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徐長洋,你無藥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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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徐長洋,你無藥可救了
“別多想。“慕卿窨拍拍林霰顫抖的肩頭,語速不緊不慢,”並非麵對你說不出口,而是這種話是我的死穴,我真是說不出口。“
林霰心痛如絞:你是說不出口,還是看著我說不出口,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麽?
“我今日來,除了離婚協議書的事,還有一件事要問問你。”慕卿窨從書桌的紙巾盒裏抽出一張紙,輕輕給林霰擦眼淚,“徐叔前兩日找過我,問我你跟一個叫趙菡蕾的認不認識。”
徐叔?
徐桓恩?!
林霰瞳孔輕凝,盯著慕卿窨,“徐叔問這個做什麽?”
慕卿窨平常的看看林霰,“前些日子長洋家的那位因為趙菡蕾受驚動了胎氣,導致難產,險些大人和孩子都不保。“
“我知道。當時我在譚婧的畫展現場,親眼目睹了趙菡蕾的瘋狂行徑。”
林霰接過慕卿窨手中的紙巾,垂著眼睛慢慢擦拭眼簾下的淚,“我與趙菡蕾的確相識,而且關係不錯。不過追根究底,我之所以與趙菡蕾成為朋友是因為雲舒的關係。雲舒是趙菡蕾的表姐,當初我也是看在這一點上,才與她往來頻繁起來。她最後會對雲舒做出那樣可怕的事,我是萬萬沒有想到的。太可怕,太瘋狂了。”
“嗯。不用擔心。我看徐叔問我也沒有其他意思。”慕卿窨說。
林霰眼眸輕跳。
旭風律所如今有徐長洋接管,徐桓恩早幾年便退居二線,並不常出麵參與律所的事。
但徐桓恩名頭和光輝事跡卻依舊在整個律政界口口相傳。
除卻徐桓恩出神入化的打官司水平外,還有一點,便是徐桓恩的“狡猾”、精明以及觀人於微。
徐桓恩從不做無用功,更不會說無用話,他說得每一句話都有他的目的。而你明知道他別有目的,無論是防範還是警惕,最終都沒用,因為終究會跳進他挖的“陷阱”裏去!
其實徐長洋在這方麵並不遜色與徐桓恩,但徐桓恩總歸比徐長洋多了幾十年的資曆,說句老話,徐桓恩吃的鹽都比徐長洋吃的米要多。
是以。
徐桓恩問慕卿窨她是否與趙菡蕾相識,絕非隻是隨口一問,沒有其他意思。
林霰心頭不由得浮起一股子煩躁和焦灼。
難道,是她哪裏露出了破綻,被徐桓恩發現了麽?
慕卿窨看了眼林霰,雙眸平靜似水。
……
眨眼便到來年三月。
過去一年發生了許多事,致使夏雲舒和徐長洋重逢的第一年都沒能好好過個年。
夏雲舒生產完,在徐長洋和常曼的精心護理下,恢複得不錯,纖瘦的身子也圓潤了一圈。
現如今可以說是麵頰紅潤,神采熠熠。
早起。
徐長洋在衣帽間換衣服,夏雲舒跟過去倚在門邊看他。
徐長洋淡淡勾唇,不避諱夏雲舒,拉下睡袍甩到一邊,探手拿過長褲行雲流水的套上,正當他去那襯衣時,眼角掃見夏雲舒走了過來。
徐長洋提過襯衫,脈脈的看夏雲舒,“因為今天要去法院,所以昨晚冷落了你。”
“老不羞!”夏雲舒紅著臉嬌嗔。
徐長洋將兩條精壯的長臂伸進襯衣袖管。
夏雲舒便微微踮起腳尖替他扣紐扣。
有人伺候,徐長洋自是樂意至極,騰出的雙手一手環在夏雲舒腰上,夏雲舒扣著紐扣的指尖不由得顫了起來,臉紅撲撲的,輕噘著嘴沒管他。
本以為他過過癮就算了,誰曉得他竟然恬不知恥的把她微微推開,把頭都埋下去了。
夏雲舒羞得差點跳腳,打他的背,“徐長洋,你無藥可救了!“
徐長洋我行我素,夏雲舒眉毛都要燒起來了!
徐長洋摸摸她的頭,捉住她的雙手放到自己胸前襯衣沒扣上的紐扣處,“繼續。”
夏雲舒白他一眼,也沒跟他計較,繼續扣。
徐長洋居高臨下覷著夏雲舒紅潤柔美的臉,輕柔揚唇,低低說,“今天對我這麽好?”
夏雲舒沒好氣的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嗬。”徐長洋捏她的臉頰。
夏雲舒偷偷勾唇,“我有事跟你商量。”
徐長洋哼了聲,“就知道。說吧!”
夏雲舒嘴角輕挽,杏眸裏閃亮著星子,掀起睫毛看他,小聲說,“我想出去上班。”
“想法不錯。”徐長洋這樣說。
“這麽說你同意了?”夏雲舒喜出望外,踮起腳尖,勾住徐長洋的頸子,興衝衝道。
徐長洋托著她的小腰,老神在在道,“先別高興得太早。我有條件。”
夏雲舒盯住他,“什麽條件?”
