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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危險新妻(18):莫愁的話讓南黎優微微怔愣:喜歡向日葵

  【番】危險新妻(18):莫愁的話讓南黎優微微怔愣:喜歡向日葵

  沐然朝著南黎優彙報事情后的四個小時。


  南黎優在沐然那裡睡足了才離開。


  她回到南家后已經是深夜,除了還沒有睡的傭人,她沒有驚動任何人就回了房,費力地洗了澡之後,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思緒都是亂的。


  蘇半月突然說婚禮的事情。


  她手的事情,諸多交雜在一起,心情沉重。


  如果要訓練右手到能熟練使用的話,大概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她怕的就是……在這個時間段裡面,會發生很多的事情。


  還有,她的毒癮。


  TOXIC!


  新型毒品。


  毒癮此刻就像是毒瘤一樣,長在她的身體裡面,在她的體內肆虐。


  消除不去像個定時炸彈,她甚至都不知道毒癮什麼時候會發作。


  已經吸食兩次了,而且還都是採用直接注射的辦法。


  要怎麼辦呢?


  希望明天去席宴那裡能有個結果。


  嗡嗡嗡!

  突然。


  南黎優的手機鈴聲響起。


  寂靜的卧室裡面,很突兀。


  她收了心神,趴在被子上,伸手拿過被她甩在一邊的手機一看。


  是蘇半月給她打來的電話。


  南黎優嘟了嘟小嘴兒,細長手指劃過接聽鍵,接起:「蘇半月,這麼晚打電話幹嘛?要睡覺了啊。」


  軟軟糯糯的娃娃聲從手機那端傳來。


  蘇半月眼前掠過她撒嬌低笑的樣子,不禁莞爾。


  「黎優姐不是還沒睡嗎?」


  溫和低低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南黎優悶聲反問:「你不也是還沒睡嗎?」


  南黎優的小腦袋瓜子,不禁又閃現出當時在浴室裡面的狀況。


  她全.裸!

  而蘇半月衣冠楚楚,遊刃有餘的樣子幫他洗澡,看著她前凸后翹的好身材,居然沒有反應。


  簡直不科學啊!


  想著想著,南黎優的臉燒了起來,彷彿血液都在沸騰。


  沒出息的臉紅了!!


  南黎優,你簡直夠了好吧!

  要撲倒蘇半月還不簡單——


  等結了婚,就光明正大的撲倒撲倒再撲倒!

  「是啊,想黎優姐想到睡不著。所以想快點舉行婚禮,讓黎優姐早點到我身邊。」他說。


  「是嗎?」


  南黎優的心緒,一下子回神,她撅著小嘴兒反問。


  蘇半月說,想她快點到他的身邊。


  怎麼聽都覺得不可信。


  真想她早點去他身邊,領個證辦個婚禮都拖這麼多年。


  「黎優姐不信我?」


  揚起的尾音,輕輕的拉長,蠱惑的聲音,在夜色中沉醉。


  「相信啊,即將從未婚夫過渡到我丈夫的人,我如果不相信你,我怎麼會跟你結婚呢。」她頓了頓,又說,「不過婚禮前不能說貶低的話哦,所以我就勉為其難的誇下你。所以你別太驕傲!」


