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登門謝罪
穆彥微眯著眼睛,將付秋雅拖扯著帶到沙發上,盯著付秋雅痛苦的表情,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
“穆彥,我們結婚吧?隻有結婚我才是你的女人,才能為你生下我們的孩子。”付秋雅望著穆彥頹廢的樣子,萬分心疼,又似被蠱惑般盯著沒有的雙眼,情深的呢喃道。
“結婚?”聽了聽了付秋雅的話,穆彥冷笑一下,抬起了付秋雅的下巴。
“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為什麽要和我結婚?是急於擺脫過去?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算計!”穆彥暴怒的五官幾盡扭曲,因為喝下太多的酒,滿麵赤紅著,瞪著雙眼。
“別把別人都想得和你一樣!我隻想嫁給你,可以名正言順的生下你的孩子。”付秋雅想到今天在醫院中,那個因為自己的一個決定而放棄的那個生命,悲從中來,忍不住嗚嗚地哭出聲響。
如果對麵的人不是穆彥,如果穆彥是一個負責的男人,也許今天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們可以迅速的結婚,她的丈夫可以在婚後照顧左右,一同幸福的等待小生命的降臨。
“和我在一起覺得很委屈對嗎?”穆彥緩緩摩挲著付秋雅的臉頰,濃濃的酒氣噴薄在她的臉上。她一動不動的望著他,悲哀的神色裏參雜了太多情緒,有失望,也有絕望。
“說話!你不是想要和我生孩子嗎?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穆彥抬起了付秋雅的下頜,強行逼迫她與自己親吻。將她粗暴地按在沙發上,吻食著她的舌,辛辣的酒汁滑入她的口中。而他的大掌卻毫不遲疑地探入她的裙中。
“啊!”
突然,穆彥感到口中的唇齒用力咬合,舌尖上猛地吃痛。接著,腥鹹的血腥味升起。他張開嘴,順著薄唇延延滴淌下鮮豔的血跡。
“別碰我!我今天到醫院做掉了我們的孩子!”付秋雅之前並沒有將懷孕的事情告訴穆彥,所以在穆彥有近一步親近的舉動時,一時憤怒說出了實情。
“那和我有什麽關係!誰能證明孩子是我的?”穆彥有些惱怒,惱怒付秋雅現在才告訴自己。但是,即便付秋雅真的在那之前告訴他有能怎樣,他也不會允許她生下孩子。
意義不同,在他們的世界裏,麵前的女人不能有任何除了他以外的選擇。他隻是痛恨她的欺騙。
“你說什麽!居然懷疑這個孩子?你就是個畜生!”付秋雅忍受著腹部傳來的抽痛,心裏好像在滴血,指著一臉無所謂的穆彥,顫抖地大罵。
“畜生?好啊,讓你知道畜生的厲害。”穆彥不顧付秋雅的捶打哭喊,攔腰抱起她,向臥室走去。
過了一會,臥室裏傳來陣陣,女人痛苦的尖叫——
從醫院出來,天色漸深。
安楚楚望著街上燈火闌珊,車水馬龍的人潮。
想象著穆琛此時一個人在他的私宅中喝著悶酒的樣子,或許集團中會有些心懷叵測的人在借此事散布謠言,詆毀穆琛的威望。
想到林雅茹顯赫的家事和對穆琛的幫助,再想想自己今天所做的傻事。
安楚楚幽幽地歎了口氣,趴在欄杆上,任風吹亂長發。恨不能從立交橋上跳下去,以此謝罪。
——謝罪?安楚楚暗淡的眼眸頓時一亮,既然是做錯了,她為什麽不可以用行動換回他的原諒!
二十分鍾後,安楚楚被劉媽引領著來到浴室門前。
身旁的劉媽見到安楚楚如獲靈藥般,她也看出今天穆琛的臉色不對,想來可能是和安小姐鬧了些矛盾。
雖然是作為下人不應該幹涉主子的私事,但是從小看著穆琛長大的劉媽,很清楚穆琛對安楚楚的感情。更不希望穆琛有半點不悅,她小聲說道:“少爺今天回來沒有和誰說過一句話,現在在裏麵。”
劉媽的一番話,有很大暗示的成分。畢竟自己是過來人,小情侶在一起,哪有舌頭不碰牙的,出現矛盾在所難免。但是也正因為兩人交往不久,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穆琛在浴室裏,安楚楚這時進去,難免不會擦出火花。
劉媽想到少爺與麵前麵容姣好的安小姐在浴室中纏綿的畫麵,羞紅了一張老臉。不由分說地,將安楚楚推了進去。
“穆琛在嘛?”安楚楚是來懇求穆琛原諒,當然要放低姿態,站在屏風後,捏著嗓子謙卑地說道。
——
沒有回答。
“人不在?不會是一時想不開……”
安楚楚不敢再往下想,腳步淩亂地衝了過去。
穆琛靠在浴缸的邊緣,正在吸煙,剛剛被點燃的香煙順著他那性感菲薄的唇中緩緩吐出。飄渺地和在四周彌散的水霧中。
安楚楚定定地望著穆琛光果著露出水麵的脊背,緊致的富有力量的雙肩挺拔,清晰的胸肌線分明地筆直而下。
下麵,是那古銅色挺拔堅實的腰杆,腰杆下,修長的雙腿和雙腿間……
安楚楚感覺到哪裏不對?穆琛沒有在洗澡?水麵上也沒有泡沫,可以清晰的看到穆琛的*****
安楚楚有些難為情的站在那裏,說好的是來博得原諒,現在居然在大言不慚的公然欣賞男色。
“我今晚天來是想和你道歉。”半天,安楚楚走近穆琛,還是將心裏的淺議說了出來。
“道歉?我不需要。”穆琛修長的手指夾著煙身,深吸了一口,吐出。眼裏是一抹不屑。
“如果你可以原諒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安楚楚想隻要能讓穆琛對解除對自己的抵觸再生氣,哪怕是出一些刻薄的條件為難她都沒有關係。
“你真的想好了,隻要是原諒你,可以讓我做任何的事?還是你覺得我對你有情,會因為曾經的情麵不會為難你?”
穆琛換了個舒服的位置,揚臉吐出一片濃濃的煙霧,在安楚楚眼前散開。
“沒有,我這次來是真心的想讓要得到你的原諒。”安楚楚放下所有的盔甲,麵對自己對穆琛的感情,沉吟道。
“把衣服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