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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把你留在身邊,循規蹈矩地做一個好長輩,划不來!

  第214章:把你留在身邊,循規蹈矩地做一個好長輩,划不來!


  二爺給冷緋心這種暴虐危險的感覺,讓她非常的驚慌:「二爺,你……」她想要掙扎。


  可是她兩隻纖細手被綁著。


  緊綁她手腕的領帶不知是怎麼樣的一個打結方法。


  她越動,那領帶收縮得越緊,在她的手腕上勒出一條深深的紅痕。


  要是二爺現在還殘存著半點兒理智,他可能會停。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小女孩兒跟別人一樣在叫他二爺的時候。


  他反而有種更加強烈的征服感。


  小女孩兒就像落入了獵人的陷阱里的幼獸。


  那陷阱獵人設計了那麼久。


  現在是檢驗成果的時候了。


  她的掙扎是那麼的微弱以及弱小。


  弱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強勢而又高高在上的獵人現在已經沒有了耐心。


  他做了那麼多的準備工作。


  一步一步地,蠶食鯨吞。


  就是為了今天,為了現在這一刻。


  過程不順利,沒有關係。


  只要結果是一樣的就可以。


  只要這個小女孩兒最終是他的,就可以了,

  她就是再怎麼掙扎,也逃脫不出他的掌心。


  慕二爺雙眸充血。


  他這個時候看冷緋心的目光已經非常的危險,全然沒有平日那種溫情和柔和。


  他發了狠,灼黑的眸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那眼神幾乎要把她白皙的皮膚灼傷。


  他眼底的感情是那麼濃烈,就好像是最上面的一層冰層破開了,裡面的炙熱的岩漿噴湧出來。


  二爺幾乎是想把身下的小女孩兒愛憐地一口一口吃進肚子里。


  男人皺眉喘息了一下,他伸手,從冷緋心睡衣下面探進去,輕鬆地往上撩起。


  冷緋心的身體帶著剛剛沐浴后的氣息,雪白的腰部肌膚被強制性地暴露在空氣中,帶著淡淡的香味。


  她的皮膚本來就偏白,這麼一段時間雖然瘦了皮包骨,可是那皮膚還是晶瑩剔透的,彷彿在上面輕輕一掐,就能落在屬於自己的印章。


  他低頭,咬了一下冷緋心纖細的腰。


  小女孩兒的皮膚十分的光滑,生機勃勃富有活力。


  二爺又說話,徐徐低語嘆息一般的,那話語里的發狠地溫柔簡直藏不住:「小緋心。別拒絕我,你早晚都是要來這麼一下的。」


  他的意思很明顯,他這次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他的唇觸到她的皮膚,冷緋心渾身一震,她在掙扎,小小的身體儘力地想要蜷縮起來,抗拒著。


  二爺幾乎要被這樣的小女孩兒逼瘋,暗啞的嗓音止不住的發顫,他氣喘吁吁地說,「我對你這麼好,這麼照顧你,這麼愛你,……僅僅是把你留在身邊,循規蹈矩地做一個好長輩,划不來。小緋心,你不該來我身邊的,八年前你就不該出現的,我去治了眼睛,就是為了看看你,我第一眼瞧見你,我就覺得我完了。」


  「我們沒有孩子沒關係,小白就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一起養大他。」


  「小緋心,我怎麼會愛上你,我怎麼能愛上你,你來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二爺似乎在問冷緋心,又似乎不要她的回答。


  他只是兀自問自己的,那聲音聽起來顫抖地沙啞,壓抑得十分痛苦。


  房間里的聲音很安靜,安靜得只有慕二爺濃重的喘息聲和他的說話聲。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冷緋心這個時候其實已經不大聽得清二爺在說什麼了。


