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攪屎棍來了
本來是幾天的流程壓縮到一天,當然時間不夠。
熊立誌又衝小高打手勢,讓他快點轉移注意力,開始第二關。
“AV8D,萬,吐,碎,佛,抗忙昂,北鼻夠,現場的朋友和我一起嗨起來,讓我們一起為五十位勇士歡呼吧。”小高倒也機靈,連忙按照熊立誌的意思辦。
現場的燈光轉移到了大廳的中間,原先站在那裏的幾十位衣冠楚楚的富豪往四邊走,為五十位真正參加群毆的人騰出地方。
周圍圍觀的男男女女也往後撤,畢竟現在他們都是打醬油看熱鬧的,五十位幸存者的角逐一定非常激烈,被濺到血是小事,被誤打誤傷可就倒黴了。
熊立誌同樣向邊上走去,突然他看到了前麵一個熟悉的背影,西服革履,頭發抹得油光錚亮,矮矮胖胖的長的像冬瓜,尤其是在人群中橫衝直撞的囂張氣勢,怎麽看怎麽像裴秋風。
他怎麽也來報名參加了?還進了第二關,眼看著那個背影像裴秋風的人已經走遠,熊立誌隻顧著在人群中追他去看個究竟,不經意間撞到了一個人,等熊立誌看清撞的人時,隻覺的鼻子裏熱乎乎的,似乎有液體流出。
害的熊立誌流鼻血的是個女人,準確的說是一個性感妖豔的女人,嬌小的身材,渾圓的臀部,傲人的雙胸,精致的容貌,一雙大眼睛無時無刻不在挑逗男人的欲望,讓人一見就心中一蕩,禁不住有一種把她就地摁倒發泄的衝動。
女孩十八九歲,下身穿粉紅色超短裙,上身穿露臍小背心,本來就身材魔鬼,緊繃繃的衣服更顯的他前凸後翹,讓男人狂咽口水。
女孩剛才是隨著人流往邊上走,熊立誌從後麵碰到她,女孩轉身生氣的白了熊立誌一眼:“你神經病啊?”
熊立誌抹了把鼻子,趕緊解釋:“不好意思姑娘,我這是職業病。”
姑娘愣了一下,沒想到對麵這個男孩會這麽說,好奇的問:“哦?你是什麽職業?”
“流盲。”
女孩不但不生氣,反而咯咯的笑了起來,因為她認出了熊立誌這個副會長。
熊立誌平時除了捉弄老道,和別人打交道時挺穩重的,不會像現在這麽口花花的調細女孩。
看著笑的花枝亂顫,胸前波濤洶湧的女孩,熊立誌也認出了這個曾經令他魂牽夢繞的女孩——蘇菲。
熊立誌一見到蘇菲,就腎上腺素猛增,血壓升高,心口砰砰狂跳,有一種立馬把她就地正法的衝動,才會不自覺的學著陳天俠的樣子,沒個正形。
頭一次在古玩城見到蘇菲,熊立誌已經為之神魂顛倒,後來刻意在古玩城溜達了幾回,蘇菲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信,真是上天弄人,沒想到又在這裏見到了她。
熊立誌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激動,說出了一句大膽的邀請:“下午舞會時,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這簡直是表白啊,蘇菲笑的前傾後倒,兩隻大大的眼睛飄過熊立誌身上,尤其是他的兩隻手腕,看來麵前的傻小子喜歡上了自己。
但是蘇菲臉上的笑意中帶著戲謔,撇了撇嘴,心中暗啐了一口:“窮小子。”
熊立誌今天雖然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但是在有經驗的女孩眼裏,明顯看出這是一身地攤貨。
況且分辨一個男人有沒有錢,根本不是看行頭,畢竟衣服這東西,一般人緊緊手,買個七八千,一兩萬的衣服專門喝茶交際是不廢什麽事的。
真正顯示身份的是男人戴的手表,不是有句古老的諺語嗎:窮玩車,富玩表,傻子比手機,二逼拚電腦。
“想追我?省省吧,雖然長的不錯,但是沒錢,讓老娘喝西北風去?今天這個場合利用利用算了。”蘇菲打定主意,雪白柔弱的小手搭在熊立誌胸口,用她發嗲的聲音告訴熊立誌,“帥哥,真想和我一起跳舞?”
熊立誌的雙腿發軟,骨頭都酥了,他以為蘇菲這種拜金女真看上他了,熊立誌兩眼癡迷,直勾勾的盯著蘇菲的麵孔,不自禁的狂點頭。
男人這種豬哥樣,蘇菲見多了,知道魚兒已經上鉤,蘇菲先拋給了熊立誌一個媚眼,身子側著靠在熊立誌懷中,裸露的皮膚可以感覺到熊立誌的身體越來越燙。
火候差不多了,蘇菲用發嗲的聲音問熊立誌這個做副會長的,能不能幫她選上晚會女神的稱號。
熊立誌陷入了迷亂當中,張嘴就要答應下來,可是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事情不好辦。
熊立誌略微遲疑,想到票統計出來後,是由教官們統計,主持人公布,自己不打招呼的話,估計是不可能為蘇菲開後門的。
可是,又有什麽借口說服教官們,讓蘇菲得償所願呢?
