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為你鍾情> 152章:她陰冷的瞪著他,要我原諒你除非我爸

152章:她陰冷的瞪著他,要我原諒你除非我爸

  身上摔在了堅硬的地面上,手掌跟著膝蓋都戳破了皮,隱隱約約的似乎還能感受到有血色溢出。可是淺秋根本就顧不上身體的疼,迅速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幾步就跑到了陸璟年面前,「求求你救救我媽。」 

  她的身上因為被水淋濕后已經有些乾的差不多,因此有絲皺褶的狼狽。陸璟年冷眼凝著她的目光,一言不發。 

  淺秋知道自己今天惹怒了這個男人,可是她如今除了能找他籌到母親的醫藥費以外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來,咬著自己的唇,生怕他會趁機開車離去,隔著車窗就伸出手拽住了他落在方向盤的手臂,「我媽住院了急需要錢,我沒法,求你救救我媽。」 

  水霧氤氳,焦急無助的模樣映入在了他的眼眸深處。他只是彎了嘴角的弧度,很是輕蔑的嘲弄,「今天是誰說過什麼我想你應該還記得,無親無故,你來找我要錢,你真以為我錢多沒處花了?」 

  面上又瞬的難堪,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對不起我錯了,我求你救救她,她是我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媽離開。我以後都會聽話的,我求你一次。溲」 

  「你現在想回頭,可惜晚了。我對你沒興趣。」他伸手就推開了抓住自己手臂的女人,薄涼的睨了她一眼,迅速的就再次啟動了車子離開。 

  她髮絲凌亂,臉上是一陣陣的慘白。陸璟年是她唯一的希望,可是她得罪了這個男人,現在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辦法。 

  站在空蕩的大樓底,門口處的保衛都用著一種不屑的眼神瞪了她幾眼恧。 

  醫院裡又打來了電話催促她繳費,可是她身上能拿出的最多不過一千塊。五萬,她怎麼拿得出。 

  泄氣的蹲在地面上,雙眸的視線一直也緊緊的盯著辦公樓的門口。她不能就這樣乾等下去,她必須要在找陸璟年一次。 

  起身,她又朝著大門處走來過去。剛考進,門口處的兩名保衛就將她攔了下來。 

  「我找你們陸總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求你們讓我進去好不好?」她哀求著兩名保衛,可是換來的只是無情的嗤笑,「每個女人都借著重要的借口想要攀上陸總,起碼那些女的還身材妖嬈貌美如花,你看你這副樣子,只怕是連給陸總提鞋都不配。我說你年紀輕輕的,不能好好的腳踏實地的非得來這胡鬧。」 

  那樣嘲弄的語氣,讓她的臉色泛著難堪。她甚至來不及說上一句話,就被人給用力推了一把。 

  腳下被絆了一跤,她順勢就撞到了大門邊框上,額頭上瞬間就紅腫,還有著几絲的血印。 

  保衛也不知道怎麼就弄成了這般,神情有些緩和的勸道,「姑娘,你就別在這折騰了,你趕緊回去吧。回去處理一下傷口,留下了疤痕就不好了。」 

  她恍惚了一瞬才恢復了自己的意識,搖了搖頭倔犟的回道,「我不回去,我要見陸璟年。」 

  「哎你這人怎麼回事?」一保衛拉下了臉色,不悅的怒斥道。 

  淺秋不理睬,繼續想要強闖進去,就在幾人爭執時,一女人就走了出來,「讓這位小姑娘進來。」 

  淺聽到聲音,淺秋抬頭望去,眼裡有些驚愕,這個女人就是那晚好心開車送她去醫院的女人。只是她也是陸氏的員工? 