  她太過恐懼和驚駭了。


  小小的身軀緊繃著,漆黑的眸子瞪得大大的,眼底蓄滿淚水,猶如驚弓之鳥,臉色有種不正常的白。


  她的神經緊繃著,幾乎在下一秒,就會斷掉一般:「二爺……」


  她的聲音發顫,又是出聲去叫他,要哭出來一樣。


  她這要哭不哭的樣子,就像做錯了事的小貓兒一樣。


  無疑更是挑起了男人心裡的那點兒隱晦而又上不得檯面的情感。


  這麼多人叫他一聲二爺。


  那是尊稱,是男人身份地位權勢的象徵。


  可是這兩個字從小女孩兒的這張嫣紅嫣紅的小嘴裡吐出兩個字。


  慕二爺聽進去,小女孩兒叫的就是那麼勾人甚至媚人。


  男人神經凸凸的跳,手背的青筋一根根凸起。


  不是痛苦,而是一種被小女孩兒那淺軟聲音帶起來的歡愉。


  這種精神上的享受。


  刺激得幾乎讓他的神經末梢都在戰慄一般。


  男人的眸色深沉灼熱,像捕食的野獸盯著她,簡直就要把她拆骨入腹。


  這麼久了,他到底是忍耐不住受不了了。


  慕二爺一隻大手按著小女孩兒的一隻腳的腳踝,那樣小巧精緻,他的大手按的得毫不費力。


  他俯身低頭,薄唇輾轉重重地吻上去。


  乾燥溫熱的唇吻上她的腰部,脖頸的青筋暴起,彈跳一般的。


  男人溫熱乾燥唇紋磨著她腰部的嫩肉,那上面甚至沾上了二爺的唾液。


  他把她翻了個身,大手粗暴地扯開她身上的衣服。


  纖細秀美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


  一片栩栩如生的紅色楓葉露出了出來。


  紅色的楓葉鮮艷如血,那麼紅那麼艷的顏色。


  那楓葉好像下一秒就會變成真的一樣。


  這是他給她烙上的印記。專屬的。


  慕二爺湛黑的眼眸深沉,眉宇間的戾.氣越發地粗.蠻,他又低頭,吻她那楓葉狀的紋身,有一下沒一下,朝聖一般輕輕舔舐:「小緋心,放輕鬆點,我不想你太難過。」


  他說著,徐徐低醇的嗓音很是隱忍,他的動作既粗暴又溫柔。


  他從她身後,強硬地打開她的雙腿。


  這樣的一個姿勢。


  也許他是不想去看她現在的表情。


  怕從她那小臉上看到她會哭,看到她也許會對他露出輕蔑而又厭惡的表情。


  她會抗拒他。


  他也明明知道她會哭。


  但是這樣,他就可以不用去看他的臉,他就可以騙騙自己,無視掉小女孩兒的掙扎的話,她是願意的。


  這不過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手段。


  說到底,慕二爺心裡還是很清楚。


  只是他如果不欺騙自己,那實在太痛苦了。


  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不行呢?


  冷緋心原來還在掙扎。


  雖然那樣的掙扎對男人來說就跟小孩子打鬧一樣。


  可是這會兒,她卻忽然不動了。


  她不再掙扎,就好像突然想通了一般。


  許是認命了,或者已經是怕到了極致,已經不懂得怕了。


  「二叔。」


  她那麼輕的叫他。


  好像渾身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輕得發虛。


  這麼輕輕的一聲,又虛又軟的聲音。


  在這昏暗的房間里。


  在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下,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慕二爺驀地頓住身軀。


  幾乎就在這麼一瞬間。


  他的動作停止了,彷彿全身僵硬了,不再動作。


  這一個稱呼。


  讓他渾身的血液似乎逆流了一般。


  頓時手腳冰涼得可怕。


  他還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又聽見小女孩兒說話,那聲音聽著平穩卻帶著顫抖。


  她淡色的唇開合,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麼,只是憑著本能意識說了兩個字:「我怕。」


  這兩個字。


  幾乎像是從她喉嚨里從她齒縫中硬擠出來的。


  她真的是怕慘了。


  可是能怎麼辦呢?


