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我讓他辣眼睛了?
玉安聞聲兩手環胸,勾起個邪邪的笑,反問我:“你覺得我會有什麽看法?”
聽到他這話好打擊,雖然不是很確定他的意思,但我卻有種被羞得‘香菇’的衝動。
其實我心裏也明白,就自己那種身板,他沒覺得辣眼睛算萬幸了……嚶嚶嚶,自挖墳墓,好想鑽進去不出來了。
估計他看到我受打擊過頭,意思意思地安慰了我一句:“胸口上的桃花胎記還不錯。”
啥?
“我胸口上有桃花胎記?”我怎麽不知道?
他遲疑了秒點頭,低沉應了聲:“嗯。”
“……”我竟然無言以對,他說的到底是哪個女人的胸口?
總之絕對不是我的,因為我胸口壓根沒桃花胎記,唔……沒想到他是這種鬼?
大廳裏氣氛再度陷入沉默,過了兩三分鍾後,他才說:“我還有事要辦,先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哦……”我低頭拖長音尾應了聲,等我抬頭時,他已走了好一會。
看看時間才九點零,剛才玉安走時也沒說什麽時候需要我去陰鬼街,或是其他需要我幫忙的,估計最近會很閑。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剛才說的到底是哪個女人的胸口?
好在意……在意死了!
嚶嚶嚶……到底是誰讓他給記住了,好不甘心的說。
後來,一件令我震驚的事發生了!
回房間拿了套替換衣裳去洗澡時,我發現自己胸口上居然真有朵桃花在,就跟外邊桃樹上開的差不多大小,顏色有點豔麗的嫣紅——活見鬼了!
什麽時候長上去的?
我竟然現在才發現……咦,那就是說剛才玉安說的真是我的……咯!?
嚶~不得好一下子感覺心跳就加快了起來,好羞臉,沒想到真是我的,他誇我胸口上的桃花不錯……
想到這,我突然有點渾身無力的感覺,壞事了……
深呼吸,我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再胡思亂想下去了——可結果還是無法冷靜,估計是熱水影響到了我。
跟著牙關一咬緊,水匣擺向冷水輸出方向,一把冰冷衝下來三四秒,效果立竿見影!
可我第二天又感冒發燒了,無力躺在床上,後腦隱隱刺痛,真是造孽,暗戀男神真不是一般的肝!
許雯穎給我送藥進房的時候,責我夜裏肯定是睡相差,踢被子的後果——天曉得不是呢,嗬嗬……
又歇了兩天,期間許雯穎他們接了兩個小單,金額都是一兩萬,一天處理一單,賺得也輕鬆。
大概是周三的時候,許雯穎看了下日曆,還有氣象新聞後給我和冼家明說:“今年入冬個有極罡日,預計明年是個大運年。”
我聽完不解問她:“什麽是極罡日?”
冼家明聞聲,先許雯穎一步給我解釋說:“極罡日就是一年之中陽氣最旺的時候,但並不是年年都有,偶爾才會出現,當它出現,將暗示接下來的半年或一年時間裏陽間時運偏高。”
我明了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對陰間有負麵影響嗎?”
倆人稍稍想了下,給我搖頭說:“這個不大清楚,得問玉哥。”
最近跟他見麵挺尷尬,我不知道以什麽理由打電話去問他才好,光是問這個,會讓他覺得我很無聊吧?
我現在是越來越在意他的想法了,怎麽辦?
我想回到以前那種比較隨意地去欣賞他時的感覺,可我卻是個不懂點到即止的傻瓜,隻懂盲目地深陷。
下午的時候接了三個小單子,金額跟之前的小單一樣,我跟著一起出勤,學到了不少經驗。
一單是給別人家的小孩子招魂,許雯穎當時用了招魂幡,我從而掌握了它的作用和實踐操作要領。
二單一艘大貨船出貨時,總遭水鬼來鬧,其實事情並不算棘手,許雯穎去古玩街那邊一家她常光顧的法器專賣店,買了把金剛橛,這個玩意聽介紹說是古印度就有的佛家法器。
金剛橛分大小兩種,大的有近三十公分長,小的二十公分不到,有銅、銀、木、象牙等各種材料製成,都是有一尖刃頭,但手把上因用途不同而裝飾不同,有的手柄是佛頭,也有的是觀音菩薩像,頭戴五骼髏冠,最上端又有馬頭,它含有忿怒,降伏的意思。
以上這些我是從使用說明書裏看到的。
許雯穎買的是木做的,最便宜那種,買了四把大的,五十塊一把,之後就帶上家夥,打車去了渡口,要處理的貨船就停靠在那。
上船後,許雯穎帶著我和冼家明跟船長打過招呼後,就直接去辦事了,事情很簡單,直接將四把金剛橛按在船的四角頭,就能形成不受孽障侵犯的結界,以後出運穩保一路順風順水。
船家麻煩解決後,就給我們結清尾款,送下船,目送我們打車離去。
回到萬事屋,許雯穎歎氣說:“最近都是些小單子,這麽下去不是辦法,師父的賬單再過一個禮拜就寄來了,屆時肯定又不夠錢還,每年最頭痛的就是淡季……”
鬧鬼這種事還分旺淡季,我聽完哭笑不得。
聽到“賬單”我就頭痛欲裂,這個月再是七位數的話,我要去刨她墳泄憤了。
隻是賬單沒等來,我等來了另一個惡訊。
忙完三個小單後,我在網上看到一個令我震驚的新聞,新聞上說在我老家隔壁市發生了連環殺人事件,凶手還被監控錄像拍到了正麵,並出示了全國通輯令,發現凶手舉報者賞金兩萬華夏幣。
而那個被通輯的凶手不是別人,正是我失蹤的二叔。
這消息要是讓我二嬸看到,估計要嚇昏了。
在我印象裏,我二叔絕對不是這種生性凶殘的人,一定是那天被什麽東西附身了,我要盡快去找到二叔,否則他再被利用下去,隻怕到頭來成了替罪羔羊。
許雯穎他們說過幫不上忙,我唯有找玉安,電話打得比較急,是白天正午的時候打去的,我也是抱著試試的心裏,等他接電話,沒想到響了會,電話接通了,旋即聽到他淡漠地問我:“什麽事?”
咦——他的聲音怎麽聽起來有點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