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華夏千古第一苦逼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也不怕,熊立誌敢做敢當,向前一步,他也不解釋為什麽動的手,隻是很光棍的承認這些人都是他打的。
“好,好……”蘇易陽氣的渾身哆嗦,他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一大家族人,把兒子含在嘴裏怕化了,放在手心怕凍著。
他已經聽報信的白胡子老頭說了事情的真實經過,可不管什麽原因,誰對誰錯,當著天南海北這麽多人的麵,把自己的兒子打成了重傷,當真是不給自己麵子,狠狠的打自己天卜蘇易陽的臉啊!
蘇易陽表麵上不動聲色,內心裏已經把熊立誌這幫人恨死了,打定主意要弄死他們,給兒子報仇,給自己挽回麵子。
“各位江湖上的好友,商場,政界上的親朋,我蘇易陽在帝都叨擾了三十年,廣結善緣,從不好勇鬥狠,大家也知道我蘇易陽做事光明磊落,凡事必占個理字。
現在我犬子被打成了重傷,今天我蘇易陽鬥膽請大家評評理,為我討回公道。”蘇易陽看向熊立誌的眼中射出怨毒的目光,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雙手抱拳向四周作揖後,眼角已流出了兩行濁淚,向身旁的一女四男垂首請求,“陳校長,王部長,周局長,董局長你們要為我犬子,為我蘇易陽做主啊!”
蘇易陽剛說完,圍觀的人群馬上炸了窩。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當時蘇易陽的兒子垂涎女色,公然強搶少女,這群當兵的是被迫還手,打了他的兒子是不假,可純屬自衛。
要論過錯,也是一邊一半,應該各打五十大板。
而不像蘇易陽說的,他們爺倆反倒成了苦逼的受害者,還請什麽局長,部長的幫忙,這不是擺明了顛倒黑白,欺負外地人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這個世界卻不是誰有理就可以沉冤得雪的,圍觀的人們一個個賽過千年的狐狸,誰肯為一幫素不相識的丘八說出真相?反而大聲的應和蘇易陽的說詞,好像蘇易陽爺倆真的是華夏千古第一苦逼似的。
蘇易陽邊上官最大的王部長晚到了一步,沒看到蘇易陽的兒子強搶少女欺負人,聽了蘇易陽的一番蠱惑本來就義憤難平。
現在這麽多人一塊幫腔聲討這群當兵的,王部長自以為知道了事實,立馬黑著臉要為蘇易陽出頭,懲治這群部隊裏為非作歹的害群之馬。
意外的是王部長打定了主意後,沒有先找熊立誌等人的麻煩,先恭敬的和一起來的那個,穿紫色職業裙裝的中年婦女商量:“陳校長,這群當兵的純粹假冒,實屬刁民,還聚眾鬧事,毆打無辜的市民,我看不抓起來,不足以平民憤……”
“嗯……”別看這個紫衣婦女隻是個校長,譜擺的挺大,麵對王部長的詢問,她輕輕的點點頭,算是認可了王部長的話,同意先把這些當兵的抓起來。
但是她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對麵的王秀和陳天俠,露出了惱怒的神情,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沒有發作而已。
得到了紫衣婦女的同意,王部長一手掐腰,一手指著熊立誌一幫人開始了訓斥:“你們這群人為非作歹,擾亂公共秩序,毆打無辜市民,還不束手就擒,爭取寬大處理?”
這人是誰啊?在這裏顛倒黑白,好像狗一樣叫喚?
王秀的小暴脾氣爆發了,第一個站出來反駁王部長:“你誰啊?憑什麽說我們為非作歹,毆打無辜市民?蘇易陽的兒子強搶少女你看見了嗎?蘇易陽的兒子先來找我們的茬,你看見了嗎?”
“放肆,哪裏來的野丫頭撒野?”一個丫頭片子敢這麽和自己叫板,王部長自恃身份,沒辦法和她針尖對麥芒的較勁,他氣的渾身發抖,卻拿王秀沒有辦法。
白胡子老頭又站出來接話了,傲氣十足的教訓王秀,“你知道王部長是誰嗎?”
“你才放肆,我管他王部長,馬部長的,敢吼我的女人,就不放過他。”熊立誌也惱了,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他當然要為王秀出頭了。
“我的女人……”王秀扭頭盯著熊立誌,小臉通紅,幸福的身體亂打晃,她為了熊立誌付出了那麽多,終於聽到了這句一直期盼的話。
另一邊的陳校長冷哼一聲,也是兩眼瞪的大大,不可思議的盯著熊立誌一陣,但馬上給他打上了狂妄,囂張,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標簽。
“這位施主。”老道早看出王部長是身居高位,手握大權的官員,對著他唱一聲東華帝君,點頭作揖,把熊立誌和王秀拉到了身後,“我們確實是迫於無奈才動的手,能否聽貧道解釋一二?”
