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眼鏡蛇別動隊
他們七嘴八舌的談論著前些年全軍比武時,那些猛獁衝鋒隊的人被打的多麽多麽慘,甚至還有跪地求饒,祈求棄權的……
聽到這些話,滿臉通紅的洪北山鬆開了拉著熊立誌的雙手,握緊的雙拳卡紮卡紮亂響。
他騰的轉過臉來,死死的盯著壯漢,雙眼灼熱,仿佛有一股火焰燃燒。
現場已經亂作了一團,熊立誌卻納悶了,從來沒見過山叔生這麽大的氣,他扯著螞蟻的衣袖低聲問“猛獁衝鋒隊”是幹什麽的?
這些當兵的又是什麽人,他們好像認識山叔,還和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螞蟻同樣臉色不善,看著那些當兵的雙眼中簡直要噴出火來,他壓住了心頭的火氣,簡單的介紹情況說猛獁衝鋒隊是華夏國的一個秘密特種部隊,洪北山就是猛獁衝鋒隊的上一任隊長,他們這群老兵也全是猛獁衝鋒隊退伍的。
至於這些囂張的軍官,他們是華夏國另一隻神秘特種部隊“眼鏡蛇別動隊”的隊員。
作為軍中的焦點與驕傲,兩支部隊不可避免的被人時常拿來比較。
在專業人士看來,這種比較很可笑,有點關公戰秦瓊的味道。
因為兩支部隊雖然同屬特種部隊,但他們的作戰方向根本不一樣。
眼鏡蛇別動隊側重於敵後暗殺軍政首腦,滲入敵人防線實施短期或者長期偵查任務。
而猛獁衝鋒隊任務則比較單一,就是敵後破環,煽動騷亂。
眼鏡蛇別動隊行動時,人數較少,甚至是單槍匹馬一個人,要求單兵素質強悍,要像躲藏在草叢裏的眼鏡蛇一樣,出其不意的給敵人致命一擊。
所以眼鏡蛇別動隊中盛行英雄主義,個人主義。
猛獁衝鋒隊恰恰相反,他們強調隊員們的相互合作,擰成一股繩,團結形成的力量像衝鋒的猛獁象群一樣,利用恐怖的實力碾碎敵人的一切。
以求在敵後取得最大的破壞效果,散步最嚴重的恐怖情緒。
所以團隊中根本沒有什麽個人英雄,因為他們早去火葬場爬煙筒去了。
當然,不是說兩支隊伍幹不了對方的工作,隻是訓練和裝備的重點不一樣,專業的事情要由專業人士來做。
雙方結怨的原因更加可笑,發生在陸軍每一年的散打大賽上。
散打大賽沒有任何約束,隻要不把對方打死就行,有點像流行於白頭鷹國和腳盆雞國的無規則搏擊。
在洪北山當隊長的十多年裏,洪北山憑借恐怖的實力,硬是在眼鏡蛇別動隊引以為傲的單兵散打項目上,把他們最強的人打的落花流水,蟬聯十幾界冠軍。
尤其是洪北山退伍的那一年,把剛剛當上隊長的蛇王打的門牙都掉了兩顆。
打臉打成這樣,能不結仇嗎?
兩隻部隊後來發展到在經費,高新技術裝備,人員選拔招募上也開始相互較勁,結果怨恨越來越深。
這樣啊?
熊立誌終於明白了這群眼鏡蛇別動隊的人為什麽找茬了。
敢給洪北山難堪,就是找死。
熊立誌譏笑的嘲弄壯漢別丟人現眼了,有本事過兩招,誰打的誰爬不起來還不一定呢!
“找死,我揍扁你。”滿臉橫肉的壯漢瞪著眼,針尖對麥芒的和熊立誌頂了起來。
兩群人堵住了大門,麵對麵的叫罵,不時的還有人相互推搡,雙方火氣上升,眼看一場群架就要開打。
“住手。”遠處傳來一聲暴喝,熊立誌麵前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一群大兵老實了。
這些大兵一個個噤若寒蟬的低頭:“隊長,隊長……”
“隊長?”熊立誌仔細打量正走來的幾個男人,走在最前麵的有四十多歲,一米九高,發達的肌肉撐的作訓服鼓鼓的,壯的像個黑塔。
黑塔走來後,開始教訓那群當兵的,還不時的拿餘光往熊立誌等人身上掃:“有你們這樣待客欺負平民的嗎?敢拿將軍的話當耳邊風,小心我扒了你們的皮。”
話聽著挺順耳,可熊立誌怎麽覺的那麽別扭呀!
果不其然,當兵的紛紛不幹了,叫囂著是熊立誌先出口罵人的,他們是正當防衛。
“蛇王,想打一架明說,別既想當表子又想立牌坊。”洪北山雙手抱於胸前,目光陰冷的盯著黑塔壯漢,“劃下道來,我奉陪到底。”
敢罵我們隊長?
活膩歪了?
當兵的一個個氣的火冒三丈,要上來群毆洪北山。
“都給勞資滾開。”被洪北山叫做蛇王的黑塔壯漢不怒反笑,樂的張開了大嘴,滿口的白牙,唯獨少了上麵正中間的兩顆:“見了猛獁衝鋒隊的前任隊長,還不快鞠躬問好,皮癢癢了是吧?”
