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這情節?
安楚楚低下頭,望著自己腳上的一雙平底鞋,又看了看公寓一側生長茂盛的樹冠。計上心來,
幾分鍾後,安楚楚蹲在樓頂的外翻式天窗上,躡手躡腳地從外麵拉開了窗子。
客廳,淩亂的衣物一直延伸到臥室:
“……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
“女表子,居然背著我勾搭那個小子!他有什麽好?有我強嗎?”
放進裏斷斷續續地發出女人延綿不絕的叫喊和男人的咒罵,和皮鞭抽打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在耳膜中,形成強烈的衝擊。
安楚楚聽到男人的聲音很熟悉,放緩了步伐向臥室虛掩的房門靠攏:
床上一個衣不遮體的女子被大字型手腳分別綁在床的四角,不停掙紮中,白皙的腳腕與手腕顯現著道道紅印。男人赤著上身,揮舞著短鞭抽打在女子幾乎赤露的身體上,留下重疊的鞭痕觸目驚心。
安楚楚望著男人,他就是那晚與鄭小飛大牌的大佬。而他抽打的那個女人就是那天在賭桌上相伴左右的那個紅衣女子。
根據老大的咒罵聲不難猜出,女人偷食被大佬發現,正在懲罰一番。
兩人的對話能否留下蛛絲馬跡或是有力的線索,安楚楚不敢輕舉妄動,屏住呼吸等待著大佬下麵的話。
大佬伸手扯著女人的頭發,迫使她與自己對視,語氣凶狠的問道:“賤人!為什麽要背叛我?!”
女人的唇角顫動著,身體不停顫抖,驚恐的望著他手裏高舉的鞭子,帶著哭腔回答:“我和他沒有什麽真的沒有什麽,那天他喝多了酒,我去房間裏找您,可是看到他在房間裏。然後……”
“然後什麽!然後你就勾引他和你上/床,沒想到你們居然狗膽包天,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勾搭到一起。”
男人揚手就是一個響徹的鞭打,眼中溢滿憤恨仇妒的怒火,聲音低沉嘶啞,又充滿陰森的凶狠。
“我們沒有,真的沒有,他隻是喝了酒,然後抱著我……吻我。”女人抵死不認的狡辯著,眼裏流動著暗光,小心地分辨著他的反應。
“你特麽當老子真的睡著了還是耳聾!他隻是在屋子裏抱抱你,你特麽會叫那麽歡!”大佬的大掌揮動著,響亮地打在女人的臉上。
“……啊。”女人的嘴角刹那黑紫色的紅腫,滲出絲絲血跡,一張一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安楚楚蹲在門外盯著大佬堅實的古銅色脊背。看來他隻是想懲罰一下女人,應該不會傷及女子的性命。
安楚楚搖了搖頭,想要起身,到別的房間收尋一下,忽然聽到大佬的聲音再次傳來:
“賤人!你知道這一次老子與楊老板鬧翻損失了多少嗎?整整兩箱子的冰毒運到了城北,因為交易中的這個枝節,都特麽泡湯了!!!”
“我可以幫助你說服楊老板重新交貨,你不是說過已經玩夠了嗎?把我送給楊老板,給我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
女子說話間,唇角的鮮紅流了下來,在姣好的麵容上倒有幾分妖異冷豔的魅惑。
“想讓我成全你們?你就那麽喜歡被他搞,你這個賤/貨!就算我玩夠了也不會把你給他!”大佬說著扔下短鞭,大手撕下僅存的衣裳——
女人的眼神漸漸空動……
安楚楚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禁寒戰:
原來大佬是個虐待狂,對這樣被折磨得人鬼難辨的女人似乎興趣盎然。
想到第一次來此地,差點被他的幾個手下送到他的房間。
安楚楚不禁一陣乍寒,惡心至極。
過了好一會,大佬點燃了床頭的蠟燭照在女子嬌喘的臉頰,漸漸恢複恐懼的雙眸閃閃發光。
“求你放了我吧,我什麽都不知道,求你~”女人雖然是見過了江湖場麵中人,但在非人的折磨中,終於告饒。帶著口腔懇求道。
“告訴我楊老板把那批貨轉移到了哪裏?什麽時候再次交貨。”大佬一手高舉著蠟燭,一手扣住她的臉頰厲聲問道,眼神鋒利的像是寒冷的刀刃,灼灼地充滿殺氣。
“我……我不知道,我隻是和他有過……一次而已,他怎麽可能把那麽機密的事情告訴我。”她的臉頰被那隻濕潤的大手揉捏到扭曲,費力的說出一番回答。
“秋子為什麽要把你帶到我的身邊?你是他的親姐姐,他不會真的是想孝敬我,讓我睡你那麽簡單吧?”大佬凶狠的突然俯身,瞪著因為驚詫而忘記了哭泣的女人。
“你!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我們的關係的,秋子呢?你把他怎麽樣了!我要見他!現在就要見他。”她再次掙紮起來,卻越發無力,直到尖聲的質問變成哀鳴的懇求。
大佬似乎充耳未聞,掄起拳頭對著女人的臉就是幾拳:“老子沒空殼你羅嗦,我倒要看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求求你,讓我見他。我什麽都告訴你。”女人強忍著披頭之苦的劇痛,哆嗦殘喘地問道。
“好,先告訴我楊老板交易的地點。”大佬停止了掄打,凶狠的眼神裏,帶了一絲得意的色彩。
等到秋子等人交貨時,先行一步,來個措手不及釜底抽薪,讓秋子等背叛自己的幾個手下財貨兩空。到那個時候就算是他不動手,楊老板一怒之下也不會留下活口。
安楚楚聽了兩人的談話,有了大概的了解。
其實,大佬口中的那個叫做秋子的人,就是那晚安楚楚與鄭小飛假扮夫妻時,跟在大佬身後的那個瘦子手下。
而瘦子將女人安排在大佬身邊的目的無非就是單線聯絡上大毒梟楊老板,用美色慰勞大毒梟後,得到更多的貨源,從而自立門戶,與大佬分道揚鑣或是徹底鏟除。
“南陽街,十五巷,晴雨食品廠。”猶豫了一下,女人強睜開被打得烏青的桃子似的眼皮,說道。
“交貨時間,暗號!”他提高音量,命令地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