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愈合的傷口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我打起精神,突然靈機一動,拿這把劍刺向了自己的手掌,狠狠地一劃,頓時血流如注!
血滴到青釭劍之上,突然那劍身開始發光,並且迅速的將血吸了進去。
這時,我發現我可以將符咒的力量和青釭劍融合在一起,猛地向前一揮動,那些骷髏頭竟然被我從中間劈了開來!
那些小鬼紛紛後退,誰都不敢造次。
我驚訝的看著手中之劍,沒想到居然有如此威力!
來不及多想,我拎著劍趕緊一瘸一拐的從棺材裏爬了出來。
我可不會在這裏白白等死。
我剛一出來,張龍和鄧雲趕忙過來接我。
看到我腿上的傷口,鄧雲眉頭皺了皺。
“劉子龍,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但是我想我的臉色看起來肯定很不好。
因為我能感覺到我的小腿一陣一陣的發脹。
雖然沒有傷到骨頭,可是那一口下去至少會咬掉一半的肉。
流的血那就更不用多說了,我能夠感覺到在它咬我肉的時候,同時在順著血管吸血。
這種威力不亞於一隻手掌大的螞蝗。
而那一刻,我的腦袋處於發蒙的狀態。
不用說當時,就是從這棺材爬出來,我也沒有緩和多少。
眼前的景物也變得模糊不清,還好我及時止損,猛地晃了晃頭,扶住了一旁的張龍,坐了下來,這才緩和不少。
張龍跟鄧雲都不管鄧三科,而是走到我的旁邊和我一起坐下。
至於青釭劍,我也拿不動了。
將它收起來收在劍鞘之中,放在了一旁。
我沒有忘記青釭劍的作用,即便在放劍的時候也十分的留意。
將劍身靠在了一旁的棺材上。
劍中有煞氣,古煞鎮冤魂。
如果沒有它,即便是剛才我借助自己的血揮了那一下,感受不到青釭劍的劍氣,那些小鬼也不會退卻的。
“我看下次不能再這麽盲目了。”
一旁的張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也就是你的運氣好,這次僥幸逃了出來,我承認也有一定的實力在裏頭,但是……”
張龍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不用往下說了。
“我都知道了,這次確實是我大意了,讓我休息一會,我們再想辦法。”
這之後大概休息了十多分鍾左右,直到我腿上的傷口不怎麽疼了,我才再次睜開眼睛。
我記得那小鬼確實在我的腿上撕下了一大塊肉,並且我還親眼看見他咀嚼,很大的聲音。
防護衣已經被扯破。
可是當我現在再看過去的時候,防護衣是破的沒錯,傷口卻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巨大的疤痕,像一隻猙獰的爬蟲印在小腿上,而小腿處明顯癟了一塊,像大放血了一樣。
鄧雲搶著過來給我檢查傷口的時候,正好看見。
她驚訝的看我一眼。
“這……你身上沒有傷口,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血腥味?”
“誰說我沒有傷口,你忘了,剛才我可是劃破了手掌!”
我隻好岔開話題。
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麽回事,但我不太想告訴他們,就因為我解釋不清楚。
而且如果真的能夠活著出去的話,對於我來說,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孔家那幫人如果知道了,肯定會打什麽壞主意。
這要是打在我身上,我又少不了一堆麻煩要處理。
鄧雲疑惑的看著我,我在想事情,沒有怎麽搭理她。
她卻一把將我的手扯了過來。
她驚訝的望著我,甚至還對著我手掌狠狠的拍了一下。
“你幹什麽?”
我當即將手掌抽了回去。
她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我。
“你手上的傷口呢?”
本來這件事情都要過去了,被鄧雲這麽一嚷嚷,鄧三科和張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確實不見了。”
張龍也湊過來看了一眼,可是卻沒有看清。
我將手收了起來,因為我清晰的看出來,傷口不是沒了,而是愈合了,並且在那上麵還有一道猙獰可怖的疤痕。
奇怪的是,這兩人居然都沒有看見。
“我受傷的是另一隻手,不是這隻。”
我強行辯解道。
“那給我看看。”
鄧雲不依不饒。
這時候,鄧三科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就一隻手,有什麽好看的,我說你差不多得了,劉子龍一出什麽事,你著急的跟個什麽似的,怎麽沒看你這麽關心你哥?”
也就這時候,鄧三科幹了一件好事。
成功的轉移了鄧雲的注意力,我心裏還挺感謝他的。
盡管我清楚,這鄧三科肯定是為了他自己,他一向對我受傷不受傷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金銀財寶。
至於什麽人死了,隻要不是他死,都不管他的事情!
鄧雲冷哼了一聲,站起來,離我遠了一些。
鄧三科卻故意往我這麵靠了靠,一臉的猥瑣笑容。
“你別管我妹了,她就是閑得慌,不如你跟我來商量一下,關於接下來的事情。”
看鄧三科這副賊眉鼠眼的樣子他什麽都不用說,我也能猜到他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
我故意說道:“這次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如果不是你翻譯的出了問題,我也不會被你害的這麽慘。”
這次肯定不是鄧三科有意害得我,我這麽說,隻是為了測試他一下。
鄧三科撓了撓頭,猶豫了好半天,歎口氣道:“大兄弟,這次的事情是我對不住你了。”
“古文翻譯可能稍微有點出入,但是我敢打包票,我盡力了,應該是這意思沒錯,可是誰知道,誰知道會變成這樣!”
他趕緊道:“兄弟你別誤會,我可不是故意要害死你的!”
“雖然之前我們有過很多的不愉快,但是都過去了,我怎麽可能因為那麽一點點的事情害你呀!”
“你應該清楚我的為人!”
我沒說什麽,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問道。
“第二種打開密道的方式,你還沒跟我說呢,你上次說也是滴血入棺,這兩個究竟在翻譯上有什麽不一樣。”
“你說這個啊,當然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