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原來你知道
“不如還是去魅色吧,我想你去,楚家那小子不介意再多開一瓶酒。”
墨峭像是故意,還讓羅嬌嬌聯係楚易,隻是羅嬌嬌雙手一攤:“我可沒有他電話。”
兩人最終還是把車開到了魅色,進去的時候直接報了楚易的名,說來也巧,楚易還在原來的那座接著請朋友,聽見服務員說有人找,還在納悶那會就見墨峭走了進來,他當下冷臉想著逃跑,沒想到後麵看見羅嬌嬌跟著。
楚易立刻迎接上去:“書呆子,你怎麽又來喝酒?”
他邊說邊看著羅嬌嬌的麵色,除了有些憔悴,好像也看不出其他,他不死心的多嘴:“你沒事吧。”
“沒事啊,你看我有什麽事?”
羅嬌嬌大咧咧坐到卡座上,正對上兩張莫名的臉,她誇張的表現讓楚易捏了把汗,墨峭則是聳了聳肩,沒說什麽坐在她右邊不遠處。
“你是不是還有珍藏得好酒,拿出來看看?”羅嬌嬌看似貪戀的眼神略過楚易,楚易張口要拒絕,沒想撇見墨峭,他隻一挑眉,楚易便換了說法。
“行吧,同學來捧場,沒有不破費的道理。”
楚易說到做到,招來服務員把他私藏在這裏的酒又拿過來一瓶,不過這次他很謹慎,拿著三個杯子隻是把自己和墨峭的倒滿,至於羅嬌嬌,不過倒上三分之一。
“你就淺嚐而止,連著宿醉兩天真要成酒鬼了。”
羅嬌嬌無語的笑著,不過也沒有多喝的意思,隻是捏著那三分之一的分量在手指間搖晃,外麵的舞池裏依舊人聲鼎沸,魅色不愧是夜店之王,比墨峭那幾間會所熱鬧多了。
“你們兩怎麽會一起出現,難道書呆子你轉換目標?那你考慮下我?”
楚易頭很鐵,都不知道緣由,僅僅靠著昨晚的片段就分析出羅嬌嬌和封以琛估計掰了,不然羅嬌嬌能在魅色出現兩夜?絕對不可能發生的bug。
“我覺得你的酒估計是假酒,不然為何昨夜喝的到現在都沒醒?欠揍?”
墨峭品了幾口酒,細眯的眼神宣泄著滿意,但楚易隨口的猜測讓他很是不爽,於是他寒氣逼人的氣息在楚易身邊環繞,惹得楚易頓時麵色一僵:“我開玩笑,開玩笑而已。”
“我們分了,所以以後別把我和封以琛再聯係在一起,拜托了兩位。”
羅嬌嬌終於抿了口酒,那過甜的味道比昨天那瓶膩味多了,她嫌棄的皺緊眉頭,再抬眼看向麵前兩人時,感覺出了截然不同的氣氛。
楚易不用多說,驚訝著嘴都閉不攏,他是了解昨夜的情況,但即便如此,都沒想到動作那麽快,而且羅嬌嬌看上去一點都不傷心,連絲毫的崩潰都未見,難道她根本不喜歡封以琛?
墨峭便更詭異了,他同樣猜測了些支離破碎的片段,但羅嬌嬌的反應過於奇怪,分明昨夜還喝成爛泥,看樣子哭的還很厲害,偏偏今晚一出別墅門,人就跟換掉芯子一般難以捉摸。
“你們,分了?分了的意思是?”眼角斜視著墨峭,楚易心裏沒底,但耐不住好奇的心思,於是追根問底著。
“不會再見的意思。”這話羅嬌嬌是對著墨峭說的,她本意是告知墨峭,內裏也有借著他的口傳達給封以琛的意思。
墨峭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擦著酒杯沿,沒什麽規律。
“他知道你的想法嗎?”
羅嬌嬌點頭,有壞笑著靠緊:“我們要離婚,封以琛應該是那種好聚好散的類型吧,你認不認識什麽律師,萬一他要惱羞成怒搞點什麽事情出來,我可能需要用到律師。”
“律師?什麽律師?”楚易正巧被人叫走,返回來的時候隻聽見律師兩個字。
墨峭閃著狡黠的眼,對著墨峭有些討好的意味,墨峭擒著笑,沒拒絕也沒答應,良久之後甩她一句:“你好像搞錯件事情,我對你的遭遇很是同情,但作為封以琛的好友,你不該向我求助。”
羅嬌嬌笑意僵在臉上,來不及收回的尷尬堪堪展現在墨峭麵前,她暗了眸子,一口幹掉杯中的酒,而後尬笑幾聲:“是啊,我好像確實搞錯了,謝謝提醒。”
楚易又被叫走了,由於談話不是很愉快,羅嬌嬌禁聲悶頭喝酒,時不時撇幾眼舞池,看見一幫子小年輕在快樂的舞蹈,心中突地很是感傷。
“離婚的事,我勸你別想了,他不會同意。而你,鬥不過他。”
墨峭很直白,他骨子裏還是和封以琛一樣,有著自傲的心性,他能站在羅嬌嬌立場想問題,但要是封以琛,恐怕隻會自私的隻為自己開心。
從下午他在書房的神情墨峭就知道,就算羅嬌嬌知道秦婉兒的存在,於封以琛來說,不過是多些口舌解釋罷了,羅嬌嬌張口就要離婚,那是傷到他自尊的事情,這絕無可能發生。
“謝謝提醒,不過我想封夫人會樂意幫助我,畢竟是她兒子的問題。”羅嬌嬌設想得很好,就如同她在秦婉兒麵前提起吳恬一樣,她確實會尋求吳恬幫忙。
墨峭先是一愣,而後淺笑著她的無知,很顯然,羅嬌嬌把封以琛想得過於簡單,說來也是,自從羅嬌嬌出現之後,封以琛已經好久沒表現出他邪惡辣手的一麵了,怪不得說刀不磨不快,他就是潛藏的太深。
“你可以找,但在堅持離婚之前,你就沒興趣知道秦婉兒的事情嗎?羅嬌嬌,據我說知,你從小到大都是學霸,是上位的佼佼者,怎麽一遇見與封以琛有關的,就連爭取都懶得爭取,直接脫逃,實在可笑。”
羅嬌嬌見他嗤笑著麵向她,眼底的挑釁轉瞬即逝。
“並不是直接逃脫,而是深思熟慮,你要說的,無非就是秦婉兒不過是救過封以琛,他對她那麽好都是報恩,但在我看來,恰恰是這份恩情,才是比不過的存在。”
墨峭麵色一變:“原來你知道?”
他意外著,這點並不在墨峭的計算內,而羅嬌嬌隻是舉杯靠著沙發輕輕一歎:“其實這樣也好,至少不是不體麵的被甩,臉麵還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