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夜間強寵
到了晚上,雪下得更大了。
白七淺被丫鬟帶到夜離淵的寢宮,遠遠的,就聽見夜離淵的咳嗽。
看到她踏入房門,夜離淵依舊坐在軟榻上,身子如同雕塑般,直直的挺立。白七淺走到他的跟前,聲音透著一股軟弱:「離淵,我的身心只屬於你一人,你相信我好不好?」
夜離淵微微挑眉:「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點伺候本王就寢?」
白七淺遲疑了片刻,走上前,解開他的衣裳。
一件一件的脫落,最後只剩下一件褻衣。纖細而單薄的身子,性感的鎖骨,蒼白的面容,與他那張冠世的芙蓉面相互交映在一起。這樣的美麗,足以讓人忘記他的冷情和殘酷。
好看的眉漸漸的斂在一起:「怎麼,你不是很會伺候男人嗎?現在伺候本王,就如此的心不甘情不願?」
夜離淵說話帶刺,專挑著白七淺最軟弱的地方。
白七淺伸手,將他身上最後的褻衣脫落。白皙如玉的軀體,與他美麗的容顏一樣,處處透著養尊處優的優雅與美好,叫人心神搖曳。
夜離淵忽然狠狠的抓住白七淺的頭髮,朝著前方用力一推。白七淺一時重心不穩,整個人朝前方倒下去,直直的跌落在床榻上。夜離淵伸出手,直接將她的衣服撕扯下來。
壓倒在她的身上,對著那神秘的桃源沖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白七淺身體一僵,十指狠狠的抓住夜離淵光潔的背。
夜離淵悶哼一聲:「又干又緊,你的身體也不過如此,真不知道那男人怎麼會有興趣碰你。」
這一刻,白七淺的尊嚴被他狠狠的踐踏在地上。心裡下意識的有些排斥夜離淵,微微收緊,抵抗著他的入侵。
夜離淵美麗的面容慢慢的變得難看起來,身下的物什才進去一寸,就生生的作疼。
白七淺看著夜離淵:「離淵,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回到王府後,變得與以前不同了。」
夜離淵身子向後退,身下青紫色的物什順利的從那狹小的入口出來。他一邊伸出手指慢慢的向裡面探尋,一邊冷聲說道:「你現在還有臉來問本王?你知不知道本王與那蘇南瑾的關係形同水火,而你……」
形同水火,難怪那一日,蘇南瑾會在王府中了媚葯。
白七淺暗自嘆了一口氣,千轉百回,想起蘇南瑾,想起諸葛蘭陵,想起了許多的事情。
夜離淵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好看的眸子漸漸聚集起戾氣:「你還在想著那個男人?」
白七淺搖頭:「離淵,你不要恨我好不好?有些事情,我可以解釋的。」
身下女人美麗的容顏上染上了一層憂鬱,她可憐兮兮的看著夜離淵。純凈的眼眸里濃濃的情愫,叫人無法忽視。夜離淵強行將對她的疼惜壓在心底,他怒聲說道:「你與本王歡好的時候都在想著那個男人。」
白七淺還來不及反駁,就被夜離淵強行的進入弄得疼痛無比。
他在她的身上奮力的馳騁著:「白七淺,本王想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離開王府,過上你的新生活。可是你偏偏要犯賤,留在王府,呵呵,你這個賤骨頭,很喜歡本王虐待你,對嗎?」
白七淺咬住雙唇,忍住自己眼眶中的淚水。
關於蘇南瑾的事情,的確是她有愧於他,她願意承擔他的怒火。哪怕是他現在將她的尊嚴狠狠的踩在腳下。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沉默和隱忍,讓他更為惱火。第一次,與她歡好,是如此的敗興。夜離淵的慾望逐漸消退,看著白七淺的眼神也陰冷起來,嘴角勾勒起殘忍的笑意。
他撫摸著白七淺的臉頰,忽而柔聲說道:「告訴本王,蘇南瑾在哪裡?」
蘇南瑾到底在哪裡,白七淺也很想知道。腦海中突然浮現起那張美麗而清冷的容顏,那人無微不至的照顧和疼惜讓她的心中生出一股暖意。蘇南瑾,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白七淺口氣苦澀不堪:「南瑾……我不知道他在哪裡。」
夜離淵緊緊的捏住她的下頜:「南瑾,白七淺,你叫他的名字叫得真是親熱。你可別忘記,是你不願意離開本王,不願意離開王府的,那你就是本王的女人。既然生為本王的女人,你怎麼能想著別的男人呢?」
白七淺微不可聞的嘆息,緩慢的閉上眼睛。
寒風大雪,冷風透過窗欞吹進來。
夜離淵忽而劇烈的咳嗽起來,似乎要將心肺咳嗽出來。
