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冤家路真窄
“張兄弟,這是誰惹著你了,來給兄弟說說,在京城這地界,兄弟我雖然不算特別有能量的,但是一般的小事兒,兄弟我還是能幫你擺平的。”
梁晨看到張凡那很難看的臉色,立刻堆起笑臉獻起了殷勤,心中還在不停的罵著,到底是誰惹了這尊瘟神,一開始呂蓉發短信過來說張凡的心情很糟糕他們兩個還不太當回事,畢竟張凡又有背景又有本事,現在羅家也開始示弱了,還能有啥事兒讓他心煩啊?現在一看,呂蓉的話果然不假。
“沒什麽事兒,你也幫不上我,圓了個夢,結果發現是個噩夢,這種事情,誰都沒辦法。咱們還是開飯吧,我中午就沒吃,有點餓。”
張凡自顧自的入了座,語氣很是冷淡。本來人家今天做東請客,自己這受邀的怎麽也應該給點麵子應付一下,可是現在張凡是真的沒什麽心情去裝樣子。
“好好好,咱們開飯。開飯,那個服務員,把你們這裏最好的菜給我來上十八道,你給我搭配不夠我再要。張先生,咱們喝點什麽酒?白酒啤酒還是紅酒?我在他們這裏存了一瓶90年的柏翠,品質可不輸給那逗比的82年拉菲。嘿嘿,咱們華夏的拉菲都是假的。”
刁遠圖朝著站在門口的旗袍迎賓吆喝了一聲,然後腆著臉過來詢問張凡喝什麽。
“那就喝點進口的吧。”
伸手不打笑臉人,張凡覺得也不能太冷言冷語了。
“好好好,那張先生想喝什麽?伏特加白蘭地香檳貴腐酒,他這裏都有。”
“不要,喝不慣,我記得有一種巴厘島的可樂,之前如是那丫頭做可樂雞翅用過,做出來的雞翅綠油油的特別難吃,你給我來幾瓶那個我嚐嚐吧,看看到底是她手藝不好,還是藍色的可樂本身就那麽難喝。”
“哦哦哦,那個誰,給我來三瓶那個什麽巴厘島的可樂,還有……”
“還有愛琴海的雪碧也來兩瓶。”
坐在刁遠圖身邊的呂蓉馬上補充了一句。對張凡的愛好她還是記得一些的,這小子很喜歡喝碳酸飲料,各種味道的都會嚐試一下。隻不過那時候張凡的經濟很窘迫,賺的那點薪水大部分都給呂蓉花了,隻有在過節或者過生日的時候才能買上一瓶過過癮。
想到這些,呂蓉感覺自己的鼻尖竟然也有點發酸。自己那時候是不是真的太不懂事了?一個對她這麽好的男人,竟然就那麽給辜負了。說到底當初還是太年輕,經曆的人和事都太少了。
“愛琴海的雪碧?新口味兒?”
張凡還真是頭一次聽說這個味道,多少有了幾分興趣。
“對了,小刁啊,你給張兄弟準備的禮物呢?不是說精心準備的嗎?我看張兄弟今天是真的沒心情跟你說話,不如你就先把禮物拿出來,也許稱了張兄弟的心,能讓咱們兄弟開心開心呢。”
眼看著張凡說完那句話以後,桌子上就陷入了冷場,作為調解人的梁晨急忙開了個話頭。這吃道歉的飯啊,最怕冷場了,一旦冷的時間長了,指不定出什麽事兒呢。
“對對對對,梁少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
其實刁遠圖的年齡比梁晨大不少,但是在梁晨麵前,他就是個小刁。和這兩位祖宗坐在一桌上讓他多少也有點手足無措,現在聽到梁晨的提醒,才想起來自己還給張凡準備了一份大禮,連忙舉起手來在空中拍了三下。
隨著刁遠圖的拍手聲,左側的牆壁突然裂開了,原來這房間裏還有套間,那牆壁上藏著一扇並不太顯眼的門。兩個女人從門裏走了出來,其中一個漂亮女人身上穿著大紅色的旗袍,舉手投足間全都是嫵·媚的風情,另外一個則是梳著雲鬢,一身輕紗羅裙,顯得古韻十足典雅動人,隻是羅裙女子的頭始終低著好像羞於見人一般。
“刁爺,您總算想起我們姐妹來了。在那小套間裏可是悶死人了,熱的玉兒啊,這身上全都是汗。”旗袍美女一隻手裝模作樣的扯著本來就開的挺大的胸襟領口,另一隻手拿著一麵團扇,朝著領口露出來的那兩團白膩膩的軟肉不停的扇這,好像生怕別人不往那地方看似的。
“玉兒啊,你這小妖精,可別跟我膩著,爺花了大價錢把你包下來,可是為了伺候梁少的,你這初紅啊,賣的可真叫貴。”
刁遠圖笑著打了個哈哈,推了走到他身邊的旗袍女子玉兒一把,示意她過去陪梁晨。
“喲,刁爺,那才幾個錢啊,您就不舍得了,玉兒這清清白白的身子,怎麽也值得這個價碼吧?再說了,玉兒還幫著您調·教了這小妮子一下午呢,您不得給點辛苦費啊。”
玉兒嘟著嘴抱怨著,兩條長腿卻沒停下,款款的走到梁晨身邊,靠著梁晨所坐的石凳坐在地上,螓首微側,枕在了梁晨的大腿上,俏麗的麵頰在梁晨的大腿上輕輕的廝磨著,一隻玉手也不客氣的摸上了梁晨的大腿。
“梁少,你希望小女子怎麽伺候您,小女子就怎麽伺候您,今兒個啊,玉兒就是梁少您一個人的。”
對於這個玉兒,張凡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看相算命,張凡也是行家,這女人眉目未開,明顯還是童女之身,可是行走顧盼間卻盡是一番發自於骨子裏的媚·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生媚·骨?
