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章:不顧一切得到她(求訂閱支持)
「怎麼不接我電話?」傅厲北眯了眸,聲線冷沉如冰。
雲初夏這才想起,咬牙嘆了口氣,「對不起對不起,上午開會我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對不起,你吃了東西沒有?」
她有些懊惱不已,連忙轉過頭看向門外,「要不我在讓服務員點些東西,我陪你吃好不好?」
傅厲北的眼神落在了她的鎖骨處,眼眸眯了眯,視線有些暗淡。那性感的唇,莫名的就勾起了幾抹嘲弄的弧度。
手指緊了緊,他的面上卻是保持著平淡。「在你心裡是不是還忘不了?溲」
「什麼?」雲初夏一怔,隨即就明白了他問的事什麼意思,低垂下頭,伸手鋝了鋝耳邊的髮絲,「沒有,我對他沒有念念不忘,我只是想要接近利用……」
「既然沒有,那你辭職,不要留在AM了。我們回去,你的仇我們在另想辦法,我不想看到你留在他的身邊,我們離開好不好?」他出聲打斷了雲初夏的解釋,眼裡有著執著的期望。
雲初夏的身形就那麼猛地一怔,眼眸里有著一瞬的驚愕。她看著他,莫名的有些亂糟糟。「厲北,你知道我沒找出害我的兇手我就永遠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我想要回雲家。何況我外婆外公的情況都不太好,我……不能走。恧」
他的眼眸暗的如同夜幕之下的蒼穹,眼底深處劃過陰暗的鋒利。讓雲初夏又微微的有過恍惚,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在他眼裡見著了鋒寒的犀利,那種眼神讓她莫名的有絲害怕。
「是捨不得你外公還是捨不得離開那個男人?初夏,五年了,你難道忘記當初他們是怎麼對你,你忘記自己在醫院那兩年是怎麼過來的,你還是忘不掉。」
「不,沒有,我沒有忘!我不離開是因為我不能,厲北你相信我。」雲初夏的手指蜷縮,那兩年的蝕骨之很,她怎麼能忘。
她更忘不了自己回來的目的。
她有些急切的解釋,傅厲北卻是揚唇失笑了一聲,相信?他要怎麼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實,他要怎麼去相信她鎖骨處的咬痕。
看著那鎖骨處露出的清晰的牙齒印記,他覺得心裡瘮的慌。五年了,他在她身邊付出了五年,把她捧在手心都還未曾得到過,而慕西何卻是輕而易舉就讓她親近。
他微微的低垂著頭,目光深幽。雲初夏看著她,想必真的是讓他太過生氣。紅唇動了動,剛準備說話時身子卻是一個踉蹌被人拽入在了懷裡。
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只感覺有黑影迅速壓了下來,緊接著男人的氣息就縈繞在了她的鼻尖。傅厲北一把就拽住了她,低下頭來唇就落在了她的蜜唇上,有些急切霸道,像似懲罰又像似情動的激情。
這樣的畫面讓雲初夏愣住,她反應過來自己被他強吻著時立即伸出手想要推開他,卻是被男人的大手緊扣,越發的侵略攻城略地。
唇上傳來一絲疼意,雲初夏忍不住的嗚咽了一聲。傅厲北這才回過理智,只是冷眸森森的凝了她片刻,轉身怒摔門而去。
雲初夏看著被摔上的房門,難道他真的如此生氣。抓起手機就迅速的追了出去。
追出去的時候傅厲北已經乘坐了另一部電梯離去,她慌張的按下電梯,直到她走進電梯,借著電梯四周的鏡子才發現了自己鎖骨處的痕迹。
難怪傅厲北會如此生氣,想來他是誤以為她跟慕西何之間糾纏上了。
追出電梯,傅厲北正開門上車。雲初夏著急的就走了上前,擱在褲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雲總監樣品出來了,可是出了問題,你快回來看看。」
雲初夏抬眸看了看已經坐上了駕駛室的男人,眼神頗為無奈,電話對方還在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雲初夏看了一眼,「好,我馬上就回來。」
她抬頭眸光深深的凝了一眼車上的男人,轉身就往相反的發現離開。傅厲北看著女人轉身離開的身影,薄唇緊咬,墨黑眸中只有望不見底的寒冷。
連續三天都加班加點的忙碌,雲初夏累到晚上一回家就趴在大床上睡著。兩人冷戰的第四天,傅厲北終於按耐不住,主動的打電話給雲初夏。
手機震動,男人低頭眯了一眼屏幕上亮著的名字,伸手就掛斷。緊接著就有簡訊進來:
初夏,對不起,上次是我脾氣不好讓你傷心了,保證下次沒你的允許絕不碰你。