  保衛見著陸璟年的秘書親自下樓,也識趣的放開了淺秋。 

  她跟著秘書的身後,心裏面已經猜到了什麼。可是她還是不相信,陸璟年那樣的人渣會讓自己的秘書送她去醫院。 

  在電梯里,淺秋一直都緊凝著女秘書,欲言又止。 

  「小姑娘其實你都猜到了,問不問覺得有什麼區別?」女秘書笑眯眯的通過電梯里的鏡子看向站在自己身後不安的寧淺秋,語氣淡淡。 

  她被帶到了陸璟年的辦公室,他低著頭正在忙碌著什麼,聽到推門聲響起,他才抬起頭示意讓自己的秘書離開。 

  陸璟年眯著眸,身後是一筆透明的落地玻璃,下午的晚霞穿透了玻璃撒落在了他的身後,給他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暖色。 

  見著女人一身的狼狽,他不自覺的皺起了眉,視線打量在了她的身上。 

  他不說話,淺秋的心裡一直都惶惶不安。為了自己的母親,她只好硬著頭皮抬起頭來對上他冷鷙的視線。「陸先生,我真的事沒有其他辦法了,醫院來過好幾次電話了,如果我再不交錢,他們就不會繼續給我母親治療。你能不能……能不能借我五萬塊?」 

  她的話一落,隨之而來的就是冷嗤的輕笑。 

  陸璟年看著她,鳳眸里染著意味不明的笑,「你是我的誰?我憑什麼要借你五萬?上次的一千萬你都還沒還清。做人,不能這麼貪得無厭。」 

  她被說的面色通紅,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袖。像似在隱忍著又像似在思考著什麼,過了好半會她才艱難的開口,「我知道是我不懂事惹你生氣了,我以後都乖乖的聽你的。我真的是急需要五萬塊。」 

  擱下手中的文件,他站起身來。頎長的身形靠近,他微微的低著頭,用著睥睨傲物的冷漠凝著她快哭紅了的眼,「好聽的話誰都會說,可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絲的誠意。」 

  她猛地抬起頭來,就那麼瞪著一雙無辜又惶然的水眸看著他。許久,她才動了動,倏然踮起了腳尖,雙手就環住了他的脖頸,主動的湊過了自己的唇。 

  溫熱的唇瓣貼在了他削薄的唇上,她生嫩的只是貼在上面,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可是,就是這樣生澀的一個舉動,卻讓他渾身都如同被電流竄過。 

  那雙墨眸深邃如潭,她看不透他此刻的想法。他沒有任何的回應,她只能主動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準備從他的唇上退開。 

  雙手鬆開,她黯然的低垂著頭。下一秒,她卻是渾身一顫,腰上就被扣了一隻大手,用力的扣著她的身子貼近了他的懷裡,急切兇猛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唇。 

  饜足的男人,看著身後瑟縮在床上的小女人。陰沉的戾氣才有了些緩和。他迅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背對著她,「錢我讓人打進醫院的賬戶里,我還有會才下班,晚上就住在那邊。」 

  她不敢違抗,只能點頭應了一個好字。 

  寧芳被搶救了過來,卻是待在了重症監護室里,晚上探視的時候看了寧放之後就從醫院大樓出來,一眼就見著倚靠在黑色豪車旁的陸璟年,一個人默默的抽著煙,似乎有些心煩。見著淺秋出來就扔在地面上用腳碾滅。 

  淺秋上前,目光閃爍,「其實你不用來接我,我說過會聽話就不會逃。」 

  他神情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轉過身準備拉開車門,卻是眉頭緊鎖,迅速的如同一道旋風就朝著對面的馬路沖了過去。 

  她錯愕的抬頭望去,只見一名三四歲的小孩獨自橫穿馬路,一輛疾行的跑車迅速的沖了過來。她看著他在車身前撲了過去,緊接著就是一道尖銳的剎車聲。 

  那一刻,她看到他不顧危險的衝上前去救一名陌生的小女孩時,她還是震撼不已。明明他可以冷血無情的逼死自己的父親,卻對一個陌生的小孩不顧生命危險。 

  孩子的母親嚇的臉色發白,從地上陸璟年的懷裡抱起了小孩就迅速的逃去。或許是害怕會找她要好處,總之連一聲感謝的話語都沒有就消失不見。 

  寧淺秋走上前,他已經從地面上站了起來,膝蓋處的西褲已經磨破,裡面的肌膚被磨破了一大片,鮮紅的血色就流了下來。 

  「你有沒有什麼?要不要去醫院?」她走進,站在他的身旁,眉頭下意識的就微微蹙起。 

  看著他膝蓋處的血色,她獨自的嘀咕了一句,「現在的人,真是沒有了道德素質,你救了她孩子,她連一句謝謝都不說就逃了。」 

  陸璟年抬頭看著她皺著眉的樣子,伸手彈了彈自己身上沾染的灰塵,聲色很淡的回了一句,「救人也不是圖個什麼,道不道謝都不重要。」 

  他的表情很是真誠,絲毫看不出一絲的怒意。寧淺秋看著這樣的陸璟年,心裡一直都猜測不透。為什麼他明明外冷內熱的人,明明也有著一顆善良的心,對著自己的父親卻是趕盡殺絕。為什麼他就不能放自己父親一條生路。 

