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危險新妻(12):男人為了心愛的女人,總該是要能賭命!
【番】危險新妻(12):男人為了心愛的女人,總該是要能賭命!
「黎優,不如跟了我?」
「做夢——」
南黎優朝他冷冷呸了一下。
左北昀的印象,在她這裡再度的壞了下去。
還四叔?
背地裡面消想侄子的女人。
甚至聯通他人想要對蘇半月下手。
這還算四叔?
南黎優擰得厲害,烈起來倒是讓人很想馴服。
左北昀倒是被她這樣的小模樣氣笑。
他的一隻手按住她的一隻在撲騰的小手。
用了力了。
這小野貓似的女人太烈太悍,有一隻手還能用,指不定做出什麼。
他的粗糙指腹摩挲著她右手手腕的肌膚。
觸手溫香軟膩。
那麼細細的腕子,真不知道那天的爆發力是哪裡來的。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
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倒是半闔著似笑非笑睨著她慍怒慘白的小臉。
左北昀笑笑說:
「是啊,做了好長時間的夢呢。每回夢裡面啊,都有你的影子呢,日日都想睡你,想你跟了我。黎優,我不比他差,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起你,還能比他更好,更何況,蘇半月還比你小,他一點都不懂怎麼體貼人,是不是?我會好好疼著寵著你的。」
這樣的男人講這樣的甜言蜜語簡直讓人難以招架。
南黎優卻只是冷笑,看著左北昀的眼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透著不屑和冷蔑。
要不是一隻手不能用,一隻手被按著,她還真是想扇他一巴掌。
麻痹的死變態!
左北昀的另一隻大手,沿著她的臉蛋繼續的朝著下方走,精緻漂亮的鎖骨,柔軟纖細的腰側……
大掌摩挲帶來的溫度和觸感。
只讓南黎優覺得噁心。
「我喜歡誰,都不會喜歡你這個變態。」南黎優冷冷看著左北昀,蜜潤小臉上表情還算鎮定,「女人最討厭被男人強迫,你不知道嗎?」
心裡卻是止不住反胃。
她厭惡別人碰她,除了蘇半月,她再沒和其他男人這麼親密過。
尤其還被左北昀這樣的變態,被他壓著……
他此刻加諸在她身上的。
她不會求饒,只要她一有機會,她對左北昀,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那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南黎優抬了抬眼皮,淺褐色的漂亮眼珠子是一層淡漠的寒冰:「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賭的,放開我,傻逼,死變態!」
「是不是真想我變態給你看?」
左北昀輕笑一聲,唇角笑容邪魅深邃起來。
他黑眸深邃瞧緊了南黎優蜜潤小臉。
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蛋。
光潔飽滿的額頭。
狹長韻致的丹鳳眼。
小嘴兒小小的。
鼻樑高挺。
巴掌大的雪白小臉。
比他這麼多年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也都要精緻,漂亮得就跟個洋娃娃似的。
左北昀想起那些上流社會小姐喜歡養的品種名貴的波斯貓。
那些貓性子既傲又烈,嬌貴著呢,偏偏又讓人慾罷不能。
左北昀覺得他也在做同樣一件事,看上了一隻嬌貴優雅的小貓,烈得很。
實在是讓男人難以抗拒……
左北昀慢慢俯身,他慢慢低頭,薄唇往南黎優略想蒼白的小嘴兒貼去——
忽然。
南黎優卻四肢抽搐起來。
小臉上呈現出一種痛苦的神情。
彷彿只是剎那間的事情。
南黎優整個身體先是輕微地顫抖,緊接著那顫抖簡直無法抑制,她的秀眉緊緊蹙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整個人痙攣戰慄起來。
「黎優,黎優?」
左北昀見勢不好,眸色一沉,連忙起身。
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大手伸出抓住了南黎優纖細的肩膀。
卻發現南黎優的消瘦的肩膀抖動的更加厲害。
左北昀的聲音,南黎優聽見了。