“拜拜。”蘇菲是個人精,從熊立誌略微遲疑的表情猜測熊立誌事情辦不成,沒有利用價值,還和他浪費什麽時間?
前一刻還嫵媚多情的拜金女,立馬變臉,冷若冰霜的唬著臉轉身離開。
望著蘇菲的背影,熊立誌失落至極,本想追上去告訴她一定會為她上刀山下火海,然而卻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讓他挪不動半步。
這時熊立誌想起了那個像裴秋風模樣的人,可是左右看看,人挨著人擠成了一堆,哪裏還有那個人的影子?
熊立誌也沒心思去找裴秋風了,轉身觀察了一會已經開始了的第二關群毆,看到弟弟沒有多大的威脅,就琢磨著怎樣才能把蘇菲追到手。
對了,熊立誌沒辦法,可以找陳天俠支個招,陳天俠這個曾經的京城第一紈絝,閱女無數,一定能提供好的辦法。
熊立誌知道陳天俠現在還在外麵忙著,沒在天地美食城,正要掏出手機給他打電話,這時,王勇慌慌張張的找到了他。
一見麵王勇就扯熊立誌的胳膊要把他拉走,還不住的埋怨熊立誌關鍵時刻找不到人。
出事了?熊立誌的小心肝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確實是出事了,準確的說是出大事了,見到了童雪兒,她告訴熊立誌,就在剛剛,童有錢打來電話,說他已經到了海邊市國際機場,要童雪兒派車去接他。
童雪兒埋怨熊立誌瞎跑亂竄,打電話還不接,隻能先派洪北山帶著兩輛車去海邊市國際機場去接人。
眼看到了海選的關鍵時刻,童有錢偏偏這時來到了海邊市。
怎麽這麽巧?萬一他成心搗亂,大廳裏人山人海的,出了亂子誰也擋不住。
海邊市國際機場離天地美食城所在的西城區並不遠,有一條直達的高速公路,車程也就二三十分鍾。
洪北山開著童雪兒的那輛凱迪拉克,和另一輛檔次低一點的車很快到了機場大門口,見到了三個一身黑色西服的保鏢護衛的童有錢。
童有錢年齡並不大,十五歲左右,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帶著白頭鷹國飛行員特製的眼鏡,明明稚嫩的小臉,愣是裝著成熟穩重的模樣。
快到中午時分,高懸著的太陽炙烤著大地,一個保鏢早遠遠的看到了熟悉的凱迪拉克,急忙揮手,示意童大少爺在這裏。
洪北山緩緩的把車停在了四人邊上,讓幾十度高溫還穿西服打領帶裝逼的童有錢上車。
童有錢舒服的坐在了後排的真皮座椅裏,享受著車裏的冷氣,摘掉了墨鏡,抬腳踹了司機座位的靠背一腳,冷冷的說:“下去。”
童雪兒是派了兩輛車來的,一輛接童有錢,一輛接他的保鏢和拉行李。
童有錢的行李不多,隻有一個保鏢提著一口小小的褐色提箱,童有錢坐在了第一輛車上,三個保鏢散布在凱迪拉克周圍,禁戒的四處觀望。
童有錢的囂張擺明了給洪北山難堪,洪北山沒辦法,誰叫人家是少爺,自己隻是一個打工的。
洪北山剛下車,一個站在門邊的保鏢上車坐在了司機位置上,其他兩人剛剛坐好,凱迪拉克轟著油門,不管後麵的車,直接開向了通向海邊市的高速公路。
洪北山看著遠去的車影,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輕聲說:“鳥兒已經離巢。”不等電話那頭有回應,就掛斷了電話,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什麽玩意?”開車的司機扭頭看了眼洪北山,憤憤不平的哼了聲:“一個小毛孩子,和我們耍什麽大爺?”
童家家大業大,各房之間拉幫結派,勾心鬥角很正常,洪北山看慣了,也看透了,絲毫沒放在心上,讓司機趕緊跟上已經絕塵而去的那輛凱迪拉克。
童有錢乘坐的凱迪拉克順利的駛上了高速公路,他坐在後排閉目養神,表麵上麵色平靜,其實腦袋裏早已翻江倒海了。
童有錢在家族裏可沒有童雪兒受寵,在童千戰的眼裏和童雪兒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到了天地美食城怎麽順利的接盤,成了他最大的難題。
童雪兒一切配合,那還好說,如果不配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