  蘇半月聞言似乎笑了一下,輕聲問:「在黎優姐的眼中,我很差勁?」


  「那倒沒有。」南黎優歪著腦袋想了一下,「但是也沒有達到100分,你的年紀是硬傷,之前老是叫我黎優姐黎優姐,扣分扣分!我損你一下怎麼了啊。」


  是啊,她損他一下怎麼了。


  南黎優嗔怪的出聲。


  她趴在枕頭上,和蘇半月講點話。


  從剛才開始,她的面色卻越發的蒼白。


  漸漸的,額頭有細密的汗珠出現。


  整個人不可抑止地抽搐起來。


  「沒事啊,黎優姐想做什麼做就是,我自然不敢說什麼。」蘇半月笑了一下,「不過,黎優姐,婚禮想要什麼樣的形式呢?」


  「你不是說你想給個完美的婚禮給我嗎?自然是你來操持啊,我不參與。」南黎優忍著身上傳來的顫抖戰慄,笑著哼了一聲。


  她的細眉早就已經緊緊的擰起,胃裡直犯噁心,只想吐。


  手臂上的皮膚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蘇半月的聲音還在耳邊響起,溫溫和和,卻彷彿隔了一層無形的膜,聽不真切:「細節我來,婚禮一生一次,所以黎優,你喜歡什麼樣的呢?」


  似是羽毛,輕撫著她的心。


  南黎優小白手攥緊了被單,她微微喘著氣,頓了一下,恢復了笑笑聲音,說:「一生銘記的。」


  形式不重要,光是她和蘇半月的這場婚禮,就足夠她記好長一段時間。


  只是關節處傳來的骨骼疼痛實在太難以忍受了,單單講這麼一句話。


  就幾乎耗了她的全部心力。


  「好。」


  蘇半月應著聲,隨後又問:「那婚禮用向日葵裝飾,如何?」


  向日葵?

  向日葵倒是挺不錯的。


  可是,哪有人婚禮上看過去,一大片一大片用向日葵的?

  不要,向日葵放在家中擺設可行,但上檯面……


  「我想用玫瑰拉,紅色的玫瑰,粉色的,藍色的,多浪漫啊。」


  南黎優唇色越發蒼白,細長手指摳著被單,越發地用力。


  她笑嘻嘻的出聲,朝著蘇半月提議著,「女生都喜歡玫瑰,用玫瑰!」


  既然一生一次,又該銘記。


  那肯定要用玫瑰啊。


  「行,那聽黎優姐的,就用玫瑰。」末了,蘇半月又加上這麼一句話,「門口,就擺向日葵吧。」


  「好啊……」南黎優這個時候已經有些撐不下去了。


  她沒再拒絕蘇半月的提議。


  他既然這樣說,那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處理好。


  既然如此,她還能有什麼意見?

  「嗯。」


  低低的笑音再度的傳來,南黎優的紅色小唇卻慢慢的癟了下來。


  她把手機拿離了自己,低低地喘了一口氣,才又移回手機,強笑著說:「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睡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她回神過來,笑著警告著蘇半月,聲音糯軟糯軟的,一聲聲的甜死了。


  「好,不打擾黎優休息了。」蘇半月笑著應聲,聲音也溫潤,」晚安黎優姐。」


  「那我睡了哦。等著你給的婚禮呢。」南黎優痛得渾身蜷縮起來,軟糯的娃娃音聽不出異常,「婚禮不好,我揍你!」


  「好。」


  蘇半月應了聲。


  南黎優馬上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下一秒。


  手機被她扔到一邊。


  她蜷縮在床上,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戰慄,關節骨骼開始是輕微的刺痛,接著那痛感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強烈。


  身上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渾身不住的發寒,彷彿脫光了衣服被置於冰天雪地當中,冷汗密密麻麻從她身體滲出。


  這種身體上的折磨簡直難以忍受。


  還是跟平時肉體的疼痛不一樣。


  她寧願自己現在身上是被捅了一刀,也不想忍受這種折磨。


  南黎優神情有些渙散,她踉踉蹌蹌起了身,梳妝台上有剪刀。


  她腳步不穩地走到梳妝台前,伸手顫抖地拿過拿把剪刀。


  要是在身上劃一刀。


  不知道傷口的疼痛會不會抵掉毒癮帶來的疼痛。


  南黎優的手劇烈顫抖著。


  她的手此刻好像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拿過剪刀,右手高高舉起,對著自己的左手,落下……


  ……


  翌日一早。


  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停在市立醫院門口。


  南黎優到了醫院。


  讓沐然安排,直接就到席宴的辦公室。


  蘇半月說,席宴給她檢查了身體。


  但那是在她不清醒的狀況下。


  叩叩!