她的身上就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著她的骨頭。
先是輕微的疼痛和癢,那種疼痛很快就變成像潮水一樣席捲了她的全身。
她的右手緊緊攥著被單,手背青筋一根一根凸起,雙眸猩紅盯著面前的人看,嗓子很啞。
身體迫切的尋求著一種慰藉,那是深深的渴望……
南黎優也察覺出來了自己的異樣。
她恐慌起來,蘇耀日給她注射的毒品。
此刻正在啃噬著她,發作了……
她死死的咬住下唇,指甲攥著被單,用力之大幾乎都快把被單扯裂了。
還有一絲清明的理智,她告訴自己:南黎優,你不要想那些,你不能想。
「出去,你出去,滾出去……」
南黎優朝著左北昀甩出話,軟糯的娃娃音破碎顫抖,幾乎是用盡了她全身的自制力才勉強壓制下來。
左北昀皺眉詫異,他不知道南黎優突然發生了什麼事情。
「黎優,你忍忍,我馬上找醫生過來……」
「滾開——」
南黎優猛力甩開了左北昀,她力氣大的駭人。
她起身,想要避開左北昀,但是卻猛然的跌再地上,她的左手邊,猛然的被撞擊——
「呲——」
南黎優疼的倒抽起了一口氣,外來的疼痛,讓她的神志清明。
左北昀動作迅速的出現在她的面前,抓住了她的肩膀要把她扶起來:
「黎優,別再亂動,你的手受傷了……」
「滾——」南黎優再次欲甩開左北昀,可是這一次,她甩不開了。左北昀抓她的力度,很緊。
有什麼東西,開始在瓦解她的神志。
頭腦昏昏沉沉的,像被灌鉛,沉重無比。
她的全身像是被蟲蟻啃噬著骨頭,雙手雙腳不可抑止的抽搐起來。
南黎優模糊了,她認不清楚人,只知道,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著她,指引著她,她要那東西,必須!
「你有葯嗎?我要,我要,你快給我……」
南黎優抓住了左北昀的雙手,因為大力,尖長的指甲直接的扣入了左北昀的手腕。
左北昀的湛黑眸中,錯愕無比。
……
席寧打開了車門。
等蘇半月就座后。
他才坐在駕駛座上,開車前往左北昀名下別墅。
黑色的豪車在公路上行使。
席寧透過後視鏡忍不住瞥了一眼蘇半月。
蘇半月背靠在車椅上,眼睛闔著沒有表情,眉宇間神色溫潤,氣質如玉。
席寧忍不住抿了抿唇。
少主這模樣,彷彿剛才他稟告給他的事情,對他不曾有絲毫的影響。
席寧抿著唇,幾經猶豫,還是把那些疑惑給壓藏下去,他身為保鏢,哪些事情當問,哪些事情不當問,他要分清楚。
「慢了,加速。」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席寧在看他,蘇半月的眸子猛地睜開,他的眸光淡淡落在前方道路上,字字沉聲的傳入了席寧的耳中。
沒了平時的溫和笑意,聽起來竟然有種淡淡的冷漠。
席寧不敢怠慢,照做。
……
席寧停車在左北昀名下別墅。
別墅外,保安直接把他們的車給攔下。
席寧搖下車窗,冷聲道:「蘇少的車,你們也敢攔著?瞎了狗眼了不是——」
「我們不管是蘇少還是二少,外來車輛一律不許入內。」身材魁梧高大的保鏢說話,面無表情。
席寧爭執不下,只差拔槍。
可正在掏槍的時候,卻被蘇半月施施然地給攔下,「席寧,性子別太躁,不是什麼大事。」
「可是……」席寧怒視著保鏢。
「無妨。通報一聲就行了。」蘇半月薄唇稍稍一勾,拿出手機來給左北昀打電話。
嘟嘟嘟……
手機鈴聲響了一會兒,傳來左北昀低沉的聲音:「半月,找四叔有事?」
蘇半月笑笑說:「四叔,我在你門外,想進去拜訪一下四叔,你這保鏢,是新來的?」
一語雙關,左北昀客套的笑:「昨天來的,攔著你了?你直接開進來,保鏢的事情我會讓你處理好。」
「嗯。麻煩四叔了」
蘇半月溫和笑笑,直接掐斷電話。
「通知門外保鏢,別攔著他。」
左北昀丟了手機,朝著旁邊的人下令吩咐。
蘇半月的電話,沒有不接聽的道理。
蘇半月的人,自然也沒有不見的道理。
……
蘇半月入了別墅,席寧跟在他身後。
剛到客廳,左北昀就應了上來,臉上帶著笑:「半月,今天怎麼有空來四叔這裡?」
蘇半月溫和勾唇微微一笑,說話直白:「四叔,我來接黎優回家。」
左北昀眸色一深,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馬上又笑起來:「半月說的什麼話,黎優怎麼會在四叔這裡。」
「她本來是不應該在四叔這裡。」蘇半月笑容未變,輕描淡寫地說,「至於為什麼會奇怪地出現在四叔這裡,我想四叔比我更清楚。」
左北昀的臉色沉了下來。蘇半月會這麼說,就是他確認南黎優在他這裡了?