慕西何冷哼一聲,有著危險的陰鷙。準備刪掉簡訊時,電話又重新響了起來。他勾著唇笑著接過,「傅厲北,打攪人家好事是會遭報應的,她不想見你。」
「她跟你在一起?」
呵呵的輕笑了一聲,慕西何挑了眉,「要不要給你拍張照片?」
那邊的人臉色頓時黑冷,此時已是晚上七點。慕西何的這句話無疑不是在告訴傅厲北,他的女人此刻正在慕西何的床上。
……
雲初夏在恍恍惚惚之中聽見有說話的聲響,她睜開眼從桌面上撐起了自己的身子,猛然就眼眸一跳。
慕西何竟然會出現在她的辦公室里,而他的手上還握著她的手機。
睡意朦朦在那一瞬間就清醒,她站起身朝著對面的男人直撲了過去,想要搶回自己的手機。
男人冷眼瞪著她,將手機扔了過去,「醒了就跟我走。」
「我們之間說好了互不干涉,我不會跟你走的,你別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她抓過手機,翻看了一遍,沒有見著有人打過來的電話,心裡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淡諷刺的笑陰冷的掠過了她的面上,慕西何看著她那眼尾處不明顯的一瞬失落,面上又陰冷了幾分。薄唇里勾出几絲譏嘲的笑,「你以為我會對你圖謀不軌?不乾不淨的女人,我沒興趣。」
雲初夏咬了唇,抬起頭來,眼裡染著幾分怒意,想要開口反駁,男人卻是不耐煩的開口繼續道,「晚上跟義大利的合作方有個飯局,翻譯在外地還沒回來,我記得你在義大利待過好幾年,義大利語應該難不到你。」
她這才挑了眉不屑的睨了慕西何一眼,「我只負責我份內的事,翻譯的事不再我的職責內,你還是另找人,我要下班了。」
邊說著她就收拾著拿過自己的挎包,手腕上卻是被大手緊扣。慕西何冷冷的表情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那邊也指明了要你過去,你不是回來要報仇的么?怎麼,都不敢單獨面對我,你還妄想著要報仇?」
她咬著唇,蹙眉。那模樣有著幾分的憤然,伴隨著噗嗤一聲輕笑,「有什麼不敢面對。」
包廂里的暖氣很足,雲初夏幾杯紅酒下肚,身子就有些微熱。脫下了外套就搭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對方用著義大利語跟著慕西何談話,雲初夏面帶微笑的聽著。末了,慕西何只見著對方用著一種特別而又複雜的眸光落在了自己的面上,他不解的皺了眉,問著身旁的雲初夏,「他都說了些什麼?」
雲初夏只是抿著唇,「就只是簡單的問了一下春季的流行色彩元素,沒什麼。」
她說著,轉頭眉眼噙笑的用著義大利語回打著對方,「慕總說他身子有些隱疾,所以……您的好意他心領了。」
對方的男人皺了眉,越發複雜的眼光落在了慕西何的臉上,又嘰嘰喳喳的用著他聽不懂的義大利語跟雲初夏談論。
慕西何的臉上有了幾條黑線,為什麼他總覺得對方看他的眼神有點不正常。湊近在了雲初夏的身旁,「他又說了些什麼,為什麼我感覺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雲初夏抿著唇,竭力的想要憋住自己的笑,連忙搖頭,「沒有,他是佩服你。」
她說著又轉過頭跟著對方談論,雲初夏的那張臉笑的越發的明媚,最後用著義大利語說道,「史密斯先生,我跟您說的慕總是GAY的事您可千萬不要跟外人提起,我把慕總單獨的別墅地址給您,您把人送到他那去就成。」
眼角的餘光掃過了身旁有些不耐的慕西何的面上,她只要一想到待會的畫面,頓時就忍不住的失笑出聲。
陰鬱的心頓時大好,雲初夏禁不住對方老總的勸酒,喝的有些沉醉,最後雙眼酡紅,彎著一雙柔媚的眼,還用著慕西何聽不懂的義大利語跟著對方閑聊。
一頓飯從七點半足足的吃到了九點,雲初夏腳步微微有些踉蹌的走在了對方的身後,還笑著露出潔白的貝齒跟著人道別。
酒勁上來,她搖晃著身子,腳步虛浮。高跟鞋在她的腳下彷彿也都有些不穩,搖搖晃晃的扶著額頭走了出去。
門口處有幾級階梯,雲初夏只覺得腳下一滑,搖晃的身子就朝著一旁摔倒過去。一道人影迅速的竄了過來,一雙溫熱的大掌就落在了她的腰上。
慕西何看著酒後的她,妖嬈透著一分的嫵媚,許是因為有些醉意,見著自己攙扶,女人只是稍微掙扎了幾下,最後就放棄。
「雲初夏你給我清醒點!」慕西何攙扶著雲初夏朝著自己停車的位置走去,她步子凌亂,歪歪扭扭的讓身旁的男人很是惱怒。
雲初夏抬起頭來,笑咪咪的看著他,「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
