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改口費
村裏人看著傅傾然眼睛裏麵充滿了好奇。
而我之前因為趙家的關係本來在村裏麵很好的名聲變得有些不好了。
人們總愛捕風捉影,不管是在哪裏,什麽地方都有幾個挑事兒,見不得別人過的好的人。
李叔聽到了問話,看著我和傅傾然,看著說話的人,腰杆挺得倍兒直!
“你說傾然呀,他是我女婿,是司蕊的丈夫。”
如果是以往,有人這樣問。
我們肯定都要思索一下。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我和傅傾然現在已經成為正式合法的夫妻了,我們是有證的人了。
看著問話的人聽著李叔的回答臉上不可思議的表情。
“是呀,這是我老公,我們剛剛結婚。”
我朝著傅傾然甜蜜的笑到,叫傅傾然老公雖然不太習慣,但是這個稱呼叫起來感覺似乎不錯。
我的手邊說話邊親密的挽上了傅傾然的胳膊。
將頭朝著他的胳膊靠去。
傅傾然大手將我順勢攬了過去。
讓我靠在他的肩頭。
我們全家的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傅傾然出色的外表和穿著讓村民們不停的看著。
傅傾然朝著大夥兒看了一眼。
“我和司蕊剛剛結婚,以後他們一家就要離開這裏了,大家在一起鄉裏鄉親這麽多年,明天我們在家款待大家,一會大家相互告訴一聲。”
傅傾然說完眾人這才慢慢的散去。
我和李叔看著傅傾然,我知道傅傾然這樣做是在為了我和李叔臉上長光。
在我們這裏很多的年輕男女結婚的時候,就是在家裏辦頓流水席,就算結婚了,並沒有什麽盛大的儀式,更沒有什麽蜜月旅行。
我看著傅傾然,“我們什麽都沒準備準備,明天能來得及嗎?”
就算是現在去買菜去請師傅到明天都有些緊,何況現在天色已經晚了。
張秘書在一旁聽到了我的話。
“夫人不用擔心這個,總裁都已經安排好了,我昨天就已經到了這裏了。
聽到張秘書說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我的心才落下。
我和傅傾然和李叔李陽他們一起進了屋。
李叔看著傅傾然和我。
“傾然,小蕊,你們過來一下。”
我點了點頭。
我和傅傾然跟著李叔的腳步朝著裏屋走去。
李叔坐在椅子上。
嫂子幫我們遞過來兩杯茶。
按我們這裏的習俗,新婚男女要給父母敬茶改口的。
我的心中早就已經承認了李叔這個父親。
我端起來茶,對著李叔尊敬的行了一個標準的九十度大禮。
“爸——”
“哎。”
李叔接過去喝了一口,放在了一邊。
傅傾然看著我的樣子。
和我一樣,對著李叔行了一個九十度的禮。
“爸——”
傅傾然朝著李叔叫到。
李叔連連點頭。
“哎,哎。”
李叔從裏懷的兜裏麵拿出來一個紅色的小包,裏麵竟然有厚厚的一小打。
不過看不出來有多少。
我看著李叔將紅色的小包交到了傅傾然的懷裏。
傅傾然將帶著李叔體溫的紅色的小包放進了自己的裏懷中。
“司蕊的爸媽不在了,這個是我為了他們交給你的,司蕊以後就交給你照顧了。”
李叔滿是皺紋的手,握上傅傾然剛勁有力的手。
臉上滿是囑托。
傅傾然回握住李叔的手。
“爸,你放心。”
李叔點了點頭。
“你們一會去小蕊父母那裏看看去吧。”
傅傾然點了點頭。
“好。”
吃過了晚飯,我和傅傾然便去了山上。
我和傅傾然跪在了我爸媽的墳前。
傍晚的霞光映的天空很美。
我和傅傾然手挽著手,“爸,媽,我帶傅傾然來看你們了,今天我們結婚了,李叔過兩天也要隨我去b市了。”
我想到了李蘭。
“媽,李蘭現在過得應該也不錯,李叔說她給家裏麵寄來過錢,她在a市畢業後,據說是做了演員。”
想到了李蘭,我的眼神有些黯淡。
對於李蘭,我的心中過不去那個砍。
傅傾然攬上我的肩膀,“爸,媽,你們放心吧,我會替你們好好的照顧司蕊的,不會讓她在受苦。”
我和傅傾然在我爸媽的墳前磕了幾個頭。
傅傾然看著我,“要是你想經常來看他們的話,我們可以把他們遷到b市的公墓去。”
傅傾然的目光看著我詢問道。
我看了看四周熟悉的環境,“不,還是讓我媽在這裏陪著我爸吧。”
因為我爸當年屍骨無存,我們在這裏建的是一個衣冠塚。
我看著傅傾然,“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傅傾然的手,朝著山上走去,去登最高的山。
那邊的山偶爾能看到一些遊客經過。
我和傅傾然站在最高的山頂的位置,好像是登上了天,伸手就能夠摸到天一樣。
傅傾然站在我的身邊,目光深沉。
我站在高高的山崖上,目光向下看去。
“我爸就是在這裏跌下去的。”
我的聲音低低的,“那天是我的生日,我爸爸本來那個時候已經該回家了,可是卻想要多賺點錢,在山裏的救護隊加班,那天本來是個晴天,卻忽然下了暴雨,山裏麵當時據說些遊玩的人,暴雨很大,他們說那天雨太大,救護隊的人走散了,而我爸爸卻在也沒有出來……”
我說著說著眼前就想起了我爸的模樣。
“那個時候我還小,很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但是我的腦子裏,卻總是記得我爸那天早上離開的時候,親親我的臉,說祝我的寶貝生日快樂,等爸爸回來給你買好吃的。”
我一邊說一邊眼淚就流了下來。
“可是他卻在也沒有回來,我和我媽就站這裏,看到認識我爸爸的叔叔在山裏找了一天,可是卻什麽也沒有找到,隻是在這裏找到了我爸的一隻鞋。”
“傅傾然——”
當我轉頭看向傅傾然的時候,卻發現他的目光正看著山崖下麵,臉頰上竟然掛著冰冷的淚。
傅傾然的聽到我在喊他,還回過情緒,眼神諱如莫深,深沉的看不見底。
我擦了擦傅傾然臉頰上的冰冷的淚。
又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
“已經過去了,最難熬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山裏的護衛隊本就是用生命去冒險。我爸當時屍骨無存,根本就無法判定是生還還是已經死亡,雖然我爸他們買了意外保險,可是當時保險公司拒絕立刻賠償,並且還說了很多的理由,等我媽拿到賠償的錢都已經是三年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