蘇半月給他打電話的時候。
他就知道蘇曜日失敗了。
沒有用的廢物,都已經給他那麼多人了,居然錯失這麼好的機會,沒有殺了蘇半月。
左北昀淡淡瞥了蘇半月一眼,臉上沒了剛才寒暄的笑。
他抽出一根煙,點燃了深深吸了一口,噴在蘇半月臉上,淡淡道:
「入了我這裡,豈能有還回去的道理?半月,你該明白一點,有些東西該讓,有些東西不該讓。」
左北昀一身黑色襯衫,面部輪廓冷沉淡漠。
尤其是他眉宇之上,孤傲睥睨。
「四叔這是本末倒置了。黎優是我的未婚妻。」借用左北昀的話,蘇半月反問,俊逸面容一直都保持著溫溫笑容,「怎麼有讓和不讓的說法,她本來就是我的人。」
「你能在我這裡找到她,我自然讓你帶她走。」左北昀勾唇一笑,字字句句,冷沉淡漠。
左北昀說是這麼說,但這裡是他的地盤。
蘇半月在他這裡寸步難行。
「四叔,你不用跟我玩這一套。」蘇半月伸過手,抽掉了左北昀手上的煙,漫不經心地彈在地上。
燃著的煙在昂貴奢華的地毯上燙出一個洞。
蘇半月跟著一腳踩上去,踩滅了那煙頭。
左北昀的臉色剎那間就冷了下來。
蘇半月卻是漫不經心地笑,那樣挑釁的舉動對他來說似乎不算什麼。
他又說:「四叔,少抽些煙,對身體不好。你看,多少人等著你死要你這位置,你應該要保重身體啊!」
左北昀的臉色沉了沉,沒有說話,只是盯著蘇半月俊逸帶笑的面容。
瞧起來很恐怖。
蘇半月溫和微笑看著左北昀,聲線溫軟:「我既然會來這裡,就確定了黎優在這裡,四叔,你該不會是想和我還有南家作對吧。」
他頓了頓,俊雅臉上露出一個惋惜的表情:「四叔可以不怕我,可是南家呢?四叔想要得罪南家?!」
用南家來壓他。
左北昀心裡驀地一沉,英俊臉色神色不好看近乎扭曲。
有關於南黎優的事情,南家那裡不便鬧大。
再怎麼是混黑幫的,也架不住那邊大家族砸錢買保鏢,雇兇殺人。
干他們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被那些頂級的殺手盯上。
比如K。
聽說僱主要K殺的人,從來沒有失手過。
K,即是King,也是Killer!
