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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約她的是這女人,告訴他備用鑰匙放在何

  傾玖也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覺得身後的人呼吸綿長,若有似無地縈繞在自己的脖中。 

  那一絲絲一縷縷的氣息,纏得她,心頭大亂。 

  生怕她一不老實吵醒了他,又生怕一不老實他就真的將她給法辦了。 

  心裡頭七轉八繞有著心事,她直到很久才沉沉睡去。 

  只不過第二天醒來,她卻發現胸口被什麼覆著,整個人,當即石化恧。 

  明明昨夜的時候雲以晏是從身後摟著她的腰將她給抱住的。那般親昵的姿勢,她企圖讓自己處於當機狀態不去注意。 

  可一覺醒來,他明明纏在她腰上的手卻莫名其妙纏在了她左邊柔軟處。因著室內有暖氣,她的睡衣並非法蘭絨,而只是最簡單不過的棉質長衣長褲溲。 

  這般單薄的料子,他的掌心帶著熱度,就這般透過睡衣,直接便傳達到她的柔軟處,繼而傳達到她的四肢百骸。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她的不自在,那手掌居然還動了動,猛地收緊那處。 

  「雲以晏!」反應過來后,傾玖幾乎是立即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被子拉過來,將自己給卷了個嚴實。 

  還虧得是救死扶傷的醫生,還虧得是教人學識的教授,這會兒卻做出這等有傷風化的事情來! 

  居然趁著她不備還襲/胸! 

  這般一坐起,雲以晏身上的被子便整個都被她給捲走了,瞬間,他那裸露的身子便暴露了出來。 

  下半身依舊是用浴巾圍著,上半身,則瞬間入了她眼。 

  「你……你還不穿衣服!」 

  似乎是被她的大動靜給吵醒,雲以晏察覺被子被她捲走,略有不滿地皺了皺眉。並沒有睜開眼,他只是一伸手,便來奪被子:「反正睡覺蓋著被子,何必多此一舉?倒是你,大早上的在那邊吵得我頭疼,別鬧了,趕緊將被子給我。」 

  彷彿,罪魁禍首真的是她,而不是一大早便對她行非禮之事的他! 

  雲以晏是閉著眼順藤摸瓜般將被子重新給拽了一部分過去蓋在自己身上,似乎真的是還沒睡醒,只不過是被她捲走了被子而冷了才搶奪被子。 

  更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究竟做了什麼好事…… 

  這下子,原本還打算息事寧人的傾玖不樂意了。 

  她這麼糟心地跟自己犯慪,結果他居然還一副什麼都不知曉的樣子。 

  「雲以晏,枉你為人師表居然還趁著我睡著對我……」接下去的話,她沒來得及說。 

  整個人便已經從剛剛的坐起狀態,被他直接一拽,重新躺回了床上。 

  「幾點了?我還得去公司。」 

  極為狗腿的,傾玖甚至還下意識去摸床頭柜上的鬧鐘。 

  「六點五十了。」 

  這段時間幫老爹打理公司,他整個人不比在醫院累,完全是跟個陀螺一般連軸轉。 

  反應過來她幹了什麼,傾玖暗暗唾棄自己。 

  「不要轉移話題,你睡覺就睡覺,做什麼還要將手……」 

  接下去的話,她再也難以說出。 

  她的唇,被男人堵上。 

  「聒噪,讓我多睡會兒。」 

  而讓他自己多睡兒的方式,便是依舊閉著眼睛,就這樣吻著她的唇。 

  然後,舌毫不猶豫地侵入,與她的舌攪合在一起,帶著它一起舞動。 

  銀絲勾纏,在彼此口中,溢出唇畔,香/艷至極。 

  一邊吻,他的手還不忘剝離她的睡衣。 

  這哪兒是什麼打擾他睡覺,分明便是借著打擾他睡覺的名義想要將她給就地正法了! 

  做這種事,居然還能夠找這樣的幌子,天底下恐怕也就只有他了吧? 

  「雲以晏!」 

  喘息不已,趁著他親吻她鎖骨,她猛地一伸手,將他推開。 

  順勢坐起,她一副居高臨下之勢,滿臉的鄭重。 

  這猶如當頭棒喝的三字,瞬間便讓雲以晏睜開了眼。 

  * 

  大早上的,即使打著暖氣,溫度依舊很冷。 

  雲以晏的背上卻已經滲出了一絲薄汗。 

  深邃的眼眸焦灼在傾玖身上,他蹙起的眉,似乎更深了幾分:「喊這麼大聲,陌陌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了。」略一停頓,復又感慨,「不過也好,他估計以為是那一層欺負。」 

  本身便是那一層欺負好不好! 

