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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狼族地宮美人計

  第274章 狼族地宮美人計 

  第274章 

  千鈞一髮,呼延千逝猛然抬手伸向腦後,精準抓住力量凝灌的箭桿,純銀的箭尖,卻還是在後頸的皮膚上燒灼出一個血洞,疼得他頓時沒了一親芳澤的心情。 

  箭拿到眼前,上面沾滿了粘稠腥熱的血污。 

  陌影恐慌地掩住口鼻,就怕外面射箭的人嗅到了自己的氣息,會讓這場計策前功盡棄。 

  顯然,這一箭意圖擊中雙鵰,箭上的血,是車夫的。 

  馬車不知撞上了什麼,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陌影被顛起來…… 

  呼延千逝看向車簾,惱怒地憤然低咒一聲,當即扯下車簾。 

  馬車撞翻了路旁的買布的小攤,一匹布懸在了車轅上,車夫早已被射死——箭上塗染了防止狼人傷口痊癒的劇毒,那寬闊的胸膛上,汩汩流血,如泉涌。 

  受驚失控的馬匹,橫衝直撞,路上的行人驚聲尖叫,慌亂逃竄。 

  呼延千逝再顧不得美人兒,忙扯住馬韁繩,兇猛一拉,兩匹馬被他生生扯得仰踢嘶鳴…… 

  陌影被顛簸地東倒西歪,馬車猝然向後傾倒,她頭撞在了車廂上,當即暈厥,閉上眼睛地一瞬,她看到車窗帘飄忽而起,窗外百里玹夜正手拿長弓,正站在路旁的房頂上,一身金甲,如妖似魔,震懾天地…… 

  他應該不知道她在這兒才對! 

  眼前陷入黑暗,很多狼人在外滾雷般嘶吼,「保護三皇子……保護三皇子……」 

  有什麼東西轟然爆響,她隱約感覺到,身體被震飛起來,又落在了溫暖的一處。 

  狼人的體溫太相似。 

  怕感知有錯,她沒敢喚出到了舌尖上的名字。 

  百里玹夜丟了長弓,綠眸森冷盯著呼延千逝的背影,這就要拔出翼龍神劍…… 

  欒毅忙飛到他面前,「陛下,皇貴妃娘娘的信。您先看一眼……」 

  見他執意拔劍,他忙按住百里玹夜的手腕,「陛下息怒,這裡還有很多百姓。您若執意要追,恐怕更讓皇貴妃娘娘處境艱險。」 

  百里玹夜頓時冷靜下來。 

  欒毅說的沒錯,現在呼延千逝只當她是個流浪的舞姬,若他執意緊追不捨,恐怕他會懷疑,他和陌影有什麼牽扯。 

  「該死的蠢女人,她到底要做什麼?」 

  他接過信,裡面只有一張字條。 

  「毒藥存放在明月錢莊銀庫,待我發現地宮的缺口,會以煙花為訊,屆時請儘快送達。鳳隱那日尋我,想必正是此計。呼延協曾是母親最愛的男子,理當由我親手為父王處置他。為免母親將來遷怒夫君,請夫君萬勿插手,但請夫君見諒。」 

  這女人,還是不肯與他商議,還是不需要他的相助。 

  說好的要與他一起面對,為何又怕牽累他? 

