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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無奈的結束

  第177章無奈的結束「好,」喬霜兒抬起頭鼻尖與布辰澈的鼻尖相抵,他們之間的距離好近就似那天在皇宮他擁著她入懷一般。布辰澈眉梢一直噙著喜色,他低下頭將唇穩穩的落在喬霜兒的唇上,那日不能品嘗的朱唇今日才知道是如此的美好,就如同一顆鮮紅的櫻桃芬香裡帶著誘人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採摘的更多。 

  喬霜兒與著了迷般的任布辰澈親吻著自己,此時她真的能夠感覺得到四周的一切全都消失了她的世界只剩下了布辰澈,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唯一。 

  眼前的光芒漸漸被擋住是喜帕將兩人遮擋了,布辰澈退後一步從喜帕下搜身,現在還只是傍晚他應該給她的是一個美好的夜晚才是,擁著她隔著喜帕在額上落下輕輕一吻,「等我將賓客全都送走之後再來掀開你的喜帕。」 

  喬霜兒垂著頭輕輕點首,聽見門關上的聲音后才敢伸出手觸碰著滾盪的紅唇,剛才他吻了自己那麼溫柔那麼體貼,根本就與以前認識的他不一樣,原來他也有憐香惜玉的時候,這樣是否也證明他對自己也是在乎的?也是否則他怎麼會娶了自己呢。喬霜兒只覺得自己似喝了蜜般的甜,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喜歡上一個人可以讓人這麼的幸福。 

  納蘭貞祺一行人回到宴桌后對著景衣容和納蘭青翼將新房裡發生的事情全部描述了一倍。景衣容也忍不住的笑起,「貞祺喬霜兒嫁了一個王爺恐怕以後你就不能再欺負她了。」 

  「我這哪是欺負我是替她高興。」納蘭貞祺想起喬霜兒剛才的模樣仍然止不住笑,「要我說霜兒嫁給君奇王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只希望君奇王能夠給她幸福讓她高興。」 

  「如果不放心的話給她幸福和高興的人可以是你,」一直沉默不語的月牙突然開口,飯桌上一片寂靜,連前來敬酒的布辰澈都面帶難色。 

  納蘭貞祺看了眼月牙又看了眼布辰澈,忙舉起酒杯,「君奇王爺我敬你一杯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以後如果有時間可以帶著霜兒來參加我和月牙的婚禮。」 

  布辰澈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你發婚禮我和娘子一定會到。」布辰澈走後飯桌上仍是沒有人說話,月牙深知自己惹了納蘭貞祺生氣,「對不起剛才我不該說這話的。」 

  「月牙我早告訴過我對霜兒只有兄妹之情,」納蘭貞祺無奈的看著月牙,「剛才的話我可以當作沒有聽見可是君奇王爺聽見了他就不會忘,我想我一定是他心頭的一個結,我不想再因為我讓君奇王誤會霜兒。」 

  月牙牽強的露出笑容,「我知道是我太衝動了,我不該胡亂說話我自罰三杯酒。」說完月牙為自己連續倒了三杯酒一杯接一杯的飲入胃中,只覺得一股辛辣的感覺直衝進喉嚨里叫她嗆了喉嚨咳嗽起來。納蘭貞祺心疼的撫著月牙的背,「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該反應這麼大,好些了嗎?」 

  納蘭貞祺軟軟的道歉聲令月牙強忍著的眼淚滴出,這樣的你我怎麼捨得離開和傷害。貞祺對不起。 

  「怎麼了?」納蘭貞祺感受到手背上的水珠一陣慌亂,「怎麼哭了。」 

  「沒有隻是嗆得厲害了,」月牙抹去眼角的淚對著納蘭貞祺笑起。納蘭貞祺這才放心夾了塊菜放在月牙的嘴邊,「吃塊菜,吃塊菜就會好很多了。」 

  「恩。」月牙張嘴吃下納蘭貞祺為他夾的菜,以後會是誰這麼幸福能夠讓你日日為她畫眉,頓頓為她食物? 

  景衣容撇開臉不去看月牙眼底盛著的痛楚,「天色晚了,你們快點吃看這天下一會怕是要下雨了。」 

  「好。」納蘭治錦埋下頭只顧著吃菜,君奇王府里的菜真是不錯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經常來吃,按著霜兒姐姐和自己的交情應該是可以來的。 

  一頓飯吃到一半雨點就落了下來,滿朝官員們對著突降的大雨嘖聲不斷,一人開口,「唉,你說這是不是上天也覺得今晚還會死那麼多無辜的人才會下雨。」 

  「噓。你可要小聲一點,今晚是君奇王的大喜日子怎麼說這種喪話要是給君奇王聽見我看你才是真會丟了命。」 

  兩人的議論聲傳入景衣容和月牙耳中,月牙微笑著看向納蘭貞祺,「貞祺你們是騎馬還是坐馬車過來的?」 

  「太傅府和王爺府只隔了幾條街我們直接走過來的。」 

  「貞祺你和治錦回去拿幾把傘來,我們在這裡等你們。」景衣容雖然是對著納蘭貞祺說話目光卻是落在月牙的臉上。 

  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沒有異議的離開,景衣容轉向蕭妍,「把你手中的劍給我,你帶青翼去后廳喝會茶聊聊天,我有些話要和月牙說。」 