  傾玖不悅地怒視著他:「別告訴我你失憶了!」 

  因著剛剛的吻,她的氣息有些不穩,面色甚至還有著潮/紅。 

  她的睡衣被雲以晏用手剝了一部分,其實不能算一部分,畢竟她的睡衣是系帶睡衣。腰帶一解,相當於全部剝了。只不過,衣服還掛在身上,胸前的風光,卻是一覽無餘。 

  只顧著怒斥,傾玖渾然不覺胸前的洶湧已經隨著內/衣,呼之欲出。 

  暗啞了嗓音,雲以晏深知再這樣被她折騰下去,自己遲早出事。 

  「好好好,我承認我沒失憶,對你做的這些事我有罪我認錯。不過你***/擾我睡覺在先,我不過是想好好睡個覺,所以吻你讓你安靜下來,似乎不為過吧?」 

  翻身下床,他果斷地往浴室走去。 

  傾玖被他一句話噎住,只覺得臉上窘得難堪。 

  明明,明明是她醒過來時他的手……放在了不該放的位置…… 

  「穿好衣服,別著涼了。」 

  伴隨著雲以晏的提醒,他已經進了浴室。 

  而傾玖,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睡衣已經被不知何時解開了衣帶。所以剛剛,他這是……什麼都看見了? 

  聽得浴室內傳來嘩啦的水聲,大冬天的居然選擇大早上洗澡,傾玖瞬間明白了什麼,只覺得那臉上的燥/熱,愈發濃重了起來。 

  陌陌一直不來開門,她根本就出不去,只得無聊地在床上擺弄著雲以晏的手機。 

  解鎖密碼簡單得,幾乎讓她瞠目。 

  999999,六個九。 

  這密碼,居然還是陌陌告訴她的,還一直嫌棄她笨連這麼簡單的密碼都猜不到。 

  雲以晏的手機裡頭有著好幾款陌陌感興趣的遊戲,所以小傢伙總是時不時玩他的手機。 

  如今實在是閑得無聊,經過剛剛那一番鬧騰,她根本就不可能再睡著,傾玖索性便玩起了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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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雲以晏洗完澡洗漱妥當出來,她依舊坐在床頭,身上緊緊地裹著被子,不厭其煩地在玩著一直無法通關的遊戲。 

  「別顧著玩遊戲,咱們好好談談。」 

  他將手機從她手上拿走,就這般坐了下去,與她眼觀眼,鼻觀鼻。 

  好好談談? 

  傾玖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事情,分明便是他屬於過錯分,如今聽他說話的口氣,分明她成了有錯的一方。 

  好好談談?她才是該找他談的人吧? 

  他時不時本末倒置了? 

  「談什麼?」 

  傾玖雙手抱臂,等著他的下文。 

  「你剛剛都那樣對我了,所以這件事,你得負責。婚期該商量起來了,省得到時候你又賴掉。」 

  「雲以晏!什麼叫我對你負責?明明剛剛是你對我……」 

  「行,那我對你負責。」 

  輕易便改了口,雲以晏那張俊臉上盈滿笑意,無論傾玖怎麼說,他都一副奉陪的架勢。 

  她從來都知道他紳士優雅,他矜貴無雙。 

  甚至於,對待他人有時還帶著點寡淡的味道。 

  如今,他居然能如此臉不紅心不跳地跟她談論這種明顯是他理虧的話題,居然還能夠如此強詞奪理地讓人誤解為是她的錯。 

  「雲以晏,別忘了你是人民公僕,是教授!你的一言一行是學生學習的教科書!」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雲以晏則一瞬不瞬地睨著她,那笑,帶著點別有深意起來。 

