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讓人聽話的手段
坐在清風旅社的大堂休息區沙發上,張凡很是悠閑的品著杯子裏的茶水,黃一涵則是坐在他的對麵,冷冷的看著張凡的一舉一動。周薇薇則站在黃一涵的身後,用兩隻小手給她捏著肩膀。
張凡覺得,把周薇薇弄回來這事兒如果傳出去,自己一定會被很多聖母表罵吧,不過張凡不在乎,人啊,做錯了事情就必須付出代價,他們害死了黃一涵,要是張凡僅僅是口頭上給周連生一點懲戒或者隻是打他一頓,那也未免太便宜他了。
這個懲罰,幹脆就讓他記一輩子好了。
黃一涵,是昨天晚上,張凡在去了周家以後才從謝家的別墅接回來的。對於店裏的一切,黃一涵仍舊很熟悉,小柳來向她報賬什麽的,黃一涵也是應答如流,隻是她冷冰冰的沒有表情然小柳感覺很不習慣。
“你到底為什麽讓我到這裏來?難道就不怕我嚇到了客人嗎?”
看著張凡那悠閑地樣子,冷冰冰的黃一涵突然問了起來。她現在可是已經很少說話了。
“沒什麽,等下有禮物送給你,倒是你的身體怎麽樣了?有沒有感覺和最開始的時候不同?”
張凡抬起手來看了看手表把質疑的眼神投向了周薇薇。周薇薇頓時打了個哆嗦,連忙低下頭不敢去看張凡的眼睛。
事實上,作為一個警署署長家的千金,周薇薇可不是一個非常聽話的女孩兒,可是張凡的手段實在是太讓她害怕了。
當張凡自稱送快遞的敲開他們家門的時候,周薇薇還沒覺得什麽。雖然“送快遞”這個詞早就已經被引申出另外一重意思,可是周薇薇和她媽媽根本就沒想過有人敢到警署署長家裏來“送快遞”。
周連生身為警署署長,家境還是挺富裕的,母女倆平時也是剁手族,快遞多的很。也沒在意,可是當周薇薇開門看到今天這個沒穿製服的“快遞小哥”時,“快遞小哥”卻一把把她推進了屋子,自己跟進來,快速關了門,至於小哥手裏的那個快遞盒子,則直接掉在了周薇薇腳邊的地板上。
周薇薇當時還想問你是怎麽搞得?怎麽推人還把快遞給扔了?
然而下一秒鍾她的尖叫聲就從喉嚨裏湧了出來。
地上那個快遞包裹發出了一連串的“刺刺”聲,緊接著一條條蜈蚣、鐵線蟲、蠍子之類的蟲子從裏麵爬了出來,其中一部分飛快的朝她身上爬去。
周薇薇的尖叫聲把在她陽台準備晚飯的媽媽給吸引了過來,那女人自然也沒有幸免,被蟲子怕了一身,其中有一些蜈蚣和鐵線蟲之類身材“苗條”的蟲子,從她們的口鼻、耳朵鑽進了身體。
接下來的畫麵就有點兒童不宜了。被蟲子鑽進身體讓這母女倆又恐怖又覺得惡心,兩個女人趴在地上想要嘔吐,卻覺得渾身上下突然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好像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在被人無情的蹂躪一般。
而“快遞小哥”張凡此時則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這母女倆的表演。疼痛足足持續了五分鍾才停了下來,母女倆渾身是汗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五分鍾的疼痛折磨已經把她們身上的力氣全都給榨幹了。
兩個女人本來還想問張凡為什麽要這樣做,可是近乎虛脫的身子卻讓她們連口都開不了。
好吧,後來事實證明她們倆當時的表現是有點嬌氣了,因為下麵的一場折磨又從她們身體裏榨出了扭動的力氣。那是一種彷如深入骨髓的奇癢,渾身上下沒有一寸皮膚與肌肉不在痕癢中痛苦哀鳴。
更讓兩個女人恐怖與絕望的是她們甚至能看到皮膚下麵有蟲子在竄動的樣子。
又是一個五分鍾,兩個女人在癢停下來的那一刻雙雙仰麵朝天躺著,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了幹的地方,口水、汗水、淚水、尿水,弄得兩個女人髒汙不堪。
直到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張凡才用很低沉很壓抑的聲音對兩個女人講述了他的女人黃一涵被周連生帶人害死的事情。而現在她們的一切遭遇,都隻不過是報應而已。
接下來,張凡讓兩個女人做了很多事情,簡單的端茶倒水,羞恥的蹲在茶幾上小便,甚至讓母女倆當著他的麵搞了一次拉拉。
