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11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妒夫【
V111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妒夫【二更】
薄晏北要往下動作的時候,門被敲響了,而且還不止是一聲,敲得很有規律,蘇念一聽只覺得自己獲救了,她瞬間推開薄晏北然後下了床。
「來人了,你去開門。」蘇念把衣服攏緊,看著黑著臉的男人鬆了一口氣。
蘇念的樣子分明的看在他的眼底,薄晏北心裡有些不爽,就連臉上都是大寫的不爽,他使勁兒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滿臉的戾氣走到門口直接開了門。
結果,站在門口的人更讓他火大,黎千城這小子怎麼也在這裡。
「嗨~」黎千城笑著跟薄晏北打了個招呼,然後不管男人明顯不悅的臉色直接極了進來,他的手裡拿了一副撲克,很隨意走到沙發前然後坐下,把撲克盒子直接扔在了茶几上。
「蘇念呢,出來鬥地主。」黎千城轉身雙臂趴在沙發背上,目光慵懶,其實是心裡鬱結難舒,來找這一對消遣來了。
蘇念眼睛一跳,總覺得黎千城現在來簡直就是救星,雖然總覺得有點那麼不合時宜,可是管他呢。
薄晏北的眼裡都要陰沉的出水了,他現在真想把黎千城給抓著扔出去。
黎千城回身就看到自己彷彿被餓極了的獵豹給盯上了一樣,他的目光在薄晏北光裸的胸膛上下掃描。
「不少軍功章,不愧是薄晏北。」他身上疤痕不少,可是一點也不覺得難看,反倒是覺得特別性感,就跟原本那些地方本該有那樣的疤痕一般。
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腰側上包裹著的紗布眯起眼睛,看起來像是新疤痕,應該比較嚴重,也許是他在國外的緣故吧,所以沒收到有關新聞。
黎千城毫不避諱的盯著薄晏北的肉體看,蘇念在身後饒是好笑的看著馬上就要動手了的薄晏北。
「出去。」薄晏北眼神深邃冷傲,沉沉的說道。
「我們又不是不認識,我是她前任,你是她現任,正好咱們三個湊在一起可以鬥地主了。」
黎千城臉上是戲謔的笑意,蘇念就差快翻白眼了,前任個鬼,假的好不。
「你不去陪漂亮姑娘到這來幹什麼。」蘇念走到沙發前,屁股還沒挨到沙發就被薄晏北給拉了起來,離黎千城遠了一些。
「想你了,白天的時候沒看夠。」
一石激起千層浪,薄晏北墨染的眸光倏地眯緊,白天?蘇念就出去了十分鐘是和他見面去了?他就說么,看個破溫泉她還能看十分鐘。
在家裡給她建溫泉沒問題,可是不能招攬黎千城吧。
蘇念抬眸看了一眼時間,有些無奈,鬼才相信他是想她了。
「老生氣不好。」黎千城把撲克盒子打開,然後把撲克都倒了出來:「薄總,你要是不想玩就去睡覺就成,我和小念我倆玩金鉤釣魚,保證能玩一晚上不合眼的。」黎千城邊說邊洗牌,一副今晚不會走的樣子。
蘇念有點想笑,她轉身把一旁的椅子給搬了過來,就搬了一把,完全就沒讓薄晏北也坐的意思。
蘇念剛要坐下,薄晏北伸手拉過椅子自己坐在了上面,蘇念差點坐在地上。
黎千城勾唇淺笑,把洗好的撲克翻張擺好,蘇念又拿了一把坐在兩人三角線的位置上。
「玩總要有點賭注。」一直黑著臉的薄晏北終於開口了,黎千城抬眸看著他,唇畔的角度好看:「你的地盤你來定。」
「單人局一千萬。」他的意思很清楚,如果他是地主的話,贏了便要收兩個農民一千萬,反之地主贏了,每個農民各自要上繳一千萬。
黎千城眯起眼睛,伸手率先摸了一張牌后說道:「成交。」
蘇念腦子有點蒙,他倆倒是有錢呢,她窮的叮噹響,連兩塊錢一把的都輸不起,竟然要玩一千萬的。
薄晏北側眸看向蘇念,聲音沉著好聽:「放開了玩,輸了算我的,贏了就當零花了。」
蘇念小心臟一抖,他這零花錢給的倒是闊綽。
就這樣從一開始高價起的撲克局,一直打到凌晨,薄晏北一直都不搶地主,蘇念搶不起,黎千城性子又傲,這一晚上他輸給了兩人不少零花錢。
早上第一束陽光照進來的時候,一宿沒睡的三個人看起來還是精神抖擻。
隨著薄晏北最後一張牌的打出,黎千城整整輸了八千萬。
他倒是不太在乎,見薄晏北一臉陰沉的看著他,他笑意深濃起身準備回房間去補個回籠覺。
「轉賬還是支票?」黎千城仰著頭,想知道薄晏北想要哪種方式收錢。
「現金就好。」薄晏北笑笑,黎千城俊眸眯起,八千萬的現金都可以砸人了好不好。
「成。」他點了點頭,既然他想要現金他就給他現金,他只不過運送,倒是拿到手的薄晏北怎麼處理是個問題,難不成擺著看?
