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許的什麽願望?
“不止這些,還有情侶路,許願池,送子樓……”吳佳佳如數家珍的說。
“安安,聽佳佳這麽一說,我倒覺得我倆是來當電燈泡的……”方寧在旁邊特心虛的說。
吳佳佳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皓朗哥哥選擇了情侶勝地,早知道,我就不來當電燈泡了……”
夏黎安可不想她倆因為內疚而丟了玩耍的興致,連忙說道:“這裏又沒規定隻準情侶玩,再說了,我和他也不是情侶啊!”
“不是情侶?”吳佳佳不解的看著夏黎安。
“呃……”夏黎安一時嘴快,連忙圓回來,“因為我們是夫妻啊。”
“又被猛塞了一嘴狗糧!”吳佳佳嘟嘟嘴道,“不過皓朗哥哥和嫂嫂郎才女貌,這狗糧我吃得特開心!”
“夫妻更應該來這兒感受一下浪漫的氣息,這樣才能給婚姻保鮮。”方寧一副經驗老道的語氣。
“寧寧姐說得對!”吳佳佳深表讚同,“皓朗哥哥一直都是萬人迷,嫂嫂可得把他看緊點,別給外麵那些女人趁機而入的機會!”
方寧和吳佳佳七嘴八舌的給夏黎安講保鮮秘訣,越說越起勁。
冷皓朗站在離她們十米遠處,隱約能聽見她們歡聲笑語的聲音,看到夏黎安嬌小的身影,唇角不自覺的揚起。
陳晨已經把接下來要遊賞的項目都了然於心,他們一行人隻需參觀遊玩就好。
“好奇怪呀,這兒周末一般人很多,今天怎麽如此安靜?”吳佳佳還以為要排隊呢,可見四處都沒其他遊客,心生納悶兒,忽地一聲:“皓朗哥哥,你該不會把這裏包下來了吧?”
“對哦,浪漫穀是華城的著名景點,周末應該人山人海才對啊。”方寧同表疑惑。
夏黎安看著四周隻影全無,同樣感到好奇,目光情不自禁地攀上了冷皓朗,一臉求解的表情。
“佳佳小姐說的沒錯,冷少把這裏給包下了。”走在最末尾的陳晨解答了這個疑惑。
冷皓朗麵色沉穩之下,朝陳晨瞥了一樣,大意是誰讓他多嘴的。
“天呐,有錢真的好任性啊!”吳佳佳驚呼出聲,望著四處的景點,如看到了山珍海味,接下來能夠飽餐一頓了,先是咽了咽口水,然後莫不激動的說:“寧寧姐,今天我們可以無拘無束的嗨翻全場,走吧!”
“好!”方寧雖然崇拜冷皓朗,但很清楚冷皓朗是夏黎安的老公,為了不做電燈泡,打算和吳佳佳組成一組,爭取不打擾到夫妻倆過二人世界。
“喂,你們等我一起啊!”陳晨見這情勢,特自覺的跟上方寧和吳佳佳的步伐。
一時間,就剩下冷皓朗和夏黎安站在原地。
“你真的把這裏給包下了呀?”夏黎安還是有些不信。
“嗯。”冷皓朗點了點頭。
夏黎安驚得睜大眼睛,十分納悶的說:“你是錢多到沒地花了嗎?”
“既然出來玩,就開心的玩,想那麽多有的沒的幹嘛?”雖然過程中有些小插曲,但依然不影響他的計劃,“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
夏黎安知道冷皓朗不願回答她的問題,怎麽問都不會有答案,索性不問了,默默地跟著他走。
“情侶路?”夏黎安看著標示圖上的字,驚訝出聲。
“傳說情侶走完這條路能夠攜手一生,我們一起走一走?”冷皓朗本不信這些的,但還是想和夏黎安一起走走。
夏黎安突地漲紅了臉,底氣不足的問:“我們又不是情侶?”
“誰說不是?”冷皓朗隨即拉起她的手,大手包裹住,“我們的段位比情侶高一等,我們是夫妻。”
冷皓朗手裏的溫度,像是沾了蜜糖一樣,讓她小鹿亂撞的心,融滿了甜意。
“如果傳說是真的,那咱們真要一起過一輩子?”夏黎安有些驚愕,又有些猶豫。
她和冷皓朗之間天差地別,她壓根就沒想過冷皓朗會與她過一輩子……
他說過,不準對他有愛慕之心。
“你不願意?”冷皓朗濃眉凝滯,深邃的眼眸裏難免有幾分失落。
“不是不是,我隻是覺得走過一生的人需要慎重選擇,你應該找一個更適合你的人……”夏黎安紅著臉,很是緊張的解釋。
聽了夏黎安的話,冷皓朗心裏的熱情勁兒一下子沒了。
“那在你心目中,誰才是那個能和你共度一生的人?”冷皓朗凝視著她,疑惑之中,不免有些緊張。
他很擔心她心裏已經有那個人了。
“我呀?好像還沒遇到呢……”她現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還債上,哪有閑心思想這些。
“沒遇到?”這個回答倒是讓他心裏有了些許安慰,“你已經有了我,還想遇到誰?”
“呃……咱們之間是怎樣的,你應該懂呀。”這個話題多少有些尷尬,她故意逗趣的說:“再說了,我還年輕嘛!可以慢慢兒遇見……”
既然她心裏還沒有那個人,那代表一切都還有可能。
冷皓朗握住她的手沒打算鬆開,淡淡地說:“一起走吧。”
說完,牽著她朝著繞海島一圈的情侶路走去。
她心裏萬分複雜,但卻沒有抗拒,而是循著他的腳步,慢慢地走著……
偶有海風吹來,拂過臉龐,吹散了臉頰上的滾燙。
走完了情侶路,冷皓朗帶著她去了許願池。
許願池邊冒著青煙,繚繞著,夢幻得如仙境。
“可以許願嗎?”夏黎安似已習慣了被冷皓朗牽著,一路過來,和他的手牽在一起,也不見鬆開過。
“當然。”冷皓朗把硬幣遞給她。
夏黎安把硬幣拋下,雙手合十,一張虔誠的臉美得動人心魄,冷皓朗在旁邊看著,有些入神。
足足許了五分鍾,她才緩緩地睜開眼。
一睜開眼睛,映入眼底的是一張完美無缺的俊逸臉龐。
“朗哥哥……”
她的腦子裏突然響起這樣一聲,情不自禁地破口而出……
“你剛剛叫我什麽?”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從她口中聽到這樣的稱呼,於記憶中的那一聲那麽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