  「欒毅,派兵布防埋伏,攻打地宮的東,西,北三個出口。」 

  「陛下,混入地宮的細作說,北邊是最牢固的,都是火藥炸不透的岩石。最南邊有暗窗,只是還沒有尋到,等尋到了再打不遲。」 

  百里玹夜把字條給他,「依照朕說的做。」 

  欒毅看了眼字條,恍然大悟,自是不能攻打南面的,如此,南面虛空,才能運送毒藥進去。 

  * 

  呼延千逝抱著寶藍紗袍的女子,穿過地宮的練兵場。 

  正在列陣比武的兩隊狼人,都安靜下來,如參拜王者,轟然跪地。 

  夜明珠嵌在地宮黑色的寶頂上,四處光芒暗白,卻絲毫無損狼人們的視線。 

  驚覺懷中強烈的馨香愈加濃烈,呼延千逝加快腳步,見士兵們都壓抑不住,貪婪看向懷中的女子,有的竟盯著地上流口水,他回頭看了眼,才發現沿路都是血滴…… 

  「看什麼?一點血都剋制不住,如何禦敵?都是廢物!滾——」 

  體型龐大如熊的猛獸們,畏懼地吐息,黯然離開。 

  「軍醫!」 

  呼延千逝一聲令下,十幾個軍醫湧上來。 

  他一邊走,軍醫們一邊佝僂著身軀忙不迭地給女子檢查後背。 

  「稟殿下,她的後背被木屑刺傷了,還有很多小碎屑,需要卑職等用工具,把木屑取出來。」 

  呼延千逝抱著女子飛快地走向自己的寢居,卻尚未抵達,就有人迎上來,是呼延彌天。 

  「三哥,父皇來了,還帶了靜姝回來。」 

  呼延千逝隱忍怒火,嘲諷冷笑。 

  「靜姝?她不是要和鳳純成婚嗎?父皇為何把她帶回來?」 

  「不會有婚禮,她和鳳純也不會有幸福,那場婚禮本就是要引父皇出現。為防你出戰有顧慮,父皇把所有的障礙剷除了。」 

  呼延彌天話說完,就被呼吸到的香氣打斷。 

  他視線落在呼延千逝懷中女子的臉上,隔著面紗,還是看得清,這張臉,是他心底深藏許久的,只可惜,相思斷魂,唯有沉夜的星月明了。 

  呼延千逝看出他眼神異樣,冷聲道,「老九,怎麼了?你認識這女子?」 

  「曾經在哪兒見過……三哥何處救來的?」 

  「路上。」 

  路上?呼延彌天似被掐住了脖子。 

  他曾看到過無數女子是橫著被抬出三哥的寢居,有的還被那位心狠手毒的三少夫人肢解拆卸,清蒸,手撕…… 

  因此,他看著眼前的一幕,彷彿是看到猛獸已然銜了兔子在血盆大口。 

  而這隻可憐的兔子,像極當年在靖周獵場他給陌影的那隻,驚艷雪白的長毛兔,柔軟脆弱,鮮血淋漓,讓他驚魂不定…… 

  這心跳,這氣息,這脈搏,都是她的。 

  她這是怎麼了?為何流血而不能痊癒?被人下了毒嗎? 

  呼延彌天一念萬千,更希望是自己認錯,但是,普天之下,除了她的母親鳳迤邐,再沒有與她如此相像的女子。 

  見呼延千逝要抱她進門,他忙擋在門口。 

  「三哥,她……她叫什麼名字?」 

  「藍舞。」呼延千逝已然不耐煩,只當他是被這女子的容貌迷惑,「讓開,我把她放下,就隨你去見父皇。」 

  「三哥,從小到大,我沒有和你要過什麼東西,能不能把她……給我?」 

  「給你?老九,我當初把儲君和皇位都讓給你,你都沒有珍惜,現在……給我滾開!」 

  呼延彌天被吼得臉色慘白,只得讓開路,卻在門口沒有退開,而是緊張地聽著裡面的動靜。 

  呼延千逝走到床邊,腳步微頓。 

  察覺呼延彌天那緊張的視線,他若有所思地俯首,視線落在面紗籠罩的鵝蛋臉上…… 

  這女子,的確美得無法以言語形容,還有這血……甜蜜純凈,彷彿她此生沒有做過有愧於心的事。 

  本打算放下她就離開,卻不覺間,看得微怔,彎下腰,手臂也不由自主地放輕,讓她側躺,見背上竟是大片木屑,他忙退開。 

  見一群軍醫迫不及待地湧上前,他凝眉側首,正落在那不縈一握的腰肢上,薄如禪意的蛟綃紗下,透出束胸長裙的邊沿,唯美嫵媚,透了血,說不出的凄艷誘惑。 

  「叫女醫來!至於你們……都給本皇子滾出去!」 

  呼延千逝說完,便出來。 

  一群軍醫也鳥獸散。 

  見呼延彌天在門口往裡瞥,呼延千逝砰——把門板狠狠帶上,當即叫了三隊護衛過來,「好好守著,沒有本皇子的命令,誰也不準進。」 

  「遵命!」 

  呼延彌天眉梢一抽,不再說話,只擺手一個請的姿勢,讓兄長走在前面。 

  呼延千逝一身鎧甲是四季不離身的,如此沉重的東西罩在身上,卻在大步流星之際,也不曾發出半點聲響。 

  「彌天……」 

  「三哥。」呼延彌天忙上前,和他並肩而行。 

  「你是從何處見過的藍舞?」 

  「只是覺得很面熟,不記得從何處了。」 

  憑藉血脈牽引,呼延千逝輕易判斷出他的心虛,「老九,你沒說實話。」 

  呼延彌天心頭驚顫,被他銳冷的視線一掃,忙改口,「呃……隱約記得,是在血魔京都一座花樓內見過一面,那些心高氣傲的舞姬,素來只賣藝不賣身,在一座花樓里呆膩了,或者是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就換到別處。」 

