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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她的侍寢夜

  時間緩緩流逝,白七淺閑來無聊,哼起了小曲兒。 

  寒江雪,可憐白屋佳人春花換銀蝶,這一切只因為你的離別。 

  塵緣淺,舞休歌罷,一世風流為誰演。回眸看,相逢一笑就此別。桃花面、眸光冽、笑靨輕吟,人情生滅。妝未卸,獨坐看閑庭花謝。 

  燭火搖曳,當白七淺眼前突然出現一抹光暈的時候,她覺得彷彿過去了很久。 

  白七淺靜靜看著用金秤挑開自己紅蓋頭的男人,嘴角掛著淺淡的笑意。 

  在那半年的時間,她不止一次幻想過,當夜離淵見到自己的時候會是怎麼樣,會是欣喜,還會是惶恐,又或者是其他的情緒。 

  昨天相見,就如同一場夢幻,連帶著他整個人都變得不真切。 

  今日,是他們成親的日子,他的面容有些憔悴,眼神也是說不出的狂亂。 

  白七淺的心不由自主的怔了怔,至少,她很少見到夜離淵如此模樣。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覺得如此的疲倦與憂傷呢? 

  空氣凝滯,她似乎聞到了淡淡的酒氣,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 

  他身體本就孱弱,咳嗽之症一直沒有好,如果沾酒,日後複發,怕是會更嚴重。 

  夜離淵目光直直的盯著白七淺,看著這張美艷如花的容顏,忽然伸出手來,徑直的掐住白七淺的細嫩的脖頸。獃滯的目光也染上了一層暴戾之色,卻是遮掩不住眸中的沉痛:「扶搖公主,你可是知道朕多麼痛恨你?」 

  白七淺的武功並不弱,出於本能,她猶自在夜離淵的手中掙扎。 

  現在突然聽見他如此說,整個人頓時呆住,就連掙扎也忘記了,臉色蒼白。 

  她抓住夜離淵的手臂,緊緊的抓住,似乎不相信一般:「你……你說什麼?」 

  他痛恨她?原本歡喜雀躍的心,頓時好似天堂掉入了地獄,整顆心瞬間冰涼。 

  夜離淵眼中的傷痛之色更甚,嘴角咧開森然而冷酷的笑意,緩慢而殘酷的說道:「朕說朕很痛恨你,特別是你的這張容顏。呵呵,你以為憑藉著你與她有一樣的容顏,朕就會寵愛你么?」 

  「痛恨我這張容顏?」 

  「朕心愛的女人早在半年前就死了,你只是替身而已。」 

  白七淺的心口感到一陣窒息,耳中只盤旋著那兩個字:「死了……」 

  他說他心愛的女人早在半年前就死了,那麼自己在他的眼中,只是替身而已? 

  白七淺搖頭:「不,淵,我沒有死,我是你的淺淺,是你的妻子。」白七淺從懷中拿出自己的半截玉鐲,遞給夜離淵,「淵,難道你忘記我們當初的誓言了么?」 

  夜離淵伸過手,將那半截玉鐲搶了過來,眼中滿是凄楚。 

  白七淺輕聲說道:「淵,我曾說,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下輩子,我們要找到對方……」 

  夜離淵抬起頭,顫抖著嗓子說道:「這半截玉鐲,你是從哪裡得來的?你怎麼會知道我與淺淺說過的話?」 

  白七淺著急說道:「淵,這半截玉鐲本身就是我的,我就是淺淺,為什麼你不肯相信我呢?」 

  「相信你?淺淺墜入懸崖,你說,她有活著的可能嗎?」 

  「當時她身上滿是刀傷劍傷,又中了毒。最後,墜入懸崖,懸崖下,多是狼群……」夜離淵的情緒十分的不穩,雙手抓住白七淺單薄的雙肩,拚命的搖晃著,「你認為她有活著的可能么?」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逼死了淺淺。」 

  「夜離淵……你看清楚,我是你的淺淺,我真的是你的淺淺,不信,你可以去問紫苑,問玉錦……」 

  「不,你不是淺淺。當時朕記得很清楚,有個女子逼著淺淺離開。那人就是你,對不對?」 

  「你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目的呢?就算你與淺淺再相似,朕也不會對你動心的。」 

  「朕會給你最尊貴的身份,讓你過著最卑賤的生活。」 

  「夜離淵,你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呢?」白七淺忽而嚶嚶的哭起來,「當時我被那女子逼迫,最後跳入了懸崖,但是我並未死,而是被人相救,此後,跟隨著救命恩人去了裂章國。」 

