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被狗咬了!
顏夙琛直起身來,剛好丁丁也換完了衣服,他就將手裡的東西給丁丁晃了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估計今天下午的時候,孫若竹就是來放這個東西的。」
丁丁愣了一下,「放這個幹什麼?」
顏夙琛嘆了口氣,走過去揉揉她的頭髮,「我的傻姑娘,這就是讓我變成剛才那樣的葯。」
丁丁瞪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就,就是這個?」
看起來不過樟腦丸那麼大的一個小東西,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效力…溲…
「這東西是夜店裡常見的一個東西,都管它叫『喉糖』。吃下去,效果百倍,基本上跟嗑藥一個級別。如果不想要那麼強效的,就扔一顆在地上,揮發以後一樣催情。」
丁丁還是不敢相信,「揮發就不強效?怎麼可能!你剛剛……」
顏夙琛笑了笑,親了她腫脹的嘴唇一口,「那是因為我還是個純情小初男,所以反應才強烈嘛。恧」
丁丁抬手就給了他肚子一下,「閉嘴!」
顏夙琛哭哈哈的看著她,「這麼凶?玩兒完了就不認了?」
丁丁被他說的臉紅心跳,想要罵人卻始終張不開嘴。
每次感覺到嘴唇上火辣辣的時候,都會想到剛才做的事情,一時間又囧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幸虧顏夙琛還懂得見好就收,要是他繼續調戲下去,說不定丁丁都要憑空自燃了。
顏夙琛趕緊將東西扔到一邊,接著轉過身來抱著丁丁,「來來來,我們睡覺吧。天快亮了,還不知道一會兒會有什麼事呢。」
丁丁眨眨眼,似乎不太明白,「會有什麼事啊?」
「既然有人扔了這東西進來,總不能是幫我們做好事吧?」顏夙琛掀開被子,直接抱著丁丁躺下,又蓋上,「你不是說孫若竹來找你,是想要換伴兒?」
丁丁點點頭,在他懷裡找個舒服的位置,「所以呢?」
「天亮之前,大概是四點到六點之間吧,是人意識最不清晰的時候。如果她真的存了那樣的心思,又放了這東西進來,肯定會在那時候行動的。」
丁丁一臉的厭惡,「不會吧……」
如果孫若竹真的要來的話,那可就太……
放了那樣的藥丸進來,就應該是為了讓他們兩個做什麼事的。如果剛才不是顏夙琛忍住了,說不定他們兩個現在還在顛鸞倒鳳呢。
大清晨的進來,看到的畫面能是什麼?
之前還能說是要換伴兒,到時候說不定就是直接加入而已……
看見丁丁滿臉的震驚與厭惡,顏夙琛忍不住的就笑了起來,親了親她的額頭,「放心吧,我不會讓你被欺負的。」
丁丁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胸口蹭了蹭,「你才是,怎麼這麼招蜂引蝶的啊,沒事就遇上花痴,走兩步都能遇見變太似的。」
顏夙琛挑挑眉,心想我還沒說你那個狂犬病的主編大人呢。
不過顏夙琛沒那麼傻,點播了丁丁,就會給自己i多一個情敵,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兩個人抱著,慢慢的睡了過去。
拋去這件不愉快的事情,這邊的環境還是不錯的。
平時在大都市裡迷醉了身心的男女,在這裡舒坦的休閑一下,就會顯得特別的舒坦。
一夜大家都睡的十分的舒服,就算是外面偶然傳來那個帳篷里有什麼和諧聲音,大家也只是心照不宣的當奇妙音樂聽了。
凌晨四點半,孫若竹從帳篷里出來,鬼鬼祟祟的來到了顏夙琛的帳篷前。
孫若竹是個享樂主義者,看上什麼,喜歡什麼,就要嘗試一下。
在她眼裡,男人的臉可能無所謂,下半身更重要。能夠讓她體驗到不一樣的快樂,感覺到真正的極致,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
當然,這樣的男人不止一個,所以她就開始狩獵似的,與所有能夠碰到的男人都嘗試一下。
她也算是閱人無數,顏夙琛是唯一一個讓她覺得臉也好看,身體也吸引人的。
平時顏夙琛穿衣服頗為保守,不會輕易的將自己的身體展露出來。
但是孫若竹卻十分了解男人,自然能夠透過那層薄薄的衣料,感覺到男人的紋理。
顏夙琛看起來不顯,但是身上一定是棒極了。偶爾醫院舉行什麼活動,他穿稍微緊身一些的褲子的時候,形狀和大小也十分的讓她著迷。
只是顏夙琛平時表現的雖然溫文爾雅見誰都溫柔的笑著,孫若竹卻知道他並不是那種好相處的人。要是貿然上去提出什麼要求,說不定會被他直接給打入黑名單。
所以,孫若竹一直等待著,直到這次露營。
當時顏夙琛說要帶女友來的時候,孫若竹就覺得自己等到機會了。
開過葷的男人對於這種事情,是肯定忍不住的。而露營這樣的環境,男人尤其禁不住撩撥。
她甚至暢想了自己該用什麼樣的手段吸引到這個男人,又要如何神魂顛倒的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然而這一切幻想,都在顏夙琛推開她的時候出現了裂縫!
