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武道實力
第205章 武道實力
“這,怎麽可能?”三名狙擊手,心中同時湧起一股難以置信的驚駭之情。
人的肉體,怎麽可能擋住子彈,而且還是威力強大,穿透力極強的狙擊槍子彈。
他們還在發愣,而此時,陳飛順著三顆子彈飛來的方向,瞬間定位了三名狙擊手的位置。
刹那間,身形帶著一道殘影,朝三名狙擊手衝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一名躲在院牆上的狙擊手,直接隨著院牆一起,被陳飛一道氣勁轟塌,被埋在了磚石之中。
“哢!哢!”
兩聲脆響,兩名躲在周圍木樓中的狙擊手,直接被陳飛的氣勁穿透木頭,射入他們體內,將他們斃命。
前後不過十多秒的功夫,四名狙擊手,就這樣被陳飛先後斬殺。
而此時,木屋內的人,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一幕,全都傻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飛。
“怎麽可能?狙擊手都拿他沒有辦法?”
“我沒有看錯吧,他剛才擋下了狙擊子彈。”
“他,他到底是什麽級別的實力?”
………
一片驚呼聲中,胡勇和胡逸的麵色迅速變得陰沉了起來,身子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陳飛轉身,看向躲到了一群黑衣保鏢身後的胡勇,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冷聲道:“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聞言,胡勇渾身一顫,彎腰躬身躲在了保鏢身後,根本不敢和陳飛對視。
而幾名保鏢,此刻全都雙手握槍,指向陳飛,喝道,“站住,不許再往前了,否則的話,我們就開槍了。”
陳飛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看著幾人,道:“狙擊槍我都不怕,你以為你們手中這些手槍能傷得了我嗎?”
保鏢渾身一顫,眼中露出驚恐之色。但卻不能移動一步,雙手顫抖的握著手槍,指向陳飛。
“不許前進,否則,我——”一名領頭的保鏢喝道。
陳飛目光一冷,手指輕輕一點。
瞬間,一道無形的氣勁,刺破空氣,直接衝向那領頭保鏢的眉心,在他眉心打下一個小黑點。隨即,首領一句話沒說完,便倒在了地上。
“你怎敢?”領頭保鏢身邊的同伴睚眥欲裂,顫抖的雙手扣下扳機,子彈朝陳飛爆射而來。
但他沒想到的是,陳飛手掌臨空一握,直接在空中抓住他的子彈,放手一拋。這名護衛胸口頓時出現一個血洞,倒在了地上。
“噗,噗——”
一聲聲響動,不到半分鍾的功夫,圍在胡勇身邊的六七名保鏢,全都死寂的倒在了地上。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無人說話,全都震驚無比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陳飛雙手背在身後,踱著步子,走向瑟瑟發抖的胡勇。
“陳,陳先生,我——”胡勇聲音顫抖,雙腿好似篩糠一般抖動起來。
陳飛抬起右手,指尖湧動一抹氣息,對著胡勇的眉間,就要崩射而出。
胡勇見狀,嚇得驚恐無比,“不,不要殺我。”
陳飛搖搖頭,道:“你不該對我出手。”
指尖輕輕一抖,氣勁即將崩射而出。
此刻,回過神來的胡逸,麵色一震,喝道:“陳先生,請住手。放我堂弟一馬。”
陳飛充耳不聞,氣勁就要爆發了。
胡逸麵色陰沉,厲聲喝道:“陳飛,你殺我堂弟,那就是和我胡家徹底鬧翻。難道你要和我胡家全麵開戰嗎?”
“隻要你現在罷手,事情可以到此為止,我們互不打擾。”胡逸喝道。
陳飛搖搖頭,冷笑著看向胡逸,道:“到此為止?你們動刀動槍完了,現在說到此為止,你覺得可能嗎?”
“陳飛,你敢——”胡逸還要威脅。
“聒噪!”但陳飛冷目一橫,指尖的氣勁爆射而出,咻的刺破空氣,擊在胡勇眉心之中。
一股鮮血從眉心湧出來,胡勇眼中的生機迅速流逝,最後啪嗒一下重重摔倒在地,失去了生息。
“你敢殺我胡家人?”胡逸厲聲喝道。
陳飛腳步向前踏出,一股氣勢隨之擴散開來,冷聲道,“還沒殺夠!下一個就是你了。”
瞬間,淩厲色殺意朝胡逸湧了過來,胡逸頓時感到身子一陣顫抖。心中的勇氣迅速的流逝,臉上露出驚恐無比的表情,戰戰兢兢道:“我是胡家家主繼承人,你敢殺我,我們胡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陳飛冷聲道,“胡家敢來找麻煩,那我就將你胡家全滅了就是。”
“你敢——”胡逸喝道。
“有何不敢!”陳飛厲喝一聲,指尖氣勁湧動,就要朝胡逸爆射而去。
胡逸頓時大驚失色,麵如死灰,整個人癱在主坐上,臉上寫滿了絕望的神色。
此刻,他終於感受到了什麽叫做武者的威壓,什麽叫做死亡的氣息。
麵對死亡的他,感到無邊的悔意。自己為何要去惹這個殺神一般的陳瘋子,為何要自尋死路。
那可是麵對狙擊槍都能全身而退的武者,那可是舉手之間就能斬殺十多人的奪命殺神。
此時,胡逸終於能夠理解,之前陳飛口中說的“不懂武道”是什麽意思了。他胡逸的那點三腳貓功夫,在陳飛的武道實力麵前,完全不值一提。這才是真正的武者,實力的壓迫。
此刻的他,也終於能理解。為何郭家被陳飛一句話嚇得散退,為何錢豪甘願俯首稱臣,為何龍安市萬家會覆滅在他手中。
那就是因為這陳瘋子有著碾壓的實力,將阻攔他的一切全都碾碎。可笑的是他胡逸,之前還猜測陳飛進軍漢江市是什麽計劃,什麽陰謀,想奪取誰的地盤。
現在想想,那些所謂的分析,顯得十分可笑。以陳飛的勢力,若想要,直接動手碾壓就是,何需那些所謂的陰謀詭計。
此刻的胡逸,終於想通了這些。但卻已經晚了,死亡的氣息已經朝他逼近過來。
就在胡逸閉眼絕望之時,一聲厲喝遙遙傳來,“年輕人,你該適可而止了。”
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身邊跟著一名佝僂的老者,麵色凝重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