  「這半年的時間,我都在裂章國生活。」 

  「淵……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查……我真的是淺淺……」 

  「難道你以為我沒有查探過么?」夜離淵雙眸通紅一片,「南疆有一種蠱,可以攝取人的記憶。你用那種巫蠱之術,攝取了淺淺的記憶……」 

  「淵……你已經認定了我不是白七淺,對不對?」 

  「朕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是朕告訴你,朕會派人一直監視著你。」 

  他心中早已經認定白七淺已經死了,而她只是一位別有用心的女子,帶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潛伏在他身邊。白七淺的眼神早已經是一片空洞與茫然,她只是獃獃的想著,她失去了自己的身份。 

  夜離淵血紅的眼眸中閃過瘋狂的光芒,他忽然將白七淺按到在床上。 

  朝著那抹單薄的身體壓了下去,瘋狂的噬咬著她的唇,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不消片刻,就有一絲血絲從白七淺的唇角淌下,刺人眼神。 

  夜離淵死死的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瘋狂的撕扯她的衣裳,繼而將她的手壓到頭頂,然後綁住。 

  嘴角掛著殘酷而嗜血的笑意:「愛妃,今日朕叫你永生難忘。」 

  白七淺聽到「愛妃」兩字,只覺得十分的諷刺。 

  夜離淵脫下自己的衣物,繼而將白七淺的雙腿分開,挺著利器直直的沖了進去! 

  劇烈的疼痛傳過來,身體都痙攣了。 

  夜離淵的眼眸通紅,如同一隻兇狠的野獸,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她的身體。 

  白七淺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唇,眼中瀰漫著眼淚,心中喃喃,夜離淵,心好疼,為你而心疼。 

  他究竟查出來什麼? 

  到底是誰在暗中做了手腳,讓他以為白七淺已經死了? 

  而且,還能將罪名安插在她的身上? 

  白七淺沉痛的眼眸中出現一抹絕狠,她一定要查出那幕後之人。 

  這具潔白無暇的身子就如同擁有著讓他無法自拔的魔力一樣,夜離淵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要了白七淺。粗重的喘息聲中滿是絕望與痛苦,他一遍又一遍的喚著:「淺淺……淺淺……」 

  身下劇烈的疼痛,白七淺卻麻木不堪。 

  身體隨著他劇烈的運動而搖晃著,眼睛所觸及到的牆壁陰影斑駁。 

  過了許久,夜離淵才停下來。 

  他解開綁在她手腕上的布條,目光已經不復當初的瘋狂。絕世的面容上帶著恍惚的傷痛,緊緊的將白七淺抱在自己的懷中,將面容埋在她的青絲間,聲音低沉而痛苦:「淺淺……不要離開我……」 

  一行清淚從她眼眶中流出來:「淵……我不會離開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夜離淵的身子一震,隨即抱她抱得更緊了。 

  可是他一想到這個女人,是她害死了淺淺,心就傳來鑽心般的刺痛。 

  他坐起身子,嘴角帶著一抹譏諷的笑意:「你以為你在朕的心中算得了什麼?不只是替身而已。」 

  說完,他穿戴好衣物,走了出去。 

  這一次的新婚之夜,還真是讓她十分的難忘。 

  白七淺慢條斯理的坐起身子,輕聲說道:「紫苑,進來。」 

  門被緩緩推開,紫苑一臉擔憂的看著白七淺:「娘娘……皇上怎麼會……唉……娘娘,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七淺笑了笑:「紫苑,他不相信我是白七淺,他查出來,我是假冒的。」 

  紫苑一驚:「這……這怎麼可能呢?皇上,他怎麼會這麼想呢?」 

  白七淺掃視著自己的身體,上面布滿了青痕,她笑了笑:「紫苑,吩咐奴僕,我要沐浴。」 

  不消片刻,紫苑將一切準備好。 

  屋子裡面擺放著一個大大的浴桶,白七淺坐在水中,一旁的紫苑為她擦拭著身子。 

  白七淺閉上眼眸,腦海中浮現出許多零碎的畫面。 

  十里樹林,那女子逼迫她跳入懸崖。 

  此後,聽聞皇宮中有位妃嬪與她的容貌很是相似。 

  再接著,夜離淵認為白七淺已經死了,而她這個貨真價實的人卻是假冒的。 

  白七淺緩慢的睜開眼眸,低聲對紫苑說道:「紫苑,派人去查扶搖公主。」 

  紫苑怔了怔:「娘娘,你的意思是……」 

  白七淺眼中出現一抹深寒:「夜離淵派人查過我,但是查出來的身份倒是與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呢。所以,我讓月宮的人再去查一次,看查出來,到底是如何的。」 

  她倒是好奇,夜離淵查出來的究竟是怎樣的信息? 

  哼,這期間又是誰動了手腳?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起夜若塵的身影,白七淺微微的挑起眉頭,暗自思忖,難道會是他么? 

  這樣做的目的,又是讓夜離淵來傷害她? 

  等到她的心被傷夠了,然後就會離開夜離淵,去他的身邊么? 

  白七淺笑容譏諷,夜若塵,最好不要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不然,就算我心中對你有再多的不舍,我照樣也會親手將這份感情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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