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歪果仁屬於哪個等級
“我們走吧。”老道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邁著八字步,走向了航站樓。
一路上熊立誌好奇的問老道這是哪個國家,什麽是吠舍和首陀羅?
“聽說過:幹了這杯恒河水,來生還做阿三人嗎?”
熊立誌搖搖頭:“沒有。”
“蠢藥,神油呢?”
“我知道了。”熊立誌興奮的喊了起來,“是恒河國。”
“你思想太不純潔了。”老道滿臉壞笑,“吠舍和首陀羅是恒河國種姓製度中最低的兩個,分別代表平民和不可接觸者。
等會兒辦手續,別丟了咱華夏人的份子。”
因為藍星的華夏國護照在大多數國家享受免簽的待遇,所以四人混在人群中順順當當的辦完了手續。
當買飛機票時,熊立誌幾人才知道華夏首都當天大雪紛飛,氣候惡劣,所以四人沒法買票回去,熊立誌四人決定在新德裏住兩天,等航線開通了再走。
華夏的首都大雪紛飛,此時的恒河國新德裏卻是豔陽高照,大清早應該是涼爽的時刻,已經是三十度的高溫。
熊立誌等人非常不適應這裏的氣候,三個大老爺們熱的滿頭大汗,把西服脫了下來,解開了白襯衫上麵的三個扣子。
出了候機樓大門,不用招手就有一輛黃色的伊蘭特出租車停在麵前。
四人趕緊上車,還沒來得及和司機說話,先扇動著衣服,享受車裏的冷氣。
為了照顧王琪這個女孩子,讓她坐在了副駕駛上,不用跟三個老爺們擠在後座。
“去最好的酒店。”熊立誌手握一百多億美金,不差錢,他想趁等飛機的這幾天,好好放鬆放鬆,權當來恒河國旅遊了。
王琪留的貞子式發型,在悶熱的恒河國造老鼻子罪了。
她臉上汗水啪嗒啪嗒往下流不說,還感覺喘不上氣。
上了出租車,終於能掀開頭發盡情享受下冷氣。
出租車司機好奇的往王琪臉上瞅了眼,尖叫了聲鬼啊,嚇的手慌腳亂,方向盤亂轉,出租車差點一頭衝出馬路,撞到電線杆上。
驚魂未定的司機把車停在了路邊,拍著胸口死活不願意再拉四人,一個勁的祈求四人放過他。
這個司機不肯拉,其它司機估計也沒這麽大的膽兒。
老道好言相勸,騙司機說這是白頭鷹國最流行,最時尚,最潮的打扮,又許諾給一大筆小費,才把司機哄的重新上路。
看在錢的司機戰戰兢兢重新發動了出租車,但他堅決不讓王琪坐在副駕駛。
沒辦法了,隻好讓王琪和老道換換。
熊立誌沒來過恒河國,非常好奇這裏的一切。
透過車窗,
可以看到一棟棟高樓大廈巍峨屹立,這些高樓氣派宏偉,估計不輸於任何發達國家。
但兩棟高樓大廈之間卻常見窮人搭建的破窩棚,一片片沿街擺賣的破舊攤檔,牛車馬車汽車擠滿一路。
還有一群群沒穿衣服的小孩,穿梭在汽車和行人之間,一次次的舉起他們稚嫩的小手,好像在祈求人們的施舍。
“那些是乞丐。”副駕駛的老道歎了口氣,沒有了往常的油腔滑調,“我來過恒河國,這裏的乞丐還不算多,你要是去泰姬陵,古皇宮,一群群的小乞丐如影隨形,哭喊的讓人心碎。”
出租車飛快的開到了新德裏國際大酒店,熊立誌付過錢剛下來,司機就迫不及待的一溜煙跑了。
丟人啊!為了不讓王琪再嚇到別人,三人一致同意不許王琪再掀開頭發,並且買了一個大大的太陽帽給她戴上。
熊立誌上下打量著王琪,太陽帽遮住了她的臉,光看脖子以下,纖細的身材瞅不出什麽破綻,這才放心大膽的進了酒店辦理住房手續。
在香港和拉斯維加斯住過了豪華套間,熊立誌覺得也就那麽回事。
這回要了四間單人間,並且是連在一起的,有事好照應。
由於王琪現在老實了,不用安排人盯著她,就各人休息各人的。
熊立誌洗過澡之後,隻穿著剛買的平角內褲,躺在床上美美的吹著空調,喝著冰鎮啤酒。
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熊立誌懶得起身也知道是誰。
因為這麽不客氣的隻有老道,陳天俠和王秀。
陳天俠和王秀在白頭鷹國,不是老道是誰?
果不其然,房間裏馬上響起了老道油滑的笑聲:“臭小子,馬上穿衣服,出門。”
“不去。”熊立誌非常幹脆的拒絕,現在上午十一點多,外麵三十多度的高溫,讓我出門幹什麽?
