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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八婆闖禍

  熊立誌等人喝的是東倒西歪,踉踉蹌蹌來到了三輛路虎車邊,老道打開了車門,趴在車後座上開始呼呼大睡。


  其他人站在車邊和劉胖子說話道別。


  洪北山紅著臉攔住了熊立誌,糾結了好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說:“把這些珍寶賣了,我不反對。可是賣到國外去,不好吧?”


  “山哥,什麽好不好的?現在我們需要錢,隻要能幫到立誌哥倆,管他買家是境外的還是境內的。”螞蟻現在什麽都不管,隻要能幫助熊立誌哥倆他就敢幹。


  螞蟻喝的有點高,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他身體搖搖晃晃的勾住熊立誌的肩膀,神秘的說:“老叔說過要給你一個驚喜,看看這是什麽?”


  熊立誌喝的也高了,看著螞蟻攤開的手掌晃晃悠悠好像有東西,使勁甩甩腦袋,看清楚他手掌中有一股乒乓球大小的圓球,用鋁箔包裹著,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什麽東西?”熊立誌捏起圓球露出的棉線,好像特別眼熟,“難道是您做的土造催淚瓦斯?”


  “對。”螞蟻得意洋洋地顯擺,“一路上我收集材料,終於做出來了,讓你玩的。”


  現在熊立誌想起來了,路上螞蟻不時的失蹤,原來是買材料去了,他盯著小小的圓球,不可思議的問:“這麽小,威力大不大?”


  “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螞蟻鬆開熊立誌,又從棉衣兜裏掏出一個土造催淚瓦斯。


  還沒點著火,卻被邊上一直看熱鬧的王秀搶了過去,一身酒氣的她迫不及待的嚷嚷:“我來試,我來試。”


  熊立誌笑了,現在涮羊肉館門口沒人,地方也足夠寬敞,一顆催淚瓦斯而已,又不是炸彈手雷,王秀想玩就讓她玩吧。


  王秀接過螞蟻遞來的打火機,對著棉線點著火,棉線好像浸了什麽東西,哧哧的冒著白煙燒的很快。


  王秀高舉著小圓球作勢要扔向遠處,突然,她愣了一下,竟然轉身打開了身旁的路虎車門,把土造催淚瓦斯扔了進去,還重重的關上了車門。


  小圓球冒著濃煙在前排車座上蹦蹦跳跳幾下,片刻間冒出了滾滾狼煙,填滿了路虎車裏的空間。


  接著驚恐的慘叫聲,以及痛苦的撓椅子拍車門聲,充斥天地之間,慘烈的聲音驚醒了方圓幾百米內熟睡的人們。


  “糟了,老道好像在裏麵呢。”螞蟻一拍腦門,混沌的大腦清醒了許多。


  大家剛七手八腳的把路虎車的四個車門打開,撲通一聲,老道在嗆人的濃煙中一頭栽到車下。


  老道滿臉的鼻涕和眼淚,緊閉著雙眼暈過去了,這是被土造催淚瓦斯活活熏暈的。


  大家顧不上讚歎小小的圓球能有如此大的威力,立馬給老道揉胸口,掐人中,忙活了半個多小時,老道的咳嗽聲終於在眾人耳邊響起。


  此時,原來車內彌漫著的黑煙漸漸散去,熊立誌看見真皮的車座被抓的稀爛,車門裏側布滿了一道道粗長的劃痕。


  王秀這個八婆絕對是故意的,隻不過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太過分了。


  第二天早上在旅館裏,老道留下一封信不辭而別。


  信中痛斥某些人喪盡天良,打擊報複,典型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身為東華帝君的傳人,道爺不屑與此種人為伍。


  熊立誌拿著這封慷慨激昂,義憤填膺的書信傻眼了,越讀越不是味,從頭到尾怎麽感覺像是譴責螞蟻和洪北山的?

  往路虎車裏扔催淚瓦斯的明明是八婆王秀,不是螞蟻啊,老道一定是誤會了。


  大家給老道打電話,語音提示關機。


  最後大家兵分幾路,滿帝都的尋找老道,可是忙活了幾天,依然沒有任何老道的消息,仿佛從人間消失了一樣。


  實在找不到老道,大家也沒辦法了,於是把火撒向了把老道氣走的罪魁禍首王秀身上。


  接下來的兩天,熊立誌也不去王秀家,也沒去陳天俠家,而是狠狠的教育了王秀幾頓。


  可是一幫人的批鬥讓王秀覺的很委屈,她認為自己隻是一時糊塗,想和老道開個玩笑,誰想到玩笑開大了,老道這麽小氣,竟然會被氣走了。


  最後,王秀受不,一氣之下回家去了。


  大家勸熊立誌去王秀家把她接回來,這時,熊立誌的驢脾氣也上來了,本來就是王秀亂來,誰叫她做事不經過大腦,不考慮後果的?

  正當熊立誌準備離開帝都回海邊市時,王秀主動打來了電話,告訴了一個消息,她的二叔,有事要找熊立誌。


  “王秀的二叔是幹什麽的?他找我有什麽事?”