從來只有她拒絕男人,沒有男人拒絕她的!
孫若竹心裡不忿,但是也不想表現出什麼饑渴的樣子。忍耐著心底的怒意,想著要趁著那個葯的藥效最強力,而且他們都最無防備的時候,加入「戰場」。
哪怕是被他當做是那個丁丁呢?只要能享受到,那又怎麼樣。
她下午的時候剛跟石頭來了一次,晚上睡前又找了個伴兒。現在睡了一覺休息過來了,就想著去嘗嘗顏夙琛的味道。
貓著腰一路走,來到顏夙琛的帳篷外,她從口袋裡拿出香水噴了噴。確定自己身上的味道不錯,這才伸手去拉帳篷的拉鏈。
「呲啦……」
帳篷的拉鏈很好用,拉的時候聲音也清脆。在寂靜無聲日光迷濛的五點鐘,顯得格外的刺耳。
但是孫若竹不怕,那顆葯除了助興還能安眠。他們如果正在做,那肯定聽不到這聲音。如果睡了,就更聽不見了。
她剛才在外面聽了半天,根本就沒有一點動靜。
那麼也就是說,裡面的兩個人應該是睡的正酣。
她拉開拉鏈,看都沒看的就往裡走了一步。
然而幾乎是立刻的,帳篷里就傳來她的精神尖叫。
「啊——」
因為睡的是野外,而且大家帳篷挨著帳篷的,自然是什麼動靜都聽得見。再說本來就沒有動靜,孫若竹叫的又大聲,於是帳篷區的所有人都聽見了,不一會兒就聽見各種各樣的拉拉鏈的聲音。
「怎麼了?」
「誰啊?怎麼了?」
「是不是有蛇啊?我就說露營會有危險!」
「人呢人呢,哪兒呢?」
大家雜七雜八的喊著,一個比一個的聲音大。不少男人還沒有穿衣服,聽見叫聲以後拿起塊布料,捂住關鍵部位,一手拿著手電筒、橡膠輥之類的就出來了。
等大家都出來了,這才面面相覷。見沒有人站出來,暗罵一句「槽」,又趕緊回去穿褲子。
一陣折騰,至少要十幾分鐘,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孫若竹匍匐在一塊空地上嚎啕大哭。
孫若竹的腳腕上血粼粼的,看上去像是被什麼給咬傷了。
本來就是醫生們的露營,於是急診科的幾個醫生趕緊衝上去給她檢查了一下,發現是被狗給咬傷了。
「誰帶的狗這麼不像話?好好的怎麼能咬人呢?」有人出聲指責,接著就是周圍的人在那裡附和。
孫若竹哭的十分的大聲,但是眼淚倒是沒有多少。
畢竟她進別人帳篷不是什麼好事,要是大家的重點還在自己受傷上還好說,要是引出為什麼她會去顏夙琛的帳篷並且被狗咬了,這可就……
「咦,這兒有血!」不知道是誰,指著顏夙琛帳篷前面的空地說道,「難道是在顏醫生的帳篷里被咬的?」
大家都知道露營的真相,加上昨晚的事情,不少人就能「體諒」這對男女了。
只是被狗咬傷不是小事,有些正義感的男人們就湊到顏夙琛的帳篷門口,讓他出來給孫若竹道歉。
男人吧,不能沾了好處還裝橫吧?
把人家姑娘這樣那樣,那樣這樣了,還放狗咬人?
人幹事?
於是男人們,同仇敵愾了。
當顏夙琛跟丁丁一起整理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就聽見不少男人罵罵咧咧的在說他如何人面獸心。 ——
題外話-——╮(╯▽╰)╭我兒砸怎麼可能是禽獸呢?他明明那麼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