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確認目標
當雪風和貝拉從商場出來的時候，發現帆風潤子不見了。就開始在周圍尋找，最後終於找到了要吃吐的帆風潤子。
當時比賽進行的相當激烈，雖然說中途參加也是可以，但沒有人類能夠做到在倒計時還剩十分鍾的時間吃完一份五人份的豪華漢堡大餐。
由於貝拉被雪風還有帆風潤子灌輸了朋友親人和自己要保護的人遇到困難就要去幫助。
所以，貝拉上了，貝拉贏了！跟一頭龍比吃東西？都市傳說中的大胃王修女來了還差不多。
比賽結束後.……
“話說，需要送你去醫院麽？”
雪風開著車，貝拉在副駕駛玩手機，一口氣吃下五人餐貌似對她沒有帶來絲毫的不便，帆風潤子則是挺著大肚子躺在後座上，胃脹的直哼哼。
雖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幻之呱太化妝包，但貝拉的胃真是無底洞。自己吃到一半就已經覺得不行了，誰能想到貝拉就跟一個漏鬥一樣.……直接往裏灌……
“我覺得……我還行.……”
過了一會，帆風潤子覺得自己消化的差不多了，就坐了起來。發現汽車正直挺挺地向著一棟樓開過去。
然後一道傳送門打開，車輛進入其中，再出來已經是樓的另一麵了。
“好方便的能力，不過在校外隨意使用能力不會招來風紀委員麽？”
“你覺得她們抓得到我麽？”
聽著雪風的解釋，帆風潤子幹笑了幾下，果然Level5中隻有女王大人有著高潔的品質。
“書店到了。還有貝拉！把那個粉色的APP給我卸了……”
雪風覺得，自己有必要今晚好好檢查下輕音的手機了，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拜托帆風潤子給貝拉賣一些正常一點的書之後，就坐在車內繼續學習大腦相關的知識。
時光飛逝，很快貝拉和帆風潤子就回來了，一人捧著幾本書。
雪風看了一眼。
《愛的教育》、《簡·愛》、《假如給我三天光明》、《的葬禮》。
不得不說，沒有《心靈（毒）雞湯》是最讓雪風感到欣慰的。
“白井學長正在研究大腦醫學麽？”
帆風潤子看到放在雪風膝蓋上密密麻麻的筆記本以及一副人腦結構圖，就在想，難道是要給貝拉治腦子麽？
但貝拉不是智障，就是接觸的人太少了，未經世事而已。
“是啊，背的腦瓜子嗡嗡的。”
雪風算了下，按照自己這種速度，再來個半個月應該差不多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雪風驅車帶著貝拉和帆風潤子逛了很多地方，也讓貝拉看到了很多新奇的事物。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雪風送她們回到了校舍外麵。
然後。
在雪風和帆風潤子恐懼的目光中，舍監出現了……
貝拉還迷迷糊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
隨著舍監眼鏡鍍上一層高光，無形的氣場散發出來，貝拉也抖了個機靈。看著舍監，心道自己要不要變身啊，太可怕了。
伴隨著舍監的目光，貝拉和帆風潤子貼著牆角進入了校舍裏麵，現在，就剩下雪風和舍監兩個人了。
“距離規定時間還有一分鍾，白井同學，希望下次你能提前點。順道說一下，以後讓我再發現.……”
“大姐我錯了！”
雪風果斷認慫……
舍監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對於雪風的能力她是有著了解的，即便如此，如果雪風想的話，自已依然是感覺不到的，所以要有必要的威懾。
比如……某個正在嚐試趁著舍監和雪風談話時偷偷溜進去的學生。
嘎嘣
清脆的聲音響起，看著那個不知名的常盤台女生就被舍監拖到了校舍裏麵，讓雪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趕緊上車去醫院，看看禦阪輕音緩解下心情。
某醫院中，雪風正拿著他給輕音買的手機，然後開啟了青少年模式.……
“輕音什麽都不知道，這是手機自動下的……”
在醫院的一個房間中，輕音看著雪風將那個粉色的APP卸載之後，就捂住了自己的臉，因為下一秒，雪風極有可能會按老規矩對她進行懲罰。
“輕音今晚想讓雪風哥哥陪著睡可以麽？”
本來想把輕音哄睡著之後去趟研究所的雪風立刻就打消了原計劃。
他從輕音眼中看到了一股悲傷，以及恐懼。
“今晚，9931和9932去實驗了……一方通行又有了新的殺死妹妹們的方法……雖然9931和9932的意識融合到了整體意識之中。但輕音最近在思考.……整體意識也在思考.……為什麽，我們會被殺呢？”
“如果可以的話.……每一個妹妹都有感情出現..那實驗是不是就可以終止了……”
雪風將輕音抱在了懷裏，自己還沒有對抗絕對能力者進化實驗的實力。因為他不是上條當麻，自己不在亞雷斯塔的計劃之內。
