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封勒。”麵前的男人語氣平淡的吐出一個炸彈。
封勒,這個商界無人不知的名字。
他是經商的天才,更是商界的傳奇,年輕有為,後生可畏,這些詞語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能力和才華。
現在,這個天神一樣的男人,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自己身上還披著他的衣服,坐在他的車裏!
夏安暖登時就緊張起來,神色局促不安:“封、封先生……你、你好。”
小女人這副小鹿一般緊張兮兮又激動局促的樣子讓封勒饒有興致,眼底不由帶上了淺淺的笑意:“知道我的身份,讓你這麽激動?”
夏安暖點點頭:“一直以來都隻聽說過封先生的名字,還是第一次見到本人……”說著偷偷地瞥了一眼封勒的側臉,長得很帥啊,為什麽從來不在媒體麵前露麵呢。
封勒勾了一下唇角:“這不是第一次。以後也會經常見麵的。”
“誒?”夏安暖不太明白封勒的意思。
封勒也沒再多說,而是看向窗外:“到了。”
夏安暖轉頭一看,車子已經停在了別墅的門口。
“謝謝你送我回來。”夏安暖抓著西裝的領子,“衣服我會在洗幹淨之後給您送過去的。”
封勒點頭,抬首吩咐司機開車。
夏安暖目送著黑色的賓利車漸漸開遠,這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有些興奮的喃喃自語道:“我竟然見到了封勒……”
回到臥室,夏安暖將西裝放在床上,進了浴室舒舒服的洗了一個澡,出來後卻沒在床上看見那西裝外套了。
“咦,難道是被下人收走了?”
“劉叔。”夏安暖開門出去,問道,“你看見我床上的外套了嗎?”
劉叔回答說:“少夫人是說少爺的外套嗎?我收進衣櫃裏了。”
“哦。”夏安暖心裏有些虛,沒敢告訴劉叔,那不是少爺的外套,是另一個男人的。
返回臥室,拉開衣櫃一看,裏麵整整齊齊的掛著一排黑色的西裝外套,看得夏安暖眼花繚亂,根本沒辦法分辨哪件是封勒的。
“這……怎麽辦啊。”夏安暖欲哭無淚。
看了一眼時間,夏安暖爬在床上開始處理今天在公司沒有做完的工作。
她還不知道,今天在珠寶店裏發生的事情,這會已經被曝光上新聞了。
標題也取得十分奪人眼球——當紅女星顧薇薇戀情遭第三者插足,上位小三竟然腳踏兩船!
下麵是夏安暖與宇文勳挑選的戒指的照片,以及顧薇薇哭鬧,還有最後夏安暖上封勒車子的照片。
旁邊的說明將夏安暖完全說成了一個恬不知恥腳踏兩隻船,戲弄別人感情的小三。
徐美珠看著手中的報紙,麵上浮現出陰毒的笑容,轉頭去又變成一臉驚訝,對著夏守國說:“老公,你快來看,安暖怎麽上新聞了。”
“什麽?”夏守國接過報紙一看,臉色當場就變黑,“這肯定是誤會,安暖是個好孩子,不會做這種事情!”
夏守國還向著夏安暖說話。
徐美珠卻突然哭起來:“老公,這件事情我本來不打算說的,可是夏安暖這個女人,真的是太不要臉了,竟然勾引了安雪的老公啊!這早就不是她第一次這麽下賤的玩弄別人感情了!”
“什麽!”夏守國蹭的一下站起身來,“她竟然幹過這種事!”
徐美珠點點頭:“夏安暖不知羞恥,勾引妹夫就算了,畢竟是家醜,還能關起門來解決,可現在竟然還把事情鬧到了報紙上,再過幾個小時,大家都會知道那個不要臉的小三是你夏守國的女兒了!”
夏守國這個人為人正派,最怕的就是丟臉少了麵子,聞言頓時憤怒起來,他本來就心髒不好,激動之下兩眼一翻,竟然當場就暈了過去。
許美珠冷笑著看著夏守國癱倒的身體,慢悠悠的掏出手機來叫救護車。
夏安雪聽見動靜,關心的敲門進來看情況。
“爸這是怎麽了?”畢竟還是養了自己多年的父親,夏安雪有些著急。
徐美珠卻滿臉冷漠:“估計是要在醫院躺個十天半月了。正好,西城那邊不是有一個旅遊區項目嗎?老頭子病了,肯定不能自己處理,你去要過來,做這個項目的負責人……”
“媽,可我又不懂那些……”夏安雪還沒有明白過來徐美珠的真正意思。
徐美珠瞪了她一眼,說道:“不懂也要去搶!不然就等著你爸把財產都分給夏安暖那個賤女人吧!”
“那怎麽行!”夏安雪一聽不高興了,“爸爸的錢都是我的,一分也不能給夏安暖!”
許美珠點點頭,又把那個新聞拿出來,指給夏安雪看:“你快去查查看,這個給夏安暖披衣服的男人,到底是誰。我估計這男的就是那天帶走夏安暖的人……”
而另一邊,南城同樣這條新聞報告給了封勒。
封勒餘光看了一眼,眉鋒微擰:“半個小時之內,處理幹淨。”
南城點頭應下,正要推出去,又被封勒叫住。
封勒看著照片上宇文勳給夏安暖帶戒指的照片,眸色下沉:“給我準備一對婚戒,還有,這一周之內,拿出一套針對宇文勳公司的方案來。”
南城詫異的看向自家少爺,他跟了封勒四五年了,從來沒有見過封勒這麽隨便的就決定針對一家規模不小的公司。
而且,這個宇文勳的母親,還是封勒有血緣關係的阿姨。
“還不快去?”封勒不耐心的催促。
南城急忙回過神,應下之後麻利的退了出去。
戒指在當晚就被挑好了,簡簡單單的鉑金戒指,漂亮又大方。
夜色漸深。
封勒滿意的合上戒指盒子,拉開車門。
劉叔就等在車外,見麵就先匯報夏安暖今天的情況:“少夫人並沒有動您為她準備的那些首飾,晚飯也吃得簡單,隻喝了一碗粥,用了幾樣清淡的小菜,隨後看了會書後就睡下了。”
劉叔看了一眼時間,又說:“這會應該已經睡熟了。”
封勒腳步不停的走到了旋轉樓梯下,毫不猶豫的吩咐:“首飾給她換一批。如果她還是不喜歡,就把設計師叫到家裏來,定製一批。”
“是。”劉叔忙應下,心裏暗歎少爺還真是跟老爺一樣,對自己的妻子寵愛到沒邊了。
步伐漸近臥室,封勒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腳步,推開門,屋子裏沒有留燈,黑漆漆隻隱約看見了床上有一團小小的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