  「那當初,是誰主動打破了我這本教科書固有的教課習慣?非得上門給我做飯,然後將我灌醉,趁機對我行不軌之事?」 

  傾玖只覺得腦子混沌,整個人被一團又一團的亂雲遮蓋著,耳朵也嗡嗡地交換個不停。 

  當年她確實是上門給他做飯不假。 

  為了讓他修改那一分,她忍辱負重。 

  只不過後來的事,她當真是沒什麼印象了。 

  所以,對於他莫名其妙到老爹那兒去提親,甚至還留下戒指的舉動,她壓根兒就沒想明白過。 

  那會兒,他在課堂內外可沒少壓榨她,兩人的關係也不過是最簡單不過的師生關係。所以,不過是給他做了一頓飯菜順帶陪著他喝了幾杯罷了,頂多算是從師生關係上升到「忘年交」,撐死就是詭異的朋友關係。萬萬上升不到情侶關係。 

  而他,居然就那樣上門向她老爹提親了。 

  她一直都想不通他為何會如此。 

  如今他主動提起,她不免便搜索枯腸起來。 

  趁機對他行不軌之事? 

  可她,當真是沒有任何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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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傾玖一副 

  努力思索的狀態,雲以晏不免好心地提醒:「你不記得第二日醒來是在我床上?不記得你身上渾身各處都很疼痛?不記得我的襯衫還是被你給扯破的?」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她又不是沒經歷過那事。 

  即使那會兒早就和何瑾朔分手了,但身體該經歷的事情並不是能夠騙著自己的。所以,傾玖下意識回答:「因為我扯破了你襯衫,所以你趁機打我了,而且還是打在屁股上的!所以我那會兒總覺得那處格外疼!」 

  幾乎是一下子便打算衝到他身上去扑打。 

  雲以晏一怔,沒料到她關鍵時刻腦子還挺頂用,忙走了開去。 

  「陌陌快開門!你爹地有難,還不速來營救?」 

  搞得跟什麼似的,傾玖追著他下床,嗤之以鼻。 

  豈料,房門竟然還真的開來。 

  早就等候在門外的陌陌瞧見房間內的一幕,嘿嘿笑了:「傾小玖,恭喜你終於爬床成功。爹地的床是不是特別暖和?抱著爹地睡是不是感覺抱了個大暖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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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還一副完全便是「做好事不留名不用感謝我這個活雷鋒」的樣子。 

  那張小臉上,笑得別提有多開懷了。 

  如果可以,傾玖當真是恨不得抄起他就狠狠往他屁股蛋上打上幾巴掌。 

  只不過,她還沒付諸行動,小傢伙便比她快了一步:「傾小玖,你臉好紅,你的唇都腫了!」 

  得,現在是羞都來不及了,根本就顧不得教訓他。 

  「你媽咪昨晚太累了,所以陌陌得體諒他。今天爹地送你去上學。」 

  雲以晏已經率先走了出去,還體貼地將門給傾玖關上:「你多睡一會兒,陌陌我負責送他過去。」 

  那目光中的繾綣與溫柔,似要將人溺斃。 

  傾玖莫名其妙心頭一軟,竟忘記了要追出去找這一大一小兩人算賬。 

  「爹地,馬上就要聖誕節了,我想請楠楠來我們家一起玩。」 

  陌陌倒是完全便不計較,直接便將這兒當成了自己家了。還打算主動邀請楠楠過來玩。 

  想到楠楠,雲以晏便不得不考慮到何瑾朔。 

  請楠楠過來,無異於便是引狼入室,讓何瑾朔也名正言順地過來。 

  雲以晏有些擔心。 

  說到底,還是太過於不自信了吧。 

  若放在以前,他絕對不會懷疑自己有朝一日竟然連最起碼的自信都沒有。 

  可經歷了這麼多年的追逐,他已然確定,在傾玖面前,他的自信,早就被她給打擊得蕩然無存。 

  明明被何瑾朔傷害了那麼多次,她依舊固執地堅持了這段婚姻好幾年,她的偏執與堅守,與他相比又有什麼區別? 

  說到底,他還是在怕著。 

  「那你有沒有想好送楠楠什麼聖誕禮物?」 

  彎下腰,雲以晏給陌陌整了整他的小領結。 

  陌陌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根本就沒用大人幫忙,便已經將自己打理妥當。 

  甚至為了見證自己昨晚的成果,一大早便起來偷偷聽起了牆角。 

  可惜的是,他過去得太晚了。 

  前半部分根本就美聽到,等到聽到什麼負不負責的事情,結果爹地就讓他開門了。 

  太掃興了些。 

  他根本都還沒有聽全呢。 

  「當然是送楠楠一個爹地啊。其實我最希望的是送給她一個媽咪,不過傾小玖那脾氣,肯定不許,所以,我就勉為其難將爹地送給他了。爹地,你可不準拆我的台,一定要保證到時候做她爹地哦。」 

