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一次侍寢
花木扶疏間,精緻而華麗的樓閣。
一雙瑩白如玉的小手,纖細而靈活的伸入夜離淵的衣襟之中。初景夫人斜靠在夜離淵的胸前,揚起柔弱的小臉問道:「師兄,莫非你還在生景兒的氣?」
靈活的手指已經觸摸到他結實寬厚的胸膛,帶來一絲異樣的感受。
夜離淵的眼神落在窗外花樹之上,淡淡說道:「你叫本王來,到底有何意圖?」
初景夫人移步到窗前,神情幽怨:「師兄,我生病了。」
夜離淵風輕雲淡:「什麼病?」
窗外浮雲逐游,肆意而洒脫,初景淡淡的說道:「一種不得不讓我回來的病。」
夜離淵盯著她嬌小柔媚的臉,眯了眯眼睛,神情帶著一絲不羈:「本王說過,你若是選擇回來,從今以後,本王與你再無師兄妹之間的情誼。」
她曾經是他最為寵愛的小師妹。
三年前,一次江湖仇殺,令她家破人亡。她賣身於青樓,流連忘返,希望找到仇人,不料卻是一無所獲。
他偶然遇見身陷風塵的她,一擲千金替她贖身。就如同當年戲文裡面唱的,才子佳人,風花雪月,終於成就一段佳話。他娶她為侍妾,給她一個安穩的生活。
可惜,初景背叛了他。
他將她送到王府外面的莊園裡面,整整三年的時間,她一個人安靜的生活。
夜離淵,至始至終沒有找出她幕後之人。
她再次回到王府,他與她之間僅剩的一點師兄妹情誼也將不復存在。夜離淵明白,當她回來的時候,她已經選擇了她幕後的那個人。
初景將夜離淵的外衣脫去,順勢拿起一旁的酒杯,杯中的酒如同血色葡萄。
夜離淵半眯著眼眸,掃視了一眼,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師兄,我知道你不能原諒三年前我所做的事情。」初景夫人痛苦的說道,「周家一百多條人命壓在我的身上,我不能不報仇。」
「你果真是病得不輕。」夜離淵扶住初景,「既然你生病了,就好生的休息。」
「和我的病相比,還是師兄的諒解來得重要一些。」初景一個轉身,手中已然端著夜離淵的酒杯,她順勢又倒了一杯酒。
「諒解?你認為有可能么?」夜離淵嘲諷的看著她,接過她手中的酒杯。
初景目光流轉,注視這一張足以顛倒眾生的面容。曾幾何時,她也很迷戀這樣一種蒼白而絕世的容顏。可惜,她傷透了心。
初景臉上的笑意有些瘋狂,直到她忍不住,大聲的笑起來。
因為情緒激動,整個嬌軀不停的顫抖,手中的酒杯不穩,濺出殘酒點點。
夜離淵不理會她,一直看著窗外的景緻。
等到初景笑夠了,她才緩緩說道:「師兄,你知道你剛才喝的是什麼嗎?」
夜離淵不以為意的說道:「毒藥?」一雙眼眸似笑非笑,帶著輕視和嘲諷。
初景搖頭,嬌嗔說道:「我怎麼敢對你下毒藥呢?」
夜離淵淡淡的說道:「那本王就不得知道了。」
初景靠在夜離淵的肩上,輕輕喘息著說道:「其實,我給你下的是媚葯。」
夜離淵皺起眉頭,絕世的面容帶著一抹微怒:「你以為你給本王下了媚葯,本王就會碰你么?你簡直是可笑之極。」
初景將自己的衣裳褪落,雪色的肌膚魅惑人心,她伸出白皙的玉手,撫摸著夜離淵的臉頰,笑容肆無忌憚,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清秀可人。
「只要是人,都不能抗拒媚葯,呵呵,更何況,這媚葯還是專門為你設計的。」
夜離淵冷冷的說道:「看來你在本王身上花費了不少的心思,哼,初景,本王當初和你說過。只要你進了王府,本王與你的師兄妹之情也就到此為止。」
倏忽,夜離淵一把握住她的長發,一字一句的警告說道:「遲早有一天,本王會抓住你幕後之人,到時候你休怪本王無情。」
初景雙手環抱住夜離淵:「師兄……你是抓不到他的……」
夜離淵冷冷的推開初景:「不要再叫我師兄,你沒有這個資格。」
「我沒有資格?那誰還有資格?」初景歇斯底里的叫道,「如果當初不是你不願意幫我報仇雪恨,我們至於走到今天的地步嗎?夜離淵,我全家為什麼被殺害,我想你知道得比我還清楚。哈哈哈……」
「如果不是看在他們曾經為我做事的份上,早在三年前,我就殺了你。」夜離淵說完,轉身離開,不帶一絲的遲疑。
「師兄……王爺……你……你別走……」初景攔住他,「就算你被我下藥了,你還是不肯要我么?」心裡升起一股委屈,她到底有什麼地方比不上王府中的狐狸精。
夜離淵看著她盈盈粉淚,挑起她的下頜:「在本王的面前,你無須這般惺惺作態。」夜離淵轉身,踏著大步,迅速的離開。