  辦公室前,南黎優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一道年輕的男中音傳了出來。


  南黎優推開門走進去。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子坐在辦公桌后,他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給人一種嚴謹肅穆的感覺。


  看到南黎優,他推了推眼鏡,反了一下光:「大小姐。」


  南黎優隨意地點點頭,走過去,自己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席宴站起身,走到辦公室門口,把辦公室的門關起來。


  門剛關上。


  南黎優淡淡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的手怎麼樣了?」


  席宴回過頭。


  就看到南黎優坐在椅子上,她今天穿著一件藍白條紋襯衫,下身搭著一條淡藍色牛仔褲,包裹著兩條腿筆直筆直的。


  她交疊著兩條腿,勾著腳尖,弧度蜿蜒得很好看。


  辦公桌後面的窗戶窗帘沒拉,陽光灑落進來,給她氤氳著一層淡金色的光圈。


  精緻雪白的小臉兒。


  一層薄薄的唇膏。


  美人如畫。


  席宴落在南黎優身上的目光頓了一下,走過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那天少主在那裡,沒有仔細檢查,我跟他說了你手是扭傷。」


  「我知道。」南黎優點了點頭,「實際上呢?」


  席宴瞥了她一眼。


  她的漂亮鳳眸眼神微微淡漠,雖然在問她自己手的事情,但是態度有些隨意,彷彿她自己手上的傷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席宴斟酌了一下詞句,他低聲說:「無名指和中指的關節骨折,完全恢復的可能性不大,至多恢復六成,還要經過長時間復健。」


  南黎優的瞳孔微微一縮,半響,嫣紅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是嗎?」


  她的聲音太過平淡,完全聽不出是難過或者其他的情緒。


  彷彿席宴只是跟她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她也只是聽了而已。


  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更別說是一隻左手廢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了。


  「大小姐,這件事不告訴少主嗎?」席宴推了推眼鏡,問。


  南黎優挑了挑眉,顧盼生姿地望過去,露齒一笑:「問我這個問題?席宴,你比我更不想讓他知道吧。」


  席宴也笑了:「大小姐,我是少主的人,自然以少主的事情為優先考慮。大小姐做的事情對少主有利,我自然會幫著大小姐。」


  「呃……」南黎優眨眨眼,模樣俏皮可愛,「蘇半月有你這麼忠心的手下,真是難得。」


  「大小姐過獎了。」席宴謙虛地笑笑。


  「對了。」南黎優瞧著他那個謙和的笑容,就是個笑面虎。


  不過說起笑面虎。


  南黎優想了想,好像蘇半月臉上,除了溫和的微笑,她就沒有見過其他表情。


  她收回思緒,微微眯了眯眸,問,「席宴,你知道TOXIC這款毒品嗎?」


  「TOXIC!」


  聽到TOXIC,席宴的眉峰緊擰了起來,想了想,說:「這是越南黑市那邊新出的毒品,剛聽說而已,具體的我不是很了解,怎麼了?」


  南黎優眼神有些黯淡,她低了下頭,很快又抬起來,望向席宴,笑笑說:「我染上了TOXIC!」


  席宴目光詫異地盯著南黎優,失聲道:「怎麼會!」


  下一秒,他又聽到南黎優平靜的聲音:「幫我戒毒。」


  ……


  從席宴的辦公室出來,南黎優要離開醫院。


  席宴是醫生,也是蘇半月的人,同時也和她合作。


  所以那天蘇半月讓席宴給她檢查手上傷勢,席宴沒有跟蘇半月說她手的真實情況。


  南黎優的抬起左手,目光落在手上,她微微動了動手,只是稍微彎曲一下指關節,都鑽心的疼。


  左手垂立在一側,南黎優背好包包,看著電梯一層一層往下。


  TOXIC!