  「你知道的不少,經常去玩?」 

  「也不是經常。」呼延彌天忙道,「三哥,您這樣把女子公然帶回來,不怕三嫂一怒之下又把人給殺了?!」 

  「哼哼,那個臭婆娘,她敢?!」 

  * 

  恢弘的地宮大殿,有一座琉璃天窗,天光打進來,顯得異常空冷靜謐。 

  滿殿瀰漫著濃郁的梅花香,這裡距離練兵場遙遠,又以結界防護,幾乎聽不到嘈雜的聲響。 

  呼延靜姝正在彈奏箜篌,新譜的樂曲,樂聲如水,清逸高雅,琴技卻因疏於聯繫,有些生疏。 

  呼延協正站在青花瓷花瓶旁,手握剪刀,耐心地修剪著梅花枝。 

  這個時節,梅花早就凋謝了,這裡卻從不缺少。 

  呼延千逝和呼延彌天進來,跪下行禮,看到父親那忙碌的樣子,眼神皆是變得複雜寂冷。 

  他們的母親在他眼裡,不過是生育子嗣的工具,從沒有得到過這樣的恩寵,哪怕,只是由他親手修剪一束喜歡的花。 

  自然,他們的母親,也沒有資格,令他積蓄多年,培養出天下無敵的軍隊。 

  呼延協任他們跪著,待到把梅花枝修剪完了,才重重地擱下剪刀。 

  那啪一聲響,讓呼延靜姝恐懼地指尖一顫,樂聲戛然而止。 

  下一刻,兇猛的大掌,打在呼延千逝的臉上。 

  呼延千逝硬生生地挨下,不敢吭聲,只道,「孩兒知錯,父皇息怒!」 

  「知錯?就為了找女人,差點被百里玹夜射死!」 

  呼延千逝終是忍不住,「地宮裡沒有口味合宜的女子。孩兒整天過的是不見天日的日子,不過是想……」 

  呼延協勃然大怒,「哼哼,你還有理?不如乾脆站在地宮門口,當玹夜的箭靶!」 

  「孩兒再也不敢了!」 

  呼延協陰鶩俯身,一把扯住他的胸襟,將他扯起來,「去,把那個女子給我帶過來殺了。」 

  「她已經死了。在我和玹夜打鬥時,她被殺了。」 

  呼延協狐疑看向呼延彌天。 

  呼延彌天忙道,「是,父皇,孩兒親眼看到的,那女子剛剛死在了三哥懷裡。」 

  呼延千逝始終面不改色。 

  呼延協這才呼出一口氣,把三子丟開,冷聲朝著內殿說道,「紅芷,你可聽到了?」 

  三少夫人靳紅芷出來,一身如血的紅袍上,金光明滅,只是皮膚是狼族女子尋常見的麥色,那體格骨架都透著一股彪悍的霸氣,腰身直上直下,毫無曲線之感。 

  她從容跪下去,唇角冷揚,挑釁地看了眼自己的夫君,「謝謝父皇!兒媳有父皇撐腰,再不怕被千逝欺負了!」 

  呼延千逝咬牙切齒地怒盯著那女子得意的笑,只想將她大卸八塊。 

  「若沒有其他事,兒子告退。」 

  呼延協又道,「玹夜的大軍就在城外,今晚出兵,先殺他個措手不及。」 

  「是!」 

  * 

  因暴雨襲來,暮色提早籠罩古老的城池,大街小巷,只剩了暴雨傾盆的聲音。 

  被經年磨礪的青石板路,已然被雨水重刷乾淨。地底傳來吱嘎吱嘎陰森的齒輪聲。 

  厚重的青石板,緩慢地不規則陷落,向兩側旋開……原來,這裡是一處暗門。 

  卻不等呼延協的狼人軍隊出來,數枚火球便嗖嗖飛射進剛剛分開的縫隙,緊隨其後的,便是連綿如牛毛細雨的毒箭…… 

  走在前面的狼人紛紛向後退,地宮裡排列整齊的軍隊頓時被炸成一片肉糜,毒箭落在爆開的火苗上,飛出出噝噝的毒霧。 

  後面的士兵雖然沒有被炸傷,卻被嗆得直咳……咳著咳著,便七竅淌血,慘不忍睹地倒地。 

  呼延千逝只得下令,「走東門!」 

  他剛下令,呼延協便穿著鎧甲策馬穿過練兵場,「收兵!」 

  「父皇,為何收兵?」 

  「玹夜布了設伏,三面的暗門都給堵上,只有南面虛空,就怕南面也設了埋伏,先撤兵,回去再議。」 

  北城處,的確傳來砰砰的爆響聲,炸得地動山搖,整個地宮都在落碎塵。 

  陌影被響聲驚醒,睜開眼,卻發現自己不是躺著的。 

  眼前是一個紅袍女子,那雙眉描畫地細長,眉梢挑高,顯得異常詭異。一雙陰森的綠眸,深嵌在麥色的皮膚上,紅唇如血,看上去陰沉猙獰…… 

  陌影本能地想躲,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宛若削成的單薄雙肩,被兩隻毛茸茸的狼爪押住,尖利的指甲刺進了她的肩胛骨,稍一動,刺痛鑽心。 