  眉眼之間凝上了一層的悲傷不解,陸璟年將她的神色看在眼裡。 

  回到別墅,寧淺秋本打算這不去理會他,就任由著他痛死活該。可是心軟善良的她還是忍不住的拿了醫藥箱走進了他的卧室。 

  因為洗過澡,傷口沾了水之後就有些發白髮濃。陸璟年懶的去處理,準備躺上床時,寧淺秋就走了進來。 

  看著她蹲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傷口,他的心裡有著一種異樣的說不出的情感,像是一片沉寂了多年的死海,偶爾有一隻小鳥從湖面上掠過勾出了一絲的波瀾。 

  清洗了傷口,她又噴了一層藥水。起身整理的醫藥箱囑咐著,「傷口有些嚴重,才清洗噴了葯,暫時還是不要碰水。」 

  聽著她的嗓音,陸璟年的眼眸里劃過一絲神色。最後才開口說了一聲謝謝。 

  站在他的面前,寧淺秋鼓足了勇氣,「你可以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孩不顧危險的去救她,那你為什麼就非得逼死人?」 

  陸璟年心裡清楚她問的事情就是她父親的事,他的眼神很薄,卷著一種幽幽的涼意,「商場如戰場,我沒有理由放棄到嘴的食物。即使不是我,也有人會分割了韓氏。因為公司倒閉就跳樓輕生,這樣的人心理素質本身就有問題,公司遲早都會垮在他的手裡。何況,跳樓是他自己的選擇,沒有人拿刀逼他。他自己跳樓難道就是我逼死了人?」 

  淺秋聽著他的一席話,只是咬著自己的唇,竟然無言以對。 

  …… 

  跟著陸璟年時間一長,淺秋也摸清了這個男人的性子。只要乖巧的不惹怒他,他是很寵女人。在他的身邊也沒有鶯鶯燕燕的女人,不像其他的男人身邊養了無數的女人。 

  近乎四年的時間,她從大一轉眼就到大四,她一直都跟在他的身邊。陸璟年已是二十七,陸家的人為著他的婚事操心起來。 

  不知道為何,當她得知陸家的人為陸璟年選定了未婚妻時,她的心裡異樣的難受。她在大學食堂的電視上看到了黎家跟陸家承認兩家從小就定下了婚約的消息,整個人都沒有了生機。 

  她知道,在這四年,有些東西早已在心裡悄然變質。她由最初對他的恨,漸漸的轉變成了一種深深的喜歡。一面深愛,一面又恨,兩種複雜對立的感情讓她內心備受煎熬。 

  學校里舉行的聚會,她卻沒有心思,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借酒消愁。 

  「淺秋,我已經找好了實習的地方。你呢,有什麼準備?」一名男生靠近在了她的身旁,兩眼裡是泛著男人對女人的欲.望。 

  眯著眸,她勾著唇笑了笑,「還不知道,到時候在看吧。」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白瓷般的小臉上染著醉人的紅。那淡淡的一笑,嫣然魅惑,讓人心神蕩漾。 

  「你笑起來真好看,淺秋,我喜歡你很久了,一直都不敢跟你表白。今天趁著這個機會我要是再不說的話,以後就沒機會了。」 

  微微有些醉意的寧淺秋頓時被這番話嚇得清醒了幾分,訕訕的笑著,「我一點都不好,沒錢沒勢又長得不好看。我現在還沒有想交朋友的打算,所以很對不起。」 

  她拒絕的很直白,不想在跟著這個男生染上關係。起身就離開。 

  那男生也跟著她的伸手走了出來,外面的夜色很暗,淺秋站在酒樓外等車,陸璟年打來電話讓她在原地等著。 

  「淺秋你別忙著拒絕好不好,我們可以先處著試試,你一定會發現我的好。我是真的很喜歡你。」那男生不死心,伸出手來抓著淺秋的手臂。 

  這樣的觸碰讓她覺得很是不舒服,搖搖晃晃的掙脫著,「你放開,別碰我。」 

  他不甘心,死死的拽住她的手臂,想要伸手抱住他。卻是被淺秋反手就甩了一記耳光。 

  男生瞬間懵怔,淺秋抬起頭就見著一輛熟悉的車子停在了面前,她憤怒的一把甩開那糾纏的男人,迅速的朝著保時捷跑了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坐了上去。 