  連席宴都不了解的新型毒品。


  席宴說給他時間讓他研究一下,再設計出戒毒方案。


  南黎優現在就注射過兩次TOXIC,但也因為兩次都是用注射的,所以癮又比一般剛染毒癮的人大。


  但是席宴也叮囑,無論怎麼痛苦,這當中發生什麼戒斷反應,都不能再注射了。


  這點南黎優自然也明白。


  可是毒癮發作時,那種彷彿置身地獄的痛苦,生不如死。


  她甚至都不願意回想起昨天晚上。


  要不是再最後一刻清醒了一瞬,那把剪刀就刺進去了……


  電梯下到二樓的時候,有人按鍵出去了。


  也有人進來了。


  南黎優低著頭正在想事情,周圍站著的好幾個人都時不時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這女的長得實在太漂亮了。


  只瞧著精緻的側臉,一點流暢的線條,彷彿盡了整個初春的綺麗。


  簡直比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偶像明星都要來得驚艷。


  南黎優低著頭,目光視線隨意一瞥。


  突然發現剛才進電梯的還是個熟人。


  是莫愁。


  「莫愁。」看到莫愁,南黎優笑容甜蜜,笑眯眯地打招呼。


  莫愁一開始也沒有注意到南黎優,直到南黎優打了招呼,淡漠清冽的視線才落在她身上。


  「南小姐。」莫愁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微微笑了笑。


  「你怎麼來醫院了?」南黎優關心地問,「我忘了,你是來產檢的吧。」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


  居然連她懷孕都忘了。


  「嗯。」


  莫愁淡淡地應。


  今天她是過來產檢的,就怕時間問題。


  會引起二爺的注意,還有肚子裡面的孩子健康,是她最在意的事情。


  又在這裡遇上了南黎優。


  加上昨天遇上的蘇半月,還真是……


  莫愁並不討厭南黎優,這位美麗可愛的南家大小姐,性子倒是很爽朗,只是她性子偏冷,和冷緋心那樣性格的人處得比較來。


  和這種自來熟性格的人,不知道怎麼交談。


  「你又一個人來嗎?」


  南黎優看了看四周,發現莫愁這次還自己自己一個人。


  她又來看肚子裡面的小baby。


  雖然她對莫愁的事情有所耳聞,慕二爺身邊的女人,手腕強勢凌厲,完美強大。


  可是再怎麼要強的女孩子,這種時候,應該也要有人陪吧。


  自己一個人,好孤獨啊。


  「嗯。」


  莫愁極淡的應出聲。


  這個孩子是見不得光的。


  不能讓二爺知道,她自然就只有一個人。


  每次來的時候,都是事先約了醫生,用了其他人的身份證。


  其實如果二爺有心查,她做什麼都沒有用。


  只是二爺的心思向來不在她身上。


  也根本不會去想到就那麼一次,她就懷孕了。


  她要保下這個孩子。


  在肚子大起來之前,她得想好辦法……


  「對了,檢查了嗎?小baby的情況怎樣啊。」南黎優關切的朝著莫愁問出聲,一臉真切的笑容,美麗極了。


  「各方面都很好,謝謝。」


  叮咚……


  電梯到了一層。


  莫愁先出了電梯,南黎優跟著走出去。


  莫愁轉身:「南小姐,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告辭了。」


  「哦,好的。」南黎優點點小腦袋。


  莫愁的視線卻不經意的瞥到了南黎優的左手。


  那隻手不同於右手,上面纏了白色的紗布。


  南黎優的手,傷了?


  可堂堂的南家大小姐,誰敢傷害她?