  陌陌一本正經地說著,和雲以晏打著商量。 

  自然,稱不上商量。他已經一個人完全做主了。 

  聽著他小腦袋裡的想法,雲以晏不禁有些動容。 

  大手在他小臉上輕輕撫觸,瞬間又故意在他額頭用手背一拍:「這爹地是能亂叫的嗎?這女兒是能亂領的嗎?不知道問過你媽咪的意見?」 

  小傢伙瞬間便齜牙咧嘴:「原來爹地你是妻管嚴,這點小事還要遵循傾小玖的意見啊。」 

  唇畔,卻是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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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何瑾朔娶了沈憐伊,何家當真是沒有一日安寧。 

  萬倩蘭一天到晚鬧著要和何老爺子離婚。 

  這樣的 

  日子實在是沒法過下去了。 

  外界不知道沈憐伊的身份,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她就是當年何老爺子和別的女人生下來的野/種! 

  野/種倒是抬舉她了,她在娛樂圈這幾年也算是小有成就,結果還那麼不知檢點,完全便是敗壞了聲明,更是連累何瑾朔幫她收拾爛攤子。 

  到最後何瑾朔總算是不幫她了,結果她倒好,居然拿捏著這個條件直接就賴上了何家。 

  作為何老爺子的私生女,居然要嫁給自己的親哥哥! 

  這種亂/倫且大逆不道的事情,萬倩蘭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竟會在自己身上發生。 

  而她,竟然還只能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什麼都不能說。 

  雖然沈憐伊並沒有和自己兒子同住,但卻來著何家媳婦的這個身份,堂而皇之地住進了何家。每日對著那樣一張臉,她能不氣?她怎麼可能和她那樣的女人同住一個屋檐下? 

  「婆婆,這是我親手燉的烏雞湯,您嘗嘗。」 

  瞧著沈憐伊親手端著湯碗過來,萬倩蘭直接就一把將碗給打落在地:「烏雞湯?你是瞅著我更年期過了嘲諷我是吧?呵!婆婆?也虧得你叫得出口!」 

  沈憐伊卻是一點兒都不惱,只是笑著撿著地上的碎片:「婆婆說的這叫什麼話?兒媳婦給您做點事是應該的,我知道婆婆您心疼兒媳不捨得兒媳親自下廚,那兒媳日後不下廚就是了。」 

  一旁的阿姨原本想要幫忙,見萬倩蘭的臉色,自然不會上前。 

  驀地,沈憐伊的手指被碎片一割,指腹直接便破了口子,鮮血溢出。 

  她漫不經心道:「真是可惜了這血了。偏偏流在我身上,是其他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她的身上流著屬於何老爺子的血,這一點,誰都不能改變。 

  所以,何老夫人即使氣她恨她又如何?難不成還真的能將她趕出何家老宅? 

  她能不顧一切將她趕出去,她就能讓何家身敗名裂! 

  即使為了這個兒子,萬倩蘭也不會去做這種賠本買賣! 

  「兒媳這手似乎得去醫院包紮下,麻煩婆婆幫我跟公公說一聲,我今天就不在家吃飯了。」 

  然後,裊裊娉婷,直接上樓拿包。 

  等到下樓的時候,已經妝容精緻,長裙搖曳。 

  開的是何家車庫裡的車,沈憐伊並沒有去醫院,而是直接回了自己以前租的公寓。 

  在樓下的時候,她便瞧見了一輛眼熟的車。 

  即使那車低調,她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正是上次她接拍的《春/情萬丈》的導演。 

  上了樓,瞧見門口地毯已經移了位,她明白已經有了進了去。她也不急,慢條斯理地從包內取出另一把鑰匙,直接就打開了門。 

  一進去,便被人抵在了牆上。 

  長裙被撩起,幾乎是瞬間,男人的手指便在摩挲上大腿之後直奔主題。 

  只是,沈憐伊驀地推開了他:「沈導,你不是想揚名立萬嗎?這犯強/奸的罪名,你確定能承受得起?」 

  臉上的飢色,早已不是一點兩點。 

  男人的眼猩紅。 

  約她的是這女人,告訴他備用鑰匙放在何處的是這女人。 

  結果,卻不願給他這甜頭…… 

  「你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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