只要被頂級的殺手盯上,沒有達到目的,對方是不會罷休的。
日復一日,出門心驚膽戰,精神心理的折磨簡直會讓人崩潰。
左北昀顯然也沒有傻到要和南家作對。
他沉吟半響,慢慢開口:「沒有錯,黎優是在我這裡,但是半月,這裡是我的地盤,你現在在我這裡,就這麼讓你帶走人,也顯得我太無能了,傳出去我還怎麼混?」
「四叔想怎麼樣?」蘇半月笑眯眯地順著他的話說。
左北昀說:「不如這樣,四叔和你玩個遊戲。」
左北昀揮了揮手,身後一名保鏢拿著一把左輪手槍走了上來,還有一枚紅色的子彈。
遞到蘇半月面前。
「紅色的子彈是特製的染料子彈,一人一發,誰中了子彈就算輸了。」左北昀解釋遊戲規則,「子彈你自己裝,別說四叔動了手腳坑你。」
他又淡淡地說:「如果四叔贏了,黎優就留在我這裡,你就當作今天沒有來過,我也保證你平平安安離開別墅;如果我輸了,我就讓你帶走她。」
蘇半月也笑,淡淡冷漠,搖了搖頭:「不行。」
左北昀眯起眼睛,落在蘇半月身上視線,帶著冷嗤:「怕了?」
蘇半月沒有說話,他從保鏢手裡接過手槍,打開彈夾。
動作純熟無比,他一下子就卸掉了五發子彈。
子彈掉在厚重的毛毯上,幾乎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在燈光下泛著金屬的光澤。
他留了一發實彈在彈夾里。
一連串的流暢的動作下來賞心悅目。
優雅萬分。
他定定地看著手裡的槍,目光溫柔得好像在注視他的初戀情人。
蘇半月裝好子彈,把槍握在手裡,又抬眸看左北昀。
他的口氣甚至很溫和:「四叔,黎優姐是我的人,我不拿她來賭。」
左北昀眉心一凜:「那你想怎麼賭?」
「怎麼賭好呢?」蘇半月皺了皺眉,像是在認真思考,「黎優姐那麼重要,賭注不夠大四叔也是不願意,這樣吧,這裡面是實彈,就拿我的命來賭,你挑個人來跟我賭,要是我贏了,我帶黎優姐走,要是我輸了,我的命就給你了。」
他說著,還用手裡的槍在自己的腦袋上虛比了一下:「這樣賭,四叔不虧吧。」
席寧在後面聽了蘇半月的話,忍不住上前一步要阻止他:「少主!」
蘇半月擺了擺手示意他別說話。
左北昀的臉色越發地難看,簡直黑得可怕。
過了半響,才從他的牙關里擠出聲音:「蘇半月,你瘋了!」
「四叔過獎了!」蘇半月笑眯眯,他聳了聳肩,「男人嘛,為了心愛的女人,總該是要能賭命,四叔覺得呢?」
左北昀冷沉著眉頭,眼眸深邃的可怕。
他看著蘇半月,那目光簡直像在看一個怪物。
賭命!
蘇半月竟然幹得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左北昀才冷著臉說:「黎優在二樓左拐地第一間房間。」
……
二樓,卧室。
門被輕輕推開了。
蘇半月修長筆直雙腿邁步而近。
慢慢靠近了卧室中間的大床。
南黎優雙眸緊閉躺在床上,黑色長發凌亂,一身粉色居家服幾乎都被汗濕了,幾縷黑色的頭髮貼服在她白嫩的脖頸處。
一黑一白的對比,視覺衝擊感很強。
南黎優安靜地躺著,如果忽略掉她蒼白的臉色,她這樣安靜的模樣甚至會以為她是在睡覺。
蘇半月走近,灼黑深邃的視線落在南黎優身上,唇邊的笑容一點一點斂去。
他低頭斂眸瞧著她,微微半闔的眼睛瞧起來更是漆黑無比。
蘇半月的喉嚨失控上下滾動了一下:「黎優姐……」
輕飄飄的三個字,很快就消散在卧室里,彷彿從來沒有說過話一樣。
也沒有人聽到。
過了一兩秒。
蘇半月俯身打橫抱起了南黎優,她這麼輕,抱在他的懷裡輕飄飄的,就跟個紙片人一樣,幾乎沒有重量。
走出了出卧室,下樓,蘇半月抱著南黎優越過臉色冰冷的左北昀,大步往外走去。
席寧追隨於蘇半月的身後,保駕護航。
「蘇半月,你喜歡黎優么?」
左北昀站在蘇半月身後,看著他帶人要走。
左北昀的沉冷視線一直注視著他,在蘇半月要邁步出左家的時候,薄唇一掀,兀的出聲問。
蘇半月的欣長身姿頓了頓,席寧也跟著停下腳步。
男人低頭瞧了女人一眼。
南黎優的美麗小臉落在他的視網膜上,卡白卡白的臉色,幾乎沒有一絲生氣。
他本來是不打算回答左北昀這個問題的。
多餘,沒有必要。
可是這個時候,不知怎麼的。
他懷裡抱著南黎優,竟然回頭看了左北昀一眼。
他的性感薄唇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很喜歡啊,四叔,黎優是我的未婚妻,這點希望您能牢記,不是自己的東西,手別伸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