  莫愁落在南黎優手上的眸色暗了一瞬。


  「真好,這段時間准媽媽可要多多注意哦。據說,寶寶出生的時候超級粉嫩可愛呢,想想就好激動。」


  南黎優感慨的笑起來,十分的甜美,表情也很真。


  莫愁點點頭,淡淡說:「嗯。」頓了一下,她說,「南小姐以後也會有的。」


  「是啊,等我和半月結婚後,我也能有可愛的小baby了,我好喜歡粉嫩嫩的小baby。」南黎優眼睛裡面滿是笑顏。


  她很喜歡小孩子。


  粉嘟嘟的,超級粉可愛。


  只是啊,冷小白出生那會。


  因為那些狗屁誤會,她都沒看到呢。


  冷小白現在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雖然長得遺傳了三兒,可愛歸可愛,卻是個十足的小惡魔。


  老是打擊她,拿她年齡來說事!

  還是剛出生的小baby多好,軟萌任揉搓。


  看著南黎優那一臉期待的神情,還有南黎優所說的那些話。


  莫愁微微有些詫異:「你和他……蘇半月,要結婚了?」


  「是啊。」


  南黎優點了點頭,幸福感爆棚。


  「恭喜。」一開始的詫異很快就過去了,莫愁又恢復了平時的清冷,祝福南黎優。


  南黎優沒欣喜太長時間,她注意到了莫愁的冷淡。


  好像一提到蘇半月,莫愁就是這樣一個態度。


  好像,極其厭惡和蔑視蘇半月。


  那是一種打從心裡對一個人排斥。


  南黎優感到奇怪,她斟酌著語氣,朝著莫愁詢問出聲:「莫愁,你好像很討厭他?」


  這個「他」指的是誰,莫愁很快明了。


  是蘇半月。


  莫愁抿了抿唇,她盯著南黎優有些奇怪詢問的小臉兒,半響,聲音冷淡地說:「我沒有討厭他,只是不想靠近蘇家罷了。」


  她這麼說,不知道是因為南黎優是蘇半月的未婚妻,或者她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


  但是對著蘇半月,她就算不討厭,也沒有喜歡的戀愛感情在裡面。


  蘇半月說只要她一個人,這話只讓她覺得想笑。


  沉湎在過去走不出來,她覺得他可憐。


  「這樣子啊。」


  南黎優點了點頭,一副明了的樣子。


  畢竟蘇家是涉黑。


  莫愁不喜歡也正常。


  一般人都不會喜歡的吧。


  「既然已經要結婚了,南小姐,你在蘇家要小心。」


  莫愁朝著南黎優叮囑出聲。


  南黎優的手傷的很突然,竟然沒半點風聲放出來。


  南家和蘇家都沒有絲毫動靜。


  蘇半月昨天還能那樣和她調侃。


  她隱隱有種感覺,和蘇家有關。


  蘇家那是狼窩虎穴,怎麼能不防?

  但是她和南黎優關係不熟,只能盡到一點提醒。


  「好的,謝謝你的關心。」南黎優笑了笑,她把莫愁的話聽進去了。


  蘇家的水太深,的確渾濁的不像話。


  既然都決定結婚,她自然是要好好防。


  除了蘇曜日,蘇家那幾個現在在的,還有盤錯複雜的旁系。


  還有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四叔……左北昀。


  「那行,我還有事,先……」


  「莫愁你等等啊,我還有個事情要問你呢。」南黎優右手拉住莫愁,打斷了她的話。


  緋心現在被三兒霸佔著呢。


  她去的話,怕是又要被三兒狠狠的埋怨了。


  既然遇見莫愁了,那就問她吧。


  「嗯,你問。」


  莫愁表情清冷淡淡應著聲。


  南黎優抿抿唇,過了一兩秒,軟糯聲音甜甜問出口:「是這樣的,我第一次結婚,身邊朋友結婚喜好各不相同,我想問問,你喜歡的婚禮形式是怎樣的?……比如說,你喜歡用什麼花來布置婚禮?」


  「什麼花啊……」莫愁蹙著眉想了想,說:「嗯,向日葵吧。」


  可惜,她這輩子應該是不會結婚了。


  用向日葵布置婚禮,更是不可能實現。


  南黎優微微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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