優直接就能看到蘇半月的大手,根根長指修長漂亮,骨節分明,她不爭氣的又紅了臉。


  「現在覺得舒服點了嗎?」


  南黎優點頭,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


  蘇半月收回手:「有想吃的東西沒有?」


  「沒有。」


  南黎優扯著紅唇,聲音很低。


  雖然頭疼的癥狀緩解不少,身子也沒那般乏了,可她就是沒胃口,什麼東西也不想吃。


  重點是渾身酸痛啊。


  簡直我勒個大槽啊,不是應該很舒服很快樂很滿足嗎?

  南黎優還沒忘記她之前去請叫冷緋心的事呢。


  那時緋心說了什麼,呃……男人的技術很重要啊。


  南黎優忍不住在心裡爆粗口:蘇半月這技術也是渣到家了!!!

  「黎優姐,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


  蘇半月坐在床沿邊上,伸手攬過南黎優,薄唇落在她的眉眼上,溫熱又低軟。


  昨晚?


  本來是她在上來著,可是最後卻變成了他!


  南黎優咬了咬下唇,腦海中閃過昨晚上的那些,臉上灼熱起來。


  她忍了又忍,沒忍住心直口快:「蘇半月,你技術怎麼那麼渣?」


  蘇半月:「……」


  南黎優等著他回答,等了幾秒沒見他開口,以為他不知道她具體問什麼呢,又說了一遍:「我是說你昨天晚上在床上技術怎麼那麼渣?」


  是一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忍受女人說自己技術渣。


  蘇半月的臉色似乎黑了一瞬,僵硬著,緩和過來連那溫和笑容也不是很自然:「第一次。」


  「……」這下輪到南黎優震驚了:「你第一次。」


  她又想爆粗口:蘇半月特喵的居然也是第一次!

  這大大出乎了南黎優的意料。


  畢竟蘇半月和三兒還有齊瀚那一伙人混在一起。


  齊瀚就不說了,玩的挺瘋的。


  三兒也是墮落兩年,碰到了緋心才收了心。


  可是蘇半月……


  居然是第一次。


  難怪是個技術渣。


  不過要是早知道蘇半月是第一次,她昨天應該更溫柔點的,至少下藥什麼的,分量就應該減少一點。


  後面也不會被折騰得那麼慘。


  蘇半月看著南黎優的小臉上表情精彩紛呈,一下子疑惑地打量著他,一會兒又是傻兮兮的笑,一會兒又蹙眉不知道想什麼,好像有些懊惱的小模樣。


  蘇半月忍不住笑了笑。


  南黎優這個時候卻又猛然抬起頭,她又確認地問一遍:「半月,你昨天真的是第一次啊。」


  蘇半月微微俯身在她的唇上點了一下,瞳色幽深笑眯眯地說:「嗯……」


  南黎優臉色紅了紅,心裡偷偷竊喜起來。


  這是好事呢還是好事呢還是好事呢?

  她居然得到了蘇半月的第一次。


  「對了」她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出聲問:

  「蘇半月,你身上那些傷口是怎麼回事?」


  南黎優細眉緊皺在一起,疑惑。


  昨天晚上他要求關燈,是為了不讓她看到那些傷疤吧。


  「不是什麼大事,都已經過去了。」蘇半月緩緩牽起唇角出聲,輕描淡寫。隨即,他又勾開了唇角,「我讓醫生過來給你量下體溫。」


  說完,蘇半月站在身,轉身欲走,但手腕卻被南黎優拽住,她微抿著蒼白的唇,精緻的小臉緊皺起來:「這裡可以按鈴,呼叫鈴一響,護士會過來的。」


  「嗯。」


  蘇半月重新傾身而過,按了床頭的呼叫鈴,隨即重新的坐了下來,溫和的笑容,如常的神情。


  他安撫著南黎優:「黎優姐,真不是什麼大事,反倒是……黎優姐,婚禮上和昨晚的事情我都很抱歉。」


  道歉?


  可此刻,她要的不是他的道歉!

  南黎優很不悅的扯了扯唇角。


  一隻手拽住蘇半月的衣領,有些粗暴的扯開襯衫,胸膛以下,密密麻麻的傷口躍然在南黎優的眼前。


  疤痕多數呈現褐黑,灰色,而且,又很長,猙獰醜陋的跟蟲子一樣,溝壑錯雜。


  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完整精緻的皮膚!!


  當時如果不嚴重,怎麼可能會留下這樣的疤痕呢?


  過去,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怎麼回事!」


  南黎優怒視著蘇半月,她要個答案,而不是蘇半月輕描淡寫的迴避。


  「不是大事,黎優,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蘇半月握住南黎優的手。


  她的右手針管中,已經開始迂血,鮮紅觸目。


  他把她的手慢慢的放回遠處,溫和低緩的說:「黎優姐,輸液沒結束,要小心一些才是,知道嗎?」


  蘇半月的話,很溫柔,聽的南黎優的鼻尖,卻是莫名的發酸。


  「黎優姐,你別這樣……」


  蘇半月抬起手,指腹溫暖的劃過她的臉龐,有一下沒一下曖昧輕輕地摩挲著,「你一這樣,我心疼。」


  「嗯。」


  南黎優嘴上應著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敷衍。


  蘇半月還是不肯說過去原因,她想了想,不願意提及的話,那想來過去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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