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漸進真相
接下來，在美琴、黑子、潤子還有貝拉麵前，一個把狗騙進去殺的愛情劇上演了。
誰也沒想到，作為風紀委員的固法美偉，在兩年前居然也是個‘不良’少女。
“完全無法接受啊！”
固法美偉的學姐形象在兩個學妹麵前轟然倒塌。
“那……到底誰是黑妻啊。救了婚後同學的是黑妻，襲擊能力者的也是黑妻。你這是會分身麽？還是人格分裂了？”
黑子有些抓狂，本來挺簡單的一個案件，這下子麻煩了。
“我是黑妻，你是假的，對不對？蛇穀？”
黑妻綿流走向了正在地上跪著的大炮頭。
“不可能的.……兩年前你已經死了！”
大炮頭的名字叫做蛇穀次雄，曾經是黑妻綿流的手下，在兩年前的一次事故中，黑妻綿流為了救他身受重傷，但大家都以為黑妻死了，所以蛇穀次雄就頂替了黑妻綿流，成為了BigSpider的新首領。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在一個研究所裏麵。那個人救了我，為了報答他，我就在那裏當起了保安。”
“但，BigSpider變質了，作為創立者，我要終結他。”
走到蛇穀次雄麵前，黑妻綿流示意他站起來。但迎麵得到的，卻是黑洞洞的槍口。
“蛇穀，適可而止吧。”
一個膝撞，黑妻綿流直接把蛇穀次雄擊飛，雖然是無能力者，但其近戰水平完全可以做到完虐對手。
此時，固法美偉則是通知了警備員，她知道黑妻在想什麽。作為BigSpider的創立者，組織變成這樣，他想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蛇穀，我問你，能力下降裝置是誰給的，非法槍械又是從何而來？”
看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蛇穀次雄，黑妻綿流心中是充滿了無奈，曾經大家因為愛好聚集起來，努力去實現自我價值。
但現在呢，一切都變了。
黑妻綿流很正視自己無能力者的身份，也不怨天尤人。沒能力怎麽了？又不是活不下去，正視自己的身份，哪怕是無能力者也是能實現自己的價值的。
“不……不知道，我們都是找中間人的。”
蛇穀次雄捂著肚子側躺在地上，之前他還抱著一絲絲的希望，以為能用槍逼黑妻綿流屈服。但現在，徹底完蛋了。
“中間人是誰？”
黑子此時發聲，完全可以通過中間人來順藤摸瓜揪出背後的人。
“她說她叫紫大理石，但我們沒見過麵，都是約好地點然後讓我們去取的。”
隨後，黑子沒收了蛇穀的手機，在上麵找到了紫大理石的電話，並拜托初春去查一下。
結果就是，這個手機號碼並不存在於學園都市的通信網絡中。
“這麽說的話，有兩種可能。一是對方在學園都市外麵，但這點可信度比較低，因為外界想打進來，必須經過網絡的檢測。這樣初春肯定能查到。”
“那麽隻剩下一種可能了，對方有能力幹涉學園都市是通信網絡，讓這個號碼成為一個黑戶。”
“那麽有這種能力的人，應該在這個城市中有著一定的地位和勢力.……”
隨著黑子的分析，事情逐漸明朗了起來。對方有可能是有著不亞於警備員的權限。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風紀委員怕是不能夠徹底解決這個案件了，必須上報。
隨著警備員的裝甲車到來，BigSpider的一眾人等也被抓走，黑妻綿流則是來到了固法美偉麵前，示意她把自己銬上。
“美偉，來吧，監獄才是我的歸宿.……”
“人啊，總是要為自己的某些行為負責不是麽？”
就在固法美偉下定決心要將黑妻綿流依法拘留的時候。
“你被我保釋了，免費保安多麽難找，尤其是身手不錯的。”
對於美琴和黑子來說，這個聲音有些耳熟。
隻見，一個研究員正站在那被壓路機攔腰截斷的大樓廢墟之上。
“啊，所長先生，不是，我在那當了一年保安，也沒起到什麽作用..還白吃白喝，我有些過意不去。”
黑妻綿流是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研究所安保完全不需要保安這種東西，尤其他還是一個沒有受到任何專業培訓的小混混。
“那治療你的醫藥費先付一下吧。”
“.……”
兩年前的爆炸把他炸成什麽樣黑妻綿流自己很清楚，那醫藥費要是放在其他醫院估計把自己買了都付不起。
但是，黑妻綿流希望，自己能在監獄待一陣子，那是自己必須要去的地方。不去的話，自己心不安。
黑子想起來這個研究員是誰了，銀行劫案那天，當她們從醫院走出來的時候，就是這個研究員帶著一群人像是街頭鬥毆一樣圍在了醫院門口。
形象也是與自己白天在支部裏麵查的一樣，就是稍微黑了一點，像是被什麽炸了。
也就是說，自己哥哥，就是在他的研究所被研究。
要不是那天晚上聽到了雪風的聲音，她甚至一度以為自己老哥被切片了。
嗶哩嗶哩，美琴的額頭上冒出了電光，她想起來了，自己在木山春生的記憶中，有木原這個姓氏的記憶。