  陸璟年陰鷙的雙眸掃過了車窗外的男人,隱隱有戾氣浮現。 

  第二天,寧淺秋走進學校就發現所有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屑又鄙夷,她不解的皺著眉頭。 

  上課前幾分鐘,她走進教室,三五成群交頭接耳的人都不約的凝了她一眼。 

  坐在位置上,她如坐針氈。偶爾聽見身後的女生在議論,「我就說她有問題,一定是被男人給包養了。真是不知羞恥,我們大學生的臉都被他給丟進了。」 

  「是啊,聽說那男的還是有家室的。仗著年輕就當小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寧淺秋聽著身後的議論,緋色的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她竭力的隱忍著心裡的那份怒意跟難堪。 

  只是身後的女生,似乎是有意針對她。越說越惡劣,甚至是有些不堪入目。 

  緊握著的手「砰」的一聲就拍在了桌面上,她調轉過頭,怒目而視,「你們整天在背後說三道四覺得很有意義?不要以為我一直隱忍著不說,你們就可以肆意的欺辱人!」 

  「我欺辱你什麼,可是有人親眼看見你上了一富豪男人的車,半夜三更,難道你還敢說你是清白的,你跟那男的之間沒有發生什麼。真是不要臉的小三。」 

  「你胡說!我不是!」她怒紅著眼,跟著幾名女生爭辯。最後被抓扯的臉上,手背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陸璟年下班回來,沒有見著往日坐在沙發上安靜看書的女人。他上樓,推開客卧的門,床上的女人迅速的拉扯過被子,把自己的臉深深的邁進了枕頭裡。 

  「怎麼了?」他站在她的床頭前,語氣很清淡。 

  「沒什麼,我只是有些感冒了想睡覺。」她埋在枕頭裡,瓮聲瓮氣的回答。 

  身上的被子被人用力扯開,男人的大手就拽著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扯過。她就被迫著面向了陸璟年。 

  他見著,臉色不由的沉冷了下去,眼裡是陰鷙的冷意,「怎麼回事?」 

  「沒什麼,你別管了。」她掙開了他的手腕,側過身背對著他。 

  聽著他離開的腳步聲,淺秋憋在心裡的委屈,一片片的暈染開來。卻又不能發泄出來,只能一個人埋在被窩裡偷偷的哭泣。 

  第二天等她睡醒下樓時,意外見著陸璟年坐在餐桌上。淺秋上前,家裡的傭人就端來了早餐。 

  陸璟年一邊拿著報紙低頭看著,一邊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吃了早餐我送你去學校。」 

  埋著頭的寧淺秋猛地一怔,抬著頭,愣了幾秒。隨後又是趕緊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車就可以,你還要上班就不……」 

  「我說了送就送,趕緊著別廢話!」他沒好氣的斜睨了她一眼,不耐煩的扔掉了手中的報紙。 

  坐在那輛豪華的保時捷里,淺秋的一顆心都是惶恐不安。她不想因為這個男人,繼續讓她被學校里的同學當面指指點點。 

  「你在學校前的十字路口放我下去,我自己可以走過去的。」她開口,眼裡的目光閃閃爍爍。 

  冷漠的男人沒有應聲,一直將車開進了學校裡面。坐在副駕駛上的寧淺秋慌亂的看著他,「你幹什麼?你怎麼把車開進來,讓人學校里的同學見到了會說閑話的。」 

  她咬著唇,有些不悅的皺著眉。 

  陸璟年視而不見她的焦慮,停好了車之後徑直打開車門就走了下去。學校裡面的幾名領導正朝著他走了上來,幾人低低笑笑的說著什麼。 

  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焦躁不安,不知該下車還是繼續待在車裡。 

  倏然,跟人交談的陸璟年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拉開車門輕聲說道,「怎麼還不下來。」 

