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意外
“您們看我幹什麽?我又沒得什麽絕症,有什麽問題嗎?”安楚楚將手裏的梅幹舉起,見大家的興趣完全不在梅幹上,隻好放下了手。
“楚楚啊,你前一陣子不是交了個男朋友嗎?他對你怎麽樣?”芳芳也聽出安楚楚有些異常又很明顯的症狀是什麽,試探著問道。
“不怎麽樣啊,人前衣冠楚楚,人後粗暴的很。”安楚楚想到穆琛這幾天對她忽冷忽熱的態度有些煩躁的說道。
“那他有沒有強迫和你那個?”芳芳望了眼周圍的同事小聲問道。
“有啊,一天好幾次。”
安楚楚打折哈氣,望著桌上的電話,不知道穆琛最近發什麽神經,要求自己每天要打三個電話匯報自己的行蹤,午餐也要出來一起吃。一言不合就會大發雷霆。
周圍的同時的口型統一是大大的“O”狀,吃驚的望著安楚楚,怪不得會沒有力氣,一天好幾次!!
“那你們有沒有采取什麽措施?”一個姐妹同情的看著眉目低垂的安楚楚,擔心地追問。
“沒有啊,我想,但他不肯。”安楚楚胃裏翻湧得非常難受,根本無心與眾人閑談。
翻了翻眼睛,昨晚自己是有提出將每天通三次電話的頻率更改為晚上一次,可是穆琛不準。
“安楚楚,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很嚴肅地告訴你——”
額——
安楚楚擺了擺手,捂著翻湧的胃部,跑了出去。
什麽!!!我懷孕了!!
這個消息好像憑空一道炸雷,轟炸得安楚楚站立不穩。
望著姐妹們肯定的眼神,想起這幾天種種異常的反應。她怎麽一點都沒有往哪方麵想?
“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做一個單身媽媽。”安楚楚有些辣手地後悔那天不該一時衝動答應穆琛的要求。
“怎麽就是單身媽媽了?你有不是找不到穆琛。去和他講清楚不就結了。快點把婚禮辦了,結婚時穿一點肥大的衣服!”其中的一個同事將當年的經驗,循循善誘地傳授給安楚楚。
安楚楚將頭深埋在桌麵,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安靜的咖啡廳,午後。
穆琛伸手接過服務生遞來的咖啡,加入少許的砂糖攪拌均勻後遞給了對麵的安楚楚。
“不是中午才見麵的嗎?這麽記者找我來,不會這麽快又想我了?”穆琛望著有些不安的安楚楚,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麽,星眸閃爍,調侃著說道。
“我,想告訴你一個關於你我的事情。”安楚楚有些緊張的盯著穆琛的眼睛,倏而,眼底溢出期盼的喜悅。
“關於我們?你答應搬到我的私宅?”穆琛想到想要安楚楚推掉那個條件簡陋的出租屋,開口問道。
“我懷了你的孩子。”安楚楚有一點羞赫。想到自己的腹中醞釀著兩人愛的結晶,又有一點喜悅,小啜口手裏的咖啡等待穆琛肯定的回答。
“你懷孕了?!!”穆琛的震驚程度不亞於安楚楚,甚至比安楚楚的反應還要強烈。具體的說是憤怒。
穆琛上次從賓館回來,找到安楚楚質問,安楚楚將與鄭小飛放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解釋了一番。穆琛雖然心有芥蒂,但還是選擇相信安楚楚。沒有想到才幾日的功夫,她突然跑來告訴他說,自己懷孕了。
“鄭小飛那晚對你做了什麽!”穆琛不顧左右,站起身,怒火在眼中燃燒,目光凜冽地瞪著安楚楚震驚的表情。
“你說什麽?你的意思是我的孩子是鄭小飛的!穆琛,你可以不要這個孩子,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我和鄭小飛的關係!”安楚楚舉起杯裏的咖啡,想要潑灑。
穆琛抬手,打翻了她手裏的杯子。
尖銳的咖啡杯碎裂在地麵,僅有的一桌客人站起身,買單後,離開了咖啡廳。
“我做過的可以承認,但是根本就沒有發生的事要我怎樣接受!你親口說和鄭小飛沒發生什麽,可是那天在鎖骨上的紅色印記怎樣解釋!”
安楚楚望著穆琛震怒的表情,想起那天穆琛那天追問時很隱忍的樣子。
“我不會放棄這個孩子!不管你承認與否我都會把他生下來!”安楚楚那如星子般的眼眸閃爍,漸漸紅了眼瞼。
“我不允許你生下鄭小飛的孩子!”穆琛上前扣住安楚楚的脖頸喊道,咖啡廳的服務生想要上前勸阻,因為穆琛是這裏的常客又身份尊貴所以遲疑著。
安楚楚揚手想要打穆琛,被他伸手按在了椅子上,冷峻的臉龐靠近,雙手的力量打得要捏碎她的雙肩:“動我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他的!”
穆琛的眼神中充滿冰冷的狠絕,是安楚楚從未見過的顏色。她越是掙紮他越是禁錮著她不肯移動絲毫。
“你想用這種方式要我做什麽?我們那麽做,你是不可能懷孕的!”
穆琛憤怒著將安楚楚從咖啡廳拖拽到門前的車裏,打開車門一氣嗬成地將她塞入車門。
“你可以與鄭小飛那麽做?為什要每次都會以各種理由拒絕我!”穆琛的大掌鉗在她的脖頸,另一隻手已探入內衣。
安楚楚呻吟一聲,被捏痛的部位讓全身不禁顫粟不已。
安楚楚憎恨起穆琛,穆琛居然不承認自己懷了他的孩子。自己與鄭小飛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為什麽會突然懷孕?
“穆琛,我不是你的玩物,你要是敢再動我一下,信不信今晚我會和孩子一同去死!”
安楚楚躲閃著穆琛落下的唇,和毫不憐惜的動作。
穆琛聽了她的話後,暴怒的動作停了下來。鬆開了手。
安楚楚一刻也不願停留,打來車門,跑開。
穆琛將車子啟動後,倒轉過街角,與安楚楚離去的方向,背道而馳。望著後視鏡中越見模糊的身影,一腳油門,駛離了了那條街角。
“你怎麽來了,你的傷還沒有完全恢複。”穆琛回到私宅,看到林雅茹一身黑色的露背短裙,麵色憔悴地坐在客廳中。
“我的頭最近總是很痛,不知道什麽原因,大腦中總是會重複地出現那天冰冷的刀刃劃過脈搏的那種痛楚。穆琛,我好害怕,害怕就那樣死去,再也見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