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有杏出牆
“不過,我怎麽聽說這小妮子前些年考到了城裏,還做了什麽警察?讓她現在回家嫁人,她會同意?”村霸想到這裏眉頭一皺,端起桌上的酒壺灌了一口,夾起來盤裏切好的頭肉問道。
安楚楚當年以全市前十的成績,考取警校。安父為了給女兒慶祝,在村子裏搞了一場別開生麵的戲台,為此紅姨還與安父因為借債的事當眾大吵。村霸雖然是住在隔壁村莊,但是也有所耳聞。
“哎呦~女大不中留嘛。再說,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麵無依無靠,警察的差事,說好聽點叫為人民服務,說難聽點那就是槍林彈雨,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哪裏有嫁到您家,吃穿不愁來得自在。”
“話倒也是,有多少看上我家的財產的寡婦、小媳婦排著隊往我的被窩裏鑽.隻是,讓安楚楚嫁給……她知道我兒子的情況嗎?”
村霸一邊喝酒一邊吹牛逼。忽然,想到兒子的的狀況,有些焦慮地臉色一沉。
“您就放一百個心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怎麽敢不聽!再說安楚楚是最孝順的你也有聽說過,你就等著三天後讓兒子摟著新媳婦孝敬您吧!”
紅姨幹笑著,將村霸已經喝光的酒杯,滿上。又夾了些桌上的好菜,抿嘴討好地笑著。
“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可惜……你是他的繼母,她要孝順也是孝順她爹吧?”
村霸並不傻,知道安楚楚母親死的早,雖然家境貧寒,但是安父對待女兒如寶貝般。以安父倔強的脾氣,如論如何也不會為了幾萬塊錢,將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嫁給他那樣的兒子。
想到這裏,村霸抬手掐住紅姨的脖子,紅姨的手剛碰到桌上那包用紅布捆著的東西,身子猛然一頓。
“你不是在耍我吧!!!”
村霸的手上用力,將紅姨從身側的方桌旁扯了過來。瞬間凶狠的原形畢露。要說村霸的名聲,那真是十裏八村無人不知。說白了那叫一個臭名遠揚,吃喝嫖賭,偷雞摸狗的事情做盡。
真因為此,紅姨才把談事的地點選擇在家裏,而不是到村霸的村子裏。就怕事情沒有談攏,一言不合村霸把她弄死丟在後山那條陰溝裏。
紅姨的擔心不是沒有根據,就在五年前,鄰村突然失蹤的小媳婦的屍首就在那條陰溝裏找到。
死的那叫一個淒慘,隻是從依稀被撕破的衣衫辨認出本人,因為時間太長,人已經被汙水侵泡得沒了樣子。
雖然無法檢屍,也無從知曉凶手到底是誰。但是私下裏傳得最烈的一個版本就是女人在出事前,與村霸發生了爭執。
警局的人曾走訪調查一些村民,但是大家人人自危。人命關天的事情,哪敢隨便亂說。再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到村霸手下的那群小混混,沒人敢出頭說話。
最終,警方不得不因為證據不足,將此案擱置。而受害女子的丈夫為人老實窩囊,也並沒有追究。
三年後,又娶了媳婦,漸漸的人們便放下了此事所帶來的恐慌。
而紅姨之所以會冒險選擇村霸,也是因為了解安楚楚火爆的脾氣,換了別人根本治不住她。如果安楚楚逃了回去,那個威脅過自己的男人也不會放過她。
想到這裏,紅姨的身子一抖,戰戰兢兢地頻頻擺手,以示誠意。
“口說無憑,現在就立下字據!”
村霸知道紅姨一介村婦也沒有那個膽子反抗,但安楚楚的脾氣,他也聽說過一些。初中時因為一個愛慕者尾隨,而趁其不備將人用磚頭砸傷。那個被砸傷的人,現在是他手底下的一個小混混,每每提起都會唏噓不已。
雖然有那麽一句話叫寡不敵眾,但現如今安楚楚在警局上班,不得不防。有了這個白紙黑字的字據,就算安楚楚會不從,那也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有理有據。並沒有觸犯法律!
村霸為自己的那點學識,默默點了一讚。沾滿酒氣的嘴角揚起,得意地逼迫道。
“字據……”紅姨聽了村霸的話眼珠子在眼眶裏打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自己一旦簽了名字,安楚楚那妮子倔得很,難免日後要落下把柄。
“我看這樣吧,我隻是她的繼母,沒有血緣關係。不如,我想辦法弄來我家那口子的手印,這樣從理從麵也都講得通。”紅姨說話時,眼珠滴溜亂轉,觀察著村霸有些鬆動的顏色繼續遊說:
“這畢竟也是讓她閨女享清福的好事,簽了字畫了押,他也就沒什麽回轉的餘地。保不準他想通了,會來參加婚事,不就更加圓滿?你的麵子也好看不是?”
“這當然最好,你有辦法讓他簽字畫押?”村霸一麵點頭,一麵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這樣什麽難的,你就瞧好吧。”
紅姨被村霸扯著,不敢輕舉妄動,伸手輕輕拍了下他那黝黑結實的手臂,笑得要多勉強有多勉強。
村霸喝著杯中的酒,眼光在紅姨側臥的身體上來回掃過。雖然紅姨已經四十多歲長相一般,但身段卻如少婦一般誘人。
“聽說安楚楚的爸爸常年患病,可惜你這麽好的條子。就沒有想過要找個男人靠靠?”
看著村霸的目光,紅姨眼中一涼。
村霸料定了她不敢反抗,膽子大起來。扔掉手裏的酒杯,攬過怯弱的紅姨,手臂一路向下。
不多時,屋內傳來陣陣不可描述的聲音——
病情有些好轉的安父不顧醫生的反對,執意辦理出院手續。家裏的條件他很清楚,自己每天躺得也不是醫院而是錢。用錢堆出來的病床他也躺不起。
從鎮上的醫院匆忙收拾了一下後,安父一路疲憊地趕回家裏。
院門虛掩,院中的那隻黃色的土狗見到安父後,騰地起身,朝著屋內的方向狂叫不止。
“家裏來客人了?”安父嗬斥住黃狗,提著裝有簡單的衣物和日用品的袋子,向屋子走去。
屋內,村霸變換著動作,一發不可收拾。直到紅姨被折騰得筋疲力盡。
“明天我還會過來~”村霸發泄完了,全身的筋骨都很舒爽,一邊穿衣一邊說道。
紅姨顫抖著,被浸濕的額頭滲出道道汗水,這樣的結果雖然不是本意,但依舊不敢反駁。
安父走近,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