聽刁遠圖的話,玉兒似乎還是這裏的紅牌。身在這種地方卻能保得住身子的頭牌,這買下來第一晚,恐怕是真的要花不少錢。
“你還傻站著幹嘛?趕緊過去陪張先生,從現在起,張先生就是你的主子,讓你幹嘛,你就得幹嘛,聽到了沒有。”
相對於玉兒的風情萬種,那輕紗羅裙的女子就有點不解風情了,低著頭不敢見人不說,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絲毫沒有朝張凡身邊靠攏的意思,刁遠圖立刻就有點火了。本來這女人是特意給張凡準備的,還提前半天找來讓玉兒好好調·教,結果就弄出這麽一個木頭疙瘩似的效果來,這和玉兒一比真心差著行市呢,再讓人家覺得自己是故意慢待,那麻煩就大了。
“哦,是。”
羅裙少女顯然還有點不適應自己的新身份,也許是新來的吧,張凡倒是也聽說過這種地方,新來的姑娘是最值錢的。
女孩兒走到張凡身邊雙手交疊按在身側,怯生生的道了一個萬福,“爺,今天就由奴婢芊兒來侍奉您吧,爺需要什麽盡管向芊兒……”
名叫芊兒的羅裙少女說到這裏,下麵的話卻怎麽都說不下去了。
剛剛離得遠她低著頭,即看不清張凡的麵孔,張凡也看不清她的,可是現在她站在張凡身邊,張凡是坐在石凳上隨著她的呼喚抬頭看了過去,這一男一女的眼神一對上,張凡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芊兒則更是瞪大了眼睛嫩紅的嘴唇都開始有些哆嗦。
這個所謂的芊兒,正是讓張凡非常不爽的洛芊芊!
看到這女人,張凡的火氣呼的一聲就竄到了頂門。
“刁哥,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禮物?”
張凡都不太清楚自己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是個什麽語氣了。
疑問?反問?詢問?或者說根本就是質問?
“額,是啊,怎麽了,張先生不喜歡這種款嗎?我聽蓉蓉說的,張先生比較喜歡古典一點,清純一點的女孩兒。難道這個不和您的意?”
刁遠圖很是惶恐,這給男人送美女不是很正常的嗎?而且這位張大兄弟也是比較好這口的,家裏就有倆美女呢,怎麽看了自己準備的小美人臉色這麽難看?難道說口味變了?不對啊,不是說張凡的一個女人就是在校學生嗎?而且他現在混進京城大學去讀書,肯定也是因為喜歡學生妹啊,不然還有什麽能讓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重新鑽進學校的?
“沒有,挺和我的意的。”
張凡冷冷的扭過頭來看著洛芊芊的眼睛。
洛芊芊的眼珠不停的亂轉著,絲毫不敢和張凡對視。下午玉兒在對她培訓的時候就告訴她了,見了客人就得稱爺,而且今天她的身份不是什麽學生妹也不是什麽校花,就是一個任人使喚的奴婢,爺讓她幹嘛她就得幹嘛,就算讓她當場把衣服脫光也不能違抗。
在出來之前,洛芊芊一直用牙齒咬著嘴唇,她知道今天的一場羞·辱是躲不過去的,可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要伺候的爺竟然就是那個自己在學校裏各種看不慣,各種刁難的插班生張凡!
“把你剛才的話給我說完。”
張凡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
洛芊芊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怯怯的張開兩片紅唇,用幾乎隻有她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低低說道:“爺,今天就由……由奴婢芊兒來侍奉您吧,爺需要什麽……盡管向芊兒,向芊兒提,隻要,隻要是爺的要求,芊兒,芊兒一定會滿足,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