在他的身後,傳來初景瘋狂的笑聲。
鎖清殿,白七淺安靜的坐在院落裡面,原本絕色的面容上長了一些細小的皰疹。這幾日的時間,她都是在這裡小心翼翼的度過。
小奴所患之症為炭疽病,而青霉素則是最佳的治療藥物。
在簡易的條件下培植青霉素,這還難不倒白七淺,只是所需要的時間長一些罷了。等青霉素培植出來,所有人都有救了。
「王妃,不好了,王爺讓你過去一趟。」紫苑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神情著急,「王妃,這下該怎麼辦呢?」這些天夜離淵都忙著朝政上的事情,基本不踏足鎖清殿。
白七淺眉頭一皺:「紫苑,你去屋子裡面給我找一塊面紗。」當務之急,是不能夠讓別人發現她面容上的皰疹,不然她們全部都要被送到隔離區。
裝扮好之後,白七淺跟隨著紫苑去了夜離淵的宮殿。
屋子裡面瀰漫著淡淡的香味,夜離淵泡在一個大大的浴桶裡面,冰冷的水包圍著發熱的身軀。瘦弱而纖細的軀體上泛起一層粉色,下體的炙熱之感讓他渾身說不出的難受。
身後響起輕微的腳步聲,夜離淵別轉過身子,邪魅的雙眸在看見白七淺的同時,閃現出一抹異樣的神采:「淺淺,你過來。」
白七淺一看他那架勢,就知道他中了媚葯。
這樣的場景讓她想起蘇南瑾,想起三日之約,心裡莫名其妙有些煩悶。
看到白七淺遲疑的模樣,夜離淵鳳眸生出薄寒:「淺淺,你是我的王妃,進來陪我是理所當然之事,怎麼,難道你還不願意么?」
不是她不願意,而是她有很多的顧慮。若是讓夜離淵知道她不是處子之身,不知道要引出多大的事情來。更何況,她現在身染疫病,與他交歡,體內的病毒也會傳染到他身上。
可是,還不等白七淺多想,她整個人被夜離淵拉入浴桶之中。
他將她橫抱在胸前,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淺淺,冷嗎?」
浴桶之中的水冰涼刺骨,可夜離淵的身子依舊灼熱。他的眼眸之中滿是對她的渴望,伸出撕下她的面紗,閉上雙眼,朝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白七淺想要掙扎出他的懷抱,不停的在他懷中扭動嬌軀。
一種奇怪的感覺從下腹騰升起,蔓延在四肢百骸。白七淺忍不住叫罵,不知道是她久未逢甘露,還是這具身體太敏感的原因,她現在也慾火焚身。
夜離淵的身體巋然不動,他摟著她的雙臂不由得更緊了一些,沙啞著嗓音說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別再動了。」
白七淺小臉一紅:「淵……你……你冷靜一點……」
夜離淵雙手在她的嬌軀上遊走,引來她全身的顫抖。他喘息聲漸漸粗重起來,額上汗珠涔涔,聲音帶著幾分魅惑:「淺淺,今晚,你將成為本王真正的女人。」
說完,就將白七淺壓在他滾燙的懷中,白七淺的臀觸到他的下體,那裡已經堅硬如鐵,而且異常的灼熱。
她身上的衣物早就被他用內力給震碎,四處飛散。
夜離淵用力抱住她柔軟的腰肢,不住的撩撥著她,很快,白七淺就癱軟在他的身上。
算了,該來的始終要來。
白七淺一反常態,媚態橫生,嬌羞的看著夜離淵,眸光含春,波光流轉在眼眸低,魅惑的說道:「淵……既然你想要……那就快點……」
夜離淵一愣,她居然要他快一點?這個小妖精,什麼時候這樣的主動?
看著自己懷抱中媚態天成的小女人,夜離淵的嘴角浮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淺淺,身體的臣服是心裡臣服的第一步,以後,你將徹底的成為本王的女人。」
白七淺環抱住夜離淵,嬌笑說道:「淵,我的心早已經屬於你。」一隻手向他身下探去,夜離淵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他橫抱住她,站起身子,朝著粉色的幔帳走了過去。
不消片刻,紗帳中傳來她難耐的呻吟之聲。夜離淵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她的身體,狂野而不失溫柔,**的汗珠,浸失了兩人的青絲,他們交纏在一起,宣洩著心裡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