  兩條手臂正被人扯住,雙膝正跪在地上麻痛難忍,就連頭髮也被人揪住…… 

  她稍一掙扎,所用的痛苦放大了百倍,痛得她忍不住尖叫。 

  「他說你死了,看樣子,是擱在了心尖上!」靳紅芷捏住她的下頜,「說!叫什麼名字?」 

  陌影擰頭要掙開她的手,卻愣是掙不開,怒盯著她回答,「藍舞。」 

  靳紅芷挑剔地一掃她婀娜的身子,似餓極了,舌尖舔了下牙齦,「被他碰了嗎?」 

  陌影明白她的意思,卻無法回答她。「我昏迷了……不知道。」 

  一旁的女醫忙道,「回少夫人,三皇子帶她回來,就是受了重傷的……」 

  「一看就是個狐媚子!既然沒碰,就拖去廚房,剁了清蒸,血要新鮮的,快去弄來給我開胃。」 

  陌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瞬間,她就想象到自己像豬肉一樣,被大卸八塊的慘狀。 

  「不,我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她的計策該是很順利的,不該是這樣的! 

  她恐懼地奮力掙扎,剛被拖出門,就聽到有利刃穿透血肉的聲音傳來——被刺中的不是她。 

  拖住她的兩個狼人,狼爪一松,就沉重地墜在地上,砸得地面隱隱一震。 

  她被扯得仰摔在地上,雙肩血湧出來。 

  一張英俊暗怒的臉放大在眼前,她恐懼地屏息著,胸膛里卻擂鼓似地。 

  旋即,她驚顫不止的身子又被抱起來。 

  她已然嚇得手腳癱軟,雙肩劇痛,手臂也抬不起,再不想被肢解清蒸,於是默然接受他的庇護。 

  室內,剛在寬大的虎皮寶座上坐下的靳紅芷,突然驚跳起來,警惕地看著自己的夫君。 

  「你……你……你不是發兵了嗎?」 

  「我是發兵了,不過……又收兵了。」 

  呼延千逝殺氣陰冷地望了她一眼,直接抱著陌影走向內室的卧房。 

  「既然如此,紅芷不打擾夫君歇息了,紅芷告退!」 

  呼延千逝卻沒想放過她,「來人,把少夫人送回寢居,沒有本皇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視,就連她那個當軍師的父親也不成!」 

  「遵命!」 

  靳紅芷自知這回做得不利落,朝內室白了眼,從進門的兩個護衛之間穿過去,她隨侍的丫鬟嬤嬤也都跟出去。 

  陌影一被擱在床榻上,就忍痛縮進角落裡。 

  「你……你想做什麼?」 

  呼延千逝在床沿坐下,「不想自討苦吃,自己過來。」 

  陌影見他抬手指自己的肩,頓時恢復理智,跪爬到床沿,任他伸手勾下紗袍,吹彈可破的肌膚,傷口觸目驚心,深可見骨。 

  男子蜜色的唇貪婪緊密地吻住傷口,大口大口地吞噬著……他似餓了太久。 

  「你……你不是要給我上藥?」 

  「嗯。」 

  他更似在說,「想得美。」 

  周身的血液都在往傷口涌聚,她聽到他大口大口的吞咽聲,怕他失控,忍不住抬手抵住他的肩。 

  「請……請……請你適可而止。」她是來下毒的,可不是來送命的。 

  呼延千逝吞咽地舉動微頓,鬆開她的肩,卻突然箍住她的後頸,狠狠在她唇上吻了一記,把一口血喂入她口中,並強硬捏住她的下頜逼迫她吞咽。 

  陌影惱羞成怒,憤然揮掌打在他臉上…… 

  白皙的玉臉歪到了一側,綠眸陰沉微眯,卻若有所思地玩味揚起唇角,抬手抹了下唇角,見指尖染了血,那眼底愈加透出一股嗜血的淋漓歡愉。 

  陌影被他冷嘲的低沉笑聲刺痛了心尖,忽然想到什麼,忙看自己的肩,見傷口已然痊癒,她似見了鬼…… 

  忽然想到什麼,她忙扣住嗓子,趴在床沿,拼力地往外吐,想吐出什麼……卻只是徒勞。 

  呼延千逝扯住她的手臂,似雄鷹拎一隻小雞,把她拖到懷裡,「本皇子從不會強迫女人,不出兩日,她就會自動懇求本皇子的寵幸!」 

  說完,他一吻印在她額上,趁著她驚怔,又一吻,印在她的唇瓣上。 

  「你先睡,本皇子去想法子除掉那隻刁難你的母老虎,還有害你受傷的百里玹夜!」 

  陌影忙抓住他的手臂,他什麼意思?「害我受傷的百里玹夜?」他是知道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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