“先緩一年!”徐長洋道。
“……”夏雲舒皺眉,顯而易見是不樂意。
徐長洋拍拍她的臀,把人從身上扒下,拉開一側抽屜,從裏取出一條黑色斜紋領帶,“你的身體雖說恢複了不少,但沒完全恢複。以你這樣的身體素質出去上班,我擔心你吃不消。所以,你安心在家調養一年,一年以後,你出去上班,我絕不阻攔!”
“我身體沒什麽問題,小謙有他奶奶和何姨照顧,我也放心。我現在完全可以出去上班。”夏雲舒道。
“嗯。”徐長洋點頭,一手拿外套,一手牽起夏雲舒的手朝衣帽間外走,“不差這一年,你的身體要緊。”
“徐叔叔……”
“就這麽定了!乖~”
“……”她是阿貓阿狗麽?乖個球!
……
徐長洋去律所上班,夏雲舒躲到房間跟聶相思打電話,“徐長洋就是披著溫潤羊皮的大尾巴狼!我跟你說相思,他跟你說話永遠輕輕柔柔,淺笑晏晏的,好像脾氣很好萬事好商量的樣子……”
“沒錯!他會跟我商量!如果我們倆商量後的結果是一致的那就皆大歡喜,但要是商量出來的結果達不到統一,那麽,嗬嗬,就是以他的為準!而且特別可惡,他老是擺出一副社會經驗豐富,一切都是為我好的樣子!”
“呃……那你還是比我慘一點,至少徐長洋會做做樣子跟我商量,你三叔是連商量的餘地都不給你。”
“哈哈……”
夏雲舒笑著倒在床上,“相思你別說了,你越說我越覺得你好慘!我現在平衡多了真的,感謝你!“
叩叩——
夏雲舒聽到敲門聲,從床上坐起來,看門口,“誰?”
“我,雪禪。”傅雪嬋壓低聲音說。
“噢,進來吧!”
夏雲舒說著,對著手機道,“相思,我改天帶著小謙去你家看胖芽。就這樣,掛了。”
傅雪嬋開門進來。
與夏雲舒相處一段時間後,傅雪嬋已經不怕夏雲舒,單獨麵對夏雲舒時,自在得完全沒拿自己當外人。
“雲舒姐姐,我又來了。”傅雪嬋衝過來,一屁股坐到夏雲舒邊上,抱著她的胳膊搖。
夏雲舒嫌棄的皺眉,“主人家的床也是你隨隨便便可以坐的?”
夏雲舒這樣一說,傅雪嬋眼睛還亮了起來,賊兮兮的盯著床看了眼,“為什麽不能坐?難道昨晚你跟徐先生在這張床上……”
“傅雪嬋,我看你這小脖子就是欠掐!”夏雲舒白她一眼。
心想,好在床單每天都是要換的!
不然她還真不敢放這丫頭進來!
“討厭,老是嚇唬人家。”傅雪嬋把腦袋靠在夏雲舒肩膀上蹭。
夏雲舒推開她,“說,找我幹麽?”
傅雪嬋臉頰紅了紅,對著手指,“我最近畫了幾幅畫,不知道好不好。”
“你不會是想讓我幫你看吧?”夏雲舒說。
“……哎唷,你誤會了。”傅雪嬋尷尬的抽嘴角,小聲說,“你哪會兒看畫啊……”
“傅雪嬋……”
“我錯了我錯了!”傅雪嬋忙拉住夏雲舒的手,諂笑,“是我狗眼看人低,我狗眼看人低。”
夏雲舒眼角抽動,都要笑了。
對著傅雪嬋這張“識時務”的小臉,氣不起來,道,“你是想讓我幫你拿給譚婧,讓她幫你看吧?”
“可以麽?”傅雪嬋亮晶晶的看著夏雲舒。
“當然不可以!”夏雲舒肯定道。
傅雪嬋一愣,掩不住的失落爬上她那張清秀的小臉,皺緊眉毛可憐兮兮的盯著夏雲舒,“你給了我希望,又讓我失望……”
夏雲舒偏頭看傅雪嬋,“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跟譚婧關係沒有你想得那麽近,懂了麽?”
傅雪嬋眼圈紅紅的,嘴巴噘得老高,“可是她會邀請你去參加她的畫展,會擔心你,還會維護你!我明明看出來了,她很緊張你,可你為了拒絕幫我這麽小小的一個忙,竟然說你跟她關係不好。我偶像要是知道,不知道該多傷心。”
譚婧維護她,緊張她?
有麽?!
夏雲舒攤手,“雪禪,我跟譚婧關係真的不好,我們甚至連朋友都不……”
“嗚唔……”傅雪嬋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盯著夏雲舒,眼淚一下滾了下來。
夏雲舒,“……”
“嗚唔……”傅雪嬋壓抑著哭聲,聽上去像小貓的啜泣聲,格外的可憐。
夏雲舒一臉問號的盯著傅雪嬋,“不,不是,雪禪,你,你這樣就,就誇張了你知道……”
“哇嗚……”傅雪嬋哭得巨難過。
夏雲舒無語至極,張唇長吸口氣,妥協,“我雖然不能把你的畫親自拿給譚婧看,但你自己可以啊。”
“?”
“我有譚婧的聯係方式,你要的話我可以給……”
“我要我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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