輕音此時看著沉默的雪風，她知道雪風在為了救治她而努力著，但這不是辦法，雪風能救得了她這一個人，但還有一萬多名妹妹呢。
在這些天的接觸中，輕音知道雪風其實是一個很自私的人。他也絕對不會讓自己冒這個險。青蛙醫生為自己調理身體的疲憊，雪風消瘦的身體，都讓輕音覺得，自己的造價不值得他們如此。
如果自己的想法可以的話，那犧牲自己的將自己的感情數據分散到整個禦阪網絡，是不是也能達到讓實驗終止的目的？
雪風突然間感覺到輕音的身體有些熱，急忙叫醫生。
“雪風哥哥.……對不起.……輕音不值得……正在連接禦阪網絡，傳輸情感數據/end。”
“整體意識！你搞什麽鬼！”
雪風手一拍地麵，虛數內所構成的矩形方塊直接將二人所在的房間圍了一個密不透風，目的就是直接斷掉禦阪網絡。
同時，整體意識也被直接困在輕音的體內。
“我能理解死者的心情/end。”
“在輕音醬誕生了我們為什麽會被殺死的感情時我也在思考解決實驗的方法/end。”
“雪風醬能救輕音醬/return，/backspace但救不了所有的妹妹們/end。”
“所以，輕音醬自願分散自己已經獲得的感情數據/end。”
在臨時用虛數內能構造的牆壁之內，雪風聽著整體意識的解釋。心情十分的複雜。
“所以，輕音要犧牲自己，將自己的感情模塊分為一萬多個種子，在每一個禦阪妹妹腦海中生根發芽，從而誕生屬於自己的思想感情，來讓實驗結束。”
“理解正確/end。”
此時，青蛙醫生趕到了病房內，看到了虛數牆壁內部正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的雪風。
“唉，真是不讓人省心。”
雪風見到青蛙醫生，開了個傳送門直接從裏麵出來，也不管什麽秘密不秘密的了，直接告訴了醫生輕音的想法。
“這的確是一個辦法，也是最有效的辦法。除非，你能找到機會進入試驗所內部，找到禦阪妹妹們的控製終端，為她們注入人工的感情程序。”
“我明白了。”
這個方法對於雪風來說有個大前提，那就是知道實驗基地在哪，至於感情程序，學園都市這麽高科技，他就不信沒有人能做出來！
隨後，回到被虛數牆壁封閉的空間之內。
“整體意識，我想到辦法了。”
“說說吧，雪風醬/end。”
首先，他一會就去找一方通行能揍就揍，打贏了這段時間都不會有禦阪妹妹死亡了。打不過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跟蹤禦阪妹妹看能不能找到實驗基地。
“這個方法理論上可行/return，/backspace雪風醬你不怕報複麽/end。”
雪風揮了揮手，將虛數牆壁散去了。同時打了個電話。
“木原虛實，我問個問題，如果我破壞了絕對能力者進化實驗，會有什麽後果。”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會。
“那就你對破壞的定義是什麽了？隻要禦阪網絡完好無損，那就不叫破壞。也沒人會找你麻煩。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的真正領導者木原幻生也不會在意的，畢竟這種實驗，本身就是一個引子而已。”
“謝謝。”
雪風掛斷電話，掏出了那用未知金屬的棍子組成了一個長棍。
“活著回來，雪風醬/and。我答應你，會阻止輕音醬的行為，畢竟你的方法，會讓損失降到最低/end。”
“9932的死亡地點在第十七學區，目前9933號正在第十七學區金屬加工廠廢料處理區域實驗/end。”
看著消失在病房中的雪風，整體意識也慢慢離開禦阪輕音的意識，臨走前還上了一道鎖。使得禦阪輕音無法進行自己的計劃。
“唉。”
青蛙醫生歎了口氣，招呼了一聲，幾個護士和他一起將輕音抬入了手術室。
此時，木原虛實看著極速前往第十七學區的雪風，繼續做著自己的日常。
[絕對能力者進化實驗，本身就是一場鬧劇。殺死兩萬人就能達到Level6，這種像是玩遊戲打怪升級一樣的結論也就小孩子能信。]
[真正的答案是情緒，妹妹們產生自我思想是必然的。因此，我的推測是，在最低概率的情況下，當一方通行殺死19999名妹妹時，第20000名妹妹一定會產生自我意識，從而讓一方通行陷入強烈的情感波動，進而達到Level6。]
[當然，會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會讓妹妹們提前覺醒自我意識。這樣，就會有很多的妹妹們存活。]
[屆時，我們的理事長大人會做如何選擇呢？這就不是我考慮的了。並且以上推測是否準確，我不保準。]
[同理，情緒這種東西，對白井雪風也是一樣的。我告訴了他理事長的底線，放手一搏吧。-——木原虛實2017年7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