“不去?”老道抬腿踹在床沿上,害的啤酒灑了熊立誌身上都是。
熊立誌氣的蹦了起來,剛想譴責這個為老不尊的老雜毛,卻看到老道身後的洪北山和門邊的王琪。
熊立誌趕緊蹲下:“山叔,外麵那麽熱,老道發瘋,你們也跟著搗什麽亂?”
“是這樣。”洪北山其實也想歇歇,“王琪說她想改改發型,道長也說咱們四人也該買身夏裝。”
當初從華夏到香港穿的是華夏陸軍的常服和軍大衣。
後來在香港買的毛料西服。
熊立誌看著洪北山上身是白襯衣,下麵穿的是厚厚的毛料西服,確實要換換夏裝。
現在不差錢,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
可是熊立誌想起恒河國悶熱的天氣,實在不願意出門:“衣服咱們必須換,能不能晚點出去?”
這個提議當然好,四人閑著沒事,弄了兩副牌,開始鬥地主。
也不賭錢,就往臉上貼紙條,當王琪滿頭都是衛生紙時,已經下午四點,四人收拾收拾出發了。
酒店所處的位置在新德裏的商業區,這裏高樓大廈林立,豪車在寬敞的街道上往來穿梭。
行人們的穿著幹淨,時尚,透漏出幹練與自信,但是皮膚較黑。
偶爾也能見到皮膚白皙,身材高大的俊男美女。
熊立誌剛開始以為他們和自己一樣,是來恒河國旅遊的歪果仁。
老道則說這種人是土生土長的恒河國人,隻不過他們是高種姓的雅利安人。
“雅利安人?黑特勒那個雅利安族?”熊立誌吃驚的叫了起來,一副你逗我玩的表情。
他根本不相信這些人和幾千公裏外的德國人一個種族。
“是真的。”洪北山邊走邊說,“恒河國高種姓的雅利安人,大約在距今四千多年前遷到今日的恒河國,後來征服了這裏的土著。”
“哦,原來如此。”熊立誌忽然有個古怪的想法,“恒河國種姓製度分婆羅門,刹帝利,吠舍,首陀羅四個等級,那像我們這樣的歪果仁屬於哪個等級?”
這個問題不但難倒了王琪,連博學多才,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老道和洪北山也直撓頭,看來隻能找個磚家問問了。
四人一路尋找著服裝店,一幢幢點綴在樹蔭之中風格獨特的私人別墅,剛剛讚歎過富人區,就看見了一處麵積頗大的貧民窟,擠滿了一排排低矮的用破布、爛席搭起的破房,我們野營用的雙人帳篷都比它大,就是沒有它長而已。
破房裏麵大都空蕩蕩的,除了一張席子,一幅神像,旁邊放著鍋和取水用的罐子,和一點生活上用的東西。
富有一點的還有個把破爛箱子和一點別的雜物,窮的就什麽也沒有了!!
除此之外真的什麽東西也沒有了。
老道介紹說,總體來說,恒河國是窮;但認為恒河國都是窮人,那就大錯特錯了!
恒河國是屬於私有製的,那些大的企業集團比華夏的還要大得多;有些家族裏幾輩子積累大量財產下來的也不在少數。
事實上世界前500名富豪中,恒河國能占到1/5的席位,而華夏隻是他們的零頭,可見他們並不都比華夏差。
四人終於買了夏裝,老道和洪北山選了長褲,襯衫,王琪和熊立誌則是選了短褲和體恤衫。
接下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美容店,結果人滿為患,沒辦法隻能領了號牌等著。
不遠處就是恒河國的標誌性建築德裏門,熊立誌提議去逛逛,好過在這裏幹坐傻等。
舊德裏街道狹窄,房子殘破,兩邊都是賣貨的小商鋪,看上去破舊雜亂,也就是華夏鄉下農貿市場的感覺。
周邊的地麵滿是垃圾,讓人避之唯恐不及。
路上的行人們又黑又瘦,婦女大多穿著沙麗,不時還有白布裹頭的錫克族走過。
一個城市,兩個世界,傳統與現代,貧窮與富裕,德裏門好像一把刀,劃分的如此幹脆,清晰。
四人繞了一圈,貧民區實在沒什麽好參觀遊覽的。
正當想離開時,一個悠揚而又神秘的笛聲響起。
原來不遠處的街邊,一個身著民族服裝的老年耍蛇人正在表演。
隨著笛聲,一條色彩斑斕的眼鏡蛇昂起“恐怖”的腦袋,乖乖的衝他對麵的籃子裏探出頭來,跟著笛聲翩翩起舞。
笛聲停止後,耍蛇人上前祈求施舍,沒想到剛才還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恒河國人,片刻間走了個幹淨。
耍蛇人低頭唉聲歎氣,又把希望寄托在遠處的四個歪果仁身上。
大飽眼福的熊立誌嘖嘖稱奇,掏出錢包,從一大疊美金中抽出一張百元的,放到了耍蛇人手中的破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