  蕭妍看著景衣容和月牙今日一整天都覺得這兩人有些奇怪,卻又有說不出的感覺,看向納蘭青翼,「公子我們去后廳。」 

  納蘭青翼看眼兩人默默退下,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景衣容起身不顧正在傾盆而下的大雨走君奇王府,月牙緊跟其後,兩人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渾身已然濕透。 

  「你現在若是後悔我不會殺你。」景衣容眉含淡愁。 

  月牙苦笑,「你不殺我是讓我一會再去殺十幾個手無束縛之力的百姓嗎?」 

  景衣容柳眉深蹙,「月牙我給你一個機會,你不是一直想為烈焰報仇嗎?就當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給你機會,我只使招數不使內力我們比比劍術,或許你的劍術在我之上。」 

  說罷景衣容將蕭研的劍拋給月牙,「使出你所有的招式。」 

  「景衣容謝謝你。」月牙撥出劍,她明白這一戰不是為了自己真殺了景衣容而是完成自己一直以前的心愿,就象是將所有的恨發泄出來。 

  雨滴無情的拍打在景衣容和月牙的身上,他們揮劍,轉身都伴隨著水滴的滾動。不使的內力的景衣容在招式上確實有些抵不住月牙,月牙持著劍刺向景衣容的胸前,景衣容揮劍抵住,「月牙不愧是烈焰的義妹,烈焰若是看見今日的你也一定會為你覺得嬌傲。」 

  「景衣容我死了唯一覺得慶幸的事情就是我可以見到烈焰哥哥了,這一次他再也不能拋下我了。」月牙揮去劍上的水滴再次向景衣容襲去,臉上己分不清是淚還是雨,「以前我最喜歡的就是下雨天,因為只有這樣我哭泣的時候烈焰哥哥才不會知道這到底是雨還是淚。」 

  景衣容連退數步揮著劍抵住月牙的招式,「月牙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再哭了,哭只會更痛。」 

  「你沒有哭過嗎?」 

  「哭過,可是覺得更痛再也沒有其它的感覺。所以許久不再哭泣,漸漸的也就忘了怎麼才會哭。」 

  月牙一個轉身躲開景衣容刺來的劍,「等你以後遇見真正悲傷的事情時你就會了解,哭並不是我們能控制的。」 

  景衣容與月牙似在比武又似在過招,更象是兩人在進行一次富有深意的聊天,沒有內容卻能夠探得對方心中痛苦的聊天。一個是自不由己的要離開,一個是不願動傷害的傷害。 

  景衣容沒有想到自己做為了一個殺手,居然會遇見一個自己不想殺卻又不得不殺的人。這一切都是懲罰嗎?懲罰曾經自己任性的殺了那麼多人,所以上天讓她當著納蘭治錦的面殺了花堂,讓她與納蘭治錦有一個忘不了又不想提了九年之約。現在上天雙要讓他殺納蘭貞祺的最愛的女人,這樣的懲罰到底是在懲罰她一人還是連著她身邊的人都跟著受了罪。 

  月牙收起招式,「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再等一會。」景衣容收起劍。 

  月牙苦笑,「你想讓貞祺親眼看見你將劍進入我的心臟嗎?」 

  「不願意。」景衣容撫著羽沫劍,「可是我更不願意讓羽沫劍殺他們不願意殺的人。」景衣容手中的羽沫劍不停的抖動著,景衣容只覺苦澀連羽沫劍都不想讓自己的身上沾上月牙的血,她又怎麼下得了手。 

  月牙再次拔出蕭妍的劍扔給景衣容,「羽沫劍不想沾上我的血就換把劍,景衣容殺了我就當做是幫我的忙。殺了我你就不再欠我了,不欠我烈焰哥哥。」 

  景衣容手執著長劍對準著月牙的心臟,傾盆大雨滴在長劍上發生叮咚的聲音令人煩躁的想要大聲吼叫,執劍的手不停的顫抖只覺得這把劍好重好重。 

  月牙一步步向前走著,伸手握著劍尖頂在自己的心頭,「記得嗎?只有即中心臟才能夠徹底的讓我擺脫,否則我的痛苦是無止境的。」 

  景衣容閉上雙眼任水珠滴臉上,心頭一股悶氣由始至終藏在那裡怎麼都揮散不去,景衣容別無他法仰頭大吼想要驅走身體里的痛,隨後閉上雙眼將劍送進了月牙的心臟。 

  「月牙!」一聲嘶聲裂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景衣容震驚的睜眼周邊的一片空白,納蘭貞祺扔掉了手中的傘發瘋般的奔跑過來,臉龐邊的那兩痕分不明是淚還是雨,貞祺你是哭了嗎? 

  納蘭貞祺抱住月牙倒下的身體看見長劍帶著血從月牙的身體里插出,腦海一片嗡嗡作響,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空白了,只有月牙越來越薄弱的呼吸和漸漸變冷的身體。 

  納蘭貞祺緊緊的抱著月牙,聲音里無法掩示的慌亂與害怕,「月牙,月牙睜開眼看看我,求求你睜開眼看看我!月牙!」 

  月牙的眼睫毛輕輕閃動,似乎是在用最後一口氣支撐著。納蘭貞祺立即露出凄慘的笑容,「醒了,你醒了。」 

  月牙嘴唇張開,納蘭貞祺忙俯下身,一句輕如蚊聲的句象是刀一樣割著納蘭貞祺的心,「不要恨景衣容。」這就是月牙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不是為她報仇,不是恨,而是不要恨景衣容,納蘭貞祺只覺得他的世界好像全都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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