白七淺想起夜離淵曾經對她說過,每到秋冬之際,他就要去洛城避寒。她看著他因咳嗽而漲得通紅的臉,又想起了蘇南瑾。那人也有咳嗽症,是小時候落入寒潭留下的病根。
咳喘聲漸漸平息下來,夜離淵鷹凖的眼眸看著白七淺,他怒極反笑:「很好,你又在想那個男人。」
白七淺蠕動著嘴唇,卻是沒有任何的言語。
夜離淵狠狠的捏住她的雙肩:「白七淺,你要折磨本王對不對?讓本王看著你這張水性楊花的臉,讓本王想起自己曾經受到過的恥辱。哈哈……」
白七淺搖頭:「不,離淵,我不想折磨你,我只想我們兩個人好好的在一起。」
瞧,這句話是多麼的可笑,是多麼的讓人不相信。
夜離淵突然如同一頭髮怒的獅子,他猛地推搡白七淺,將她推到床下。
地上傳來一陣涼意,透過她的皮膚,涼到了心裡。
想起那個大雨天,蘇南瑾怕她染上地上的濕氣,結果一直抱著她。
其實,夜離淵也有對她很溫柔的時候。也許現在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做夢,等到夢醒來,夜離淵還是那個愛著她的男人。對,一定是在做夢,白七淺心裡安慰著自己。
不過,夜離淵卻是連做夢的機會都不給白七淺。
他開口喚道:「來人,凈身。」
從門口外走進來兩位小丫鬟,她們看見躺在地上的白七淺,頓時有些詫異。
她們很快從門外提進來兩桶熱水,倒在浴桶中,替夜離淵擦拭身子。兩位丫鬟好一陣忙碌,忽而,一位丫鬟手中端著的盆子掉落在地上,頓時傳來一陣金屬落地的響聲。
夜離淵皺眉:「你們怎麼一回事,笨手笨腳的。」
小丫鬟趕緊跪下來:「王爺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夜離淵的聲音透著一抹陰冷:「侍君不周,拖出去,鞭笞二十。」
白七淺抬起眼眸,慢慢的爬起來,裹上自己掉落在一旁早已經被撕扯爛的衣裳。呵呵,侍君不周,怕是也在指她。看著夜離淵,低垂下頭:「侍君不周,不知道你打算怎麼處罰我呢?」
夜離淵心裡微微一動:「那麼,你就在這裡跪上一晚上。」
白七淺聽之任之,跪在地上。
而夜離淵從浴桶走出來,轉身躺回到軟榻上。
丫鬟快速的將房間裡面的浴桶撤離出去,然後將周圍清掃乾淨,轉身離去的時候,拉上了門。
雖然跪著,白七淺也是挺直了腰。熏香繚繞,輕輕的,淡淡的,散發在空氣中。
夜離淵側過面容,望著低垂下頭的白七淺,滿頭青絲滑落,遮住了面容,看不清她此時的情緒。只是那挺得直直的背脊,讓夜離淵的眼神有過片刻的黯淡。
他凝視了她很久很久。
後來,他手掌一揮,遠處的燭火頓時熄滅。黑暗中,他看了她一整晚。
白七淺沒有絲毫的睡意,可是她始終沒有抬起頭去看夜離淵。她想,與他之間的那個坎,怕是過不去了。他認為自己紅杏出牆,背叛了他。
整整一夜,兩人皆是滿懷心事,卻是相對無言。
第二天,天色微微發亮,夜離淵淡淡的說道:「你可以下去了。」
白七淺動了動,頭有些暈眩,她緊緊的裹了裹自己穿著的衣裳,緩慢的站起來。抿抿嘴唇,白七淺出言叮囑著夜離淵說道:「清晨,別忘記喝葯。」
夜離淵一怔,低聲說道:「本王再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離開王府。」
白七淺掩嘴笑出聲:「不,我不會離開,不會離開你。」
該死的,她的態度為什麼會這麼堅決。夜離淵雙手緊握成拳,美麗的面容上再一次布滿了陰鬱:「白七淺,到底要本王怎麼做,你才會離開王府?」
白七淺轉過身,背對著夜離淵,清冷的聲音在空氣中消散:「除非我死,否則我不會離開王府。」
是的,這就是她的信念,除非她死,否則不會離開王府,離開他的身邊。
夜離淵冷笑:「你是真的想死,還是以為本王不敢殺了你?」
白七淺依舊沒有看著夜離淵,可她說的話無疑是堅定的:「我不想死,我想好好的活著,與你在一起。」
「啪」的一聲響,白七淺聽到瓷片碎落的聲音。
夜離淵怒吼道:「本王不想再看見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白七淺淺淡的回了一句:「既然覺得我的存在髒了你的眼睛,你就殺了我。」
夜離淵看著她的背影,狂笑起來:「白七淺,你的確是很臟。若是你有點自知之明,你就離開王府。本王放你一條生路,你還本王一個安寧。如若不然,也別怪本王動了殺心。」
白七淺一字一句說道:「那你殺了我好了。」
夜離淵暴跳如雷:「殺了你倒是便宜你了,本王會想別的法子去折磨你。」
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這麼喜歡挑戰他的耐心和底線呢?她就聽他的話,乖乖的離開王府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