黎千城張揚的離開之後,蘇念感到有些疲倦,這一晚上真是玩嗨了,本來一開始提心弔膽的怕給薄晏北輸了錢,後來乾脆心情乾脆了就放開了玩。
蘇念剛站起來就被薄晏北攔住了奔向床的身影,蘇念有點發矇,他攔著她這是要幹什麼。
「我困了。」蘇念揉著眼睛看起來是想要睡覺,薄晏北眯了眯眼,神情俊冷,她還好意思說困,昨晚的時候主動搬椅子要跟黎千城玩鬥地主的時候怎麼就沒好好想想他和她的睡眠質量。
「不許睡,去換衣服和我一起出去。」他不睡覺沒什麼大礙,反正他也不困,早先在軍隊三天三夜沒合眼都是常有的事情。
「我不去不行么?」蘇念要耍賴,要是早能猜到他來這裡根本就不是談商務的,打死她也不會自投羅網的跟過來找死。
「不行。」薄晏北說完,乾脆自己先去佔了大床,就那麼看著蘇念眼巴巴的站在那裡不敢過來,她站了許久感到拗不過薄晏北,雙手摸了摸臉,早知道這樣她就不給自己找罪受了。
進了洗手間后,蘇念大大的打了好幾個哈欠才開始刷牙洗臉。
不知道薄晏北是要帶她去哪,不會真的要去逛街吧,她也沒結過婚,但是好歹知道蜜月就是情侶出去玩的,甜如蜜嘛。
她洗著洗著臉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和薄晏北要在這裡呆多久。
蘇念思緒混亂之中還沒擦臉就跑出衛生間進了卧室,「薄晏北,你打算在這裡呆幾天?」
蘇念祈禱著,一天兩天就行了,可別真的來著度了蜜月了。
「少則一個月,多則三五年。」他幽幽的回答,蘇念的心底涼了半截。
見她臉上表情變換的樣子,薄晏北就覺得好笑。
「待會退房,帶你去看房子。」像是讓她覺得驚訝不夠,薄晏北的這句話彷彿就是一個重磅炸彈一般向著蘇念砸了過去。
他竟然在這邊有房子,而且不一直住酒店,那麼真的要在這裡呆的時間就不短了。
蘇念遲疑了一下,臉上的水都要幹了。
「我好多東西都沒拿,生活在這裡不方便。」蘇念勉強的擠出一點笑容,心裡都快擰巴死了,她這是做的什麼孽啊這是,薄晏北這個禽,獸,竟然以公務和身體緣由為借口把她騙來這裡,也是壞透氣了。
「不急,看完房子再出去買也不遲。」
蘇念轉身進了衛生間,咬著下唇滿臉的苦啊,薄晏北唇畔勾出好看的弧度,然後從床上起來擠去衛生間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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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千城走到喬思雨的房間門口,就要舉起敲門的手不知道再想到了什麼之後直接放了下去,說好不要見她的,他俊眉皺起,轉身刷卡進了隔壁的房間。
他躺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近這些天都沒有去看過喬戍那個孩子,也不知道他的情況怎麼樣了,喬戍和喬思雨長的很像,眉眼如同刻下來的一般,那樣的眉眼長在一個男生的臉上,可見以後長大了會是多麼的不俗。
他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的燈光上,若是喬戍是他的孩子,他會開心么?他猛的搖了搖頭,狠狠地甩開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當初喬思雨拿了母親給他錢頭都不回就走的時候,也不見她來求他原諒,三年後帶回來一個孩子說是他的兒子,親子鑒定結果出來分明說了不是她還堅持說孩子是他的時候,她怎麼就沒一點撒謊的愧疚呢。
