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 所以呢
“故意又怎樣?你要是自己沒做錯,還怕別人說不成?”封勒說。
“隻要我們還在封家,還叫一聲‘爺爺’,我們就是封家的人,你們是怎麽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的。”槿靈看見封母還是幫他們,心裏得意。
“對啊,封勒,你哥他雖然不懂事,總還是流著封家的血,你可不能這麽不近人情。”
封勒懶得和他這個愚昧的母親爭辯,封老爺子卻是聽不下去了。
“你說誰不近人情了?”封老爺子說,“我之前就是不認封誠這個孫子,還讓你們離婚,那我是不是就是冷血動物了?”
封母啞口無言。
“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連你們也一起趕出去!”封老爺子不知道封父封母是著了封誠什麽道,明裏暗裏地幫助他。
封父趕緊說,“對不起,你也知道她就是一個沒頭腦的女人,能說出什麽好話來?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
他對封母低聲說,“讓你別在這個風口浪尖出來現洋相,現在知道厲害了吧?你要遭殃我沒意見,可別把我帶進去。”
“行了,這個家本來就是我作主,你們不是要講輩分麽?我的輩分最大,我說的話是不是你們就沒有意見了?”封老爺子聲音洪亮。
大家哪裏敢和他抬杠,全都悶著,不說話。
“爺爺,我和封勒都沒有意見。”夏安暖說。
封誠知道老爺子不願意讓他和槿靈呆下去,賭氣沒有開口。
封父封母也低頭,“爸,我們也沒有意見。”
封老爺子卻沒有再對他們說話,直接吩咐傭人,“你們去封誠和槿靈的房間,把他們的東西悉數搬走。”
這是要直接將他們掃地出門的節奏,封老爺子的自作主張讓剛才的爭吵都沒有了意義,封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連別都沒有道,就轉身回房間了。
“暖暖,封勒,你們也去稍微打包一下東西吧。我會找個手腳麻利的人來幫你們的。”封老爺子看見槿靈還不走,“你還不趕快準備去,在這兒披頭散發的,像什麽樣子!”
封父封母也告辭了。他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更別說去替封誠說話了。
“唉,這都是他們自己造的孽。”封母也感慨。
“你知道就好,還以為隻有明眼人能看出來呢,沒想到你也知道了。”封父諷刺她。
“槿靈怎麽能這麽糊塗,不識大體呢!”封母說,“這不是隻有連累封誠的份兒麽?”
“連累封誠,別到時候連我們都連累咯。你看著吧,這個女人遲早不會有好結果的。”封父說完,封母就去擰他,“好歹是你的媳婦,你詛咒誰呢?”
“那你就認可她今天的做法了?”封母又說不出話來。
東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車子都在大門口等著,行李也已經搬上去了。封勒和夏安暖去給封老爺子和封父封母道別,封老爺子非要來送送他們。
“爺爺,你也不方便,還不如就在房間呆著呢,幹嘛出來送,我們又不是不認識路。”夏安暖說。
封誠和槿靈站在旁邊,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總之,就是很尷尬。
封老爺子拉著他倆的手,“你們還是要常常回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啊。封勒忙,沒有時間,暖暖,你可不能把我忘了。”
夏安暖忍俊不禁,“爺爺,你就放心吧。有空我就會來陪陪你的,還會把你的兩個重孫帶過來折騰你的。”
“巴不得,巴不得。哈哈哈。”
封誠和槿靈成了空氣,後來封老爺子也就敷衍了他們一下,這心偏向誰就很明顯了。
大家一起出了宅子。
到了大門口,一直在前麵走著的槿靈突然轉過身來,“夏安暖,你先站住,我有話對你。”
封勒冷冷地看著她,“有話你現在就可以說了,我們不用靠太近,反正現在也不用裝樣子了。”
“我是有話和你老婆說,不是和你。”槿靈說,“你別整天跟個老母雞似的,秀恩愛給誰看呢,你說呢,夏安暖。”
夏安暖拉住封勒,“你先去車上等我吧,我一會兒就過來了。”
“好吧,有事的話記得叫我。”封勒說。
“放心吧,我不會讓她欺負我的,而且現在在這兒,她也不敢對我做什麽。”夏安暖說。
“嗯。”
看見封勒走後,槿靈就露出了真麵目,她低聲說,“我承認,是我想要殺了封老爺子,怎麽樣,你很憤怒吧?”
夏安暖笑了。“你的智商如果沒問題的話,應該還記得我說過,我看見所有的事,而且,你醜態百出,也是我設計的。”
她話鋒一轉,“說起來,誰應該更憤怒?”
夏安暖說,“你一心想要激起我的情緒,可是我現在早就習以為常了,不像是以前,倒是你,別總是生活在過去,認為誰都怕你似的,真是可悲。”
槿靈的臉扭曲了,“你這個城府深沉的賤人,別以為現在就是贏過我了。咱們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我也是這樣想的。”夏安暖說,“你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不過我告訴你,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像你這樣不擇手段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槿靈逼近她,“就算沒有好下場,我也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我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你,我可能讓你安生地過日子,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可能的話,我真希望殺死你。”
“隻要有你在,就會不斷地破壞我的計劃,我與你就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別妄想出了封家老宅就能躲過我。”
夏安暖心中坦蕩,“我可沒有時間每次都來破壞你所謂的陰謀。這次可是你讓我贏的,怪不得我。”
“你給我等著。”槿靈說,“以後就沒有便宜讓你撿了。”
“我今天就應該把你推下去,看你摔成一攤肉泥,用你的血來償還我受過的苦。”
夏安暖知道她惡毒,可是沒有想到她已經到了這種無可救藥的地步,就任由她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