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烏龍案
“就為這個!”
穆琛見他死性不改,一拳揮了過去,拳頭沒有收回時,鼻血已如噴泉般噴出,濺在他的手上。
“啊!”那人倒退兩步摔在地上,掙紮著伸手去摸臉上的血,慘叫道:“血!血!”
嚴重的恐血症下,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幾個離得較近的女孩踢了踢地上的男人,嬉笑著走了過來:
“帥哥好猛啊,留個電話?”為首的女孩妖媚地勾唇,惹火的身材一覽無餘。
穆琛沒有說話,抱起大醉的安楚楚向外走去——
下車後,穆琛將爛醉如泥的安楚楚打橫抱起,向私宅走去。
“你是誰?這裏是那?”安楚楚在穆琛的懷裏無力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湊近他的臉龐問。
“我是穆琛,你喝醉了。”穆琛冷著臉眸光深了深,掀唇答道。
“穆琛?哪個穆琛!”安楚楚笑著,下巴抵在了他的肩頭,迷醉的望著他喃喃道。
“你的男人。”穆琛想要罵她的話到了嘴邊竟然變成了一句肯定的回答,拖著她的手一頓。
“我,怎麽,不記得了?”安楚楚的小手探入穆琛微敞的衣襟,摩挲著他的胸膛。
穆琛臉色一黑,安楚楚!!
房間裏,拉得密不透風的窗簾後,女孩扯下束起的馬尾,披散的卷發遮蓋住月匈前晃動的飽滿。
躬身,翹臀,小獸樣爬向衣襟微敞的男人。
安楚楚白皙纖細的手指探入紅唇中吸允,迷蒙著眼,俯身盯著穆琛解開襯衫的大手。
除了目光有些渙散——
穆琛撩起狹長的目光望向那凹凸有致的曲線,安楚楚小臉緋紅的靠了過來,伸出舌勾勒著他的唇印。
“我會舌吻。”她含糊不清地說著,已探入他的唇中。
安楚楚現學現賣的本事讓穆琛有些恍然,是學得太快,還是他調教得太好……
穆琛將她扯入懷中,漫卷的深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倏而,漆黑的瞳色裏閃爍著穀欠火,
安楚楚的小手仍舊不知死活地亂摸,在一片炙熱如炭火處停下,任由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鎖骨,蔓延下滑。
她的指尖有些微涼,摩挲他的臉頰,直到他的唇落在她的櫻桃上。安楚楚輕咬著唇,模糊地看著穆琛埋頭淺啄。
胃中忽然湧起大片酸澀,一陣翻湧,噴吐出來。
穆琛抬起頭,看著床上噴灑的汙穢,又看著吐完後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佳人。
——安楚楚!你是故意的嗎!!!
第二天一早。
安楚楚翻身抱著身邊的睡袋。
被單下,卻摸到一個溫暖的手臂。
“穆琛!!你怎麽會在我身邊?”安楚楚望著睡在自己身側的穆琛,搖晃著他的手臂問道。
穆琛昨晚為安楚楚收拾到半夜,真不知道安楚楚消瘦的身體裏是怎麽製造出那麽多的酒水,每隔一會都要吐一次。
最後穆琛被折騰的不行,幹脆扯條床單蓋在了安楚楚身上,好在她嘔吐時,可以直接扔掉被單。
有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安楚楚一把將蓋在兩人身上的床單扯了下來。
“啊!穆琛!沒想到你這麽無恥,居然在我醉酒的時候強暴我!”
安楚楚望著穆琛身上的短褲,和自己身上的白色襯衫。光潔的長腿空無一物。
“不是,你聽我說……”
以此同時——
啪地一聲,安楚楚揚手打了穆琛一個耳光,羞辱的淚光溢出眼眶。
安楚楚沒有想到,穆琛與那些遊手好閑的公子哥一樣,之前接近自己真的是為了一時新鮮,目的隻是想要得到她的身體。
“虧我之前還……”
安楚楚說不下去,為什麽偏偏是在這個時候,她已經決定正視對他的感情時,要用這樣的方式打醒她。如果在她清醒的時候穆琛提出那樣的要求,也許她也不會拒絕。
安楚楚的一掌使出了十足的手勁,穆琛冷了冷眼光,吐出一口淡紅,不再想解釋什麽。
昨晚,安楚楚醉酒後吐了他一身,是穆琛幫助她更換了衣物。她抱著他的脖頸說想要愛他,喊著他的名字。穆琛很想要她,但最後還是放棄。
她醉得不清,穆琛不能確定安楚楚的心意。得到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的身體有什麽意思?在床上,這是他的“潔癖”。他的女人,必須要在他的國度裏,俯首稱臣。
“沒錯,是我強暴了你。你喝醉了,所以沒有力氣掙紮,很好上手……也很舒服。”穆琛眼底不由滑過一絲暗火,下一刻,神色如常地收斂了不忿,平靜無瀾地說道。
“你之前對我的幫助都是為了我的……身體。”安楚楚的眼眶忽然紅了,琥珀色的雙眸中閃動著淚光。
“原來你一直都在這樣想我?對,我就是想要你的身體,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道理!”穆琛眼底一暗,滑過不可覺察的失望,垂眸斂目,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會殺了你的!”
安楚楚向的手掌再次揮去,卻被他攔下。
穆琛用力將她的手臂按了下去。幽沉的眸子裏眯起一道危險,啟唇,黑眸漸深:“我昨晚還沒有玩夠,也不介意在來一次!你可以選擇留下,也可以馬上滾!”
安楚楚踱出穆琛的私宅,一路上,屈辱難過終於哭出聲響。
疲憊的回到醫院,父親的手術馬上進行。遠遠地望到醫院的長廊盡頭的長椅上,鄭小飛坐在外麵。
“我爸爸呢?他怎麽樣了?”安楚楚看著有些焦急的鄭小飛,臉色蒼白的問道。
“你怎麽才來,手術就要開始了,安伯伯已經被推入了手術室!”
鄭小飛看著安楚楚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不解的問道。
“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鄭小飛聽局裏的同事說,昨晚安楚楚好像有什麽急事,一下班便衝出了警局。現在又看見安楚楚難看的臉色,不免擔心的問。
“我……穆琛他……”安楚楚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不堪,有些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終於,伏在鄭小飛的肩頭嗚嗚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