昨晚在車上的時候她倒是承認,她的話就像和好多人在一起,孩子的父親不過是碰運氣找找的意思,最讓他生氣的就是這個。
他翻了個身面向窗戶的方向,雖然一晚上沒睡可是半點睡意都沒有,放在床頭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他翻了個身拿起手機,來電顯示是黎子商,黎千城猛的坐起來接通了電話。
「喂。」他沒好氣的說道,那邊黎子商的語氣很平常。
「你在哪呢?」
「關你什麼事!」黎千城眼神冷漠,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去,那邊的黎子商沉默了一下,繼而說道:「思雨也在這裡。」
黎千城胸膛積攢滿了怒氣,他倒是好奇黎子商是怎麼知道她在這裡的。
見黎千城沉默,黎子商就知道他知道了。
「既然你也知道了,待會出來我們聚聚,地點我會發個你們兩個。」
「有什麼事電話里說,我很忙。」
黎子商找他和喬思雨見面,他才不樂意,黎子商滿腹的心機,雖然是親兄弟可是他卻有些看不透他。
「你來這裡都玩了一個星期還沒玩夠么,讓你和思雨來這裡是媽的意思,你看著辦吧。」黎子商說完之後,不等黎千城拒絕反抗便結束了通話,完全殺了黎千城一個措手不及。
沒過兩秒鐘他直接給母親那邊撥了過去,他超級不喜歡那種什麼事情都埋在迷霧中一樣的感覺,特別心煩。
黎母接起電話,語調是關心的樣子,上來就問他吃的好不好穿的好不好有沒有生病,照例的關心之後黎千城才得以問出口。
「剛才黎子商給我打電話說要見面這事你知不知道。」黎千城來這裡純屬就是旅遊玩來了,黎子商是事業型的,他是好玩型的,當初喬思雨不就是恨他這樣么,扶不起的阿斗,因為他不打算管家族企業所以她才怕他沒錢所以拿了一筆錢不是么。
「哦?這是我安排的,子商沒跟你說么?」黎母的語氣有些疑問,黎子商蹙起眉:「為什麼叫喬思雨。」
黎母緘默半晌才開口:「子商跟我說他認識的人裡面有一個年齡和思雨差不多,還單身的黃金男,所以我想你們作為她的家屬去替她把把關。」
黎母說這話的時候,黎千城的呼吸都快沒了。
他停頓了好久都沒說話,然後沉聲的問答哦哦:「這件事情她知道么?」
「好像還不知道,待會子商會和她說吧,一個女人還帶著一個父不詳的孩子,自己過說到底是困難的。」看在曾經也是她疼過的女兒的份上,黎母打算替她的終身大事想一想,至於讓黎千城去的原因很簡單,回來后的喬思雨除了很久之前有想和黎千城走進的意欲之後,現在這種感覺越來越淡了,她想著如果這次喬思雨答應了,也好讓黎千城徹底死心,也好讓她好好考慮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
「我知道了。」黎千城的語調低沉了下來,黎母下意識的就覺得不對勁兒,她深吸了一口氣,心裡複雜又糾結的說道:「千城,你不會還想著她……」
「絕對沒有。」還未等黎母的話說完,黎千城就給否認掉了,開玩笑,他怎麼還會想著她呢,喬思雨就不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的道理,跟著他絕對比這麼走有錢拿。
黎母眼神複雜,終究是黯淡下來了眉眼:「那我就放心了,千城,你也該好好想想你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媽。」黎千城應完之後就掛斷了通話,他洗漱完畢颳了刮鬍子換了身衣服之後出門去敲喬思雨的門,剛才說的東西他覺得不算數了就不算數了,而且喬思雨有時候不太記事情,大概也沒有完全的記著他的話呢吧。