  沒有人能幫她,在這張床上,她只能依稀還記著那天男人抱著她,溫柔地吻掉她眼角的淚水。


  他那時那麼溫柔,他對她說他不逼她。


  可是男人發狠了動了粗,竟是那麼可怕,她毫無辦法。


  那麼無能為力。


  二爺驟然停了動作,他似乎愣了一下,對冷緋心的壓制放鬆了。


  他剛稍微一鬆開對她的壓制。


  冷緋心就馬上把身體往回縮,蜷縮得緊緊的。


  她怕極了。


  手腕上綁著的領帶還沒有解開。


  冷緋心就努力往大床一邊靠,想要和男人劃開距離,劃開一段安全的距離。她那小小身子顫抖著,小臉上的驚懼之色沒有褪去。


  怕得很明顯。


  她現在顯然就是把二爺當成一個會傷害他的人了。


  慕二爺了解冷緋心。


  這個小女孩兒其實防人之心很重,如果受了傷害,就會對那件事,那個人提防著,小心翼翼拒之千里之外。


  並且很不容易能再次建立那種信任感。


  她怕他那麼久。


  好不容易在上一次說了她可以。


  這一切又是被他毀掉了。


  他花了這麼長的時間,最終還是不行。


  二爺漆黑的眸色像深冬沉冷的湖水,波瀾不驚,底面卻是一片冰涼,涼的徹底刺骨。


  他要靠近她,他要幫她解開手上那領帶。


  那領帶已經深深的勒入冷緋心的手腕里,磨破了皮,染上了那麼點點血跡,深藍色的領帶,那血跡看著並不明顯。


  他只是動了動,那麼細微的一個動作,卻嚇得冷緋心的顫抖更加的明顯。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別開視線,連看他都不敢。


  二爺看著冷緋心,那眸光說不出是什麼意味,就那樣緊緊瞧著她。


  他似乎是輕輕嘆了口氣,俊臉面無表情瞧不出他在想什麼。


  他走過去,隨手扯起旁邊的被單蓋住了幾乎光.裸的瓷白身子。


  再然後。


  把她手腕上的領帶解開。


  冷緋心的小手也解脫了,她卻是一動不動,只是用手扒拉著半濕不幹的烏黑長發。


  把臉深深埋在膝蓋里。


  這樣鴕鳥似的行為,似乎不去看二爺,就不會發生什麼事。


  男人眼底的猩紅之色漸漸褪去,他瞧著她的小腦袋,說溫柔也溫柔,說刻骨也刻骨。


  可是他沒有辦法再對她把這種事做下去。


  他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就那樣強迫他的小女孩兒,去做她不願意的事情。


  「小緋心……」慕二爺的薄唇嗡動,他要告訴著她什麼。


  終究,二爺什麼也沒有說。


  他撿起他落在地上的衣服,隨意地套了那件白色的襯衫穿上,開了房門,往外走去。


  冷緋心聽到了房門開了又關的聲音。


  她沒有動,她似乎無知無覺,手腕上傳來的火辣辣地疼痛也感受不到。


  保持那個動作靜默坐在床角,似乎那個地方是現在唯一能帶給她安全感的地方。


  ……


  二爺出了冷緋心房間的門。


  王姆媽在走廊一頭轉彎的邊兒上等著。


  她滿心歡喜,想著二爺去找了小姐,兩個人這陣子鬧的彆扭就該和好了。


  冷緋心的房門開了,王姆媽就看到二爺走了出來,剛要迎去問。


  還沒有說話,忽然就被身後的莫愁拉住了。


  王姆媽疑惑回頭,用眼神詢問莫愁怎麼了?

  莫愁對王姆媽搖了搖頭:「二爺心情不好。」


  王姆媽聞言又轉回腦袋去看二爺。


  二爺從小姐的房間出來,五官和神色無異,就是沒有表情了點,和平時一樣,王姆媽看不出二爺哪裡心情不好了。


  可是莫愁跟在二爺身邊那麼多年,比王姆媽更了解二爺。


  莫愁這麼說了,王姆媽信。


  可是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小姐明明要找二爺,二爺去找了小姐,兩個人應該和好了啊。


  王姆媽想不通。


  慕二爺慢慢地走過來,他這時候走路的步子已經邁得挺穩了,至少沒有向剛才要進去冷緋心房間時那樣有些踉蹌。


  他走過來,身上夾著清冷的氣息,周身的氣壓很低。


  似乎只要靠近了,會凍傷人。


  莫愁知道二爺跟冷緋心一定沒有談好,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二爺曾經設計南黎辰的事情,被冷緋心知道了,冷緋心難道會有什麼好臉色好反應?

