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假裝夫妻
“咂砸砸,瞧你倆膩歪的。”那個被眾人稱為老大的男人緊緊地盯著安楚楚的月匈部,恨不能與鄭小飛來個乾坤大挪移,好將他懷裏的女人“就地正法”。
“老大,要不要一會安排一下?”身邊的手下已會意老大的心思,諂媚地上前,躬身問道。
“走吧,到下麵玩兩局。”他對手下的提議很是滿意,點了點頭,說道。
如果現在急著脫身必然會引起眾人的懷疑,鄭小飛與安楚楚對視一眼,朗聲笑道:“恭敬不如從命!”
“好!爽快!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好爽的性格。”老大拍了拍鄭小飛,眼神掠過安楚楚在燈光下細弱凝脂的肩頭,目光中暗光滑過。
安楚楚迎著他的目光,嫵媚地嫣然一笑。
雖然不知道鄭小飛行動的具體內容,但安楚楚心裏已經清楚:鄭小飛正在完成著某項任務。
地下室裏,白熾燈下。
安楚楚望著油綠的桌麵上不停分發的紙牌,有些眼暈。
已經兩個小時了,鄭小飛這家夥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兩個小時裏隻贏了一局,並且是在對方下注很少的情況下。
——已經輸了不下上百萬了。
如果呆會拿不出那麽多錢,兩人又是在地下室裏。還不如剛才打個痛快,還有說不能還會有一線生機。
安楚楚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氣,依靠在鄭小飛身上的手臂若有似無地碰了碰他。
安楚楚看得真切,對方出了黑桃八,鄭小飛手裏隻剩下三張,明明不能跟的啊!
鄭小飛好像沒看到她的暗示一樣,將手裏唯一的一張可以搬回勝負的紅桃A丟了出去。
結局沒有懸念,鄭小飛光榮地又輸一局。
“鄭老板,今天手氣不佳。不過,還沒有玩到最後,勝負很難定論。”
臉龐一半隱沒在黑暗中的男人接過,身邊長發披肩濃妝豔抹的女人遞來的香煙,深吸了一口,吐出。臉上盡是誌得意滿的舒暢。
很顯然,對麵的鄭小飛隻是家底殷實的敗家子,對於打牌一竅不通。
越是急於贏回輸掉的部分,反而越陷越深。
“技不如人,輸得心服口服。能輸在老大的手上也是我的榮幸。”
安楚楚無奈地翻了翻眼睛,覺得自己今晚有可能死在鄭小飛的手上。
依靠在大佬身邊的妖異女子冷冷地盯著,急得摩拳擦掌的安楚楚。她在沒有機會搞任何小動作。
如果因為打牌與大佬鬧翻,未免因小失大。
坐在對麵的大佬揚手招呼來身邊的人,擋住嘴唇耳語一番。
安楚楚透過彌散渾濁的煙霧,望著鄭小飛那小子意興不減地翻牌,幽幽地歎了一口濁氣。
看來,靠天靠地隻能靠自己了……
安楚楚的目光收尋到門邊立著的一根鐵製的長杆。
或是手裏的玻璃杯碎裂後可以切割對方的咽喉,但那也是自殺的抵抗方式,對方人多,殺了他們的老大剩下的人必然會拚死反抗。
或者,擒賊先擒王,留下大佬的一條性命?
無比煎熬地等待中,時間分秒流逝。
鄭小飛輸掉的錢數由之前的一百萬,上漲到二百萬。
安楚楚望著鄭小飛的側顏,雖然並沒有穆琛那麽有款,卻依舊幹淨帥氣。可是安楚楚還是忍不住想要抽他——
到了兌現籌碼的一刻,鄭小飛慢條斯理地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金卡。
於此同時——
“啪“地一聲脆響,安楚楚手裏的杯子,在地上碎成喳喳。安楚楚望著鄭小飛手中的金卡,眼睫彎成好看的弧度: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說好的用玻璃片當作匕首呢?安楚楚有些惱怒杯身過薄。望了眼門口的鐵棍,目光沉了沉。
在她作好了廝殺一場準備時,鄭小飛回身扣住她的肩頭,帶著有些“沮喪”的語調說道:“今天沒玩得盡興,明天要搬回來!”
還不盡興!你是要把命都輸給人家才叫盡興?!!
安楚楚險些吼出口,望了自己的角色,強忍住不悅,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鄭小飛這家夥哪來那麽多錢?
“時間不早了,樓上為二位準備好了房間。”大佬今晚狠狠地黑了鄭小飛一筆,很是得意。
“二位跟我來吧!”剛才與大佬耳語的手下走了進來,做了個請的手勢。
“啊?”
安楚楚皺眉盯著鄭小飛的眼睛:為他們準備房間又是鬧得哪出?
“睡不慣外麵的床?有我在,保證你在哪都一樣舒服。”鄭小飛牽起一抹壞笑,眼神頗有深意的看著安楚楚,牽起了她的手。
兩人跟著前麵帶路的人穿過傾斜的樓梯,向樓上走去。
房間裏,鄭小飛在領路人的麵前悠然地褪去外套,遞給了安楚楚。隨手關上了房門。
不多時,房間裏傳來床榻間的摩擦聲,男人痛快的粗喘與女人淫靡的嬌嗔。
兩人在房間中折騰了好一陣,直到安楚楚累得筋疲力盡,停止了呻吟。
鄭小飛也不再床上跳躍,蹲下身望著安楚楚有些尷尬的臉色,一片緋紅。
就算鄭小飛是自己的閨蜜,這樣公然地在他的麵前“叫床”還是有些難為情。
鄭小飛指了指床頭上的壁燈裏,安裝的小型竊聽器。對著自己的手臂重重地吻了一下。
安楚楚見他的樣子,眼裏浮現一抹狡黠。嬌滴滴地爬了過去,對著壁燈的方向惡作劇般氣若遊絲地嬌嗔道:“還要~”
鄭小飛聽了,臉成了醬色。安楚楚你是真的沒有經驗,還是沒有經驗?已經跳了一個小時了,還要?
鄭小飛黑著臉再次從床上跳了起來,背部的汗水浸濕一片,無奈地望著伏在床頭,對著竊聽器不停嬌息的安楚楚:
這妮子還玩上癮了是吧……
樓下。
手握聽筒一臉淫靡的大佬仔細地聽著裏麵的動靜。已經一個小時了,難道有人比自己還強?!
吃藥了???
“老大,您聽到有什麽異常了嗎?要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我上去把兩人做掉!”身邊的嘍羅弓著腰,俯首帖耳地問道。
“目前還沒有什麽。他救過我一命,又家底殷實,先放一段時間,慢慢觀察。”
男人從黑暗中探出了頭,脖頸上的黑色疤痕一直延伸到胸膛。橘子皮樣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起身向門外走去。
門口剛才一直陪在身邊,發飄逸的紅衣女子一直等候,大佬被安楚楚的叫聲撩撥起滿滿的穀欠火,攔腰抱起媚眼如波的女人,大步向另一個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