別看老道奸猾狡詐,愛財如命,可是鶴發童顏,一身道袍,顯得是仙風道骨,氣魄不凡,賣相特別唬人。
王部長對沒穿全地形迷彩服的老道果然客氣了很多,點頭回禮後,猶豫再三,還是同意了老道的提議。
於是,老道就把從熊立誌那兒聽到的事實陳述了一遍。
“按照道長的說法,這群當兵的,純粹是受害者,而蘇少爺是為非作歹,欺壓良民。魯大師,你當時在場,到底孰是孰非,你給我個解釋。”王部長聽完了老道的話,當時就迷糊了,真的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該聽誰的呢?
王部長想起來是白胡子老頭給蘇易陽報的信,他必定在場,看到了事情的真實經過。於是兩眼盯著他,要他給出答案。
被王部長冰冷的目光盯著,白胡子老頭魯大師汗都下來了,蘇少爺是他鼓動著去鬧的事,把實話說出來,不但得罪了蘇易陽,自己也脫不了幹係,他隻能嘴硬到底,一口咬定是熊立誌一幫人鬧事在先。
“就是他,就是他,沒有邀請函,沒有通過門口的考試,偷偷混入會場,故意鬧事,無故毆打蘇少爺,”魯大師指著熊立誌,裝作義憤填膺的叫囂。
王部長點點頭,他是了解易學研討會規矩的,除了個別身份特別尊貴的人,其他人要麽收到了邀請函,要麽通過門口的考試,才能進入會場,參加易學研討會。
如果三者不占其一,他們這幫人氣勢洶洶的來會場幹什麽?不是來故意搗亂的,還能是幹什麽呢?
王部長的目光看向了蘇易陽,露出了詢問的神色,隻見他滿臉怒容的輕輕搖頭,看來這幫人既不是貴客也沒有邀請函了。
那麽,隻剩下最後一個疑問,他們是否通過了門口的考試。
對於這個問題,王部長覺的太簡單了,把門口的接待人員叫來一問便知。
可是,等去叫人的回來報告,小分頭和小平頭還在昏迷,短時間內無法醒來。
這下王部長生氣了,他認為兩人鐵定是熊立誌一幫人打的,怒氣衝衝的下定了結論,這幫人就是來搗亂的,理,當然全在蘇易陽一邊。
“董局長,通知市刑警大隊,把這些目無王法的人全抓起來……”
抓人?
圍觀的人們躁動了起來,紛紛高聲叫好,什麽英明神武,明察秋毫……
一通馬屁把王部長吹的如同包青天在世,海瑞重生。
蘇易陽更是得意萬分,心想,現在知道我的利害了吧?你們進了市刑警大隊的門,看我怎麽修理你們。
“放屁……”熊立誌氣炸了,王部長這麽做,簡直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好人,他打定主意,反正是帝都不能待了,幹脆把這個昏官王部長,蘇易陽狠揍一頓,然後跑路去東北。
那裏天高皇帝遠,找到我們再說。
熊立誌攥緊了雙拳,怒氣衝衝的要從老道身後走過去動手,老道猛的拉住了他,對著熊立誌搖搖頭,讓他千萬別亂來。
“呦荷,還不服氣?”魯大師仰著臉,對熊立誌冷嘲熱諷,“你們沒有邀請函,是我親眼所見,你們擅闖會場,也是我親眼所見,王部長還能冤枉你們?”
看到熊立誌要發飆,王部長更生氣了,怎麽?我在這裏,你還敢撒野打人?信不信在監獄裏,把你們多關個三四十年?
圍觀的人們開始了起哄,叫嚷著熊立誌不知死活,真是打了人,還有理了?有本事通過考試,證明自己啊?
嗯?熊立誌被老道和洪北山等人拉住,也意識到太不冷靜了。
他不理別人的嘲笑,反而想起了什麽,隔著老遠,笑著對王部長說:“王部長,如果我能通過考試,是不是就能證明不是我們理虧?”
旁邊的人聽熊立誌這麽一說,嘲笑聲立馬停止了,大家不可思議的看著熊立誌這個年輕人,好像他是天下第一號傻子加白癡。
他想幹什麽?他雖然能打,但不代表在易學上造詣深啊?
要知道,算那三個數字,聽著簡單,做起來真的不容易啊。
老道和洪北山幾人也是納悶的看著熊立誌,他們都知道熊立誌能猜對那三個數字,純粹是誤會,連蒙的都不算,你還想蒙一回?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