  對於熊立誌的這個問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都沒聽王秀提到過這個二叔,全部迷茫的亂搖頭。


  隻有陳天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好像了解王秀的二叔,然而因為什麽原因,非常不想提到這個人。


  第二天上午,按照約定的時間,陳天俠帶著熊立誌來到了王秀的二叔家門外。


  這是一個帝都普通的四合院,斑駁的外牆,紅紅的大門。


  陳天俠在遠處看了眼四合院的大門,臉色忽青忽白,雙眼紅紅的竟然濕潤了。


  陳天俠死活不進去,要在車上等熊立誌。


  沒辦法了,熊立誌隻好獨自去見王秀的二叔,剛走到四合院前,還沒進門,就聽見一個熟悉的清脆女聲在唱:


  “你說煙雨微茫,蘭亭遠望,後來輕攬婆娑,深遮霓裳。


  你說春光爛漫,綠袖紅香,後來內掩西樓,靜立卿旁。


  你說軟風輕拂,醉臥思量,後來緊掩門窗,幔帳成殤。


  你說情絲柔腸,如何相忘,我卻眼波微轉,兀自成霜


  ……”


  熊立誌靜靜的站在門外,聽著歌聲,久久未動,竟然有些癡了。


  聽這聲音,好像是王秀,熊立誌苦笑著搖搖頭,不可能啊,太顛覆王秀的形象了,她扯著嗓子唱大河東去還差不多。


  在歌聲中,熊立誌低著頭往裏走,誰知道寬敞的院子裏麵沒有王秀和她的二叔,反倒是有一女三男,四個人麵無表情的注視著走進來的熊立誌。


  三個男的年紀在三十歲左右,都穿著全地形迷彩服,高大魁梧,滿臉的殺氣。


  那個女的年輕差不多,她同樣穿著一條全地形迷彩褲,黑色高幫作戰靴,一條黑色抹胸圍的很隨意,不但香肩外露,大半個雙峰都露在外麵,加上容貌秀麗,肌膚雪白,熊立誌的目光頓時被她吸引了過去,呼吸也有點沉重起來。


  抹胸女注視著熊立誌衝他露齒一笑,用雪白的玉手攏了攏劉海,看他的眼神柔柔的,輕聲問道:“小夥子,你是熊立誌?”


  “嗯,嗯。”熊立誌使勁點點頭,心裏納悶,這個美女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什麽事嗎?”


  “嗬嗬……”抹胸女得到了確切的答複後,笑的花枝亂顫,胸口的一雙大白兔隨著身體的擺動不住亂竄,波濤洶湧晃的人眼暈。


  滿頭霧水的熊立誌正想問個明白,哪知道剛才還一臉笑容的抹胸女臉色突變,咬牙切齒的從嘴裏蹦出一個字:“打。”


  四個人不由分說,閃電般撲了過來。


  素味平生,何仇何怨?怎麽說打就打?


  熊立誌氣不順了,加上這兩天老道不辭而別,王秀負氣出走,熊立誌徹底怒了,寶寶心裏苦,有苦說不出,現在有了出氣筒,後果很嚴重。


  熊立誌身上金光閃耀,撲來的四人明顯愣了一下,想不通對麵的小子搞什麽鬼?


  人的身體怎麽可能無緣無故的冒出金色的光芒?


  四人和熊立誌是頭一回照麵,不熟悉。


  如果換成洪北山一幫人,則會扭頭就跑,因為此刻的熊立誌要拚命了。


  果不其然,熊立誌爆發小宇宙,集中全身之力,反倒先衝到了四人麵前。


  熊立誌高高的躍起,不管四人踢打在自己身上的拳腳,注滿內勁的雙拳掄中麵前的兩人,同時兩腳向外側踹,踹中了其他兩人的胸口。


  被掄中腦袋的兩人直接昏迷癱倒在地,而被踢中胸口的一男一女,則被踢飛五米多遠。


  男的從門口倒飛出去,呼啦啦砸壞了大片花花草草,女的撞到了牆上,反彈回來,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久久起不來。


  熊立誌使用三秒倒一下子解決了四人,站在那裏累的也是呼哧呼哧喘粗氣。


  這時,從屋子裏走出來王秀和一個穿華夏國防軍軍裝的中年人,中年人高大威猛,肩膀上的一顆閃閃的金星特別顯眼。


  王秀崇拜的目光鎖定熊立誌,這個令她神魂顛倒的小男人:“二叔,我說立誌厲害吧,你偏不信,非要比試。”


  中年軍人沒空理會說風涼話的王秀,急忙快步走到四個昏迷的軍人身旁,挨個檢查他們的傷勢,確定了他們隻是昏迷,沒有生命危險,才長出了一口氣,緩緩的站起來,仔細打量著這個神奇的小夥子。


  此刻的熊立誌心潮澎湃,他高興,並不是因為打贏了。


  以前,教官們給熊立誌講過搏殺和技擊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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