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要麽全要要麽零
我能感覺到在傅傾然的心中還是有著一份親情的。
隻是這其中,傅傾然的母親的死,已經造成了他和他爸爸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
這的確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要讓他內心去原諒他的爸爸真的很難。
慢慢來吧……
我任由著傅傾然拉著我的手朝著外麵走去。
當傅傾然的手已經握上門把手快要開門的時候。
沒有想到一直在傅傾然的爸爸的身邊的女人一下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朝著門的方向衝了過來。
一下子用身體擋住了門,靠在了門上。
“傾然,你等等,不要走,要走的是我們。”
傅傾然冷冷的看著她。
“滾!”
可是那個女人眼中的眼淚不停的流了出來,像是傅傾然對她說了多麽難聽的話似得。
“傅傾然,就算我媽不對,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麽能那麽說話。”
那邊的傅傾城忽然張口說到,目光看著傅傾然。
傅傾然皺著眉頭,正要說話。
傅傾然是我的男人,我怎麽能讓別人這樣說他,何況他對她這樣說話怎麽了!
我看著傅傾城,“這樣說話怎麽了!連親姐姐的老公都搶,還要別人怎麽說話,這樣說算是客氣了!”
我朝著傅傾城懟到。
我像是一個小獅子一樣護著傅傾然,盡管他不需要我的保護,但是我不允許別人說他!
傅傾然看著我的眼睛裏帶著笑意,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在他的目光下我有些害羞的低下頭,他會不會覺得我多此一舉,也許他根本就沒有在意。
“傾城,閉嘴。”
傅傾城他媽朝著他喊到。
“傾然,我知道當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錯,都是我造成的,是我對不起媽媽,對不起姐姐,更對不起你,這些年我一直想要彌補我造成的過錯,當年我真的沒有想到姐姐會選擇那樣做,你的爸爸更加的沒有想到,這一切的過錯就讓我一個人承擔,你不要再怪你爸爸了,你就留下來陪陪你爸爸好不好?他已經等你等了好久了。”
女人說的聲淚俱下。
可是我的心中卻對她的眼淚沒有一點的感覺,那天我在醫院聽到她和傅傾城的談話,這個女人的心機根本就不像是表麵看起來的那樣的柔弱和無爭。
“傾城,你跟媽媽出去,讓你哥哥和你爸爸好好談談。”
傅傾城聽到了女人的話,狠狠的瞪了我和傅傾然一眼,不甘願的和他媽朝著外麵走去。
屋子裏麵一時間隻剩下我和傅傾然和傅傾然的爸爸。
屋子裏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靜的掉到地上一根針都能夠聽得到。
我看著傅傾然和傅傾然爸爸之間你的氣氛。
“我也出去那等你吧?”
病床上的畢竟是傅傾然的生父,和剛剛那兩個人不一樣。
我看著傅傾然輕聲的問到。
傅傾然的爸爸聽到了我的話之後,竟然開口。
“司小姐,你留下,不用離開。”
我聽到了傅傾然的父親的話,看來他是知道我的。
傅傾然始終拉著我的手,沒有放開。
床上的男人看著傅傾然和我。
“傾然,我知道你不能原諒爸爸,但是傅家的生意你還是要接手的,你是能做大事的人,雖然你恨我,但是傅家的企業有幾千名員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大不如前,就算是有心,也無力,傅氏裏麵還有你媽媽的心血,難道你能忍心看著傅氏一天一天的衰敗下去嗎?”
傅傾然的父親一邊說一邊看著傅傾然的神色。
不過傅傾然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改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傅傾然的爸爸接著說道。
“或許是因為我年輕的時候做錯了事,所以你老來才有這樣的下場,哎,你可以不原諒我,但是既然你的身上流著我傅家的血,傅家就是你的責任,這一點你推卸不了,我會將我和你母親的股份都交給你,在公司你會占百分之四十,而傾城和他媽媽隻有百分之十一,對你不會早上任何的影響。”
傅傾然的父親看著傅傾然說到。
我聽著傅傾然爸爸的話,原來傅傾然的父親是期望傅傾然能夠接受傅家的公司和企業。
會不會是因為傅傾然的爸爸想要讓傅傾然接管企業,那個女人和傅傾城不甘心,想要整個傅家的產業,所以上次才會說那樣的話。
我的腦中忽然想到,如果事情要是這樣連起來就能解釋了。
傅傾然冷眼看著靠在床頭的男人。
“你不是還有兒子嗎?不一定非要我繼承不是嗎?你要知道,我會拿回我母親的股份,但是不是以這種方式!你現在想把你的公司都交給我,不就是你想要給他們圖一個安穩的生活,讓我不要和他們計較,你覺得可能嗎?”
床上的男人聽到了傅傾然的話。
“你一定要這個樣子嗎?我隻是想要你們不要互相殘殺,你最像我,傾城絕不是你的對手,我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我的錯誤,我不該有了你母親還沾染別的女人。
可是有些事情已經挽回不了,我不想讓你媽媽的悲劇再發生在別人的身上。
這些年我已經收到了內心的譴責,我已經的到了應有的報應,我知道我做什麽都無法換回來你的媽媽,我知道你永遠都不會原諒我。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而傾城雖然是一個不錯的孩子,你阿姨也知道錯了。
我已經對不起你和你媽媽了,我不想在對不起他們了。”
傅傾然聽到了他的話。
“要我幫你管理傅家也不是不可能,除非你把給他們母子手裏麵的百分之十股份全部的交給我,我占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一,我就同意。
你以為讓他們拿著傅氏股份,每年從中獲得收益,可是你以為百分之十一他們就能看在眼裏嗎?你知道當年……”
傅傾然說了一半一下子停在了那裏,不在說話。
當年還發生了什麽事嗎?
傅傾然的爸爸臉上也帶著疑問,“當年怎麽了?”
傅傾然皺了皺眉頭,很顯然不想提當年的事情。
“都已經過去了,總之,我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留下潛在的威脅,像我媽媽一樣引狼入室,要麽百分之五十一,要麽零,我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
我的手緊緊的握著傅傾然的手,傳給他力量。
傅傾然的指尖發涼。
說完拉著我就要離開。
床上的男人的臉上一臉的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