  她沒法,正好硬著頭皮下車。雙腳剛落地,男人的大手就牽起了她的小手,面上還微微的噙著笑意走到了學校領導的面前。 

  聽著陸璟年跟幾人的談話,她驚愕的有些瞪大了雙眸。她不明白這個陸璟年為什麼會在學校領導面前承認了她跟他之間的關係,還高調的宣布他們是未婚夫妻的關係。 

  學校里的流言也在他高調之下迅速消失。 

  「陸璟年,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大家都知道黎家的千金小姐跟你有婚約。你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到底想要利用我做什麼?」她不解,目光森森的凝視著男人的眼眸。 

  他只是輕笑一聲,「既然要結婚,我有自己的選擇權。我不認為黎家的千金比你更適合。」 

  因為陸璟年執意不肯跟黎家的女兒黎蕊訂婚,轉而要娶一個沒有家世背景的寧淺秋。陸璟年跟陸家鬧得很是不快,陸家的父親陸家勇甚至是直接將他下放,發了狠話,若是他執意要跟寧淺秋結婚,就永遠不要回陸家。 

  黎蕊得知陸璟年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跟自己訂婚,跟著兩人找到了餐廳,當眾羞辱了寧淺秋一頓。陸璟年因此就讓律師告了黎蕊。 

  陸璟年跟陸家鬧了很長時間,最後執拗不過,只能允許了他的作為。 

  寧淺秋以為,這樣的男人為了娶自己不惜跟家人鬧翻,其實心裡也是多多少少的愛著自己。她天真的以為,只要他是真心的愛著自己,她也會慢慢的放下那些所謂的仇恨。可是後來,她才發現,一切都是場虛偽的做作。 

  他的心裡一直都住著一個喬洛,她永遠都記得她站在安全通道的門后,聽到陸璟年跟著慕西何的爭執。熟悉的嗓音憤怒,「既然你不珍惜,那好,我要,我珍惜,視如珍寶!只要她願意,我現在就可以拉著她去結婚!」 

  緊接著傳來慕西何的一聲輕笑,「你都有未婚妻了,這些話以後還是不要隨意說出口。」 

  「未婚妻算什麼,只要洛洛一句話,即使結了婚我也讓她讓位!」陸璟年的聲音無比堅定,卻像是一把淬了毒藥的利箭射在了她的心窩上,那般的疼。 

  陸璟年回來,她強迫自己將那一幕從腦海里擠出。可是,喬洛的女兒失蹤了,他心急如焚的載著她就追著喬洛而去。 

  面對著綁匪要求喬洛獨自一人去交贖金,她所謂的未婚夫竟然會讓提出讓她去頂替喬洛。 

  可悲亦是可笑,寧淺秋從來沒有這般的絕望。原來他所謂的寵,敵不過那個女人的半分。 

  兜兜轉轉,兩人歷經了這麼多,婚禮上的那一幕,卻是她此生最大的噩夢。一天之內,她失去了原本的未婚夫,失去了這個世上最後的一個親人,也失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而那個男人,他卻是身邊有了另一個女人。 

  經歷了這麼多的傷痛,剩下的還有些什麼,她被他囚禁在屋子裡不能出門,她就像是一隻被人圈養的金絲雀。她的心,一片片的死去,一點點的徹底絕望。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機會逃跑,卻是被他抓了回來,那般的羞辱跟折磨,讓她徹底的沒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氣。她用著他的刮鬍刀割腕自殺,可是她醒來,第一眼見著的就是那張令她厭惡痛恨的臉。 

  「陸璟年,為什麼你不讓我死?你以為這次救得了我,下次也還救得了我?」她陰冷著臉,毫無聲息的逼問。 

  「淺秋,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他悲哀的神情薄涼,望著她,滄桑一片。 

  她冷笑,陰冷的瞪著他,恨不得一把衝上前拿刀殺了他,「要我原諒你除非我爸媽能活過來!」 

  陸璟年的身子一僵,挫敗的頹廢。 ——

  題外話-——淺秋跟璟年後面一些情況在正文時候寫過,所以我就不重複的寫了。他們前面的交代完了,後面的就寫陸跟寧的後續發展了。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