“猛獁衝鋒隊?”
剛才和熊立誌對罵的壯漢拖著長腔,把猛獁衝鋒隊幾個字念的怪裏怪氣,好像頭一次聽說似的,引起了其他大兵的嘲笑。
蛇王也嘲諷的直撇嘴,他激怒洪北山,等的就是這句話。
“說吧,想怎麽打?是群毆還是接霸力?”
洪北山等人一起看向了熊立誌,熊立誌低頭想了想,這邊除了自己哥倆,山叔和螞蟻叔以外,陳天俠泡妞找樂子是把好手,打架他可不行,老道沒走的話,他上還差不多。
其他人如小米,童雪兒更不用提了。
熊立誌終於拿定了主意:“我選四打四接霸力。”
就你們這群阿貓阿狗,和眼鏡蛇別動隊單挑?
蛇王聽到了熊立誌的話,鼻子都氣歪了,冷哼一聲對洪北山說:“洪北山,你改屬烏龜了?讓個小屁孩亂吵吵,他說的話算數嗎?”
“算數。就選四打四接霸力。”洪北山當然明白熊立誌的選擇是最恰當的。
“什麽玩意?”蛇王心中鄙視洪北山這些人,認為除了洪北山還剩餘些戰鬥力,其他人小的小,殘疾的殘疾,還有幾個女娃,能跟自己這些千錘百煉的士兵單挑,不是找死嗎?
況且,眼鏡蛇別動隊能打的好手全在這裏了,其中數副隊長瘋狗,就是剛才和熊立誌叫板的壯漢功夫最好。
高出普通隊員一截不說,甚至已經蟬聯幾屆全軍散打冠軍。
“好,我同意。”蛇王終於等到了今天,怎麽能錯過複仇的機會?
兩幫人對麵站著,像兩隻炸毛的公雞相互狠狠的瞪著。
瘋狗囂張的站了出來,高聲衝對麵的人喊:“勞資先來,誰來和我打?”
熊立誌早想修理他了,跨步向前站到了瘋狗的對麵。
瘋狗低頭白了眼熊立誌,根本瞧不起他:“雖然我非常想揍你,但是我嫌贏了丟人,一邊玩去,換人。”
“哦?”熊立誌歪著頭盯著瘋狗,笑了,“不試試怎麽知道我不行?”
“洪北山,換人吧,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被打哭了怎麽辦?”蛇王嘲弄的對洪北山喊叫起來,譏笑對麵難道沒人了嗎,讓個小孩子打頭陣。
洪北山憋著笑,老臉漲的通紅,還裝作一本正經的說:“不換了,就他了。”
“這可是你們自找的,別怪勞資心狠手辣。”瘋狗說完,囂張向熊立誌撲來,緊握的右拳自下而上,打向了熊立誌的下巴。
麵對這凶猛的勾拳,熊立誌不慌不忙的身體向後仰,躲避瘋狗勾拳的同時,提膝撞向了他的襠部。
砰的一聲,劇烈的疼痛從下麵傳來,瘋狗的身體像中了魔法一樣,瞬間僵硬住。
疼的瘋狗低頭彎腰直想捂襠,熊立誌抓住機會,運勁於臂,蹬地扭腰送拳一氣嗬成,兩個平勾拳重重的打中瘋狗腦袋。
瘋狗連晃都沒晃,直接倒地KO。
經曆血與火考驗的熊立誌,昂首挺胸站在眼鏡蛇別動隊麵前,嘲諷的目光掃過人群:“什麽五屆散打冠軍,不過如此,垃圾。”
眼鏡蛇別動隊的人不肯相信事實是真的,一個個瞪大了雙眼,猜測熊立誌究竟是使了什麽陰招,竟然眨眼間就把瘋狗老大打趴下了。
剛開始,蛇王同樣覺得瘋狗打一個小毛孩是小菜一碟,就沒太在意。
現在結果擺在麵前,他也是有些不肯相信。
反倒認為是瘋狗太輕敵,結果遭了暗算。
蛇王怒了,大踏步向熊立誌走去,他要第二個出場,為瘋狗報仇。
蛇王走的是拳擊的套路,一上來就低頭,彎腰,雙拳放在了臉前,直拳擺拳勾拳,一拳快似一拳,暴風雨般轟向了熊立誌。
蛇王手捷眼快,步法靈活,拳勢凶猛,據熊立誌觀察不在洪北山之下,怪不得是眼鏡蛇別動隊的頭號人物。
熊立誌辛苦的躲過了頭幾拳,小暴脾氣不能忍了,立刻咬破了舌尖催動霸王破軍令。
渾身閃爍著金光向前猛衝,一招霸王開山,右拳拳背掄向了蛇王低垂的腦袋。
蛇王冷哼一聲,馬上挺直了腰板,向一旁閃身,還提起右膝,用泰拳中的膝撞撞向了熊立誌的腹部。
蛇王的反應比熊立誌更快,變招比熊立誌更迅速,擱在別的人身上,早被膝撞撞的口吐鮮血了。
可是開掛的熊立誌硬生生的在挨了這一記重擊之後,竟然沒事,掄起的雙手馬上下壓,勁運十指,猶如鋼鉤般抓向了蛇王的大腿。
“呲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