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 回家
這次的新聞是她第一時間在網上發布的,用的就是那個經常爆新聞八卦的微博賬號,再加上剛剛假扮記者采訪,都是許妍一個人的自導自演,但是從外界看,就是主流媒體們已經掌握到的消息。
她能幫忙的也就隻有這樣了。
另一邊,安習之乘坐的保姆車開往駱家別墅的方向。
“駱蕁起訴魏氏的事情,你也知道?”安習之的聲音在車廂裏響起。
楊佑連忙搖頭,“這事兒我們都不知道,律師部那邊也沒想這麽多,隻想著案子能打贏就行了,沒想到外麵記者和群眾的情緒被調動的這麽厲害,多虧了駱助理了。”
安習之眼中得意的神色一閃而逝,聽到別人誇獎自己的媳婦兒,當然是高興得意的。
到家的時候,駱蕁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
吳瑤跟吳媽兩個人在家裏忙著晚飯。
安習之從車上下來,整個人滄桑了不少,一個月沒刮胡子,看著跟野人一樣,駱蕁見到他的第一眼又哭又笑地撲進了他的懷裏。
“你怎麽成這樣了?”駱蕁在安習之的懷裏哭著問道。
安習之一隻手摸著駱蕁的頭發,聲音沙啞,“怎麽了,這樣不好看。”
“怎麽會好看,都是胡子!”駱蕁哭的笑了出來,“像是野人一樣。”
拘留所裏麵的東西,安習之用不慣,胡子一直都沒剃過,吃飯喝水也隻是勉強,整整一個半月的時間,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你瘦了。”
“瘦了不好?”安習之扶著駱蕁的肩膀,“我就算是瘦了,也能輕鬆把你抱起來。”
“別鬧。”駱蕁拍了他一下,“吳瑤看著呢!”
吳瑤正在擺桌子,偷偷地打量著他們兩個人,捂著嘴偷笑著。
安習之看了身後拿東西的楊佑一眼,“你今晚沒事麽?”
楊佑愣了愣,“公司要加班準備……”
“今天你放假,”
楊佑正發愣著,安習之又加了一句,“今天吳瑤也放假。”
楊佑立馬反應過來,忙不迭地朝著屋裏走去。
兩個人約著看電影的聲音從屋裏傳來。
駱蕁笑著看著安習之,“難得做了件好事。”
“吳瑤在這兒,太礙事了。”安習之淡淡道。
駱蕁愣了愣,反應過來之後,嗔怒地瞪了安習之一眼,別扭道,“就算是吳瑤走了,家裏可還有吳媽呢!你想什麽呢!”
兩個人進屋吃飯,楊佑帶著吳瑤離開之後,吳媽從廚房出來解了圍裙,說要回家帶孫子,今晚不住在這兒了。
駱蕁意味深長地看了安習之一眼,這人什麽時候跟周圍的人都商量好了的,駱蕁今天想要約人都約不到,原本還想要人多熱鬧一些的,結果一個都不肯來。
喊許妍的時候,她一臉的嫌棄,
“得了吧,你們家那位看誰的眼神都覺得是怕把你給搶走一樣,誰敢來啊!你們就自己二人世界吧,跟我們聚哪門子餐?”
別的人也大多是這個說法,許妍不肯來,林子徹跟吳天宇兩個人自然是更不願來了,石皎佼懷著孕,快要生了,文淵也沒空。
所以也就隻能二人世界了。
“這幾天吳媽不在,吃完飯誰洗碗?”駱蕁朝著安習之揚了揚眉毛。
安習之掃了一眼桌上大大小小的盤子,“明天讓楊佑去買個洗碗機。”
“那今天呢?”駱蕁逼問道。
“我洗。”
駱蕁這才滿意地笑起來,“吃飯啊,吳媽特意為你做的好吃的。”
安習之倒是沒吃多少,隻是一直盯著駱蕁的臉在看。
“怎麽,牢飯吃慣了,家裏的飯菜不合胃口?”
“家裏最合胃口的飯菜就在我麵前。”
安習之的聲音在溫暖的昏黃色燈光下顯得越發的沙啞低沉。
駱蕁對上一雙直勾勾的眼睛,泛著幽幽地光芒,仿佛要把她吞噬一樣的渴望。
她咽下了嘴裏的一口菜,忽然明白了安習之的意思。
下一秒,身子騰空而起,她驚呼了一聲,被安習之抱著上了樓。
“飯還沒吃呢!”駱蕁不滿的拍了拍安習之的胳膊,
安習之的聲音粗重,一把把她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現在開始吃吧。”
“你……唔。”駱蕁的嘴巴被堵在,安習之的胡茬紮著她的臉,癢癢的感覺在下巴上掃過,口腔裏麵傳來淡淡的薄荷味。
天知道安習之什麽時候居然還刷了牙,難道是在車上的時候?
混亂的各種想法在腦子裏麵一閃而過,安習之對她的身體十分熟悉,輕車熟路地解開衣服,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串一串的顫栗。
房間裏麵響起歡好的喘息聲,伴隨著令人麵紅耳赤的皮膚碰撞的聲音。
法院對安習之涉毒一案的判決書下來的同時,駱蕁代表寰球以商業不正當競爭栽贓陷害的名義把魏氏告上了法庭。
法院那邊審核文件需要一定的時間,這段時間,就是留給雙方為自己找辯護證據和指控證據的。
駱蕁約了吳天宇出來喝咖啡,吳天宇說他發現了新的證據,能洗刷寰球在虐童一案上的汙點。
“死的這個小孩叫顧曉峰,我去他的學校問了他的同學以後了解到他平時身上常帶傷,法醫那邊的鑒定報告上麵也說很多傷痕是日積月累很久之前的,新傷舊傷一大堆,是個可憐的孩紙。”
“如果不是老劉幹的,那還能是誰?”駱蕁問道。
關於虐童,老劉自己已經承認了老劉平時喜歡喝酒,喝多了酒脾氣不好,常常罵罵咧咧的,原本駱蕁他們都是不相信虐待致死的,但是也許老劉真的是喝得多了,自己受傷沒輕重也不是不可能。
“顧曉峰的父親。”
聽到這話,駱蕁怔怔的看著吳天宇,“可是他父母一直在喊冤,如果是自己做的,怎麽……”
“具體原因我還不清楚,但我現在有九成把握,顧曉峰是被他父親虐待致死的,他父親是他的繼父,跟魏家有些遠方的表親關係,這件事十有**就是魏氏在背後搗的鬼。”
“就為了栽贓陷害,殺了那麽小的一個孩子?”駱蕁有些不願意相信。
吳天宇歎了一口氣,“那孩子的死可能是個意外,隻不過正好用來做文章了,我前天試著去找了顧曉峰的母親,她不怎麽願意對外人提起孩子的事情,看上去心裏麵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