裡面門被打開的時候,黎千城眼神怔住,他承認自己當時被喬思雨給驚艷了一把,這小丫頭沒別的能耐,除了頭腦好長得漂亮之外,無論穿什麼都跟衣服架子一般的好看,而且只是稍稍的化了點妝就給人一種非常不同的感覺。
黎千城這麼盯著她,讓她有點吃不消。
「一起么?」
很顯然,喬思雨也接到了黎子商的電話,他甚至覺得,黎子商會先和喬思雨打電話發地址。
「嗯,一起去省油。」他拽著把話扔在這裡轉身大步的走在前面,喬思雨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一下。
出去之後,黎千城打開車門坐在了主駕駛的位置,喬思雨則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本來她想坐後面的,可是有點覺得不妥,黎千城那麼高傲的性子,怎麼敢拿他當司機。
兩人處在一個空間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就算是有也是不愉快的,車子開到第一個路口的時候剛好遇上了紅色信號燈。
黎千城穩當的將車停下,眼睛看著前面的信號燈。
「喬戍最近怎麼樣了?」這個問題著實在他的心裡盤旋了很久才問出口,他的問題如同擊中了喬思雨脆弱的心臟讓她的神經一瞬間的緊張了起來。
「還好。」她能給的只有這兩個字,孩子剛生病的那段日子她一腔的苦水想和別人訴說,後來全部都含淚吞咽在肚子裡面,到現在反而是什麼都不想說了。
喬思雨心裡突突的亂跳,其實她還想試一試,想讓這個冷清的男人伸一伸手,抓抓孩子的命。
「你什麼時候回國?」喬思雨鼓起勇氣問這一句話,她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是見李醫生,因為他在這方面很有權威,現在芝加哥的大醫院工作,她本以為在他這裡會尋求到好的方法或者能找到與孩子匹配的骨髓,通過昨晚的對話,她更清楚的知道這太難了,所以她明天就會走,她得回去照顧孩子。
「我不清楚。」黎千城這話沒有針對誰,只是還不清楚自己要在這裡呆到什麼時候,他遲遲不婚黎母老是著急,想著法子的催他,這不剛才那個電話里還跟他提了這件事情。
喬思雨點了點頭,沒再多問,她的勇氣已經全部被消滅在黎千城那裡了,真的不敢再問。
與黎子商相約的地方是一家高檔的華人茶室,進去之後就能感受到濃烈的中華氣韻,黎子商和一個男人坐在靠窗得位置,他伸手招呼兩人過來。
黎母所說的那個男人就坐在黎子商的對面,黎千城目光鋒銳的盯著他的背影,從背影來看,像個爺們。
喬思雨倒是沒想太多,她禮貌的走過去笑著對黎子商打了個招呼。
「思雨你坐這裡。」黎子商起身,拉開自己剛才坐的椅子把位置讓給了喬思雨,她目光頓了頓,把包放在一邊小心翼翼的坐下,黎子商還未等坐下,黎千城就率先的坐在了喬思雨身旁的椅子上,黎子商目光溫和,沒在意他的舉動,主動地走到一起來的男人身旁坐下。
黎千城的目光在那男人的臉上四處揣摩,樣貌姑且給他6分,畢竟沒他帥,還沒他白,身高,剛才大致的掃了一眼,雖然他是坐著,可是看腿長也很好判斷,不到180,撐死178,戴個眼鏡文質彬彬的,整體也就給三分。
「你好,我叫李誠。」
「你怎麼不叫李嘉誠呢。」
黎千城一臉的冰冷,黎子商抿緊唇,神情有些玩味,黎千城自然是沒錯過黎子商的神情,黎子商明知道他會按捺不住來搗亂,他還叫他過來鎮場子,也不知道心裡打的什麼算盤。
