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大戰木乃伊
沒想到這回居然還起了作用,就是作用不大,木乃伊的力氣實在太大,直接把鐵盆打穿了。
不過同時也中了我的計策,這個鐵盆之上是我寫你咒術,它一時之間根本掙脫不掉這個鐵盆,隻能拚命的搖擺。
木乃伊的另外一隻手伸不過來,一旦觸碰鐵盆,連同身體都會被灼傷,可是這種東西被纏繞的很緊,就算是痛苦也不能發出聲音。
可是也有一點不好,暴躁會使他們的力氣更大,速度更快,更想將我置於死地。
我也算是耍了小計策,這才勉強引的兩個木乃伊上鉤,除此之外,一旦等到他們警覺,我就沒有什麽機會了。
我深知這一點,所以在接下來的戰鬥之中,我必須格外的小心,不能夠出現一點差錯。
我必須能夠使自己的身體發揮到極致,但凡有一點疏忽這受的渴可就不是小傷了。
索性我們還沒有往更深的地方走去,不然的話,到時候就算是說要撤退可能也來不及了。
隻剩下了無休止的趕緊逃跑。
可現在還有選擇的機會,至少對於眼前的兩個,我並非一點勝算都沒有。
他們現在分別被束縛住了一隻胳膊,不過相當於我跟一隻木乃伊在爭鬥,我覺得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我心裏在這麽安慰自己,可是事實情況跟我所思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這兩個木乃伊比之前的速度更加快了,而且他們還配合的特別的默契,一隻抓住我的胳膊,盡管我跑的非常快,一隻直接拿頭撞了過來!
他們的力氣相當大,簡直能把我的胳膊從身上的扯下來,我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本能的大喊一聲,一腳踹在其中一個的臉上。
這個時候,鄧三科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的。
他抽出了一把槍,隻聽到砰砰的聲響,他打在木乃伊的肩膀上,就像是打在銅頭鐵臂上一樣,就連穿透都沒有。
我頓時心中有些慌亂,不過還好手上有一些工具,我急忙的拿出毛筆,咬破舌尖吐一口血在茂密的筆間上,而後順著血一直寫下去寫在他的下巴上。
另外一隻腳使勁的瞪著他的胸部,這木乃伊根本不知道疼痛,盡管一隻手被釘住了,但是另一個胳膊卻是好的。
我慶幸的是,所幸他的身體還是有些機械化的感覺,可能是因為沉睡了很多年的原因。
如果他像我們一樣行動這麽自如的話,我怕是一個人根本都對付不了他們。
其實最慘的一點是他們兩個,配合的還很默契。
我的優勢是他們之前上了當,現在隻剩下一隻手臂可以行動。
而他剩下的那一隻手臂如果單打獨鬥的話其實並不可怕,最多也隻是呼扇一下,不過他們配合的本領太過高超,這個比較難以解釋,舉個例子,比如抓著我的胳膊,我就感覺有一股涼意,從皮膚一直滲透到了心裏。
我使勁掙紮卻無濟於事,同時被他抓住的胳膊,像是被麻痹了一樣,一點都動彈不得,這個時候我的心中開始慌了。
突然從背後傳來一股奇怪的能量,我的身體突然逐漸的變得熱起來,胸口裏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樣,那種溫熱的感覺,瞬間吞噬了突如其來的寒冷,蔓延到四肢,被抓住的胳膊,又恢複了知覺。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後背的龍王,看到我快堅持不住了,所以才出手相救。
我心中感激,沒想到它又一次幫了我。
當然我估計除了它也不會有誰能這麽幫我了。
身體突然恢複了知覺之後我本能的從後背的包裹裏拿出一包黑狗血,不管不顧的扔在木乃伊的臉上。
從那個木乃伊的頭上冒出層層綠色的煙霧,就像是著了綠色的火,連同白色的布都開始燃燒。
它卻連叫一聲都沒有,隻是加大了力氣,抓得更緊了,疼得我呲牙咧嘴。
這家夥是想把我的胳膊扯下來,一點沒有因為受傷鬆手的意思,後麵的兩個人這時候倒是都拿出了手槍,怦怦的打著這隻木乃伊。
這種時候三個人的心倒是還挺齊的,因為他們心裏清楚,如果我死在這裏的話,他們兩個估計活不成了。
我突然想起來我腰間還別著一把匕首,我用匕首先劃破了自己的手掌心。
我十分慶幸我是一個男的,身上的陽氣比較重,加上我修行的是陰陽之術,所以在我的血液之中就帶有可祛除邪祟的作用。
也許是我的方法用對了,但就是個猜測,因為我根本來不及思考什麽。
一旦猶豫,很可能我胳膊都會被他扯下來。
這都算好的,把性命丟在這裏才是最慘的。
不過我後來又一想,就算是我真的快不行了,後麵的龍王也會幫我的,這下子立刻放心了不少。
我很快的拔出了匕首,染著血一起砍向了木乃伊的手臂。
我能感覺到他似乎劇烈的顫抖了一下,而後竟然後退了兩步,我使出了全部的力氣,竟然把這匕首砍了進去,從包裹的白布之中滲出了奇怪的液體。
我趁機將兜裏的符咒拿出來,一張貼在他的額頭上,一張貼在匕首上。
大喊一聲:“斬!”
那匕首憑空而起,然後從高空墜下狠狠的斬斷了木乃伊的胳膊。
我從口中掉了下來,屁股差點沒摔成四瓣。
木乃伊則是被這股氣力震的向後倒去,像是被什麽東西推著一直撞到了背後的牆上。
另一個木乃伊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還是向我衝了過來!
大概在他們看來,我們都是入侵者,所以必須要解決掉吧,當然也有可能都是獵物,必須要殺死才能停下。
我不是木乃伊不懂他們的思維,不過有一件事情我知道時機已到,我趕緊將符咒投擲出去,隻見那符咒嗖的一下向鄧三科的方向飛了過來。
鄧三科嚇了一跳,那符咒卻隻是貼在了貓眼石之上。
“放在圓圈之中,放在地上就可以,不要拿著他。”
我對鄧三科道。
鄧三科聽我的放在了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