母女倆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尤其是周薇薇,還有點小姐脾氣,對於張凡那些過分的要求當然是無法接受的,於是乎在她們兩個拒絕執行張凡命令的時候,那種鑽心的痛苦或者深入骨髓的瘙癢就會狠狠的教訓兩個女人,讓她們知道這裏到底是誰說了算。
而且,懲罰時間從三十秒開始,每違背一次張凡的意願,懲罰時間就翻一倍。可是兩個女人在蠱蟲的作用下偏偏無法昏過去。隻能在清醒狀態下挨過每一秒的懲罰。
於是乎在周連生回家的時候,兩個女人已經徹底放棄了對張凡命令的抗拒,不管他說什麽,她們都會去執行,哪怕是死了,也比遭受那樣的折磨來的舒服。
當然,那個過程中她們也試過尋死,可是蠱蟲會在她們想要尋思的時候控製她們的身體並給予非常重的懲罰,以至於母女倆連尋死都做不到。
後來周連生想要奪刀的時候,周薇薇毫不猶豫的把刀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方麵是必須保證張凡的命令得以執行,另外一方麵她也在想能不能通過這種方式求得一個解脫。
“我的身體……感覺比昨天稍微好點了,能感覺到它們了。”
黃一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緩緩的說道。
黃一涵剛剛“活”過來的時候,僅僅是意識回到了身體,能用想法去操縱身體,可是那種感覺卻像是網絡小說中,人通過腦波來操控全息遊戲中的人物一樣,有一種很不實在的感覺。現在稍微好一點了,最起碼已經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了。
其實讓黃一涵複活的這個法子張凡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都是蚩尤血珠搞出來的……等等,蚩尤血珠……
雖然張凡一直這麽稱呼那顆已經成精了的珠子,但是那原因是它是在蚩尤塑像中被找到的。可是聯想到塑像石材的產地,還有血珠幻化出的牛頭人身的形象,它不會真的是和蚩尤有什麽關係吧。如果真的是那樣,還就不稀奇了。
湘西的趕屍術曆來被傳的神乎其神,而傳說中這趕屍的來由就是當初蚩尤在戰場上希望能把戰死戰士的屍體運送回鄉才發明出來的術法。
那意思是不是說……其實蚩尤血珠當時把那團包含黃一涵意識的陰煞之氣捆回屍身裏,其實就是在施展趕屍術,而龍脈的白果子則是對黃一涵的屍身進行了強化?
“能感覺到就好,那……你會不會覺得餓?還有,有沒有生氣啊,鬱悶啊之類的感覺?”
“不餓,這間店裏飄散著一些好像很好吃的東西,張嘴就能吸進來。另外,你是想問我有沒有情緒吧。”
“嗯,我就是想知道一下你現在的情緒,看你一天到晚都冷著臉,是不是因為臉上的肌肉比較硬,所以才……”
“不是的。”
張凡其實做的是一個他自己比較能接受的假設,可是還沒等他說完,就被黃一涵給否定了。“我記得過去的一切,包括被熊家人訛詐,被你幫助,還有跟你上床之類的事情,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可是我現在回想起之前那些事情來,一點感覺都沒有。我明明記得在之前我已經愛上你了,可是現在看到你,就和看到小柳、謝天遠那些人沒有什麽區別。如果你想看我笑的話,我倒是可以笑給你看。”
說著,黃一涵的臉上真的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與之前並無二致,可是看著這個笑,張凡的心裏更加的不是滋味兒。她笑,並不是覺得開心或者喜悅,隻是單純的覺得他想看而已。
“我會想辦法的。”
張凡雙手交握撐在自己的下巴上,沒有喜怒哀樂,終究算不上是一個真正的人。甚至於沒有了這些,就等於連最基本的心理需求都沒有了,那麽黃一涵以這種模樣活下去還有什麽意義?
即便是吃美食、逛街、購物、有錢花使勁花都無法讓她覺得喜悅。
甚至於昨天晚上,張凡為了表示不介意黃一涵變成這個樣子,是抱著她一起睡的,黃一涵完全沒有半點羞澀,隻是張開腿對他說如果想要就來吧。
當時的張凡在鬱悶中又生出了幾分氣惱,還真的和黃一涵做了。結果,原本一碰就蹦的黃一涵沒有給他任何反應,就那麽靜靜的躺在床上,好像一具死屍一樣。
“你想的太多了,沒有喜怒哀樂的同時,我也不會去琢磨我為什麽要活下去,因為我同樣沒有煩惱這種情緒。”
黃一涵淡淡的說著,抬起手來拍了拍自己肩膀上周薇薇的手。
“累了就去休息一下吧,以後你要替我招待張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