男人的臉陰沉,恨不得就這麼用力捏碎這個女人。
搖晃著身子走出去,前方有一群嬉笑的人路過,雲初夏抬起頭,撞見走在人群中前面的男人,不由的愣了一下,隨即就慌張的甩開了攙扶著自己的男人。
傅厲北眼眸里黑色翻滾,那深邃的眸犀利的落在了兩人的面上。雲初夏只覺得有些混亂,腳步踉蹌著朝著男人走了過去,卻是雙腿有些發軟,一下就癱軟。
後面的男人迅速的追了上前,又迅速的伸手撈過了醉了的女人。
人群中的嬉笑,因為傅厲北的停駐而頓時安靜下來。傅厲北抬腳,修長而又漂亮的長腿就朝著對面的兩人走了過去,伸手,以主人的姿態將雲初夏從慕西何的手裡拉著抱入在了自己的懷裡。
雲初夏順勢就靠在了他的懷中,安靜的像只乖巧的小貓。
「多謝慕總對我女朋友的照顧,只不過……」傅厲北的眸色暗了暗,有一絲的不悅,「大半夜的讓自己手下的員工喝的爛醉,慕總您就不覺得有些不妥?」
慕西何只是冷淡的掃了他一眼,向前邁了一步,雙手插進在了自己的褲袋裡,挑眉,「你不是最清楚嗎?還需要我來提醒什麼才是不妥?」
兩個人的眼眸里都有著廝殺的眸光濺出,雲初夏眯著眸淡淡的看著兩人,眉頭越發的皺了起來。
「厲北,我頭疼想回家。」雲初夏的小手攥著他的衣衫,低低的開口。
他低下頭,看著臉頰通紅的女人,低聲道,「好,我們回家。」
傅厲北送她回到了單獨的公寓,雲初夏在車上吹了大半會的冷風,迷迷糊糊的腦子也有些清醒。
低垂著頭,她揉了揉自己額額頭,聲色細小,「你別誤會,我跟他只是去見了客戶。」
他低著頭,神色里暈染著几絲的暗色,抬腳向著她走近。修長的手指撫摸上了她紅霞的臉蛋,深深的目光凝視在了她的面上,「初夏,我怕等不到了。」
「什麼?」她怔怔的抬起頭來,「厲北,你在說什麼?我跟他真的沒什麼關係,你別胡思亂想。」
「夏夏。」他出聲,一把就將身子還是微微有些搖晃的女人抱緊在自己的懷抱里,下巴磨蹭在了她的耳旁髮絲,「我們回去,回美國,或者回義大利,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好不好?」
這已經是他回國不到半月第二次跟雲初夏提到離開,她皺著眉,眼神里有些閃爍,「厲北,你知道的我不能走,我還有許多事要去做。你……」
「為什麼非要執著,初夏,放手吧。我們回去過著平淡幸福的生活不好嗎?慕西何他有什麼值得你去這麼做!」他鬆開了懷裡的女人,大手扶著她的雙肩,視線無比的清冷。
她怔怔的看著傅厲北的寒意,眼眸轉動,「厲北我知道你在擔心我會跟慕西何糾纏不清,會再一次的讓自己陷入。我已經死過一次,我沒那麼傻,厲北,我只是不想讓自己被人害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我媽媽的死我不查清楚我不安心,還要我外公外婆年紀都大了我不想……」
「你不想離開,你捨不得離開,你究竟是為了他們還是因為你自己不願意離開!」男人低啞的聲線冰冷的就像是一道霹靂,讓女人睜大了雙眸盯著面前的男人。
雲初夏咬了唇,「一年,只要一年的時間,我把這邊的事情全處理好就跟你一起離開,我現在真的不能走。」
傅厲北的唇,彎彎的勾著一抹看不透的笑。她不離開,捨不得離開,冠冕堂皇的借口,卻只不過是跟著慕西何在一起糾纏不清。
雙手緩緩的從她的肩上移開,他笑笑著,有幾分的寂寥和挫敗。
雲初夏看著他這般受傷的樣子,心裡狠狠的被敲打一下。雲家已經沒有後人了,她必須留下,自己媽媽的死還未查清真實原因,她死去孩子的仇,她被爆炸傷了身子整整在醫院兩年的磨難,綁架她幕後的主使人,一切的一切她都還沒查清還沒親手報仇,她怎麼可以離開!
「厲北。」她沉聲,抬起手來想要抓住往後退開男人的手臂。卻是被他順勢就躲開,只是那雙黑曜石的眸子里滿滿的都是一種失望。
「回國前你曾答應過我什麼,你找這些借口不過是你不願離開,你想即使痛苦也要拉著慕西何陪著你。初夏,你的心,可曾為我想過。」他的唇角有著自嘲的訕笑,想著今晚慕西何在電話里的那番話,無疑就是一種催化劑,讓他心頭的不安迅速擴大。
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他為了能走進她,付出了什麼的代價,甚至……
他閉了閉眼,五年了,早知道,他就該不顧一切的得到她,哪怕是用強! ——
題外話-——傅厲北會做什麼,嚶嚶。明天有精彩萬更哈,要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