  莫愁抿抿唇,猶豫了一下,還是迎上去。


  「二爺。」她聲音清冷而又恭敬地叫他。


  她抬眸要看二爺的臉,想看一看二爺。


  莫愁站二爺面前,她得抬頭才能勉強看到二爺的眼睛。


  慕宅二樓走廊晚上燈光師昏暗的。


  莫愁只看了二爺一眼,只覺得二爺眼底的情緒波瀾不驚,很像一口凍人的冰窖,沒有溫度,冷得人發抖。


  「您沒事吧?緋心她……」


  莫愁這個時候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不知道該怎麼問。


  她了解二爺,甚至比了解她自己更了解二爺。


  她能從二爺的一舉一動,甚至是細微的表情變化,就能看出這個男人的情緒。


  把他的心思揣摩得近乎透明。


  要了解一個人到這樣一個程度,莫愁是下了功夫的。


  這也讓她替二爺辦事,省了許多功夫。


  因為她辦事,永遠是那麼符合二爺的要求。


  一個上位者,被自己身邊的人揣摩心思到這種地步,那個身邊人會被上位者所忌憚。


  但二爺並不會忌憚莫愁,因為莫愁對他忠心耿耿,他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可許是現在二爺的心情太過煩躁。


  他沒有說話,黑眸沉冷凝著淡漠的視線,瞥了莫愁一眼,淡漠的語氣聽起來很冷很冷:「你管多了,莫愁。」


  語氣不咸不淡的一句話。


  警告意味很濃,她僭越了。


  莫愁頓時就僵硬在原地,這僵硬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很快她就反應過來,誠惶誠恐地欠了欠身:「二爺,我下次不會了。」


  男人沒有回答,他這次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徑直抬步,就穿過了莫愁穿過了王姆媽往樓下走去。


  他沒有留在住宅,反而出了慕家主宅,往後院另一棟宅子走去。


  二爺沒有叫莫愁起身。


  莫愁就保持著恭敬欠身的姿勢。


  她身後不遠處是冷緋心的房間,那房間也沒有任何動靜。


  王姆媽見著好好的事情變成這樣,急了,幾次都想叫莫愁起身可以走了。


  莫愁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拒絕:「王姆媽,您不用管我,您先去睡吧。」


  王姆媽哪裡敢就這樣讓莫愁呆著,這不是虐待人嗎?

  她又想要去敲冷緋心的門,冷緋心是慕家的小姐,她要是讓莫愁起來,莫愁也是會聽吧。


  「小姐,小姐,你睡了嗎?」


  可是那門敲了敲,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莫愁聽到王姆媽敲冷緋心門的聲音,阻止她:「王姆媽,別敲了。」


  王姆媽心裡急,扭頭就說:「我不敲,你也起來回去睡覺。」


  莫愁微微皺眉,搖了搖頭,她淡漠著聲音,面無表情地說:「只不過是站著而已,沒事。」這種簡單的程度,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可是……」王姆媽要說什麼。


  被莫愁打斷了,她淡淡地說:「您去休息吧。」


  莫愁還在這裡,王姆媽又怎麼會去休息,她索性也就呆著這裡和莫愁一起站著。


  不知道站了多久。


  莫愁仍是保持著四十五度彎腰欠身的姿勢,一個動作保持這麼久,正常人早就受不了麻了。


  可是她未動半分,她就那麼站著,黑色職業套裝,身姿颯爽很好看。


  王姆媽就只是在陪著站著而已,都快要受不了了。


  王姆媽看了一下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她又勸莫愁:「莫愁,你就回去休息吧,你也不用站在這裡了,二爺不會說什麼的。」


  莫愁搖了搖頭。


  王姆媽嘆了口氣,這人脾氣怎麼跟犟牛一樣。


  王姆媽這時又好奇,她想起剛才莫愁不讓她敲冷緋心的門,晚上二爺回來的時候,又好像知道二爺和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情。


  知道兩個人為了什麼鬧彆扭。


  王姆媽忍不住問:「莫愁,你是不是知道二爺和小姐怎麼鬧彆扭了?」


  她找話和莫愁聊,也分散點注意力,「以前小姐和二爺鬧,也就是幾個小時一天不到的事情,這一次都三天了,原本今天小姐找了二爺,我尋思著兩個人應該和好了,可是你說二爺心情不好,分明就是在小姐那裡碰了釘子,莫愁,二爺說他惹了小姐生氣,他是怎麼惹小姐了?」


  王姆媽想要知道原因,任憑她自己怎麼想。


  也想不出那麼疼著小姐的二爺會做出什麼事情惹小姐生氣。


  那麼寵愛著,疼惜著小姐的二爺,又哪兒肯讓她有半點傷心和委屈受。


  她想著要是知道了原因,就能去勸勸小姐了,讓她別和二爺置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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