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酒吧閑聊
“說來聽聽。”沈問之接著倒上一杯酒。他不知道除了江夏綺之外還有誰也去了s國。她們兩個人的朋友?雖然他不太感興趣,但是閑來無事,不妨聽陸子铖說說。
“我也是聽我老婆說的。”陸子铖喝了一口美酒,娓娓道來:“是這樣的,夏綺去了s國之前還找了她們以前的一個朋友,聽說是從初中開始就關係挺好的。這我也知道一點,叫齊天宇。”
“齊天宇?”沈問之似乎有點印象。
“然後這個齊天宇呢有個小迷妹,是張家的千金小姐張姍姍。”陸子铖邊說邊吃著幹果,“這個張姍姍呢因為是張文風晚來得女,所以備受寵愛。所以就養成了這嬌縱跋扈,目中無人的性格。然而呢,不知道和蘇沐曉還有我老婆結下了什麽梁子。反正就是處處找事。我猜也是八九不離十跟齊天宇有關。因愛生嫉妒。”
陸子铖咂咂嘴,“常有的事兒。”
“然後呢,出什麽事了嗎?”沈問之雖然知道一個小姑娘不會惹出什麽大事,但還是需要確認一下。
“沒什麽大事,就好像掐起來了。”陸子铖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沈問之的酒杯“鐺”的一聲放在了桌上,“真沒什麽大事。”他趕緊說下去免得沈問之揍他。
“具體情況好像是蘇沐曉怕張姍姍推到夏綺就在身後抱住了她,兩人糾纏了一會兒齊天宇就進來把她帶走了。”
“她的傷呢?”沈問之不悅的皺了下眉。
“傷口沒事啊,也沒裂開,瞧把你嚇得。”陸子铖瞥了他一眼。他就知道沈問之心裏是很擔心蘇沐曉的,隻是表麵上隱藏的很好,外人是什麽也看不出來,但是作為情深義厚的兄弟,他陸某可是心知肚明。
“讓他們張家收斂點。”沈問之搖著杯裏的酒,緩緩道。“以後要是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可能她連家都沒得回了。”
“嘖嘖,”陸子铖一臉壞笑看著他,隨後又是一臉嚴肅的說道,“不過說的也是,如果夏綺出了什麽事,張家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你放心,我老婆已經教訓過她了。”陸子铖打著包票,十分講義氣的說著。
江夏綺若有所思的看著陸子铖發來的照片。她在考慮要不要給蘇沐曉看看,主要是怕她傷心。因為沈問之的雙手上並沒有她口中所說的戒指。唉,可能這就是事實吧。最後她還是決定不隱瞞這個殘酷的結果。
“喏,看吧。”江夏綺把手機遞給了蘇沐曉,“看看是不是沈問之的手。”
“啥呀?”蘇沐曉還沒想起來之前的賭注。一臉懵懵的接過手機,不過她一眼就認出沈問之的手,修長而又好看。“咋了?”
“咋了?你忘了我們打的賭?”江夏綺好心提醒道。
“我想想。”蘇沐曉轉了轉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盯著照片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怎麽樣?”江夏綺聳聳肩,“我都不想拿出來傷害你。真的。要不咱這個賭取消?”
“”蘇沐曉抬頭時是一臉茫然。“為什麽他手上沒有戒指?”
“可能是不小心丟了?”江夏綺覺得情況有些不妙,隻能瞎猜一個安慰她。“其實更有可能的是沈問之他給收藏起來了。嗯,放在家裏當個寶貝一樣供起來了。”
蘇沐曉仍舊是一臉茫然無措。為什麽?明明是她親手給他戴上去的,而且在她麵前的時候他也沒有主動摘下來過。為什麽一回國就不戴了?是因為那件事在生自己的氣?還是因為隱婚所以不方便?可是無論是哪一種結果,蘇沐曉都不想知道。她隻知道這是自己唯一覺得欣慰的事情,可是沈問之並沒有這麽覺得。
他一定很無所謂吧。不管是怎麽得來的,隻要是和她在一起得到的東西就這麽廉價不被珍惜嗎?她看著手上的對戒,覺得自己孤獨的像個笑話。
“我認輸了。”蘇沐曉麵無表情的往床上一躺,又尖叫著彈起來。傷心的都忘記自己背上有傷了。
“哎呀,你可別這樣。”江夏綺有一瞬間的後悔,但是轉頭想想自己做的也沒錯,又一次讓蘇沐曉看清了渣男的真麵目。“不就是個男人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別這麽難過,不值得的。聽話,別跟自己過不去。”
“騙人!”蘇沐曉癟著嘴很是生氣。“他之前明明對我很好,為什麽一回去就變心?是因為有林小三在所以不能讓她看到是嗎?!”
“不是不是。怕她看見幹嘛,一個小秘書她算哪根蔥啊!”江夏綺數落著林婉瑜替蘇沐曉解解氣。“我覺得最主要的一個因素還是因為你們是隱婚,不方便透露所以把戒指摘了吧。這樣想想似乎也情有可原。你說呢?”
“情有可原個屁!隱婚就了不起啦?!隱婚隱婚,都是這個隱婚害的。因為隱婚,讓那個小賤人猖狂的很,天天跟我鬥來鬥去還不嫌累;因為隱婚,我這個總裁夫人在公司做著文案的工作,不僅要加班還要被那幫林婉瑜的狗腿子同事們找麻煩;因為隱婚,我還要拒絕一切誤會我單身的男人!給我惹了多少麻煩,讓我吃了多少苦!他沈問之不僅不知情還處處欺負我!”蘇沐曉把臉埋在枕頭上,氣憤的向江夏綺吐著槽。“現在連我親手戴上的戒指都趁我不在給拿下來了,還不知道被他扔哪去了呢!我,我也不要了!”
蘇沐曉又從床上爬起來,摘下自己的戒指抬起手準備扔掉。江夏綺就靜靜的看著她。
“你怎麽不阻止我一下?”蘇沐曉看向一旁像在看好戲的江夏綺。
“我看你還能再折騰會兒,趕緊扔了,我看著呢。你手都抬起來了,就這麽放下去不太好吧?”江夏綺努努嘴,示意她趕緊扔了,不要猶豫。
“不行。”蘇沐曉想了想放下了手,隻是把戒指握在手心裏。“我得問個明白。”
“還有什麽好問的。”江夏綺覺得這都是些明擺著的事情,她總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點上糾結。“你不就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