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知道你不可能回應我,可我還是想這麽護著你,這輩子,我隻要在你身後看著你,就足夠了。”
林華睿緩緩鬆開手,從袖子裏掏出一根金釵,“你成年那日,我本想贈予你金釵,可沒想到去晚了一步,他已經將金釵插入你的發中。或許我總是晚一步吧,這才錯過了一生。”
“華睿,對不起。”
轉眼,在齊國侯府便住了幾日,傅棠算著日子,每日裏並不出門,隻手捧一本書卷,邊發呆,邊看書。
林華睿卻每天都來,每天都帶著不同的小東西前來,絕口不提那日金釵的事情。
這日,傅棠正在院子裏看書,聽到推門的聲音,不禁輕聲笑道:“華睿,你今日來的早了些。”
“他每日都來?”
聲音,有些冷漠,隱約間還能感受到點點怒氣。
傅棠身子猛地一僵,轉過身,對上來人。
喬錦鈺一身風塵,衣衫有些發皺,像是匆忙趕回來的樣子。
“陛下怎麽會回來?”
她還沒說完,就被喬錦鈺一把擁入懷中。
撲鼻的灰塵味,傅棠忍不住皺起了眉,再次問道:“乾州之事平定了?”
“乾州秦靖去了,朕不放心,便回來了。”
不放心?
傅棠的心猛地一沉,低聲問道:“陛下不放心什麽?”
“你。”
他說著,突然鬆開傅棠,低下頭,一口咬住傅棠的唇。
傅棠下意識的掙紮起來,喬錦鈺卻猛地一把將傅棠的手腕握住,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溫柔的輾轉起來。
傅棠瞪著的眼珠子緩緩閉上,身子不由自主的靠向喬錦鈺。
察覺到傅棠的變化,喬錦鈺嘴角一勾,突然打橫抱起傅棠,朝著床邊走去。
“你,你做什麽?這是齊國侯府!“
可傅棠的話,喬錦鈺權當沒聽見,隻溫柔的將傅棠放在床上,雙手攀上她的腰間,柔聲道:“這種事,何時何地,隻要你想,便可。”
傅棠嚇得急忙道:“我不想。”
“可朕想。”
喬錦鈺說著,便再次垂下頭,含住了傅棠的紅唇。
手,一點點的向下,解開傅棠的衣裳,雙手探上她光滑的皮膚········
院子外,林華睿端著甜點的身影忽然頓住,站在院子門口,隔著門,裏麵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片刻,林華睿將滿盤的點心朝著地上狠狠的砸了下去,拂袖而去。
這一夜,過的很漫長。
傅棠渾身酸軟,喬錦鈺卻依舊不肯放過她,隻一遍又一遍的揮汗如雨。
直到天將露出魚肚白,這才一翻身,依偎著傅棠睡了過去。
耳畔,均勻的呼吸傳了過來,傅棠緩緩起身,打了熱水,坐在床邊,替他擦洗著身體。
次日,睜開眼時,喬錦鈺早已不在身旁。
傅棠低頭看了眼,卻發現身上的衣裳早已被換過了。
昨夜淩亂的床也已經煥然一新,顯然這裏不是齊國侯府。
傅棠正準備起床,門外,敲門聲起。
“您可起身了?”
傅棠微微揚起嘴角,柔聲道:“嗯。”
門被推開,喬桓楚端著一盆水進來,恭敬道:“這裏是我的宮外府邸,父親賜我的,是前朝的長公主府。”
長公主府?
“不是被燒了嗎?”
喬桓楚將水盆放下,笑著解釋道:“確實被燒了,不過裏麵一些重要的東西,父親搶救了出來。哦,對了,父親在小廚做早膳,您稍後就可以吃了。”
在這裏,喬桓楚沒有自稱本宮,也沒有稱喬錦鈺為父皇,好像就是普通的一家人一樣。
恭順,懂事。
傅棠起身,洗漱完畢,喬桓楚又恭敬的端著水出去。
不多時,喬錦鈺進來了,看到傅棠坐在梳妝鏡前,不由得舉步過去,拿起筆,沾了青黛,便要給傅棠描眉。
傅棠身子微微一躲,喬錦鈺卻將她一把扶住,柔聲道:“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