名字叫李誠的男人被黎千城的話給噎了一下,臉色微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黎千城估計這男人的年紀比他小,看起來還是青瓜蛋子一個,他刷的起身敲了敲黎子商面前的桌子示意他跟過來。
他率先走到拐角處等著黎子商,低頭將袖口解開,鬆了松領口的扣子,深呼了一口氣,怎麼著都覺得憋氣。
黎子商這是給他擺道呢吧。
「有什麼事不能在那說的還非要到這裡來說。」黎子商不疾不徐的走到了這裡,站在黎千城對面的位置,精明的目光中透著亮,像極了他在算計什麼事情的樣子。
「打擾人家相親多不好。」黎千城冷笑道。
「現在是相親,看對了就是相愛了,我怎麼從你的話里還聽出來一股子醋味。」黎子商是個商人,千面的狐狸有時候善於打掩藏牌。
「你鼻子真靈。」黎千城也不反駁,目光逐漸的眯緊,介紹就介紹,給她介紹的那是什麼貨色。
黎子商身子倚在牆上,然後點燃了一支煙,他的目光透過屏風的木格看向坐在窗前正在交談的兩人淡淡的說道:「你覺得那個男人怎麼樣?」
他指的自然是來跟喬思雨相親的男人。
「好歹她叫你哥一場,你就給她介紹個這麼殘次的品級,大哥你的眼光也不過如此。」
黎千城說話有稜有角夾槍帶棒,黎子商就是笑笑,深吸了一口香煙淡淡吐出煙霧。
他眯了眯眼,看著明明生氣了還在裝不自知的弟弟千城。
「他叫李誠,是洛杉磯NO子公司的集團董事,在洛杉磯有二十六套複式公寓,在經常去的城市都有自己戶下的房產。」而且李誠很年輕以後很可能還會有更大的作為。
「那又如何?」錢?他也有。
「我跟他說了思雨的情況,他可以接受小戍,而且如果小戍不願意以後不會再要別的孩子。」黎子商將剩下的煙蒂扔在一旁的垃圾桶裡面。
黎千城俊美的臉龐線條冷硬,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正在交談的兩人身上,喬思雨的目光溫婉,側臉柔和,隱約的可以看出她還在笑。
「你要不要好好的考慮一下。」黎子商拋出了誘餌,目光緊緊地盯著黎千城的神情。
黎千城整個人都是冰冷的,許久他冷笑出聲:「我想要什麼?」
「你手中持有黎氏百分之十二點五的股份,我很需要。」黎子商眼神幽深,黎千城表面看起來不務事務,可是父親卻一直都偏愛著他,甚至他是黎氏單人所持有股份最多的一人,明確的說黎千城現在是黎氏的股東,還是大股東。
「你拿喬思雨威脅我?」黎千城冷笑,笑意不達眼底。
「對。」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轉給你股份,她和那個什麼誠的成與不成跟我有什麼關係!」黎千城不以為然的笑。
「就憑你愛喬思雨,就憑李誠和我的關係。」黎子商笑的沒有溫度,他相信他的后一句話不難理解。
黎千城的目光瞬間陰沉下來,他一把抓住黎子商的領子直接將他猛的推在了牆壁上。
「你還是不是人。」
「你放心,思雨長的那麼好看,李誠不會虧待她的。」黎子商目光直直的看著黎千城,目光戲謔。
黎千城快要咬破牙齦,他一拳砸在了黎子商的嘴邊,唇角細細的蔓延出紅色的血跡,黎子商卻是笑的更厲害。
「你還敢說你不在乎她?黎千城,你看看你的樣子,活脫脫的一個妒夫。」他猛的將黎千城推開,伸手蹭沒唇角的血跡。
黎千城臉上被戾氣布滿,盛怒了的樣子的確有些嚇人,黎子商淡淡的勾唇,眼神漫不經心中帶著濃濃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