能力體結晶計劃，就是由一個叫做木原幻生的老頭提出的。
還有，自己當年捐獻基因圖譜的事情，貌似也有著人參與，記憶湧上美琴的腦海，似乎，一切事情都有了線索。
甚至，剛才黑子所推理的事情也可以解釋了。學園都市最強大的組織是什麽？不是超能力者，也不是什麽武裝無能力者集團，更不是什麽警備隊。
而是研究員這個集體。
超能力開發，各種高科技，研究員涉及到的領域，似乎囊括了學園都市的一切，小到日常生活，大到學園都市的決策，都在影響著能力者們的生活。
與其說是學生之城，這座城市更像是一個巨大的實驗所，所有人都是實驗體.……
隻要進入木原虛實的研究所，利用自己的能力黑進電腦，自己還有黑子似乎就能知道很多的事情，足以改變她們三觀的事情。
“那個，謝謝你當年救了黑妻.……隻不過，按照照正常的程序，即便是要保釋也得經過風紀委員和警備隊的審判才能今進行。”
固法美偉此時將手銬拷在了黑妻綿流的手上，守護正義的風紀委員雖然不像警備員那麽嚴苛，但規矩就是規矩，哪怕你有錢也得按照規矩行事。
“根據正常的流程，今晚8點32分22秒黑妻綿流會被以暴力傷害的罪並被送往監獄，處以兩個月的有期徒刑。所以，馬上過來。”
說完，木原虛實就離開了，美琴想跟蹤，卻被黑子拽住。
黑子搖了搖腦袋，沒有必要，研究所就在那擺著又不會跑了。什麽事情，等晚上再說。
“真是讓人火大啊，有權有錢了不起啊。”
美琴很像一道電擊把木原虛實劈個裏焦外嫩，越來越接近自己想要知道的真相，美琴就越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太想知道一切的真相了。
而且，木原虛實這種行為就相當於在扇風紀委員和警備員的耳光。
人家把犯人抓住了，然後你讓犯人就走個法律程序之後就保釋，玩過家家呢啊！
“姐姐大人，算了。到是固法學姐，你需要和我們好好解釋下了。”
看著警備員的裝甲車載掀起一陣煙塵遠去，原本喧鬧的Strange地區，隨著BigSpider的轟然倒塌而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
“那我和小潤就繼續逛街了”
貝拉拉著想聽八卦的帆風潤子離開了這裏，剛才木原虛實似乎想要讓她來一趟研究所，但是沒明說。
因為他那句“馬上過來。”，眼神並沒有看向黑妻綿流，而是越過了他看向了貝拉。有可能是雪風出了點狀況，需要貝拉來幫忙。
“總覺得……她倆怪怪的……”
看著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貝拉和潤子，黑子覺得自己有點受不了這種保護了。
雖然能理解自己哥哥的好意，但自己也不是那種乳臭未幹的小孩子。
隨後三個人回到了風紀委員第177支部，固法美偉開始在大家好奇和不解的眼神中講述自己的過去。
與此同時，將帆風潤子送到學園之舍去見食蜂操祈之後，貝拉就來到了虛實研究所。
看著那占據研究所三分之一地下空間的黑洞，貝拉陷入了沉思之中。
“快兩天了，你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麽？”
雪風已經進去兩天了，但依然還未出現，這期間木原虛實想盡了辦法聯係雪風，但是沒有經過雪風的允許，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能進去，甚至包括了滯空回線和木原虛實從雪風那裏偷來的亞空之矛。
“這個黑洞越來越大，如果不控製的話，以研究所為中心，第七學區、第十學區、第二十二學區、第十五學區都有可能被空間碾碎，包括理事長的大樓。”
“到時候，我就不得不用我新做出來的武器來限製了，估計動靜會挺大。”
沒人知道木原虛實根據雪風的能力開發出來了什麽東西，畢竟，木原虛實的研究，除了他自己以外沒人能理解。
“我也進不去，但貌似找到方法了。”
貝拉雖然是雪風的伴生虛數生物，但本身在實數世界是沒有任何聯係的。
所以，需要一個與雪風有血脈聯係的人配合貝拉進入其中。這其中有一定的危險，畢竟貝拉沒有虛數之樹賦予的空間權能。
“那就等吧，估計晚上九點半，就該來了。”
“啊？為什麽？”
木原虛實怎麽知道白井黑子晚上回來的？
“作為和唯一關係不錯的人，我是能操控一小部分滯空回線的。而且即便我已經成為下位木原，但能對我指手畫腳的人，也沒幾個，就是木原幻生也不行。”
木原一族中，木原幻生在外界的名氣很大，但其實木原幻生這個糟老頭子在木原一族中的地位並不是很高。
而且，木原一族和一般的暗部不一樣，所有的木原們沒有隊長和隊員的區別，即便是高位的木原也不能隨意使喚低位的木原，這有點像是執行者製度。
每一個木原都隻做自己的事情，隻接受統括理事長的命令，其他人要幹涉，得看亞雷斯塔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